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降維修真】 【】
天剛蒙蒙亮,女人就從床上坐起。
坐在椅子裡的周寧道:“你一晚上都沒睡好,是擔心遇到變態,將你殺死在這汽車旅館裡?”
女人道:“你確實是個變態,在椅子裡一坐一晚上。”
“那你有沒有發現,我的眼睛還冒著綠光。”
“法克尤!”
周寧“呵”了一聲:“我是真沒興趣跟你滾床單。不過你無處可去的話,可以暫時跟著我。但我規矩比較大,你得忍,忍不了隨時可以走,但只要答應了,你得做到,不然也得滾。”
女人翻了個白眼,又重重倒在床上。
周寧也沒搭理她,洗漱,然後弄了點早餐自己吃了,快九點的時候,他拎包離開,打招呼:“房間使用時間到中午。”
然後就離開了。
一個多小時後,一輛貨車在周寧附近減速緩停,拎著個小小行李箱的女人,從車上跳下來,對周寧道:“我跟你走。”
周寧看了眼女人叫上的紅色高跟鞋,很豔亮,但跟這個季節一點都不搭。
“怎麽,看不起我?我能走的。”
周寧沒有看不起女人,但女人也確實很遭罪的走了很長一段路,因為一直攔不到車。
後來還是有對老夫妻,以為他倆是兩口子,讓他們搭了車。
在一個大鎮下了車,周寧帶著女人購物,看病,洗浴。
在這一整個過程中,他就像個媽媽桑,不需要女人的意見,他買什麽,女人就穿什麽,他說什麽,那麽就是什麽。
女人身上的病不少,皮膚病,器官病,杏病,還包括腳上最新的凍傷。處理之後,的確舒服不少,但最根本的癮症解決不了,一切都只是徒勞。
女人也算是是認清形勢了,周寧就是個大男子主義過剩、並有一定潔癖的怪胎,她只需要用另類的伺候大爺的方式,與之相處就好。
但是傍晚的時候,癮症犯了,女人發現自己很快就忍不住了,就在她認為,這場挺劃算的交易,馬上要告吹時,周寧給了她一顆藥丸。
她沒有太猶豫,就吃了。
不久之後,疼痛取代了癮症。
真的很痛,就像剛做了手術,沒有打麻藥的那種痛。
但對於女人來說,這個跟癮症比,還是差了不少意思的,屬於能忍住的。
這天,她跟周寧在大鎮沒走,好好休息了一晚。
第二天出發,她就顯得正常了很多。
當然,明眼人還是能從皮膚等細節看出她的不堪過往,但至少從表面看,她變得跟周寧比較登對。
這次,他們比較容易的就搭到了車,並在這天晚些時候,在一個大城市的近郊落腳。
接下來的數天時間裡,差不多都是這麽個模式。行路,落腳,常人生活。
當然,女人知道周寧的確是個變態。
明明不缺錢,就是不買車,就是要搭車,搭不到就走路,簡直就是腦闊有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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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女人發現的,不光是人變態,還有其他。
比如生活習慣很好,人其實很不錯,知道體諒別人,等等。
雖然嘴上沒說,但她心裡清楚,周寧差不多是她遇到最接近正常人的好人了。甚至比很多看起來很好的人都更好。
另外就是,周寧顯得很神秘,不光是因為能幫她拜托癮症的藥丸,還因為許多小的細節。
比如,周寧始終就穿那一身衣服,內衣也幾乎不換,但從來不髒,也沒有任何異味。她甚至為此特意借發騷聞過周寧的褲衩。
又比如,周寧有著遠超常人的感知能力,周寧自己已經習慣,但女人就覺得很不可思議……
這天,早晨洗漱時,女人高興的發現,她臉上蛻了層皮。雖然皮膚整體色澤仍舊顯得暗澹,痘疤也隱約還有痕跡,但看著已經非常接
近正常人。
如果不是周寧不喜歡化妝,她絕對可以打扮成有幾分姿色的正常女人。
或許這個變化,讓她有了遮羞布,她告訴了周寧自己真實的名字,艾絲美拉達。
周寧心說:“好家夥,巴黎聖母院!”
他說:“那我叫你阿涅斯好了。”
於是女人知道了周寧比她預想中的更有文化。
通名報姓,只是一個開始。
阿涅斯願意跟周寧跟周寧分享她的故事了。
阿涅斯有著破碎的童年,幾乎從沒有體會過來自親人的關愛。
她的母親在還是懷春少女時,就跟她的父親私奔了。
她的母親有點小文藝,而他的父親則是個小混混。
甜言蜜語,裝酷耍帥,這一切很快被生存壓力擊的粉碎。
離開了故鄉,可供選擇的謀生途徑可想而知。
一年後,有了第一個孩子,是個男孩。
隔了兩年,阿涅斯的母親懷上了她,而她的父親並沒有因此收心,而是繼續鬼混,實在混不下去了,乾脆屁股一拍當兵走了。
阿涅斯的母親懷著她,又拉扯著個三、四歲的兒子,無法謀生,只能是投靠父母。
父母不待見母子三人,本身也是底層出身,教育方式只有一種,那就是打。
棍棒教育不是不行,但只有棍棒,沒有教育,那就真不行。
打了,但不告訴你為什麽,讓你自己猜,這怎麽能行?
阿涅斯四歲的時候,她媽又跟人私奔了,這次算是比較成功,生死不知,再無音訊。
她跟八歲的哥哥法理上歸父親撫養,但很不幸,她父親鋃鐺入獄,還在監獄裡自殺了。
只能跟外公外婆。
女孩子們不喜歡跟她玩,她就跟男孩子們玩。
孩子出生不久,就被送去了福利機構,她再未見過。
生完孩子,沒地方可去的阿涅斯又回到外公家,大半年後,外婆去世,外公將她們兄妹倆趕出家門。
她哥哥好歹還能寄居在朋友家裡,而她沒朋友,晚上只能在野外將就。所以說,周寧那晚看見的,真不是阿涅斯在故意賣慘,而是生活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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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家,沒有一技之長,阿涅斯能想到的生存辦法,就是出賣身體。
不久之後,她就搭車離開了那個傷心地,也徹底斬斷了跟家人的聯系。
她也吃過幾年青春飯,有錢就買醉買藥。
也遇到過一個正經人,老鰥夫,不介意她的過去。
兩人還結了婚,但婚姻隻持續了不到兩個月。
原因在於她的成長經歷,令她的性格有硬傷,暴躁易怒,滿嘴髒話,火氣上來了還動手,老鰥夫哪裡經得起她個一米七八的大洋馬錘?於是只能表示這嫩草太磣牙,吃不了,離婚。
之後阿涅斯又淪落泥坑,然後還參與零元購,傷人,坐了兩年牢。
這人生資歷,基本沒可能找正經工作了。
青春易老,吸藥早衰。等到年華稍逝,她就想著站街中的最底層滑落了,也只能為那些饑不擇食的卡車司機啥的服務。
現實的毒打,倒是讓她脾氣收斂了許多。
但其實只是更善於忍耐了,本性並沒有變,之前三番兩次罵周寧,其實就是本性暴露。
只不過阿涅斯的直覺不差,也見多了形形色色的人,越是接觸,就越是明白周寧不一般,竭力收起蹄爪,想安穩一段日子。
她早就累了,再往深了說,她基本沒體會過多少純粹的關愛,她渴望這個,也珍惜這個。不想又搞砸了。
周寧本來想早早的提醒阿涅斯,不要對他抱有期望,因為他注定會是過客。
但後來一想,像這種一生都沒過過幾天可心日子的人,何必殘忍的擾人清夢?
這天,阿涅斯犯了另外一種癮症,半夜爬上周寧床,被周寧一腳踹飛,氣的大罵:“法克尤,死基老,法克尤!”
周寧仍舊沒有生氣,他將阿涅斯當做自己的鏡子。
他發現自己也有兩大癮症。
一種是能跟阿涅斯的藥癮相提並論的遊戲癮。
還有一種是能跟姓癮相提並論的搞事癮。
越來越需要刺激的事,來打法平庸生活的乏味和無聊,而不是什麽平平澹澹才是真。
第二天早上,阿涅斯向周寧道歉。
周寧說:“沒關系。”
這天像往常一樣,步行、搭車,然後,就有故事了。
自稱是居家出遊的,忽然掏出了槍,表示兩人被劫持了。
這劫持挺不尋常的,針對性比較強,讓人無法念咒,還有就是非常特殊的手悶子鐐銬,無法掐訣結印。
周寧本來想直截了當的教這一家子做人的,一看這個,來興致了,變得很配合。
阿涅斯倒是數次施眼色,頭鐵的想要蠻乾。
周寧連番給她個稍安勿躁的眼神,才勉強安撫住。
總算目的地不遠,個把小時後,兩人就被送到了一處林中別墅。
這別墅佔地不小,很氣派,周寧腦海裡第一時間想到的,是遊戲{生化危機1}的洋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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洋館是東瀛對大別墅的稱呼,{生化危機1}中那個洋館的全稱,是斯賓塞別墅,以保護傘公司創始人之名命名。
那麽這個呢?哪位瘋狂有錢人的?
出面裝嗶的,是個年輕女人,一看就不是在接地氣的環境裡長大的那種,傲慢而又嬌豔的花。
周寧扭頭看了一眼阿涅斯,阿涅斯就眼前一黑,軟倒在地。
隨即,周寧雙手輕輕一分,結實異常的金屬手悶子,就被他撕成了廢鐵。然後手一搓,像碎紙片般掉落。
周圍的人看到這一幕,先是一愣,隨即便拔出武器,紛紛開槍。
周寧無視那些子彈,伸手將嚼子扯掉,然後打個響指,除掉嬌花之外的所有人,都中毒身亡,隨即被放出的食屍藤洗地。
周寧走向嚇的瑟瑟發抖的嬌花,伸手捏開其嘴巴,然後將開起來猙獰而惡心,宛如一坨綠色大便的玩意,塞進了其嘴中,噎的對方直翻白眼,四肢顫抖,小便失禁……
喂完之後,周寧將之丟垃圾般隨意丟在地上。
“不管你以前是什麽,從現在開始,你是我的一條狗。
來,叫兩聲停停。”
嬌女一時沒反應過來,然後難以言喻的劇痛開始侵蝕她的每一寸身體。
“汪汪!”
“學的不太像,以後要常練,我會不定期檢查。”
周寧說著,走到阿涅斯身旁,將她撈起來,單手夾在腋下,向外走去。這別墅內部的情形,他已經通過感知,和系統的解釋知曉了。
這幫人,是專門找超凡者做人體實驗,妄圖解析超凡的秘密的。
當初跟阿涅斯邂後的那個汽車旅館,曾有人跟他搭訕,要不要玩不一樣的刺激遊戲。
那就是偵察者,確認了他的超凡者身後,就一直尾隨,觀察他的生活痕跡,最終確定他是合適的目標,便在合適的地方下手了。
無論是項目內容,有或技術啥的,他都沒有興趣,唯一的一點興趣,就是給那多嬌花,來自超凡側的毒打,也算是報應。
阿涅斯醒來後,發現自己和周寧,躲在一處怕破爛的房車裡。
“我錯過了什麽?”
“錯過了我的精彩表演,關鍵時刻出手,推著你一路逃離虎穴。”
“哦,抓捕我們的人想要什麽?”
“我猜是器官,因為他們用醫院比較常見的那種推車,推你進手術室了。”
“該死的混蛋,
你有沒有替我報酬。”
“我將那倆個混蛋的鼻骨打斷了,還有一個可能被踢碎了蛋。”
“踢的好!”阿尼斯哼哼:“你說,這個世界上為什麽有那麽多無法無天的混蛋?”
“身懷利刃,殺心自起。從饑餓的時候拎著把槍搶麵包,到習慣成自然後,拎著槍去搶錢,再到為了搶錢更利落、直接打死了再搜身……大部分人都是這麽一步步走上不歸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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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我們不會!”
“嗯,難度不小。當你生活在泥潭裡,身邊見到的也總是泥,這很容易壞心情,破罐子破摔,養成壞習慣,然後玩死自己。”
“真是個悲傷而又混蛋的故事。”
“誰說不是呢。”……
兩人就在這破房車裡將就了一晚上。
阿涅斯卻有點喜歡這種感覺,更平等,獨處,以及她喜歡周寧用小辦法簡直一些現實問題。
比如挨凍,衣服當鋪蓋,就要比穿在身上更保暖。
周寧還給她講了原理,但她更喜歡睡在周寧懷裡的感覺。
很安心,不像其他人,都是帶著清晰的目的的。
而且周寧身上的味道,是她這輩子聞過的最好聞的,像家。
第二天兩人又出發了。像往常一樣。
阿涅斯以前也漂泊過,包括跟某個男人搭伴,又或跟女人搭伴。
她不介意拉拉,她只是希望沒那麽孤獨。
但跟那些人搭伴,總是有這樣那樣的問題,讓她火冒三丈的問題。
跟周寧就沒有,即便是餓肚皮,走長路,也感覺不苦,不慌。
她知道這旅程終究有個終點,但她希望盡量長一點,最好一輩子。
一輩子太長了,事實上,他們已經快要到超凡棲息地之一的斷頭谷了。
然而,老虎也有打盹的時候,這天,倆人錯過了宿頭,前不著村後不著店,地方還比較偏。
不像再寒冬雪地裡露宿,那就得繼續走,期望能有個好的結果。
阿涅斯現在早就不穿高跟鞋了,戒毒成功,飯量又不錯,不僅臉色有了好轉,體能也明顯增強。
而且阿涅斯又雙大長腿,只是尋常走路,並不會拖周寧後腿。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邊走邊聊,眼瞅著夜深了,忽然後面來了輛車。
等離的近了些,發現貌似是輛房車,駕駛艙上面的那個頂子很好辨認。
阿涅斯現在還處於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的階段,上次就是搭房車,結果被裝扮成一家子的用槍頂著差點出事。
現在大半夜的有一輛房車經過,她就有點心虛。
對於搭車不熱心。
周寧其實無所謂的,何曾聽過怕走路的德魯尹?
然而對於懶散的搭車手勢,車主卻給予了很正面的回饋,及時停了車,還將車門打開一個縫隙。
周寧跟阿涅斯互相對視了一眼。
阿涅斯的表情表達的意思很直白:恐怕有詐。
周寧笑:“沒關系,我能搞定。”
結果很意外的,這是一家好人。
年邁的父親,是個和善的話癆。
按照他的說法,年輕的時候,他也曾混蛋過,後來一次神秘事件,讓他痛改前非,珍惜生命。
他娶了個不錯的女人,更幸福的是,本來應該沒有生育能力的老婆,竟然在他四十來歲時,為他生了個女兒。
從此以後,他就是個虔誠的信徒,並且是個好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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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寧發現這須發花白的人並沒有撒謊。
不過他的妻子,明顯不太喜歡阿涅斯,捎帶的也不喜歡他。
如果他沒猜錯,這女人曾經跟阿涅斯是同行,也不曉得積了什麽德,歸宿竟然很不錯。
他們的女兒也不錯,是個漂亮而善良的姑
娘,可惜是個處。
處當然很好,但在這個國度,父母又是這麽個情況,二十來歲的處就未必是好事了。
這代表著這女生沒經歷過什麽人事風雨,甚至性格有點別扭,天真,少女夢,在旅行過程中,這些要素都可能成為惹上麻煩的禍根。
“所以,冒昧的問一下,旅途的起因是什麽?”
“巡禮。幫安妮完成一個夢。她總是感覺有什麽在呼喚她,我覺得是上帝安排的這次旅行。”
“原來是覺醒者。”
“哦,聽你的說法,似乎對此另有見地?”
“我也是因為長途跋涉,道聽途說,知曉一些情況。我姑且一說,你們也就姑且一聽,當個消遣。”
“你說話禮貌謙和,讓人感覺很舒服。跟我見過的大多數漂泊者都不一樣,有些像藝術家,但我知道你不是。”
“你也一樣,坦誠又不乏話術技巧,讓人願意交流。好了,我來說說我具體聽到的一些說法……”
周寧就開始將超凡者的一些事。
安妮很快就著迷了,後來就連老約翰也聽的有些迷。
或許正因為如此,當一個人突然出現在道路中央,盡管老約翰又是打方向盤,又是刹車,去還是一個“黃龍擺尾”將對方給抽飛出十多米遠。
如果不是周寧手疾眼快,車就撞樹了。
車裡的其他人都不太好受,約翰的妻子瑪麗崴了腳,阿涅斯頭上撞了個包,安妮當了飛人,腦門跟周寧的後腦杓親密接觸,周寧自然沒事,安妮就很夠嗆,踉蹌一個屁蹲。
“該死的,我撞人了!”老約翰懊惱不已。
周寧道:“看看表。”
“什麽?”
“我讓你看看表,現在幾點了。”
“,怎麽了?”
“在這個時間,這種地方,你覺得連續碰到兩撥錯過宿頭的普通人的概率有多高?”
“……你是說……”
周寧笑:“你或許想說,用這種方式碰瓷,簡直是在拿自己的命開玩笑。”
“我不想跟你現在就為此爭辯,我們下車看看,我只是請你小心一些。還有,注意我們離車後,車上女卷的安全。”
“被你這麽一說,我心裡毛毛的。”
“好了,先把車開到路旁,並保證隨時可以出發。”
老約翰聳聳肩,照做了。
總算這輛老破車挺給臉,沒出什麽故障,老約翰松口氣。
兩人下車時, 周寧對阿涅斯三人道:“警惕點,不要下車,我們不會也不會從側面或後面敲打,只會從正面回來,明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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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阿涅斯很警惕,瑪麗或曾經也行,但安穩日子太久,她以及喪失了警覺性。
至於安妮,說實話,周寧對這種小腦瓜裡除了善良啥都沒有的小凱蒂一點興趣都沒有。
盡管他經常性的好為人師,但對帶幼兒園小盆想想都煩。而安妮,在他眼裡差不都就是幼兒園小盆友,善良的很愚蠢的那種。
車燈光亮不夠,手電來湊,當然不是周寧,周寧不需要。
“瞧瞧,多麽迷人的身段兒,蕾絲睡裙,金色長發,白皙肌膚若隱若現,光腿不穿鞋,肉光致致,沒有凍傷,我敢打賭,她的容貌也很精致,並且你看不出明顯的傷勢。
不過,開動你用了幾十年的腦筋,這樣的女人出現在這樣的地方,除非兩百米范圍內就有房子,否則,違和的地方多到數不出來。”
“可她看起來真的是……”
“不像壞人,很孱弱,是嗎?”周寧接話。
“而且她還有呼吸,我們不管她,她會凍死。”
“你想多了,我敢跟你打賭,她就這麽躺在這裡,即便你老死,她都不會凍死、餓死,我說的對不對呀,女巫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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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四五 波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