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一聲呢喃讓葉山河神經都繃緊了,這孤男寡女的。
趙紅袖低聲的呢喃就像是做了什麽夢一樣。
葉山河無奈搖了搖頭,還真是個苦差事,能看不能動,能不苦嗎?
此刻的趙紅袖,臉上的媚意比之前更濃了一些,可見融合了魅魔魔將的意識之後對她造成的影響。
“也不知道醒來後會成什麽樣子?這小妮子現在都這麽勾人!完全融合之後怕不是大街上的男人都得被勾住。”
輕輕把趙紅袖放在床上,葉山河嘀咕道。
轉身,他正要準備出去,卻被趙紅袖一把拉住了衣袖。
“我次奧,我告訴你啊!小妮子,別想讓我幹什麽壞事,不然老子可忍不住!”
葉山河拉開趙紅袖的手放回床上,趙紅袖這回是安靜了許多,神色也恢復了以往。
“MD,人格分裂的人睡著之後也是有多重人格轉變的嗎?”
“呼!”
輕呼一口氣,壓下心中的躁動,葉山河出去了。
要是不出去,他真怕趙紅袖潛意識中又對他拉拉扯扯,那他可就真忍不住了。
再加上上官婉兒臨走時那個警告的眼神,更何況關公可還在店內呢,要是辦點啥事可不就相對於現場直播了?
葉山河可還沒這種癖好。
回到店內,葉山河便看見關公正神神在在地坐在桌前,一臉含笑。
葉山河看到關公,暗道:我次奧,關公怕不是也是個悶S的主,還好老子是正人君子沒做什麽。
葉山河臉不紅心不跳的直視著關公的目光,一點兒都沒有為自己剛才的心中漣漪羞愧。
“葉小子,你不錯!有俺老關當年的風范。”
“可拉倒吧!要不是知道您老在這兒,我都要辦事幾個時辰再出來了。”
葉山河隨意給自己倒了一杯茶,然後點一炷香放在神龕前的香爐中。
“哈哈哈,你小子倒是敢說,你倒是做啊!俺老關現在就可以出去轉轉。”
“算了吧!我怎麽好意思讓您老人家出去轉轉呢!”
葉山河同時暗道:你要是真懂事就不應該出來還在這兒坐著,我看您老怕不是有什麽特殊的愛好。
“哈哈哈,你小子!”
關公看了看臥室的方向,倒也沒有繼續在這個問題上深究。
“葉小子,現在魔氣肆虐,你最好注意一下凡間那些花草樹木,走獸飛禽。”
“哦?怎麽回事?”
關公這麽一說,他倒是想起來自己曾在去李合村的方向的路上看到過一個類似喇叭花的巨大花苞。
但兩次路過,葉山河都沒發現這個花苞有什麽奇怪之處,所以並未放在心上。
如今聽關公這般說,葉山河腦海中第一時間不由想起這朵花苞。
細想,好似這朵花苞的周圍的魔氣比其它地方更濃鬱一些。
“魔氣侵染之下,有些花草樹木、走獸飛禽會受到感染發生異變。
有些久而久之說不定會生出意識,但這些生出意識的花草樹木、走獸飛禽並不一定像魔族一樣都是凶暴、嗜血的。
特別是花草樹木這種草木的異變,極有可能會包含有特殊機緣在內也不一定。
如今魔臨已經幾天了,第三波魔臨更是已經結束,我感覺差不多會有花草樹木和走獸飛禽發生異變了。
所以才出來提醒你!”
關公說完,身形消散,看來又回到了神龕中。
葉山河翻了翻白眼,暗道果然前面說的都是場面話,我還以為您老會出去走走呢!
“葉小子,俺老關知道你想什麽,你不用翻這個白眼,這個小女娃正在關鍵時刻,你要是真對她動手動腳了,那她可真就醒不過來了。”
關公的聲音從神龕中傳來。
“好好好!信你了,我信你了!”
葉山河慵懶的回答並沒有再次得到關公的回應。
“這是?又睡著了嗎?睡的還真快!”
對於關公說的話其實葉山河也沒有不信,趙紅袖現在的狀態確實不適合做什麽。
並且葉山河一直認為兩個人做什麽,當然是兩個人都清醒的時候做了,這樣兩兩印證才能一起進入極樂嘛!
“看來得去縣外看看去,那個花苞不會真有問題吧?不過說起來,那麽大的花苞如果沒有問題才有鬼了!
也不知道這個花苞是個機緣,還是是個嗜血的食人花?”
葉山河這麽說著,也動身關了店門。
前幾次看見那朵花苞,他都不甚在意,一朵花而而已嘛!
現在聽關公說道魔氣侵染變異,他不由想到那些被魔氣侵染的遊屍。
既然人被魔氣侵染後都會改變,沒道理那些動植物不會啊!
一直到現在都沒聽說網上有這方面新聞,葉山河也有所忽略,但現在看來只是時機還未到罷了。
出了縣城,一路向北。
不一會兒功夫,葉山河就來到了那個大花苞的位置。
此刻,那個花苞正散發著陣陣異香, 這種異香非常濃鬱,花苞搖曳,一縷縷魔氣被其吸收。
大花苞形似喇叭花,花苞從上至下漸變,由紫向下轉白,在花萼位置轉綠,仿佛跟花萼交相輝映。
大花苞內有一股奇異的波動傳遞開來,仿佛有什麽東西即將誕生。
聞著花香,隨著這股波動,葉山河眼神有些迷蒙,恍惚間他好似看到趙紅袖在床上S首弄姿。
不對!
這個花香可以惑人心!
既然如此,那就不乖老子弄了你了!
葉山河本是為機緣而來的,現在眼看心想的機緣並非機緣,那眼前的大花苞成長起來也不過是一朵魔花罷了。
如此,不如把其滅殺在萌芽之中。
可就在這時,大花苞的花香濃鬱到了極致,葉山河早已閉了自己的六識,根本沒有收到太大的影響。
“啵!”
一聲輕響,花朵開放,花蕊搖曳,閉合之間好似一張嘴,又好似在勾引什麽東西一般。
葉山河手持一截又粗又長渾身虯枝環繞猶如蛇紋的木樁,挺身刺入花蕊中心。
隨著木樁刺入花蕊,有“劈啪”聲傳來,但花朵並未就此萎靡。
見此,葉山河隻好抽出木樁再次挺身刺入。
在一進一出中,有異味散溢,更有似花蜜流淌而出,木樁與花蕊結合的位置依然一片濕潤。
如此這般,最終花蕊敗下陣來,花苞枯萎呈紫黑色,癱軟在地,久久不能閉合。
等了一會兒,葉山河並未聽到熟悉的避死點+1,頓感索然無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