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隊,早晨要我幫你帶一份過來嗎?”一位四十多歲大叔說道。
只見這位大叔留著長長的絡腮胡,體型微胖,一看就是個鐵血硬漢,而他所說的李隊,是一名三十多歲穿著風衣的男子,棱角分明,長的一般,但是給人一種不怒自威的感覺。
“幫我買兩個包子,一個茶葉蛋,再來杯豆漿,包子要肉的啊。”
“好嘞,沒問題。”
留著絡腮胡的大叔,比了個OK的手勢,便轉身買早餐去了。
整條街都被警戒線封鎖,路過的人好奇想看看,不過立馬就被警察給驅逐走了。
巷子裡面,在地上躺著一俱碩大的無頭屍體,周圍都是乾枯的血跡,有一名穿著白大褂的法醫在驗屍。
被稱為李隊的男人,從煙盒裡拿出來一根煙來,熟練的點上,吸了一口,輕輕地吐了口霧。
大概過了五分鍾,長著絡腮胡的男人,帶著早餐回來了,李隊丟掉了手裡的煙頭,用腳踩滅了火星,接過早餐開始吃了起來。
“白易居,這是你的。”
長著絡腮胡的男子,遞過去了三個燒餅,兩個雞蛋,一瓶咖啡。
“正好,我這也乾完了,謝啦!王胖子。”
白易居起身摘下手套,接過了早餐,扯下了口罩,一大口就咬在了燒餅上面。
三個人就在這條小巷吃起來,絲毫不在意,四處的血跡與地上的屍體。
“有什麽發現嗎。”李隊一邊剝著雞蛋一邊說道。
“應該是寄生類魔怪,根據那個女孩的傷情鑒定報告來看,很可能是撥吞魔。”說完白易居又咬了一口燒餅。
“最近怎回事啊,平時幾年不見一隻,現在一晚好幾隻,我總覺得有事要發生。”王胖子說道,包子早就被他兩口吃完了。
白易居喝了口咖啡說道:“我也覺得,而且估計事還不小。”
“能確定是被選者,還是自選者嗎?”李隊問道。
“李隊,這你就太為難我了,沒有明顯的靈能殘留,更細體的話,就只能帶回局裡了。”白易居說道。
“胖子,那兩個非登記人員查了嗎?”李隊又問道。
“查了,那個見義勇為的小夥子,無異常經歷,是個守法好公民,至於那個白毛嘛........”說著王胖子神情嚴肅了起來。
“查不到任何信息。”
場面變得有些壓抑起來,在這個大數據時代,無論是從出生,還是到死亡,或者一點點小事,都會被記錄下來,查不到任何信息,這背後的事情就有些耐人尋味了。
“別多想,現在還沒有確定。”李隊說道。
如果真如他所想的那樣,那影響可就太大了。
“那我們要不要,找人先接觸接觸?”王胖子提議道。
“我親自去。”
........
歐尼醬,呆死k!歐尼醬,呆死k........手機發出來的羞恥鈴聲,喚醒了沉睡中的林赫間。
“嗯嗚........”
林赫間手在枕邊摸索,幾次都沒碰到手機,最終還是睜開了雙眼,拿到手機關了鬧鍾。
8:30
“八點半了嗎。”
本想著今天周末再睡會,但想著還有問題要問曉,便強撐著起來了。
林赫間伸了伸懶腰,拔掉了充電器,下床穿上了拖鞋,走出了房間,直接走進了洗手間。
先是用毛巾洗了把臉,才開始擠牙膏刷牙,
走向客廳,一邊刷一邊看短視頻。 “棗啊。”
只見曉拿著遙控,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嗯,早。”
“尼啄碗稅了嗎?”
“沒。”
“魏啥不稅嘞?”
“不需要。”
“哦。”
感覺刷的差不多了,林赫間回到洗手間, 用杯子裝滿了水,喝進嘴,咕嚕咕嚕的又吐了出來。
“我要去買早餐,你想吃什麽?”林赫間問道。
“混沌,謝謝。”曉回答道。
“行,二十分鍾內回來。”林赫間說完就穿好了鞋子。
反手將門關上,林赫間就下樓梯出門了,春天的清晨帶著一絲絲冰涼,光是呼吸讓人感覺神清氣爽。
“小林吃了嗎。”說話的是位老人,看起來有年過七十了。
“沒呢,現在正準備去吃呢。”
林赫間笑著說。
“哈哈,那你快去吧,別把自己餓著了,記得有空幫我孫女補習功課啊!”老人笑道。
“好!沒問題!”林赫間笑道。
一路上小區不少人跟林赫間打著招呼,他也一一回應,最後終於到了買早餐的地方。
“老板兩碗餛飩,再來兩個茶葉蛋,打包帶走。”林赫間說道。
“好嘞,你先坐著等會”老板一邊跟他說著一邊忙活。
林赫間找了個凳子坐了下來,就這麽等著,像這種既賣面食又賣包子的老店,估計也就只有這老城區有了。
差不多大約十分鍾後,他那兩碗餛飩打包做好了。
“兩碗餛飩,兩個雞蛋,總共十四塊。”
林赫間掏出十四塊,給了老板,自己則提著,兩碗餛飩兩個雞蛋走了。
一路加快腳步,回到了樓下,只見樓下有輛路虎,林赫間想是誰家親戚的吧。
爬向二樓,回到家門口,掏出鑰匙,打開了門的一刻他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