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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子很凶》第44章 薑怡在隔壁
吳清婉自己說‘什麽都答應’時,顯然低估了這句話有多嚴重。

 一夜下來,各種難堪又羞人的事情,完全超出了她的認知,花樣多得她數都數不過來,還怎麽羞人怎麽來。

 好在隻答應了一次,咬牙忍辱兌現諾言後,吳清婉又恢復了師長的威嚴,也不顧身體的酸乏,轉身就以練習術法為由,把左凌泉電了個外焦裡嫩。

 隨著旭日東升,被電療過的左凌泉早早起床,走出了屋子。

 清婉不搭理他了,薑怡宿醉未醒,靜煣還在煉氣,他便自己出了宅子,到隔壁的緝妖司看看。

 程九江沒有離開臨淵城,在赤發老仙那裡發了筆橫財,如今也在附近買了個宅院當住處;修為在靈谷四重卡了多年,最近也往前走了一步,已經躋身靈谷五重。

 雖然修為更上一層樓,但程九江對左凌泉的態度,反而越發謙卑了,早早就等在了門前,瞧見左凌泉出來,上前詢問道:

 “凌泉老弟,去落魂淵一趟收獲如何?”

 都是從大丹出來的,也算同生共死,左凌泉對程九江自然也沒有太生分,相伴走向衙門,含笑道:

 “找到了個沒人的礦洞,挖了不少材料,這幾天恐怕要麻煩程老哥幫忙跑個腿,去集市銷贓。”

 左凌泉在落魂淵挖了一玲瓏閣的材料,一次性拿去集市上銷貨,不用想都知道會被眼紅的散修盯上,而且也會被收貨的商賈壓價;修行一道得精打細算,能分批慢慢銷出去自然最好,不過左凌泉沒這閑工夫,幾個姑娘去也不放心,這事兒只能交給熟悉野修門路的程九江。

 程九江對此自是不會拒絕,拍著胸口道:

 “這種小事兒,凌泉老弟放心交給我老程即可,肯定全部溢價賣出去,賣虧了我自掏腰包給你補。”

 “程老哥看著賣就行了,怎麽抽成你按規矩來即可,不用客氣。”

 “唉……”

 程九江也是修行中人,都不容易,自然不會說不要錢白乾;他岔過了這個話題,轉而道:

 “我這些天出去轉了下,九宗會盟會在鐵鏃府宗門外的鐵河谷召開,離這裡還有四百多裡地,已經有不少修士過去了,挺熱鬧的。”

 “離冬至還有近四個月,現在就已經開始了?”

 “來的人多,冬至是九宗內門選人,和咱們沒關系;現在是各地的散修、小宗門在那裡論道打擂台,也有九宗高人在挑苗子,凌泉老弟過去,肯定能一鳴驚人。”

 目前菜雞互啄的前戲,對左凌泉來說,還沒在婉婉身上做前戲有意思,他搖頭道:

 “高手要最後出場,還是先老實歷練吧,等到了時候再過去。”

 “也是。凌泉老弟往衙門走作甚?”

 “聽說裡面可以接活兒,我進去看看。”

 “是嗎?裡面高人太多,我就不湊熱鬧了,去集市替凌泉老弟銷贓。”

 兩人閑談幾句,左凌泉從玲瓏閣裡取出了一堆石頭,交給了程九江,然後獨自進入了緝妖司衙門。

 緝妖司負責整個大燕王朝的妖魔鬼怪,規模很大,其內登記在冊的九宗供奉恐怕都有數千人,掛名辦事的更多。

 不過供奉多半都在外地坐鎮或者出門辦事了,各種突發案件可以用天盾牌派發,能常住京城的並不多;從外面看起來,緝妖司和朝廷其他辦公的衙門區別不大,左凌泉如果不是知道這裡靈谷多如狗、幽篁遍地走,都能誤認為是尋常縣衙。

 左凌泉在衙門外通報了姓名,很快,昨天見過的司徒震撼,便從裡面走了出來,遙遙開口:

 “左公子親自過來,司徒某有失遠迎,實在失敬……”

 左凌泉從見到司徒震撼那刻起,就發現這個看起來凶神惡煞的彪形巨漢,有點太平易近人了,雖然有些話說著不合適,但確實是站在他面前和孫子似的,卑微的有點過分。

 左凌泉毫無背景,道行也不高,都看不穿這位兄台有多高的修為,被這般恭敬對待,有點受寵若驚,連忙抬手道:

 “震撼兄太客氣了,我過來是想在震撼兄手底下討個差事,哪能讓震撼兄出門相迎。”

 “唉!應該的。”

 ……

 司徒震撼各種客套,把左凌泉帶到了衙門辦公的地方。

 左凌泉在衙門裡打量了幾眼,司徒震撼就從書架上,取出一本冊子和毛筆,遞給左凌泉:

 “左公子在衙門裡登記造冊,就算是掛名了,以後有什麽差事適合公子,衙門裡會和你聯系;掛名供奉沒有月俸,但是比較自由,若是沒時間,活兒不接也可以。”

 左凌泉拿起冊子,仔細看了眼冊子質地特殊,應當帶有加密的功能,裡面就是一張登記表,上面要填年齡、修為、師承、最擅長的本事,甚至還要填喜好。

 司徒震撼並未看著左凌泉書寫,解釋道:

 “如果不想顯山露水,這些東西最好往低的填,不要誇大自身戰力,以免二聖誤判,安排錯了差事。至於喜好,是指修士不想接觸的事情;就比如有的修士覺得蟲子很惡心,讓他去處理蟲巢,風險沒有,但是能被惡心好幾年;還有的修士不想殺生,就不能安排人去去清剿野修……”

 左凌泉明白了意思,覺得緝妖司還挺人性化,他提筆在上面寫下:

 左凌泉,十八,靈谷二重,師承驚露台下宗棲凰谷,劍術高超,其他不會,喜好百無禁忌。

 提筆寫完後,冊子封皮上的咒文亮了下,字跡消失得一乾二淨,想來是已經入檔了。

 左凌泉合上冊子,還給了司徒震撼。他正想開口問問有什麽差事,卻見司徒震撼摸出了一塊黑色天遁牌,微微楞了下,然後湊在耳邊道:

 “卑職參見太妃娘娘。”

 “好。”

 “沒問題。”

 “好,明白。”

 ……

 左凌泉見是隔壁的少婦奶奶來訊,並未偷聽,站在旁邊安靜等待。

 稍許。

 司徒震撼收起天遁牌,在桌上的一疊案卷上翻閱,開口道:

 “二聖那邊已經給左公子掛名了,方才說是有個差事很適合左公子,我找找……”

 “是嗎?”

 左凌泉沒想到大燕王朝辦事效率這麽高,在書桌對面等待,不過片刻,司徒震撼就拿起了一張通緝令似的紙張,略微掃了眼:

 “澤州……祁安縣……凶獸出沒……數名百姓失蹤……”

 司徒震撼皺著濃眉毛,有點不解。

 “怎麽了?”

 “這案子也……也太簡單了些,估計就是鬧了個小凶獸,煉氣境都能對付,怎麽還蓋個‘丁’的章子……獎勵倒是還行,兩百枚白玉銖……”

 司徒震撼有點猶豫畢竟這種簡單活兒,油水必然不大,宰了凶獸也買不了幾個錢,派給自家青魁,實在有點瞎使喚人的意思。

 左凌泉聽見案子的內容,倒是沒什麽不滿意他準備帶著薑怡出去歷練,本來就想挑幾個簡單的活兒。而且數名百姓失蹤,對他和薑怡來說,都不是小事兒,聽聞還有兩百枚白玉銖拿,他自是開口道:

 “仙道貴生,為民降妖除魔是修士本分,有沒有酬勞都一樣,這事兒交給我即可。”

 司徒震撼也拒絕不了師叔的安排,把案卷遞給左凌泉,含笑道:

 “那就辛苦左公子了。”

 左凌泉收起卷宗,想了想又道:

 “對了,在下還有一事,想麻煩一下震撼兄。”

 司徒震撼連忙擺手:“就憑咱們這……嗯……同僚的關系,說什麽麻煩?有事直接開口即可。”

 “事情不大,但是很難查。九宗會盟上一次在臨淵城召開,是在三十年前。我有個師長,名叫‘吳尊義’,當時來了臨淵城……”

 左凌泉按照吳清婉的敘述,把當年的事兒認真講解了一遍。

 司徒震撼聽完後,果然面露難色修行一道本就是天南海北四處飄,臨淵城算是九宗的核心地帶之一,每年路過的修士何止萬萬,要查三十年前一個南荒小散修的行蹤,動用的人力物力,恐怕不比去海外找一隻隱世大妖小。

 不過左凌泉是老祖親點的鐵鏃府青魁,司徒震撼也不可能拒絕,只是道:

 “左公子放心,我會請二聖代為追查,不過能不能找到,這說不準,八尊主也不是全知全能,更不用說二聖了。”

 左凌泉知曉此事的難處,點頭道:

 “那就提前謝過震撼兄和太妃娘娘了,不管找不找得到,都算左某欠兩位一個大人情。”

 修行一道欠人情,可比欠錢恐怖,日後修行想要問心無愧不生心魔,很有可能就得拿命去還。

 司徒震撼連忙搖頭:“不用謝我,我又不負責這些,若是真找到,記二聖一個人情即可。”

 左凌泉答謝了幾句後,才拱手告辭,離開了緝妖司。

 —

 能上報到緝妖司的案件,一般都是突發事件;就和大丹京城鬧凶獸類似,人命關天,不可能出了事情,拖個十天半月再去查看。

 左凌泉既然接下了這個活兒,就不會消極瀆職,他不會禦劍,趕往千裡之外的澤州就得七八天,因此準備好後就要盡快出發。

 常言兵馬未動、糧草先行,左凌泉為了安全考慮,先是到仙家集市,花了千枚白玉銖,買了一件桃花潭煉製的‘銀鱗軟甲’。

 軟甲以鐵蠶絲和蛇鱗煉製而成,中品靈器,煉氣修士無論武技還是術法都沒法破防,靈谷境修士要打穿也不容易,算是保命神器。

 不過這玩意也有缺點防衛太嚴密,靈氣沒法進出,護身罡氣之類的神通放不出來,隻適合低境修士;薑怡煉氣六重,連劍氣離體都做不到,穿這個倒是沒有負面作用。

 除此之外,左凌泉急救丹藥和必備符籙也買了一堆。本來還想買個出行工具,可惜飛禽走獸家裡沒地方養,飛劍又沒本事駕馭;至於能讓半步幽篁以下修士,也能禦空而行的寶具,左凌泉一番打聽,還真有仙家渡船。

 不過那種渡船,是專門找掩月林定做的私人遊艇,價格堪比高品法寶,走人家掩月林的航道還得給過路錢,也只有仙家豪門的二世祖才用得起,其他修士要麽能禦劍要麽能禦風,有買法寶的閑錢,肯定不會買這種玩意,左凌泉連法寶都沒見過,就更不用說了。

 購置完各種常備器具後,左凌泉從集市折返,回到了緝妖司旁的宅子,已經到了下午。

 出門時用天遁牌和薑怡溝通過,家裡已經得知了消息。

 薑怡早就在家裡憋瘋了,正在屋裡收拾,吳清婉則在旁邊叮囑各種注意事項:

 “……和凌泉出去,記得要把性子改改,凡事都要聽凌泉的……”

 “知道啦,我又不是小姑娘,他也就修為比我高一點,追蹤凶獸的經驗,還不一定有我的多……”

 “你可別逞強,我以前也以為我比凌泉強,結果打起架來什麽忙都幫不上,只能‘啊啊啊~’叫喚……”

 “放心好了,我向來穩重,不會叫的……”

 “哼~等你遇上就明白了,肯定叫得比我都響……”

 ……

 左凌泉進入住院,聽見這話,倒是頗為讚同婉婉有點靦腆,根本不敢叫太大聲,薑怡名正言順,叫聲估計會大得多。

 這些話不敢說出口,也只能在心裡想想,左凌泉把買來的東西交給吳清婉,沒瞧見湯靜煣,又轉身來到西廂房外,從窗口瞄了一眼房間裡,湯靜煣獨自坐在圓桌旁,手兒撐著側臉,雙眸出神;團子和往日一樣,有點無聊的在桌面上打滾轉圈圈,瞧見他後連忙翻了起來。

 左凌泉稍顯疑惑,走進房間裡,接住飛過來的團子,柔聲詢問:

 “靜煣,怎麽在發呆?有心事?”

 湯靜煣瞧見左凌泉進來,便坐直了身子,眉宇間稍顯古怪。她猶豫了下,輕輕歎了口氣:

 “你還是叫我姐吧,我聽著舒坦些。”

 左凌泉拖了個圓凳,在身邊坐下,偏頭看著湯靜煣的側臉:

 “湯姐,有心事?”

 這個動作有點親昵,湯靜煣還不適應情侶的身份,抬手把左凌泉的臉頰轉去了別處,才小聲道:

 “小左,你……你昨晚在做甚?”?!

 做……愛做的事……

 左凌泉表情微僵,坐直身形,認真道:

 “昨晚和吳前輩探討了些修煉上的事情,修行一道嗎,可以不眠不休,沒有晝夜的說法,聊的比較晚……”

 湯靜煣眼神狐疑,不太信這話,她抬目往院子裡看了看,見那邊沒注意,又湊近些,嘀咕道:

 “我昨晚睡得迷迷糊糊,好像聽見拍巴掌的聲音,你還說什麽‘自己張開、真粉’……後面也沒聽太清楚,團子叫了幾聲,就沒動靜了……”?!

 粉……

 左凌泉沒想到湯靜煣聽力已經成長到了這一步,連這種騷話都聽到了,他抬手捂著下巴,解釋道:

 “我和吳前輩,嗯……都是武修,聊上幾句自然就會切磋……打太極、扎馬步之類的,至於真粉……是一味藥……”

 湯靜煣沒經歷過男女之事,吳清婉在她眼裡又是端莊知性的長輩,自然不會往最歪的方面去想,只是道:

 “唉~也不用解釋,我就是好奇罷了。其實清婉看著好年輕,和公主姐妹花似的,你……算了,怎麽越說越不對。你這次出門,是帶著公主出去玩兒,我不好跟著,你自己要多注意才是,有事兒就用天遁牌通知我,我去讓死婆娘過去救你。”

 左凌泉對上次的事兒還心有余悸,搖頭道:

 “以後還是別驚動上官老祖了,溫室之內養不出色……惡狼,遇事兒就叫長輩,再好的底子也廢了。而且上次親湯姐……那什麽,有點嚇人。”

 湯靜煣經過上次的事兒,其實這些天都沒敢再打擾死婆娘,不過她嘴上還是很硬氣:

 “你不用怕她,有姐姐在呢,她敢把你怎麽樣,我下半輩子啥都不乾,就煩她。”

 聊起上官老祖,左凌泉感覺心裡古怪的很,看著湯靜煣一副大姐姐的模樣,他想了想道:

 “上官老祖現在不在吧?”

 湯靜煣搖了搖頭:“她不知道躲哪兒去了,估計也是因為上次的事兒被羞的,現在不在。”

 左凌泉微微點頭,然後湊了過去,不等湯靜煣反應,就吻住了紅潤豐盈的唇兒。!!

 湯靜煣猛地瞪大眼睛,完全沒料到左凌泉招呼都不打就親人。她本想推搡掙扎,不過馬上又想起的更重要的事情,暗暗念叨:

 “別亂想,別亂想……別把死婆娘招過來……”

 左凌泉其實也很小心,和排雷似的,吻了片刻發現沒異樣後,才更進一步,摟住湯靜煣的細軟腰肢,盡情品嘗當下的甜膩。

 可能是兩人都在專注地防著死婆娘,對房間外的動靜都未曾注意。

 正屋裡,換好了軟甲和裙裝的薑怡,想讓左凌泉看看這身打扮如何,剛走到門口,就從西廂的窗戶裡,發現兩個抱在一起啃的男女。?!

 晴天霹靂!

 薑怡臉上的笑容當即僵住,張了張嘴,又氣的跺了下腳:

 “左凌泉!”

 “嗚……呀”

 湯靜煣被嚇的一哆嗦,忙的把左凌泉一把推開,臉色羞憤中帶著惱怒,擦了擦嘴道:

 “小左!你怎麽能乾這種事?我……我真是看錯你了……”

 說著掩面就跑進了裡屋躲了起來,一副沒臉見人的樣子。

 吳清婉走在薑怡的身後,瞧見昨天還在她身上使壞的男人抱著別的姑娘啃,眼中也有點古怪。不過這點心思她自然不會表露出來,還幫忙勸道:

 “薑怡,你吼這麽大聲作甚?看把湯姑娘嚇得。”

 “我又沒吼靜煣,那廝實在沒規矩,這可是我家,他入贅的,竟然當著我的面……這要不管管,他以後還不得讓我站床鋪跟前端茶倒水?”

 左凌泉偷腥被逮個正著,臉皮再厚也有點不好意思,走出門道:

 “怎麽會呢,以後我端茶倒水,喲~公主這身真漂亮。”

 薑怡要出門辦事,穿的是寬松裙裝,裡面藏著軟甲,連原本火辣的身段兒都蓋住了。聽見這毫無誠意地拍馬屁,她沉聲道:

 “還不收拾東西?再磨蹭我帶著小姨一起出去了……”

 話至此處,薑怡忽然又覺得不對她和小姨一起出門,讓這廝和湯靜煣在家待著,等她們回來,湯靜煣恐怕都懷上了!她連忙又改口道:

 “把湯姑娘也帶著,你和程九江一起賣石頭去。”

 冷竹在屋裡收拾衣裳,聽見這話眼前一亮:

 “那我就不用跟著公主了吧?家裡總得有個丫鬟收拾……”?

 薑怡微微眯眼。

 冷竹輕咳一聲,抱著衣裳就跑去了後院。

 吳清婉有些好笑,讓薑怡回屋繼續收拾東西,她和左凌泉一起,來到了旁邊的耳房。

 左凌泉的底牌都裝在玲瓏閣裡,不過出門在外,總不能隨時掏玲瓏閣這種重器出來,常用物件還是要裝在包裹裡的。

 左凌泉進入自己的屋子,把隨身物件整理好,又把瓷瓶拿出來,給小甲蟲喂了幾根‘裂脈蜈蚣’。

 吳清婉側坐在床鋪跟前,幫忙疊著要換洗的衣袍,叮囑道:

 “帶著薑怡出去,可不要衝動,凡事以安全為重。我雷法學得還行,本來也想跟著,不過薑怡基本沒有和你獨處的機會,這次我就不跟著打岔了……”

 左凌泉在旁邊坐下,把東西收納進包裹裡,笑道:

 “只是個‘丁’級的差事,靈谷初期的修士都萬無一失,我過去還不是和旅遊似的。而且代表緝妖司辦事,緝妖司也不會不管不問,有大燕王朝做依仗,修行宗門都會給個面子,只要不主動惹事,遇不上麻煩。”

 吳清婉覺得也是,便也不再多囉嗦。

 左凌泉知道吳清婉最近在苦練雷法,為的就是有一天能跟著他一起在外闖蕩,老是留在家裡,心裡肯定不舒服。他想了想又道:

 “二叔的事情,我已經和緝妖司說過了,皇太妃娘娘會幫忙追查,都是仙家高人,既然答應了就不會敷衍,應該能找到蹤跡;到時候我陪著吳前輩出去找,把九宗翻過來也要把人找出來。”

 吳清婉欣慰一歎:“你有這個心就足夠了。”

 左凌泉笑了下,略微琢磨,忽然坐近幾分:

 “這次出門,恐怕又得十天半個月沒法修煉,我要是凱旋而歸的話,吳前輩是不是得……”

 

 吳清婉昨天晚上獎勵左凌泉,都不知道怎麽熬過來的,吃一塹長一智,她以後再也不會說那種找罪受的話了。不過瞧見左凌泉挺期待的,她也不好打擊左凌泉的動力,想了想道:

 “你們平安回來就好。到時候,嗯……再說吧。”

 “吳前輩陪我演一次狐狸精和書生怎麽樣?”

 吳清婉柔美臉頰顯出幾分無奈,猶豫了下:

 “唉……我演暈倒的狐狸精,其他的我不管。就一次,你不許弄別的,事後你還是要把我當師長,不能再得寸進尺……”

 “沒問題,那得先做個狐狸尾巴,還有狐狸耳朵,我得教教吳前輩怎麽做……”

 “唉~……”

 吳清婉眼神無奈,只能點頭答應下來,哪想到面前的臭小子見她答應,湊過來就在她嘴上親了一口。

 啵~

 吳清婉臉色猛地一紅,捂著嘴羞急道:

 “你做什麽?薑怡還在隔壁……”

 左凌泉輕點朱唇之後,麻利地背起了包裹,跑出房門:

 “公主,出發了。”

 薑怡已經收拾好了東西,把長劍用布包著背在背上,還帶著個鬥笠,如同一個俗世俠女。

 她挎著小包裹從屋裡走出來,正想說左凌泉兩句,哪想到還沒開口,左凌泉就拉住她的手,在她嘴上“啵~”了口。

 薑怡眼神錯愕,繼而滿臉羞惱,抬手就在左凌泉肩膀上打了下:

 “你這廝真是……小姨還在旁邊,你……”

 “走啦走啦。吳前輩再見,靜煣再見。”

 左凌泉心滿意足,拉著薑怡就往外走。

 吳清婉出門瞧見薑怡也被親了口,饒是天生溫婉的性子,也把臉蛋兒氣紅了。暗道:這小子還真是會享受,三姑娘一個都沒逃過去……

 湯靜煣在屋裡躲了半天,此時終於敢露面了,把團子丟過來:

 “帶著它也出去轉轉吧,路上小心些。”

 “嘰嘰~”

 團子歡天喜地,連忙飛到了薑怡的懷裡……

 多謝【陳茶清】大佬的盟主打賞!

 多謝【這本書真不錯QAQ】大佬的萬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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