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兩章寫的有點放飛自我了,該寫的不該寫的都出來了,還是寫一寫志怪傳說吧。
上世紀七八十年代,生產隊還沒有解散的時候,張老漢是一名生產隊的庫房管理員,這是一種輕松的工作,不是誰都能得到這份工作的,張老漢之所以能得到這份工作是因為他年輕的時候參加過抗美援朝,並在戰場上負過傷,留下了病根,乾不了太重的體力活,所以才得到的這份不用勞作的工作。在這個崗位上一乾就是二十多年,他在崗位時間裡,就沒有丟失過一件物品。
這天張老漢如往常一樣吃過晚飯來到庫房值班,今天因為他因為多喝水點酒,有一些犯困,所以到了庫房就躺在了他自己搭建的木板床上閉目休息。在床上躺到了半夜,他有一些口渴就起床喝水,站在窗前依稀能看不遠處村裡唯一的石磨靜靜的擺在那裡,喝罷水他又躺回了床上,正在他即將再次入睡的時候,他聽到了外面石磨滾動的聲音,他並沒有放在心上,因為這座石磨是村裡唯一的石磨,所以白天的時候磨面的人比較多,有的人家為了不排隊就選擇在月光比較好的時候選擇在夜間來磨面。他心想這家人也真是的再懶的排隊也不能這個點來吧,明天還上不工了。心裡想著迷迷糊糊的就又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他再次醒來的時候,天已經亮了起來,看了看時間已經快五點了,上工的人就快要來領取工具了,他急忙如往常一樣端著水來石磨上洗漱,正在他將要放下水盆的時候,看到石磨上還殘留著大片棒子面沒有處理乾淨。他皺了皺眉,心想誰家的孩子這麽不會過日子,磨輾上還留著這麽多的棒子面沒有收回家呢,無奈他搖了搖頭,拿起專用的掃把把棒子面掃進了容器裡。等待會來人上工的時候非得數落一遍那家的家長。等他到掃乾淨洗漱完,陸續就有人來次集合了,等人都來齊由隊長分完了工作,他走到了人前詢問昨晚是誰家孩子磨了棒子都沒有拿走,大家聽他如此說,紛紛向旁人投去了詢問的目光,在場竟無一人應答。張老漢見了大家的反應更加就迷惑,墨菲那家人今天沒有來嗎?不應該啊人都在這裡呀?然後就又說到:“下工回家的時候,都好好問問是誰家的孩子落了這麽多棒子面,問清楚了來我這裡領回去”。
到了晚上等了一天的他見始終無人領取,就更加疑惑,誰家這麽敗家啊?這麽多棒子面都不要了?哎真是世風日下。帶著困惑他又躺到了床上睡去。由於想著這碼事他始終睡的不實,就在他半夢半醒的時候他又聽到了石磨磨面的聲音。
第二天張老漢醒來洗漱再次在石磨上現了很多的棒子面,他如昨天一樣又一次的詢問了眾人,還是無人認領,於是他再次囑咐下工一定好好問問家裡人是誰落下的。到了晚上再次無人認領。此時張老漢已經有些憤怒了,誰家的人這麽浪費糧食啊?簡直是豈有此理!
夜間,他又一次的聽到了磨面的聲音,這一次他拿起了手電筒出了房門,他打開手電筒照向了石磨,只見石磨上幾隻碩大的黃鼠狼推著磨,一隻用爪子拿著掃把跟著打掃,仿佛是人一樣在磨著面,旁邊還站著一只有狗那麽大的老黃鼠狼在指揮,見張老漢手電筒照來也不害怕,那隻老黃鼠狼人力而起兩隻爪子如人手一樣向張老漢作揖鞠躬,並口吐人言問道:“你看我們像人嗎?”
張老漢一叫如此景象,稍有些震驚,又聽老黃鼠狼口吐人言,問他如此問題,他立馬就明白了,這是這幫黃鼠狼在討口封,張老漢年輕的時候畢竟上過戰場,經歷過戰場廝殺,他迅速冷靜下來,他悄悄的拿起一把鐮刀背在了身後,慢慢的向老黃鼠狼走進,並嘴裡說到:“你大點聲我沒聽清。”
老黃鼠狼不疑有他再次問道:“你看我們像人嗎?”張老漢慢慢來挪到了老黃鼠狼的身邊,再次說他沒有聽清。老黃鼠狼又一次作揖鞠躬的時候,張老漢揮舞出手裡的鐮刀向老黃鼠狼的脖子砍去,只見鐮刀閃過一抹月光狠狠的砍在進了老黃鼠狼的脖子裡,老黃鼠狼當場斃命,其它黃鼠狼紛紛逃竄。張老漢這才舒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