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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諜黑桃A》第九章 你全家都是
  打量著龜田丹的倒霉蛋模樣,黑信昌驚奇的神情,問:“龜田君,自我走後,你一直待在這裡嗎?”

  “你以為呢?”龜田丹反問。

  黑信昌呵呵笑,佩服的口氣,說:“龜田君,你真牛叉。”

  龜田丹冷言:“我是帝國軍人,這算什麽?!”

  頓了頓,他催促,“褲子!褲子!褲子!”

  黑信昌把褲子遞給他。

  這褲子,是黑信昌的。山田美惠子給的那條,被禮帽男扔了。

  褲子是新的,龜田丹很滿意。

  龜田丹換褲子,但他瞥一眼黑信昌後,趕緊捂住,然後呵斥:“看什麽看?你沒有嗎?”

  “都是大老爺們兒,害什麽羞呢?”黑信昌調侃著,轉過身,“呵呵,誰稀罕看你啊!”

  “你才是!”

  龜田丹惱羞成怒。

  “你是,你全家都是!”

  黑信昌背對龜田丹,一邊調侃他,一邊捋自己的漢奸頭髮型。

  可突然,他有一絲不祥之感。

  黑信昌轉身——

  龜田丹正用唯一的右手,那包扎後僅露手指的右手,小心翼翼拎著那條醃臢的褲子向他腦袋上套呢!

  黑信昌迅疾抓住對方的手,猛一用力,那褲子便套在了龜田丹的腦袋上。

  “龜蛋,你玩我?”他呵斥。

  “是你玩我!”龜田丹從褲子裡傳出悶聲。

  說著,他就惡狠狠用力。

  而黑信昌,則突然撒手閃到一旁。

  龜田丹驟然失去目標,便一個踉蹌後撲倒在地。

  好在腦袋上有褲子,沒磕掉牙。

  他嘟嘟囔囔,扯下褲子,要咬黑信昌。

  他失去了左手,右手又沒威力,便只能用牙齒了。

  黑信昌隨手把那醃臢褲子塞入龜田丹的口中,便徑直回房了。

  他前腳進房,後腳護士就來查房。

  護士,就是之前訓斥龜田丹的胖姑娘。

  胖護士看見黑信昌,沒好氣地問:“龜蛋呢?跑哪兒去了?昨天上午就不見他了。”

  黑信昌輕笑,回答:“衛生間。他一直在衛生間。”

  胖護士一怔,斥責:“老娘忙得一塌糊塗,沒心情陪你玩。”

  黑信昌一本正經解釋:“他真在衛生間,如有半句假話,天打五雷轟。”

  胖護士依然不信,呵斥:“爬一邊兒去,你個黑心腸。”

  黑信昌表情狐疑,問:“你,知道我?”

  胖護士輕蔑地瞟他一眼,嘲諷的語氣:“魔都第一軟飯男,能不知嗎?”

  黑信昌無辜的神情:“有這麽誇張嗎?”

  胖護士正要繼續嘲諷,卻見龜田丹緩緩步入房間。

  見到他,胖護士氣不打一處來。她提高音調,喝問:“龜蛋,這是你家嗎?想走就走,想來就來?醫院有醫院的規矩!你身為帝國軍人,懂規矩嗎?”

  胖護士是真生氣了,像訓小孩兒一般。

  龜田丹聽到“帝國軍人”幾個字,當即立正。

  但他實在氣虛,也就幾秒鍾,便蔫兒了。

  他躺在床上,解釋:“我去訓練了。”

  訓練?

  胖護士先是狐疑的表情,隨之便是敬佩的目光。

  “龜田君,果然是我帝國軍人,受了重傷,還堅持訓練,好樣的!”胖護士讚不絕口,她問,“龜田君,你在哪兒訓練?訓練什麽科目?”

  “訓練、訓練、訓練——”龜田丹結結巴巴,

不知該如何自圓其說,但突然想到一句話,“訓練在缺衣少食時如何應對惡劣環境。”  哇哇哇!胖護士驚喜不斷。

  她一邊溫柔地檢查龜田丹的傷口,一邊崇敬地盯住龜田丹,追問:“龜田君在哪兒訓練呢?回頭兒,你訓練時,我去陪練呢!”

  龜田丹猶豫了一下,如實告知:“衛生間!”

  嗯?胖護士一怔,看看鬼笑的黑信昌,又瞪龜田丹一眼,然後猛捏龜田丹的傷口。

  啊呀——龜田丹慘叫一聲。

  胖護士憤憤而言:“老娘忙得一塌糊塗,你個龜蛋,敢戲耍老娘!”

  隨後,就簡單了。

  受到戲耍的胖護士,為龜田丹檢查時,每個動作都很簡單粗暴。

  在胖護士離開後,龜田丹哼唧著,癱在床上,如爛泥一般。

  他哼唧著,進入夢想。

  而黑信昌,由於累了一夜,也是困頓至極。

  他躺在龜田丹身邊,也酣然入夢。

  ……

  黑信昌醒來,是感覺呼吸困難。

  他驚慌睜眼,卻發現,龜田丹正用右臂摁在自己咽喉上。

  龜田丹雙手不能使用,就用右臂。

  這龜蛋是軍人出身,右臂雖然不能直接置人於死地,卻也幾乎壓碎黑信昌的喉骨。

  黑信昌沒想到龜田丹如此心狠手辣。

  他反擊。

  他一個黑虎掏襠。

  “啊呀!”

  龜田丹慘叫一聲,滾下床。

  黑信昌坐起後,龜田丹依然在地上打滾兒。

  “你個龜蛋,偷襲我,不要臉!”黑信昌恨罵。

  “你個黑心腸,你才不要臉,你那臭婆娘砍我手,你還放我鴿子,我要向課長告你。”龜田丹嘟嘟囔囔,“你就是黑桃A,你趁著為我買褲子,你趁機去見你的同黨。否則,你為何將近一天才回來。我要向課長告你。”

  “告誰?”

  說話的,是特高課課長百目鬼九郎。

  他帶著馬葳蕤和飯塚一童來了。

  他晃晃悠悠步入病房,坦然落座。

  他抿一口小酒,微醺的目光掃過龜田丹和黑信昌。

  黑信昌上前問候:“課長好,課長是酒神。”

  百目鬼九郎點點頭,送給他一個微笑。

  龜田丹也想問候,卻被百目鬼九郎止住了。

  百目鬼九郎問:“你想告誰的狀?”

  龜田丹急言:“黑心腸。他是黑桃A。這次我證據確鑿。”

  百目鬼九郎點點頭,示意他擺事實講道理。

  龜田丹清清嗓子,講了一番。

  他的主要意思就是,黑心腸借機買褲子,去會見同黨。

  百目鬼九郎聽完後,抿一口小酒,說:“你是質疑我關押的嫌疑人裡沒有黑桃A嗎?”

  他的話,是龜田丹萬萬沒想到的。

  龜田丹只是想著,現在黑桃A是最“炙手可熱”,乾翻黑心腸最好的辦法,就是誣陷他是黑桃A。

  但這龜蛋腦子一轉,隨即自圓其說:“我的意思是,黑心腸有可能是黑桃A。即便不是,也是黑桃A的同黨。”

  這話,百目鬼九郎沒質疑,而是微醺的目光盯住黑信昌。

  黑信昌胸有成竹,把自己昨天的經歷又講了一遍。

  當然,這經歷,省略了許多重要的內容。

  即便如此,也受到質疑。

  首先是龜田丹。他矢口否認自己讓黑信昌去買褲子。

  他說:“黑心腸,是借機出去見他的同黨。他不是被軍統挾持了嗎?那就是見的軍統。軍統就是他的同黨。軍統,是李大力。他就是李大力的同黨。”

  這龜蛋顛倒黑白,漫天扯淡。

  百目鬼九郎望一眼黑信昌,輕輕抿一口小酒。

  黑信昌趕緊掏出欠條,呈給百目鬼九郎。

  他胸有成竹說:“課長,這是龜蛋的欠條。”

  不待百目鬼九郎言語,龜田丹就斥責:“黑心腸,你真是個黑心腸,竟然偽造證據。”

  “偽造?上面有你的手印。”黑信昌淡定而言。

  “你肯定是趁我睡覺時,偷偷印上去的。”龜田丹理直氣壯,“反正,欠條的字,不是我寫的。”

  欠條,的確不是龜田丹所寫,是黑信昌書寫。甚至,最後的簽名都是他代寫。

  當時,黑信昌擔心這龜蛋耍詐,不想代寫。

  然而,龜蛋信誓旦旦,說肯定會遵守諾言。

  黑信昌,為了保證安全,就讓他摁了手印。

  可現在,龜蛋反咬一口。

  他再次恨恨而言:“黑信昌,你竟然趁我睡覺時做這種齷齪事。你太卑鄙了。”

  局面,現在對黑信昌非常不利。

  百目鬼九郎抿微醺的目光盯住他,問:“信昌君,你如何能證明手印是龜田君主動摁的?比如,人證,物證?”

  黑信昌輕歎,搖了搖腦袋,答:“沒人證,也沒物證。”

  百目鬼九郎詭異的目光,說:“那就意味著龜田君是對的。”

  黑信昌辯解:“我沒證據,不代表他是對的。再者,他的確沒褲子。他的確一直在衛生間待到今早。”

  這是事實,毋庸置疑。

  黑信昌手指龜田丹的褲子,說:“這是我的褲子。他沒褲子,我只能去買。沒買成,就隻好拿我一條。”

  “就算欠條這事兒,我坑了他,他也沒損失啊!欠條還是欠條,他也沒給我錢啊!最多,我把欠條撕毀,是吧?”

  黑信昌反詰。

  “你又說謊了。”龜田丹振振有詞,“我在衛生間,的確沒褲子,但我有病服啊!我沒讓你買褲子。我讓你來病房拿我的病號褲。 可你一去不回頭。”

  龜田丹說著,以勝利者的姿勢送給黑信昌一個冷笑。

  黑信昌瞪他一眼,暗暗心道:真是輕視了這龜蛋。這龜蛋,是典型的小人啊,還是小人中的極品。

  黑信昌本想再辯解的,但自己沒證據,而對方卻有理有據。

  這時,飯塚一童插言:“信昌君,你再對課長解釋一下昨晚的情況吧。”

  昨晚?

  黑信昌有口難言:

  飯塚一童他們在場時,毫無收獲。

  他們離開後,自己撈出皮包,逃過禮帽男的偷襲和追擊。但這話,有人信嗎?

  他的確遇見了鬼子巡邏兵,借了一輛偏三輪。可鬼子巡邏兵,也沒見到禮帽男他們啊!

  皮包呢?

  昨晚,自己對飯塚一童及馬葳蕤說的是,皮包在汽車上。他們見到的事實是,沒有汽車,而自己拿回了皮包。

  多說無益,只能是越描越黑。

  黑信昌捋一下漢奸頭,苦笑說:“看來,我是板上釘釘的黑桃A了。”

  百目鬼九郎滿嘴酒氣,說:“你也質疑我嗎?你也認為五個嫌疑人沒有黑桃A嗎?”

  啊?

  黑信昌急忙改口:“不敢不敢,絕對不敢質疑課長。可是,龜蛋和飯桶非要把我打成黑桃A啊。”

  龜田丹滑頭,說:“課長說的好,你不是黑桃A,但你是李大力的同黨,你是臥底在特高課的軍統啊!”

  這話,得到了飯塚一童的支持。

  甚至,百目鬼九郎也點了點頭。

  立時,黑信昌陷入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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