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陌生的短信赫然寫著:
[我盯上你了,給老子小心點。]
焚風抬頭往四周瞧瞧,發現周圍並無一人,沒有任何可疑的東西或面孔。
但可以肯定的是,剛才這場比賽並沒有對外直播,所以這個家夥其實是在球館裡現場觀戰了?!
焚風驚訝。
他又嘗試著回撥過去,果然還是忙音。
隻恨諾基亞手機沒有拉黑功能,否則就真的想馬上就把這號碼給拉黑了。
泥煤的,躲在暗處膽小如鼠地威脅,算什麽真男人!
嘔!
焚風一聲冷笑。
便準備推自己的自行車,卻突然發現車子發出怪異的聲音,低頭一看。
天呐,兩個車胎竟然都沒氣了?
爆胎?!
焚風驚訝,這尼瑪在比賽前還好好的,怎就爆胎了呢?
不對,就算是爆胎也不太可能兩個輪子同時爆胎的呀……
也太詭異啦。
焚風猛的回頭,再次朝著四周看了又看。
這分明就是被人搞了。
尼瑪這山地車的輪子本來就厚,今日路上都是走的大路,不太可能遇到扎胎的情況。
所以,怎可能隨意就爆胎呢?
這分明是被人為扎胎了。
焚風蹲下,仔細查看輪子,果然在內側找到了一個小刀穿刺的新孔。
又在前胎上翻找,也找到了同樣的刺孔……
看來真是被人搞了。
但泥煤的也太小人了吧,這樣對付一輛自行車是幾個意思?!
焚風已然氣得發抖。
但立時想到,這家夥竟然能找到自己停車的位置,也就是說,那人已經觀察自己很久了?
所以,ta認得自己的山地車,知道自己平日裡的上學、訓練與放學的一些習慣?
想到此處,焚風暗暗心驚:說不定對方是一名跟蹤狂?!
念及此處,焚風第一時間想到了與自己每日都見一次面的橋本哈娜……
不好,這要是被那家夥盯上了妹紙,豈不是非常危險?
立時又想到了昨晚送妹紙回校園,更想到當時在紅燈區小公園的那一幕……
焚風當時就滿身警惕,總覺得好像有人盯上了他倆似的,所以他當時站在街邊時,精神極為緊張,正是極度警惕才導致的。
由此,焚風立馬摸出諾基亞手機,即刻給橋本哈娜撥去電話。
電話隻想兩下,那頭就傳來了天籟般的悅耳聲音:“喂~焚君~”
若是平時,焚風必然聽得小心臟都酥了。
但此刻,他全然不在意,隻急忙地問:“哈,哈娜醬,你現在在哪?”
哈娜醬:“哦,我剛跟著良太哥出來呢,正準備坐他的車去我叔叔那兒,亞洲之城。”
焚風:“噢,那就好,那就好。”
哈娜醬:“??你怎麽啦,焚君?是有什麽事嗎?我可以馬上去找你的。”
焚風:“呃,沒事兒。就,就突然想起了你。剛才散場時,沒來得及和你打招呼,不好意思哈。”
哈娜醬:“嘻嘻嘻,焚君這樣說,我很開心呢。謝謝你。”
焚風:“咳,咳,那個……”
哈娜醬:“嗯?”
焚風:“晚上回學校時,還是讓我去送你吧。”
哈娜醬:“啊?真,真的嗎,焚君?”
焚風:“嗯。”
電話那頭的哈娜醬一臉嬌羞,但無比興奮。
……
收起電話後,
焚風勉強松一口氣,便推著自行車往宿舍步行而回。 幸虧陳旺叔叔送這輛車做禮物時配有一套修車工具,當下就放在宿舍裡。
焚風在穿越前的大學時期是一名騎行愛好者,曾在暑假騎行過國道318川藏線,對於修補自行車胎什麽的技術活嫻熟得很。
他回到宿舍,只花費半小時左右就補好了山地車的兩條車胎。
隨後正常前往亞洲之城。
來到改裝店後,焚風徑直來到店長鳳鳴兒的辦公室,敲門而入:“二哥(對鳳鳴兒的昵稱),我有事想找您商量一下。”
隨後便把給自己的山地車加裝一個後座的想法告知了鳳鳴兒。
二哥鳳鳴兒感到好奇,為何好端端的車子突然要加個難看的車後座?
焚風扭扭捏捏中,還是坦白了,其實是為了更好地載妹紙。
更確切地說,是為了以後能載橋本哈娜出行。
因為焚風認為自己被跟蹤狂盯上了, 每日與自己見面的妹紙大約也會被波及,所以了她的安全便隻好在以後的日子裡,盡可能是送姑娘上下學。
鳳鳴兒噗嗤一笑,欣然答允。
隨後就安排阿山先生給焚風的自行車裝了個車後座。
阿山先生一邊改裝自行車,一邊問:“聽說你今日代表哈士奇隊登場了?”
他習慣性地關注其母校的球隊來。
焚風:“嗯,是的,我們今天下午才贏下新賽季的最後一場表演賽。”
阿山先生:“你得了多少分?”
焚風:“呃,6分。”
阿山先生:“才6分?!”
焚風點了點頭,不經意又補充道:“命中一記兩分球,另外罰球4罰4中。”
阿山先生:“只是一名替補?”
焚風:“是的。”
阿山先生:“他們行軍隊此前不都來找過你了嗎?當時怎麽說來著,哦,說你曾打爆了聖約翰公立的小手套肖恩,是嗎?真的麽?”
焚風尷尬地哈哈一笑,既不承認,也不否認。
隨後,阿山先生:“下周五的開幕戰,正是你們與行軍隊之間的同城德比嗎?”
焚風點頭:“是的。”
阿山先生:“幫我弄兩張球票?”
焚風愣住,攤了攤手:“這事兒我真的無法做主呢。”
阿山先生切一聲:“真沒勁呀,你。”
……
後來正常上班。
七點半時下班。
焚風便到橋本壽司店去接哈娜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