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男作,萬一有迷路進來的朋友,收藏一下。待到你們花甲之時,回來看一看,若還沒完結,那大概率我走你們前面了……!時間過的很快,一眨眼幾年就過去了,不要覺得時間還很多,那是你沒遇到狠人,遇到我的話,我可以證明給你看)
一眨眼,八年過去了……
“相傳八年前寒峰寨截了一批路過的軍餉,惹怒了朝廷。朝廷派出狼騎前去圍剿,狼騎…乃我天風國,僅此於漢陽鐵騎的王牌騎兵。巨狼生性殘暴,據說寒風寨匪眾被盡數屠殺,無一生還。”
官道旁,驛站外,歇腳的人群中。背著弓的獵人,單腳踩在板凳上,叉著腰,端著碗,正講述著往年舊事。
“官府通告你也信?丟面子的事官府怕是不會說,據說那批軍餉,到現在也沒找到。無一生還?我看是官府的面子通告。”
此時人群之中,一位蹲坐在地上的大漢反駁到。
獵人朝聲音望去,只見此人一身橫肉,敞胸露乳,背靠大樹,兩眼如銅鈴,手中一把大刀插在地上,刀背套著一排鐵圈,刀一擺動,鐵圈互碰發出釘鈴之聲。
此時大漢正看著獵人,獵人心中一驚,腿腳有些微抖,這是惹不起的主,一眼便知是江湖中人。心中暗想:這貨這麽壯,一拳不把我打死,都是對我不夠尊重(?_?)。
便彎腰附和道:
“這位大哥說的極是,幾年前我也曾見到不少江湖人在寒峰山一帶遊逛,估計就是來尋那丟失的軍餉。”
說罷便望了望大漢,心想:這貨估計也是尋軍餉的二愣子……
“哪有什麽軍餉,要有早被找到了,這都多少年了,別說寒峰山連烏山都被翻了個身了,屁也沒有一個響的。我看是被那狼騎私吞了,沒有上報罷了。”
此時另一個裹著頭巾的獵人也發表了自己的看法。
“這話可不能亂說啊!”
身旁的同伴趕忙拉了拉他,示意別再說了。
“幹嘛不能說?我娘祖傳玉鐲子就是被官兵拿走的,說像丟失物品,拿回去鑒別,到現在也沒還回來,去問就是丟失了,去爭論還挨了板子。”
裹頭巾獵人心中不滿,吐出了苦水。
“你啊,挨了打還不長記性,這世道就這樣,我們惹的起嗎?你是嫌一頓板子還不夠嗎?”
同伴再次提醒
“我…”
此時獵人也無話可說,是啊,世道如此,又能怎樣呢?畢竟螻蟻怎能撼動大樹。
大漢皺了皺額頭的橫肉,低聲說了句:“媽了個巴子,然到要白跑一趟了?”
此時官道上有一隊鏢車緩緩駛來,鏢車的兩側,各有一隊鏢師騎馬護送,鏢車隊伍中,有輛馬車夾雜其內,一看就知車上之人非同一般。每個鏢車之上都插著《鎮遠》的旗幟,鏢車之後一大一小兩和尚正慢悠悠的走著。
“鎮遠?那不是都城的鏢局嗎?怎麽跑咱們這窮鄉僻壤來了?”
人群中有人疑惑道。
“肯定是有價值連城的貴重物品啊,普通物品還不夠酬勞的。只要銀子到位,這種大鏢局哪裡不能給你送到?”
人群之中有人解開了疑惑。
鏢隊在驛站官道旁停了下來。
“大家歇歇腳再趕路吧。”
車廂內傳出一句清脆略帶威嚴的女聲。
“是。”
眾鏢師向車廂抱拳弓腰回復到。
隨後就地散開休息。
“師傅,你等等我。”
小和尚背著包裹,雙手提著籃子,正喘著氣喊著前頭的老和尚。
“你怎麽這麽慢啊?”
老和尚停下腳步回過頭,負手而立。
“師傅,你怎麽不臉紅呢,多大人了,東西全讓我這小孩拿。”
“修行之路,苦之所行,亦是造化,是為苦修,為師這是幫你修行。”
老和尚一本正經的忽悠著。
“那你怎不修呢?”小和尚問道
“額…那個…為師這麽大了,修的也差不多了。”
老和尚繼續忽悠著。
小和尚眼珠一轉快步上前,雙手將籃子放到老和尚跟前,包裹塞到他懷裡,立馬朝驛站跑去,一套動作行雲流水。
還不忘回頭喊道:
“差不多,那不就快了嗎,不能半途而廢師傅您教的,徒兒助你一臂之力,這份修行讓給師傅修了。我去化點茶水喝。”
老和尚望著懷裡的包裹一愣,這感覺如此熟悉,這該死的久違感。瞬間想起某個風雨交加的夜晚,在風雨中沒了方向,一陣冷風吹過下半身……
老和尚一個哆嗦,表情略顯惡心,立馬緩過神來。對著小和尚叫道:
“寒峰,你個小兔崽子,給我站住。”
Σ(っ°Д°;)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