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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組建了最強劍客集團》第764章 突然殺到的桐生老板,“橘君,拔刀
   第764章 突然殺到的桐生老板,“橘君,拔刀吧!”【4500】

  文久三年(1863),10月12日,清晨——

  京都,壬生鄉,新選組屯所,議事廳——

  原田左之助:“嘖……好困……為什麽要在清晨時分開會啊?害我都沒睡夠……”

  井上源三郎:“聽說是有很重要的大事將向我們宣布。”

  永倉新八:“‘很重要的大事’?什麽事?”

  齋藤一:“誰知道呢。”

  新見錦:“難道是又有什麽地方爆發叛亂了嗎?”

  山南敬助:“關於這一點,我可以很肯定地告訴你:並無此事。”

  藤堂平助:“近藤先生,土方先生,山南先生,你們那邊有沒有什麽小道消息啊?”

  土方歲三:“這個嘛……我們確實是知道一些小道消息。不過呢,因為橘事先要求我們嚴守秘密,所以請恕我們無可奉告。”

  芹澤鴨:“切,什麽嘛……”

  近藤勇:“好了,都安靜,橘君就要到了。”

  ……

  一大清早,新選組諸將便在議事廳內齊聚一堂。

  他們按照身份地位的高低,分成左右兩列,依序坐定。

  沒過多久,隨著“嘩”的一聲響,那扇正對著主座的側門被徐徐拉開,青登閃身入內。

  上一秒還正襟危坐的諸將,這一秒紛紛彎下腰杆、埋低腦袋,畢恭畢敬地向青登行禮。

  青登大步流星地走向主座。

  他剛一坐定,就一如既往地發揮他那雷厲風行、不喜拖拉的個性,音聲如鍾地宣布道:

  “今日之所以倉促召集諸位,便是為了昭示一件喜事:自今日起,‘室長’一職不再空缺!”

  此言一出,現場頓時彌漫起驚詫的情緒。

  除了近藤勇、土方歲三等極少數人之外,其余人等無不是目目相看,面露訝色。

  新選組的初代室長誕生了——這確實是一件值得廣而告之的大喜事。

  經過短暫的驚訝過後,眾人的情緒逐漸轉變為好奇。

  是誰啊?
  誰這麽厲害,竟然能夠坐上室長的位置?
  就地位而言,室長與副長、總長、局長是完全平級的,僅次於身為總大將的青登之下。

  換言之,若能成為財務室的室長,那可不是一般的飛黃騰達啊!
  他將力壓總司、永倉新八等番隊長們一頭,直接成為新選組的高級領導人之一!

  除去功利性的要素不談,勝任此職所需滿足的奇高要求,也令眾人對這位忽然到任的新同事充滿了好奇。

  掌管全新選組的後勤工作……這項工作有多麽困難,眾人都是有著很清晰的認知的。

  局長、副長與總長的工作內容,都是能靠經驗來補足的。

  可室長就不是這樣了。

  室長需要頻繁地跟數學打交道,而數學的一大特征便是“會就是會,不會就是不會”。

  你的刻苦努力或是個人經驗的累加,並不能助你變為數學高手。

  就因為這種“數學型”的人才實在太稀罕了,所以這份職位才一直空缺到了現在。

  於是乎,此時此刻,眾人紛紛伸長脖頸,四處張望,迫不及待地想要快點看到能入青登法眼、終於填補了長久的空缺的室長,究竟是何許人也、多少年紀、長著什麽模樣。

  待眾人的情緒稍稍平複後,青登昂起脖頸,高聲道:

  “進來吧!”

  他的話音剛落,議事廳的正門便應聲敞開。

  霎時間,現場眾人紛紛揚起視線,望向大門的方向。

  大門外,除了潔淨的走廊之外,未有它物。

  翹首以盼……結果卻連鬼影都不見半隻。

  這般場面,自然是使眾人大感困惑。

  不過,青登對此仿佛早有預料。

  他微微一笑,而後換上溫柔的語氣:
  “不用怕,這兒都是自己人,沒有外人。”

  “……”

  青登的這一句話,總算是讓大門外產生了動靜,擺脫了沉寂。

  帕挲、帕挲、帕挲、帕挲、帕挲……

  衣裳摩擦地板的聲音。

  啪噠、啪噠、啪噠、啪噠、啪噠……

  由遠及近的足音。

  不一會兒,一位體態嬌小的可愛女孩出現在眾人的眼前。

  鵝黃色的裡衣,外披一件新選組的淺蔥色羽織,下身是白色的袴,兩隻小腳套著一對潔淨的白襪。

  她根本就是一位正兒八經的日本女孩——僅從服飾來看的話,確實如此。

  末梢微卷的金色長發;藍寶石般的眼瞳;立體而又纖細的五官……只要是眼睛不瞎的人,都能清晰分明地看見這三樣有別於東洋人的醒目特征。

  除去近藤勇、土方歲三、木下舞等事先知道實情的人之外,其余人此時無不是瞪圓雙目,怔怔地看著艾洛蒂,一臉的不敢置信。

  芹澤鴨直接蹙緊眉頭,撇了撇嘴:

  “夷人……?!”

  其身旁的新見錦,刻下亦是大差不大的激烈反應。

  他們倆都是水戶學的擁躉。

  “尊王攘夷”的理論就發源自水戶學。

  因此,芹澤鴨等人雖不像激進尊攘派那樣滿腦子瘋癲思想,但他們對西洋人是絕無半點好感的。

  至於永倉新八、齋藤一等其他人,這個時候可謂是神情百態。

  經過長年累月的耳濡目染,他們都對西洋人有著或多或少的負面印象。

  這也不能責怪他們,純屬大環境的問題。

  時下本就缺少傳媒渠道。

  在此情況下,於市井間流傳的跟西洋人相關的消息,基本就沒有正面的。

  就不提久遠的“黑船事件”(1853)了。

  光在前不久,英國的龐大艦隊就堵在江戶灣上,向幕府索要巨額賠款。

  他們可分不清什麽美國、法國、英國、露國,只知道這群家夥都是一幫體毛旺盛、體味濃鬱的夷狄。

  英國人的鍋,其他國家的夷人也要跟著一起背!

  當然,也有極個別人表現出了與現場氛圍截然不同的有趣反應:
  井上源三郎口中呢喃:
  “欸……原來西洋人是長這樣的啊……”

  藤堂平助不由自主地反問道:

  “井上先生,您以前沒有見過夷人嗎?”

  井上源三郎攤了攤手:
  “我打從娘胎起就沒怎麽出過遠門,在江戶時也基本是一直待在江戶,怎麽可能會見過夷人呢?”

  在走到議事廳的正中央,艾洛蒂便停住不動了。

  可以看出,她很緊張。

  嘴唇緊抿,面色微微泛白,四肢僵硬得像是用螺絲釘拴住了各個關節。

  在場眾人毫不留情地朝她投去審視般的目光,以致其身周的空氣仿佛都沉下了地面,透出難以言喻的凝重感。

  乍一看去,給人一種“一隻可憐巴巴的小綿羊,以及正在圍觀她的一群大老虎”的錯覺。

  若以時下日本的平均身高來衡量的話,有著1米42的個子的艾洛蒂是不算矮的。

  把她扔在“全員高佬”的新選組諸將裡,自然顯得矮小。

  可若將她放在大街上,那她的身高就會很和諧,並無特別之處。
    千萬不能高看日本人的平均身高。

  永倉新八、齋藤一之流之所以會那麽高大,完全是因為“幸存者偏差”。

  凡是身高不夠的人,都因這先天的缺陷而無緣躋身強者之列。

  莫說是在外界了,縱使是在精英雲集的新選組,比艾洛蒂還矮小的人,俯拾皆是。

  只不過,艾洛蒂的骨架子很纖細,於是就顯得她的身體瘦瘦的、小小的。

  她身上的那件淺蔥色羽織分明是合身的,可是就因為骨架子小,所以給人一種“小孩穿大人衣服”的寬松感。

  雖說現場眾人正以充滿壓迫感的銳利視線,無聲地向她施加壓力,但她卻努力得挺直腰板,昂高螓首,不讓自己露出半點怯場的樣子。

  “諸位,這位就是我新選組財務室的第一任室長——艾洛蒂·昂古萊姆。”

  青登的話音剛落,艾洛蒂便立即朗聲道:
  “初次見面,我叫艾洛蒂·昂古萊姆,來自法蘭西國,日後請多多指教。”

  她剛一開口,現場就接連響起驚呼。

  原因無它——這口無比地道、沒有任何口音的標準日語,實在是讓現場眾人倍感訝異。

  像永倉新八(蝦夷地出身)、原田左之助(四國島出身)這樣的出身自偏遠地區的人,他們的日語水平遠不及這位自外國來的小女孩。

  原田左之助甚至忍不住地嘟囔道:

  “她真的是夷人嗎?為什麽她的官話說得比我還好……”

  艾洛蒂語畢後,青登接回話頭:
  “我知道你們都在想些什麽。”

  “堂堂的新選組,起用一個西洋女人,而且還許給她一個大官,成何體統?”

  “你們會有這樣的疑慮,倒也正常。”

  “接下來,我會為你們一一解惑。”

  “首先,我新選組的用人理念一直是‘不拘一格降人才’。”

  “但凡是才能突出的人,都有機會成為我新選組的一員。”

  “不問出身,不問性別,不問年紀。”

  “其次,對於艾洛蒂的個人能力,你們不必擔心。”

  “我可以很肯定地對你們說:“‘室長’一職簡直就是為艾洛蒂量身訂造的。”

  “哪怕是放眼整個京畿,也不會有第2個人比她更能勝任此職。”

  “勇、歲三和敬助都已領教過她的本領。”

  “擢升艾洛蒂為財務室室長並非我個人的獨斷專行,而是獲得了我與勇等人的一致認同,實乃眾望所歸。”

  “最後,我要正告諸位一件事情。”

  “艾洛蒂不僅是阿舞的好友,同時也是我的弟子。”

  青登的這一句話,猶如一石驚起千層浪,帶給眾人的衝擊比他剛才所說的每一句話都要大。

  仁王竟然有弟子?
  而且還是一個西洋女子?
  除了以木下舞為代表的極少數人之外,其余人都是直到此時此刻,才知道青登原來還有一個弟子。

  “總而言之,艾洛蒂是我完全信得過的人。”

  “在艾洛蒂接下我的請求,願意為我分憂後,我就暗自發誓:絕對要護好她的周全,不惜一切代價。”

  “所以……你們切莫把怨氣和怒火傾瀉在不該傾瀉的人身上。”

  言及此處,青登的語氣驟變,變得格外低沉。

  不僅如此,他緩緩地沉下眼皮,眸光變得可怕起來。

  “倘若有人感到不服氣的話,就盡管衝我來吧。”

  “不論是在何時何地,我都奉陪到底。”

  ……

  ……

  新選組財務室的第一任室長,由來自法蘭西國的艾洛蒂·昂古萊姆來擔任——這則別出心裁的人事變動,很快就為京都的士民們帶來了可以聊上許久的談資。

  平頭老百姓們對此並無大的反應——對於本國與西夷的種種矛盾,他們完全是一知半解。

  倒是那些思想激進的尊攘志士,則是大肆叫囂道:新選組聘雇西夷!這是赤裸裸的叛國通敵!

  雖然也不知道聘雇一個西洋女人,怎麽就是叛國通敵了,但激進尊攘派就是一口咬定這一汙稱。

  這就是很典型的“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了。

  就算艾洛蒂沒有成為新選組的室長,這些瘋子也能從其他方面找到新選組與西夷“相勾結”的證據。

  對於激進尊攘派的種種聲張,青登打心眼裡蔑視。

  反正早就跟這群瘋子撕破臉皮了,也就不在乎他們的聲音了,他們愛怎麽叫喚就怎麽叫喚吧。

  青登本以為艾洛蒂在初次上手新選組的後勤工作後,會有一段時間的不適應。

  可沒承想……她一上手就乾得風生水起!
  她僅用了數日的時間,就整合好了新選組目前所擁有的運力,並且對其展開了有序的安排。

  哪些馱馬負責運送自江戶來的補給。

  哪些手推車負責支援秦津藩的建設。

  接著,她又重新記錄了一遍庫房裡的糧食存量、草料存量,訂正了過往帳簿裡的缺陷、謬誤。

  當然,也不能忘了“大津簿”。

  她下了大力氣去修正“大津簿”。

  這是一項繁雜的大工程。

  幸而艾洛蒂的工作能力怎一個“強”字了得?

  假使不出疑問的話,僅需一個月的時間,青登就能看見一本全新的“大津簿”了!

  若用“先天后勤聖體”去形容艾洛蒂的話……實在是不為過!
  青登都不禁想著:她以前該不會是乾過類似的工作吧?

  不管怎樣,隨著艾洛蒂的加入,新選組的後勤方面的短板被補齊了。

  組織的運轉效率又上一層樓!

  無需再去兼顧後勤工作的青登,總算是得以騰出手來,集中精力去處理更加要緊的其他事務。

  ……

  ……

  時間流逝。

  轉眼間,5天過去了(10月17日)。

  這一天,正在專心辦公的青登突然聽到一聲通報:

  “仁王大人,大門處有一位自稱‘桐生一真’的老人指名道姓地要來見您!”

  青登用力地挑了下眉,頰間浮現淡淡的喜色。

  ——桐生老板?他怎麽來了?

  他懷揣著難以自抑的喜意,興衝衝地拋下手頭的工作,奔向大門。

  剛一至門外,那道熟悉無比的老邁身影就映入了他的眼簾。

  “桐生老板!”

  青登加快腳步,迎向桐生老板。

  可誰知……面無表情的桐生老板在瞄了一眼青登後,就無悲無喜地說道:
  “……橘君,拔刀吧。”

  噌。

  語畢的那一瞬間,他猛地拔出腰間的佩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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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豹豹子,復活!

  因為2天沒碼字了,所以都忘記自己寫到哪裡了……(流淚豹豹頭.jpg)身體狀態還有些差,但豹豹子會努力調整回來的!(豹嗨.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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