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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有客到來,還請恕罪。”
“玉兒不必多禮,昨天下了大的雨,早上還是有些涼的,走,快隨舅舅進屋。”賈政心疼的拉過林宴就要往屋裡去。
“孫大哥,你幫我把空空抱進來。”林宴含笑回頭。
“好。”
【簽到成功!】
孫家管家跟在這三人身後,最終停在門口:“政老爺,我們少爺就在門口,您確定不去?”
“年輕人的宴席,我就不去了。倒是他,不是說要見孫景晟麽?怎麽還不進來?”
賈政頭都沒抬,他覺得那廝站在門口的簾子外頭活像一隻又大又黑的蛤蟆。
“我們少爺自知身份低微,不敢擅自進門,政老爺還是——”
“這話就奇怪,他進不來,你卻能進來?況且舅舅已經說了讓他來,你這般阻攔,可見並不是誠心待你們少爺的。”
林宴嬌滴滴的笑,惹得賈政也笑著捋胡子。
他本來就看不上孫家人,現在他們這德行,他沒把門口這廝趕出去已經是好的了。
孫景晟抱著貓就站在林宴後側,看著她的笑容,揉了揉空空又光又滑的小腦瓜,無話。
【新任務:在懟孫紹祖的時候簽到】
“還不快請人進來?”林宴又笑。
孫家管家立刻動身,只是轉過身時臉上的顏色很差勁。
孫紹祖很快就被引進來,進門的時候他惡狠狠瞪了一眼孫景晟,隨即又將怪異的目光投給林宴,最後才看向賈政。
“晚輩孫紹祖給您請安。”
“坐。”放下茶杯,賈珍起身擋在林宴面前,帶著滿是鄙夷的眼神看著他:“聽說孫景晟是你弟弟,你既有工夫來賈家見他,怎麽不見你把他接回家住?”
孫紹祖會錯意,隻連連道歉:“是晚輩思量不周,讓他給您添麻煩了,晚輩在這裡代他給您道歉了……其實今天我就是來領他回去的!”
“孫景晟在賈家一切安好,老太太和孩子們都很喜歡他。”賈政說。
見孫紹祖打愣,嫌棄之意更足:“你既然要虧待他,就別來找他。有什麽事現在就說,說了便回去罷!”
“政老爺說笑了……”孫紹祖長得醜但臉皮薄,被賈政這話說得臉上掛不住,轉頭就對孫景晟道:
“過兩天就是爹和娘的忌日了,你差不多也該回去了吧?回去給爹娘上一炷香掃掃墓,若是還想留在這兒,也隨你。”
分了大半注意力在孫景晟身上的林宴,見他聽過這話瞳孔皺縮,頓覺大事不妙,眸光輕轉,咬咬唇即道:
“孫大少爺想叫孫護衛去盡孝道,我們自然不會攔著,同樣,他盡完孝道還得回賈家,畢竟他是專門保護我們的,走了可不行,你還是放寬心叫他留在這裡吧。”
“林姑娘說的是。”孫紹祖嘴上答應,心裡早把林宴罵了一條街。
林宴是水禦的人,他作為水禦的狗再清楚不過。
“我之所以這麽說,是害怕他打擾到大家而已,政老爺、林姑娘,既然你們不怕麻煩,那我也沒什麽好說的了。”
孫紹祖故意這麽說。
他原本是打算帶孫景晟回去之後通過自己新制定的折磨方式將其欺辱一番的,沒想到現在對方是在這裡扎了根。
“確實挺麻煩。”林宴說。
在場眾人皆愣,卻聽她又道:
“孫護衛總時不時地帶一身傷回來,不停的要我治,簡直麻煩至極。不過一想到他留在這裡保護我們,又教我弟弟習武,還時不時的幫我們跑腿,他帶來的麻煩就不值一提了。
”“孫大少爺放心即是,孫護衛在我們賈家付出的,一定會得到回報。以後你也不必來打擾他,他須得留在這裡專心練武,為求考個一官半職的小小功名。畢竟他不像你,有錢能買個官兒當。”
“厲王府。”卿莫離簡單的回答讓余長安心裡一驚,莫名的她便想到之前對方說過白復活不長的話,一時不由得慌亂起來,眼神也有些飄忽不定了。
將她一切神色盡收眼底的卿莫離此刻唯有冷笑相對,起身,他慢悠悠走去另一邊:“你是在擔心你的阿複麽?”
余長安沒說話。
擔心倒談不上,但總隱隱的有一種非常奇怪的感覺,似是悲傷,又像是心煩。
就連是對誰的她都有些不確定。
見她沒說話,卿莫離隻當默認,“你才認識他多久,就喜歡到了這個地步了?”
說罷他猛地想起自己和余長安第一次相愛的時候,突然又是一陣嗤笑:“看來這次也長久不了。 ”
余長安聽岔,以為對方說的是白復活不長,一時心裡更堵,沒忍住便脫口而出一道話:“你為什麽要這麽對待我?還有你所說的那些奇奇怪怪的話,究竟緣起何處?我真是受夠了。”
“你沒資格質問本王任何問題。”誤會被加深,卿莫離現在惱得很。
“你敢這麽做卻不敢說,是在害怕什麽?卿莫離,你若是再這般不知死活,就真的要在我不動手的時候死在我前面了。”
沒有治療,得了病的他確實活不過多久了。
“除非本王找到長生之法,對麽?”卿莫離冷不丁的一句話,讓余長安瞳孔驟縮。
她不是在驚詫對方願意另辟蹊徑,而是心臟猛抽!
在聽到“長生之法”四字的那一刻,她差點疼死了!
察覺到不對勁,卿莫離扭頭看來,卻見余長安嘴角已經掛著血,幾步衝上前來便是一道呵責:“你不是會頂破天的醫術麽?你這又是哪般?!”
“滾……”用盡全身力氣似的,余長安隻擠出這麽一個字。
她才不想和這男人有什麽接觸,每次假笑每次奉承都讓她惡心死了!
意識到什麽的卿莫離迅速蹲下,捏起她的下巴湊近便問:“你可是想起什麽了?”
余長安用力掙扎開,咬死牙關便道:“你在期待我想起什麽?”
拳頭握緊,卿莫離情緒亂竄。
他這會子也迷了。
他既想讓余長安通通想起,又怕她想起那些本不該出現的事和人。
想了不過片刻,卿莫離心一狠,掐住余長安的肩膀就將她按倒在地,俯身吻上去,肆虐又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