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門推薦:山間。
鬼王宮。
一道紅光閃過,直衝鬼王寶座,在寶座上顯化成殘破的鬼王之軀。
“貓又,骨女!”
扶桑鬼從寶座底部取出兩枚綠瑩瑩的魂石,厲聲喊道。
“唰。”
“唰。”
魂石相繼亮起綠光,貓又與骨女的身影很快便來到大殿內。
“你們去哪了?”扶桑鬼雙手各自緊緊握著一塊魂石,陰戾目光直視二女臉頰,渾身殺氣驚人。
“啟稟大人,我們中了埋伏。”貓又躬身說道。
“什麽埋伏?”扶桑鬼問道。
“當您進入施家後,外面突然來了一群道士,見鬼就殺,若非是我們兩個跑得快,大人您恐怕就見不到我們了。”貓又目光驚懼地說道。
扶桑鬼有些懷疑,道:“什麽樣的道士,你們可有什麽證據能證明自己說的話?”
“是一群麻衣道士,手持紅繩木劍。”貓又說著,撩起自己的衣裳,露出一道可怖傷口:“我腰間的這傷,就是被其中的一個道士斬的。”
扶桑鬼目光在兩人身上遊弋著,忽然問道:“除了你們兩個外,還有其他鬼怪活了下來嗎?”
貓又放下衣襟,搖了搖頭:“應該是沒有了。”
扶桑鬼冷笑一聲,緩緩起身:“沒有其他證據,我怎麽知道不是你們兩個串通好了,殺了所有鬼怪,盼望著我死在施家呢?”
貓又道:“我們是大人的愛姬,怎麽會做出這種事情呢?”
“還不肯說實話嗎?”扶桑鬼王臉頰抽搐著,翻手間取出一條長鞭,劈頭蓋臉般朝向二女打去。
貓又躲閃著,嘴裡發出陣陣痛呼;骨女卻只是簡單的捂住臉頰,任由刀鋒般的鞭子不斷打在自己身上。
將二女抽的遍體鱗傷後,扶桑鬼王終於出了在施家產生的那口惡氣,啪的一聲將鞭子往地上一扔,拽著二女頭髮,將她們拉入地牢,分別送進不同的牢房。
“你們給我在這裡好好清醒一下,想清楚,想明白了,什麽事情能做,什麽事情不能做。”扶桑鬼站在牢房外面,冷冷說道:“以後不管是因為什麽,只要在我需要你們的時候,你們不在,那你們就沒有存在的意義了。”
說完,扶桑鬼拂袖而去!
“呵,呵呵呵。”良久後,地牢內,骨女發出陣陣滲人的笑聲。
“他打的這麽疼,你還能笑得出來?”貓又吸著冷氣說道。
“差一點……”
骨女低聲說道:“他應該是差一點就死在那施家了,否則不會對我們發這麽大火。”
貓又道:“差一點也是差,結果就是他還活著,我們卻差點被打死。”
骨女抿了抿嘴,說道:“那些人不會放過他的。”
“你憑什麽確定?”
“直覺。”
貓又伸出舌頭,舔了舔手上的傷口:“骨女,現在,你願意相信我了嗎?”
骨女眯起眼眸:“你想說什麽?”
“我想說,或許,我們兩個真該聯起手來了。”貓又輕輕開口,聲音微不可聞。
骨女沉默下來,地牢頓時陷入寂靜之中。
……
……
“秦堯,我認為你剛剛就不該答應草廬居士留下來。”荒野中,夏魚環繞飛行在秦堯身邊,帶著一絲鬱氣說道。
它一心想要去京城復仇,但秦堯卻要留在這裡尋找鬼王蹤影。
兩者間的需求出現了明顯對立。
“我收了人家的好處,就要把事情辦好,就像我答應你,帶著你回明一樣。”秦堯邊走邊道:“如果你覺得不耐煩了,迫切的想要去復仇。可以呀,你自己出發去京城不就完了,
即便是我跟著你去,動手也得是你自己。”夏魚無語地說道:“大哥,你別忘了,我是妖鬼,沒有你的幫助,我怎麽可能進入被國運籠罩的京城?”
“那是你不肯想辦法。”秦堯說道:“比如說,你裝作被人釣上來的草魚,借此混進京城不就完了。”
“混能混進去,但殺了人呢?在京城動手,殺位高權重的嚴嵩,不說殺起來有多麽困難,就說殺了後,我必然會遭到國運神龍的針對,屆時我還需要你帶著我逃走呢。”夏魚說道。
秦堯:“……”
媽的。
這累贅不好甩啊!
“主人,找到了一座鬼王宮。”這時,放出去的一隻煞鬼回到秦堯身旁,躬身說道。
秦堯點點頭,從懷中取出草廬居士秘製的信號彈,打向空中。
“嗖……”
“砰!”
信號彈化作一抹白光,炸響在他們頭頂。
距離他最近的煞鬼們率先圍了過來,被他一一收回魔靈珠內,直到黎明前夕,老道才與兩名弟子趕了過來。
“這麽快就找到鬼王蹤跡了?”草廬居士停在秦堯面前,驚詫問道。
“人找鬼不好找,不過鬼找鬼就簡單多了。”秦堯一指被他單獨留下來的煞鬼,說道:“他幫我們找到了一座鬼王宮,十有八九就是那鬼王的住處。”
“你還會馭鬼術?”草廬居士驚愕道。
“略懂,略懂。”
秦堯擺了擺手:“這種小法術,不值一提。”
草廬居士:“……”
我連不值一提的小法術都不會,那我算什麽???
挺好的一個人,就是長了一張嘴!
不久後。
一隻煞鬼引領著眾人來到一座山洞前,輕聲說道:“穿過這山洞,就能進入一個地下空間,那鬼王宮就坐落於空間內。”
秦堯點點頭,取出魔靈珠將其收了起來,轉頭問道:“居士,你們的八寶鏡陣在地下還能用嗎?”
“那鬼王已經被我們打成了重傷,就算八寶鏡陣不能用,他也不會是我們四人的對手。”草廬居士自信地說道。
秦堯翻手間取出高斯槍,邁步向山洞走去:“既是如此,那我們就趕緊動手吧,我還著急著上京呢……”
且說眾人進入山洞後,很快便來到行宮中,然而出乎他們意料的是,這偌大的行宮內空空蕩蕩,別說是鬼王了,連個鬼影子都沒有。
“奇怪,難道那家夥嚇得連家都沒敢回?”草廬居士捋了捋胡子,從口袋裡掏出一塊裝著指針的銅盤,一指點在銅盤中央,其中的指針頓時瘋狂轉動起來。
“在下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