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再次錯誤,二次肢解開始。”光成為了粒子,周圍的人成了塵埃,山崩地裂,有規則的按色彩排在身旁。
我碰了一下,一眨眼間出現了一個完全色彩相反的世界,顯得陰森異常,像畫圖開了反色一般,原本黑暗的地方變成了光明,綠葉變成了紅葉,綠綠燈也變色了,我以為是我色盲了。
問周圍的人,那些人如看傻子一樣看著我,這個世界眼中的色彩和現實世界完全相反,我看著那路燈的照耀發著黑色,一切的一切起因只是丟了支筆,那個聲音再次響起:“答案。”
我此時已經近似瘋狂,長期的色彩感知,我對這個世界太不適應了,陰影都變得明亮,馬路旁滿是紅色的葉子,樹莖的顏色也不再是棕色,亮度也高了不少,我忍不住失聲大喊。
周圍的人有人報了警,我被警察帶走,警察帶走了我,我的思路已經亂了,只是在說著:“筆,筆,筆……”心理醫生先是了我問了記些問題,但是對於我提出了色彩的問題,她認為我精神有問題,被送去了精神病院。
我吃著那黑色的米飯,吃著苦瓜,竟然味道都變了,很甜,我要瘋了,逼自己想著,不要改變內心的認識,一片灰色的天上一輪黑色的太陽在天上照在身上特別寒冷。
父母來送衣服給我,父親特別溫柔,母親像極了潑婦罵著我,性格也反了過來,我已經快受不了了,救救我啊,醫生逼我吃藥,雖然是甜的但是有強烈的催眠效果,“答案是什麽?”“從來沒有那支筆。”
我在睡過去前用盡最後一絲氣力說道。“錯誤,第三次肢解開始”我在睡夢中見證了第三次肢解,醒來之後,一切沒變,手中有那支筆。睜開眼,回到了那個地方,剛脫下衣服,那聲音響起“止步於此吧!”我心中有一股氣,“我得知道答案。”
所有人都消失了,所有的事物失去模樣,身上只有數字,很多的數字。
“崽種,記住我,我是你廢墟中唯一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