看到那麽多士兵在此,胖子的膽子也快被嚇破了,這麽一個窮鄉僻壤,哪來的兵馬?
難道那個打了自己的人,有那麽大能量?
看起來也不像。
胖子害怕地說道:“諸位將軍,家父是解縣縣令,不知道你們是否認……”
啪!
他的話還未說完,秦翊便上前一巴掌蓋在他的臉上,被打得暈頭轉向,整個人快傻了,轉了兩圈才停下來。
“將軍,饒命啊!”
胖子跪下來大叫。
其他的解縣守衛,不得不跟隨跪下求饒,武器什麽的都丟在一邊。
秦翊說道:“一個銅錢,你就想買這裡的地?”
“我用兩個銅錢,買你的命,現在賣不賣,由不得你!”
說罷他從身上掏出兩枚銅錢,丟到胖子的面前。
果然是那家人的幫手,胖子渾身一震,懊悔不已,自己瞎了眼竟然得罪了這種大佬,雖然不知道他們來歷,但是能帶那麽多兵出現在這裡,肯定很牛逼。
解縣的守衛都沒有那麽多。
“將軍饒命,我再也不敢了,我父親是解縣縣令,能不能看在他的份上放過我?”
胖子哭著來求饒。
“那就把他叫過來,我看他有沒有能力讓我放過你。”
郭泰從士兵當中走出來。
“先生!”
秦翊等人齊聲說道。
胖子抬頭看去,心想原來這個才是大佬,他正要求饒,身邊的李達一腳踹過去,厲聲道:“先生說了,把解縣縣令叫過來,你派個人回去。”
“好!”
胖子欲哭無淚,只能安排一個人飛快離開。
再過了一會,關興也走了進來,揪著胖子的衣領把人提起來,冷冰冰地說道:“剛才你還想把我的夫人,嫂子和妹妹捉了,誰給你的膽子?”
胖子哭道:“我不敢了,我給你磕頭認錯,求你們放過我。”
關興把他丟到一邊,又道:“你磕頭吧,直到那個狗官到來為止。”
胖子不敢不聽從,跪下來不斷地磕,很快把額頭撞破了,一邊磕頭還一邊哭。
關興看到他這樣,渾身舒暢,原來仗勢欺人的感覺,是那麽爽。
過了好一會,村子外面又有人來了。
“將軍……各位將軍,手下留情!”
那個縣令急忙地跑進來,大喊道:“手下留情!”
“父親!”
胖子終於等到他了,連忙起來,嚎啕大哭道:“父親,救命啊!”
“我兒!”
縣令走進去連忙說道:“各位將軍,我們知錯了,求你們放過我兒。”
“這裡屬於哪個郡?”
郭泰問道。
“河東!”
縣令顫聲回應道,只是看到郭泰的時候一怔,心裡更慌。
他還記得郭泰是誰。
當初第一次來解縣遇襲,郭泰就是找這個縣令要兵馬,保護自己回許都。
這些事情,郭泰當然忘記了,縣令還記得清清楚楚,哀求道:“原來是先生來了,請先生看在當年的份上,放過我們一次,以後再也不敢了。”
郭泰也懶得問當年發生了什麽事,道:“把他們全部綁了,送去給河東郡守處置,要是他們不處置,再回來告訴我,這個郡守不用當了。”
他雖然沒有了記憶,但身上的氣勢依舊。
縣令父子感到這氣勢覆壓而來,被壓得抬不起頭,心裡不斷地想自己要完了,都是這個逆子。
然後他們父子被幾個士兵綁了帶走,郭泰再讓秦翊到縣內控制著衙署,等河東郡那邊的安排,村子裡很快恢復了安靜。
其余的村民,無不敬畏地看著關羽等人,這幾年來,
他們還是第一次知道這個鄰居大有來頭。“嶽丈,已經好了。”
郭泰回去說道。
關羽對這件事不怎麽在意,聞言只是點了點頭,眼看又閑下來那麽久,他們繼續去幹農活,郭泰和關銀屏他們一起去幫忙。
郭泰想讓秦翊帶兵來耕種,不過直接被關羽拒絕了,然後他們一家人,和農民差不多,身上都是泥塊,勞累並且快樂著。
在村子裡的時間,又過了好幾天。
某一天中午,他們回來吃飯的時候。
“父親,又有人來了。”
關興從外面走進來說道。
關羽懶得理會外面的事情,隨意道:“文政,你去看看。”
郭泰走出大門,只見又來了一群人,看樣子全部是官員,很明顯是河東郡的人,此時連忙走過來。
“請問是不是郭先生?”
河東太守問道。
郭泰點頭道:“你是為了解縣縣令的事情來的吧?怎麽處理不用告訴我,你們可以走了!”
說罷,他不給他們說話的機會,轉身回去繼續吃飯。
秦翊等士兵走上前,很明顯的要趕人。
河東太守本來還想抱一抱大腿,無奈地作罷,不過已經吩咐下去,把這個村子看作重點保護對象,誰敢得罪這裡的人, 自己領死吧。
但是這個郭先生,竟然會來這種地方,這是河東太守無論如何也想不懂的。
回到屋子裡,郭泰抱歉地說道:“嶽丈,打擾了你的清靜。”
關羽沒所謂地說道:“打擾不了的,你們打算何時離開?”
“父親,你是要趕我們走了嗎?”
關銀屏抬頭問道。
“文政作為魏公身邊的重臣,一直留在這裡,只會荒廢政務,應該回去了。”
關羽解釋說道。
郭泰認為該回去了,想了想道:“後天回去吧,這兩天幫嶽丈把地翻完了再說。”
“這還差不多!”
關羽微微點頭,十分滿意。
在他看來,失憶的郭泰,比以前的更好。
下午的時候,他們又去翻地,忙碌了一整天,郭泰被關銀屏拖著回去房間,按捏著肩膀,放松肌肉。
“夫君,舒不舒服?”
關銀屏問道。
“當然舒服。”
郭泰轉身,抱著她,輕聲道:“在這裡過得很輕松。”
說著他便要親她,還要脫衣服。
“夫君,今天來葵水。”
關銀屏紅著臉說道。
郭泰停頓了片刻,把她摟在懷裡,輕聲道:“我抱著你就夠了。”
“夫君想抱多久,就抱多久。”
關銀屏在他懷裡蹭了蹭。
夜深人靜,他們沉醉在夢鄉的時候。
郭泰不知不覺,又進入了那個夢境。
但是,在屋子的後山,來了一群特殊的人。
天空中只有月牙,他們卻看著月牙,在拜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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