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三黑子說:“開車!”
三黑子發動了商務車,往前開去。
小虎娘胡沁的目的地是在魯省照市的一個小漁村,在此之前,她已經提前電話聯系雇傭一艘了漁船,前往帆公島。
我們這次去帆公島的目的是什麽,崔先生並沒有講,只有等到達了海邊打電話給他才能知道。本來他的意思是到達了目的地再布置我們第三個階段的任務,但帆公島在公海,公海上是不能打電話的,要打也是用海事衛星電話,很不方便,所以我決定到了海邊就問老崔。
目前我們幾人還在遼省境內,離魯省照市一千來公裡。
如果一直不停歇地走高速,滿滿一個白天就能到達。
但我們昨晚在火車上、公門、山上,來回折騰了一晚上,幾乎沒休息。
現在是早上八點多,我們打算開到中午,找個地方休息幾個小時,傍晚再繼續開,扣除上路途中休息時間,怎麽著到明天天亮也到達目的地了。
我靠著座椅閉目養神。
小虎娘胡沁也沒什麽好掙扎的了,她也閉上眼睛休息。
睡了一兩個小時。
我感覺自己的手被人給悄悄地拽住了,手心癢癢的。
睜開眼睛一看。
發現小虎娘胡沁竟然抓住了我的手,食指在我手心裡撓啊撓,她眼睛是微微閉著,嘴角上揚,帶一點魅惑,可能感覺到我醒了,她有一些臉紅地低下了頭,松開了手。
“斑鳩哥,不好意思,我睡覺喜歡扣著東西睡,從小就這不好的習慣。”
我見到旁邊儲物格還有一瓶未開封的健力寶,拿過來,打開喝了,將瓶子丟給了她,指著易拉罐的孔說:“扣著吧,能睡安穩點!”
講完之後。
我乾脆再拿了旁邊一副勞保手套,戴在手上,往上面吐了兩口口水,搓揉勻了,看她等下還抓不抓。
小虎娘胡沁見狀,臉上的神情既惡心又無語,白了我一眼,手指扣進易拉罐小孔,閉上了眼睛。
大家都是老江湖,她跟我玩這一套?
色字上刀下巴。
我老斑鳩比誰都清楚這玩意兒的危險系數。
中午時分。
我們下了高速,找了一家飯店吃飯。
那種一樓是小飯館,二樓是客房的私人小酒店。
吃完飯之後。
發現了一件非常糟糕的事情。
我們身上沒有錢了。
之前本來就只有從吉省回到承德的車票錢,但昨晚在下火車之後又被硬生生被罰了幾百塊,我和三黑子兩人現在身上加起來才一百多塊,剛才還一人買了一包煙,現在連付飯錢都不夠。
小虎娘胡沁見狀,笑意盈盈,對我們說:“你們不用擔心啦,盡管消費,我有錢的。”
我這人不喜歡用女人的錢。
不管是朋友還是仇家。
但眼下也沒有別的辦法,隻好說:“我們也不差錢,只是忘帶了,到時還你!”
她笑著回道:“哎呦,兩位小哥幹嘛客氣,大家都是朋友嘛。”
爾後。
小虎娘胡沁婷婷嫋嫋地去車上拿了錢,不僅把飯錢付了,開了三個房間,還給我們兩人一人拿了一條華子。
我們也不客氣。
吃完飯休息。
我們並不擔心胡沁會跑路,畢竟她的性命拿捏在我們手中,這種老江湖在沒徹底弄清楚情況之前,不會吃飽了沒事去賭命玩。
確實有一點累。
但這酒店的設施實在一般,房間還有點潮,我稍微眯了一會兒,睡不大著,在房間裡抽煙。
正抽著呢。
我突然聽到隔壁房間傳來了三黑子憤怒的斥責聲,趕緊從床上起來,跑到了隔壁房間。
發現三黑子的房間門是虛掩著的。
推開門一看。
小胡娘胡沁正躺在床上,衣衫不整,抱著被子,頭埋在雙腿之間,似乎在抽泣,肩膀一聳一聳的。
三黑子則穿了一條底褲,站在床邊,雙手叉腰,黑臉漲得通紅。
我問道:“怎麽回事?”
三黑子回道:“我不知道啊!我剛才睡得太死了,醒來之後發現她躺在我床上了!”
小虎娘胡沁抬起了頭,眼眶泛紅,淚眼婆娑:“你自己幹了什麽會不知道嗎?這是二零八房間,你的房間在二零四……”
三黑子急瘋了:“你說清楚!我幹了什麽?!”
小虎娘胡沁反問道:“你說呢?”
三黑子雙手抓著頭髮:“我特麽對天發誓,老子什麽都不知道!”
小胡娘胡沁委屈巴巴地說道:“你無恥!下流!一個大男人,做了的事還不承認……嗚嗚嗚。”
三黑子回頭無助地瞅著我:“老板,你相信我不?”
我指著凌亂的床單,回道:“你這叫我怎麽信?我都抓現行了!燒牛牯啊燒牛牯,你應該改名叫騷牛牯!叫我說你什麽好!”
三黑子徹底傻眼了:“老板,我……”
我抬手製止了三黑子,轉頭問小虎娘胡沁:“既然事情都已經發生了,你說怎麽解決?”
小虎娘胡沁抬手抹著臉頰上的眼淚:“能怎麽解決?”
“要麽你讓他對我負責到底,要麽我就報警抓他!”
“否則我寧願死,也要保持自己清白之身!”
三黑子大惱道:“我特麽負責你個蛋……”
我讓三黑子別再說話, 對小虎娘胡沁說道:“他不想負責!說實話我也很鄙視這種對女人用強,提褲子不認帳的混蛋,乾脆報警把他給抓起來,三年牢他坐的起!”
講完之後。
我拿出手機就打報警電話。
小虎娘頓時愣住了。
三黑子眼睛瞪得老大,一把搶過了我手機:“不是……老板,你真的要把我送進去?”
我反問:“你做了嗎?”
三黑子一副肺都要炸了的模樣:“我不知道!說了我剛才睡得像豬一樣!”
我點了點頭:“那肯定做了!去坐牢吧!”
小虎娘胡沁哭哭啼啼地說:“對!既然不願負責,那你就去坐牢!”
我撥通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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