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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古工作B錄之無極之陣》第126章 能見到人
  搖光將一粒瓜子仁放在池月手心:“吃。”隨即冷哼一聲:“知道就好。”

  池月乖乖地把瓜子仁放進嘴裡,別有深意地對著我笑,一邊笑一邊嚼還一邊點頭。

  我一頭霧水:“他難不成真的是為了讓我用肉償才救我?”我才不信,要說他為天下蒼生,我覺得說得過去,要說為了我,他一個神,幹嘛跟我過不去。他有珠兒,我不過是個意外。

  “他向來精於算計,你有沒有想過他是從哪裡回來的。”搖光的話提醒了我,他的聲音是從我腰間傳出的,我腰間只有一根他的頭髮,駿說這一根頭髮絲有他八百年的修為,難道他給我系這根頭髮絲的時候就把元神的一部分留在上面了嗎?那是什麽樣的概念……古往今來我還沒看哪本書或者哪部電視劇裡演過元神可以一分為二的。

  “冥府無常,天縱奇才。”搖光笑裡帶著欣賞,“這九天上下也就只有他能跟我對對陣。”

  “你這是在誇他還是在誇你自己?”

  “都有。”他攤開手,滿滿一掌心的瓜子仁遞到池月面前:“吃光。”池月一粒一粒的撿起來放進嘴裡,笑眯眯的對著我,搖光瞥了她一眼,她見搖光看她,立刻乖乖坐直,認真地嚼瓜子。可見搖光多不好惹。

  原地休整的日子裡,警方對村裡村外做了全面調查,最後在那方老屋裡發現了一個隱匿在地下的盜墓團夥,進而又發掘出一座明代大墓。

  於是村裡曹鐵柱的死終於牽出了眉目,讓之前那件事得意有一個說法。

  老村長夫妻三天后被發現在家中,冥府幫忙偽裝成了自殺,還有他貪墨扶貧基金敗露的罪證。至於秀麗的死,有說是收了村長兒子的好處,知道了村長家許多事,所以並不是意外。

  考古工作全面恢復前,村委會組織大家一起觀看了一場演出,我編排的節目壓軸出場,引得大家紛紛拍照錄像。讚歎美人婀娜,誇我多才多藝。想到秀蓮的死和那隻偷取生人氣息修煉的大老鼠,我心裡總是不舒服。再加上無極之陣內外人人鬼鬼的死了那麽多,我也不想用晚會去洗刷這些慘痛的記憶,所以我借口身體不適在家休息。池月覺得我不去,她去哪裡都不好玩,也陪我留在小院。那一晚,風中吹來晚會的歌聲最讓我心酸:昔我往矣,楊柳依依。今我來思,雨雪霏霏。

  “駕彼四牡,四牡騤騤。君子所依,小人所腓。四牡翼翼,象弭魚服。豈不日戒,玁狁孔棘。昔我往矣,楊柳依依。今我來思,雨雪霏霏。行道遲遲,載渴載饑。我心傷悲,莫知我哀!”我坐在書桌前一遍遍地寫,一遍遍在心裡跟著念,若我早些慷慨赴死,也便不會有那麽多的亡魂和家庭慘遭傷害。

  大約一周後,野外作業全面恢復。我們要先對戰國墓進行發掘,同時還要對那個院子裡的明代大墓進行保護及搶救性發掘。一時間兩邊跑,所有人都累得夠嗆。

  大家的“水土不服”都治好了,再也沒有奇怪的事情發生。除了我和沈星言,沒人記得那晚發生了什麽。

  一號坑主墓最初展現在眾人面前那天,所有同期的工作者都圍在坑邊看。更有不少大報社的記者聞訊趕來現場直播。林教授對大家說:“這是現今發掘出的少有的戰國時期帶墓道大墓。南墓道總長三十米,北墓道長十一米,葬具形式巨大,七槨重棺。在全國已發掘的戰國諸侯墓中很少見。”

  我心裡知道,林教授說諸侯墓是不對的,因為我曾見到過那墓主,

他稱自己為“本侯”,而不是“本王”。  雖然《莊子·天下》及《荀子·禮論》均雲:“天子棺槨七重,諸侯五重,大夫三重,士兩重。”此墓七槨六棺,正與記載相符。但我的親身經歷是,墓主也許只是個貴族。巫曾說“韓王一家”,這人定是姓韓,從地方上看,禹州也確實屬於戰國時期韓國地界,但沒有明確記載的韓王絕不是國君。如果國君那般執迷不悟,國家早就滅亡了。

  清理文物的時候,八角鑲金青銅棺和多架多枝燈出土再一次引起社會大眾的沸騰,一連幾天林教授都說自己激動的睡不著覺。

  隨著發掘,兩千多年前的陶器、漆器、青銅器、印章、弓弩、刀劍,堆滿了一間又一間屋子。駐地熱鬧起來,縣城裡不少賓館人滿為患,住的都是報社和電視台的記者。

  考古隊裡每個人都神采奕奕,仿佛墓葬的出土讓整個團隊都名動天下似的。

  不過,隨著後期陪葬品的出土,林教授也發現,主墓室的規模、陳設雖然奢華,但和戰國時代國君的墓葬陳設比還是有一定差距。比如整個墓藏群一共隻發現了六個鼎,這在當時是不合規矩的,因為陪葬品中,鼎是唯一象征身份的官方標志,而主墓室,只有三隻鼎,且器型不大,沒有銘文,所以林教授推翻了先前的猜測。

  墓主的身份最終成為謎團, 林教授說:“要看後期是否有篆銘的陪葬品有所說明,依目前的情況看,在葬製、禮法的約束下,這一位墓主的葬品有‘僭越’之嫌。”

  這幾天考古隊裡熱鬧起來,有人研究墓主人身份,有人猜測墓主人年齡。唯有我,手拿毛刷輕掃塵土,這些人的模樣我都曾見過,而如今他們的顯赫與榮華,只有那些冷冰冰的文物才能訴說。

  “自此以後,再無人擾你。”我每日蹲在古墓裡都會想起他說的話,每每想都會發愣,有時候心裡覺得暖,所以淺笑,有時候會鼻子一酸,然後想哭。池月說我神思憂倦,我只有苦笑。唯一讓覺覺的不正常的,是我在沒聽見他喚我。

  “丁靈!”這天,沈星言跑到我身邊,“你來一下。”他的出現讓我覺得不一般,因為他一直負責清理四號坑。

  沈星言領著我一路向四號坑墓室走,越靠近墓室的方向,陰晦、潮腐的氣息越濃重,但我心裡並不抵觸,因為這氣息有些熟悉,我心裡暗暗有了猜測。

  遠觀四號坑墓室,大約也就十個平方,相比專家們傾全力清理的一號坑主墓室,實在太不起眼。

  我隨沈星言走下鐵梯,與一號坑比這裡簡樸太多。墓室能容人,一槨一棺,再無其他粉飾。狹小的空間讓人覺得無比壓抑,很難想象當時的人為什麽能接受這狹小的墓穴。

  “這個墓葬坑雖然不大,但保存相當完好!”沈星言眼中有光:“石槨,恐怕得用吊車。”說完他壓低聲音在我耳邊叨嘮了一句,“教授說棺內有水,如果是防腐液,我們就能見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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