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澤和亞希小姐你來我往,交談甚歡。
看得隊伍後面的胖子咬牙切齒。
“可惡,那家夥什麽時候攀上貴族小姐的,就憑他那張好看的小白臉嗎?”胖子表示不理解。
按理來說蘇澤應該是和他一樣出生藍色大樓區域的人,就算是在塞澤爾也只是中下階層,何德何能能認識貴族小姐。
而且看這小姐的打扮,氣度以及用的豪華馬車,絕對不是普通的貴族人家。
“不過是一個輔助.....給我等著。”胖子惡狠狠的盯著蘇澤,盡管他最近的訓練進步一直很緩慢,但他覺得至少比蘇澤這個輔助進步要好很多。
一個輔助能有什麽攻擊力呢?
“靠治療嗎?哈哈哈”胖子內心嘲笑道,他這次出去已經花上大價錢買了把上好的武器,絕對讓這個蘇澤死的很慘。
為了防止意外,胖子還叫上了幾個關系好的兄弟,準備在特訓的時候給蘇澤一個狠狠的教訓。
胖子盯著前方蘇澤的背影,心裡做起了陰毒的打算。
蘇澤自然也感受到了這股惡毒的目光,他看都不用看就知道那是胖子。
....
不知道這裡去往內城需要多長時間,但看著亞希小姐似乎並不急著趕路,反而淡定的與蘇澤聊天。
通過聊天蘇澤才知道,原來亞希小姐的婚期並未改變,仍舊是在下月舉行。
但他的父親和繼母為了防止再生變故,便準備提前將她送到內城的住宅,還在那裡給她配備了最好的醫生和保鏢。
而亞希小姐也是為了父親著想,覺得自己沉睡的這一個月,一定為父親帶來了相當大的麻煩。
出於內疚亞希小姐主動同意了這門婚事,並聽從父親的安排,在剛蘇醒的第3天就前往內城。
此行只是帶上了她的兩名侍女,坐著一輛孤零零的馬車前往內城。
.....
望著亞希小姐離開的馬車,蘇澤不禁唏噓,原來貴族人家的小姐也並不好當啊。
而一直在旁邊看戲的司南卻嘻嘻哈哈的拍了拍蘇澤:“唉,兄弟別看了,人家要結婚了。”
“?”
“不用這種表情看著我,我懂,人家是貴族小姐和你身份不一樣,別傷心了,咱們還要參加特訓呢。”司南露出一副了然於胸的表情,再次拍了拍蘇澤的肩膀,力量之大拍的蘇澤肩膀生疼。
蘇澤揉了揉肩膀,一臉無語的盯著司南,你到底從哪裡看出來我很傷心的?
知道我包裡的錢袋有多重嗎?
不過蘇澤沒有解釋,因為他感覺到身邊幾個覺醒者投來的目光都顯得很奇怪,一些充滿了同情,一些充滿了嫉妒。
蘇澤無奈岔開話題,“你說咱們得走多久啊?”
“不知道,小半天吧?不是說很遠嗎?”司南一邊走一邊回答到.
“不過不要怕,不會餓著你的。“司南拍了拍身上的黃色布袋,笑的露出了兩顆大白牙。
....
本以為會走上好幾個小時的路程,沒想到才走不到一個小時隊伍便停了下來。
隊伍停在了一個轉角陰暗處,順著坡道下行,來到了一個私密的小廣場。
幾個穿著黑袍的女巫們圍城一圈,中間是一個閃著亮光的藍色法陣。
“現在開始二十人為一組走到這個法陣的中間,我們要開始前往特訓的地方。
記住,整個過程一定要緊閉雙眼,捏緊你手中的卡片,
無論聽到什麽聲音都不要好奇。”秩序者老黑渾厚的嗓音提醒道。 耗子手臂輕輕一揮,微風夾帶著老黑的聲音傳到了每一位覺醒者的耳朵裡。
接著秩序者們給每人分發了一枚黑色的小卡片。
拿到黑色卡片的覺醒者們二十人為一組走進法陣,順從的閉上雙眼,手裡緊握著黑色卡片,緊張的期待著接下來發生的事情。
只見女巫們圍成一圈開始念咒,法陣發出藍色的光輝,大約吟唱幾分鍾後,陣法之內的二十人便瞬間消失不見。
“傳送陣!!”隊伍裡傳出一聲聲驚呼,包括蘇澤也感到很意外。
“所以.....這卡片類似門票?”蘇澤捏緊了手裡的黑色小卡片。
二十人為一組,很快就輪到了蘇澤他們。
蘇澤與司南一起進入了傳送陣,緊握卡片,閉上雙眼,細細感受著身邊的變化。
只聽見女巫們吟唱的聲音響起,蘇澤的腦子開始出現一陣空白,眼睛微微刺痛。
幾秒鍾之後,蘇澤感覺到一陣猛烈的眩暈,整個人呈現出一種失重的狀態。
再次睜眼,蘇澤發現自己竟然來到了一片廢棄工廠的面前,他腳下站著的是同樣一個傳送陣。
只是周圍沒有那些女巫,藍色光芒也沒有亮起,顯然傳送已經結束了。
環視四周,前方就是巨大而又破敗的廢棄工廠,岌岌可危的圍牆裡聳立著幾棟高矮不一的建築。
氣氛陰冷,天色暗沉,時不時寒風刮過,寂靜無聲。
.....
緊接著,傳送陣又送過來一批又一批的覺醒者。
第一次體驗傳送,不是每個人都像蘇澤一樣毫無反應。
有的人伴有強烈的暈眩,有的人甚至當場嘔吐。
銀刃皺著眉頭看著這些人,不禁覺得這一批的覺醒者質量太差了,連個傳送陣都經受不住。
銀刃指向身後,提高音量:
“前方這圍牆以內的地方,就是你們此次需要特訓的地方,這裡曾經是一個紡織工廠,但由於特殊原因已經荒廢了許久。現如今已經成為了一個惡靈的溫床。
我們已經提前清理過,這裡面現在只剩下低階級惡靈,如果你們盡全力的話,應該是勉強可以對付的。
你們可以組隊,也可以單行,我們不做任何的限制。
進入裡面,生死不論。
秩序者隊伍不需要廢物。
從這裡出來你們就是合格的LV1。
前提是....你們能活著出來。”
銀刃語氣冷漠,身上的寒氣陡然爆發,在場的覺醒者們頓生寒意,同時也對銀刃更敬畏了幾分。
唯有隊伍裡的黑蝶一臉崇拜的盯著銀刃,眼睛裡閃著星星般的光芒。
銀刃可是她的偶像。
黑蝶盯著銀刃,蘇澤也同樣在盯著黑蝶,心裡盤算著要不要拉她組隊。
黑蝶的手段,蘇澤可是見識過的,叫一個殺伐果斷,手段狠戾。
蘇澤不禁想到了那天晚上黑蝶殺死失控同伴的場景:
“嘶......還是不要了吧,我怕她把我當怪物給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