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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嶽飛再世,武穆稱雄》第三十六章 心有靈犀
  宋徽宗崇寧四年二月初三,子時初二刻,在圍牆已經毀壞的嶽宅主屋之前,張家偷襲,嶽飛抵禦。

  第一個回合,湯鬥的改良鋤頭隊打勝張家子弟兵戰隊,一百人盡數被打傷活捉,包括隊長張宏霸。

  上輩家主張仲群,也是此次交戰張家一方的最高決策人,同時也是最老的一個老頭兒,當場氣暈。

  坑王張商英迫不得已,隻好接過張家的指揮棒,將已經開始並且崩壞的戰局繼續下去。

  其實這本來就是他的責任,他是現任家主,在廟堂官職最高,義不容辭,張家就是他作主。

  那個老家主,也就是他老爸,當然不僅僅是他自己的老爸,還是他大哥張唐英、三弟張俊英的老爸。

  已經卸任了,這個時候又蹦出來,要主導挑戰嶽飛的大局,也不知道到底怎麽想的,要佔據全民皆兵。

  張家有個規矩,同輩的話誰在朝廷官大誰說話,但是不同輩的話,誰的輩大誰說話。

  所以,張仲群一跳出來,兒子自動退位,將那把只能一人坐的交椅乖乖地給老爸坐了。

  這場和嶽飛爭奪領導權的戰鬥,也全都交給老頭兒指揮,老資格獲勝。

  不過,畢竟年齡不饒人,自然規律不是拿出一個人就能改變的,果然張仲群就不斷犯錯誤。

  將本來是進攻一方擁有的主動權拱手讓人,被嶽飛白白得了去。

  當然,估計張商英自己來,也改變不了最後的結局,但是最起碼不是這種輸法。

  如果按照張商英的思路,進入圍牆以後發現情況有異,對方有準備,就應該穩下來搞搞清楚。

  甚至立刻退回來,後果都不會這麽嚴重。

  可惜老頭兒估計那個時候已經昏聵了,粗暴打斷了本來正確的張商英的安排,自己一意孤行。

  結果雞蛋碰上了石頭,鬧得張家精銳子弟兵全軍覆沒。

  二房長子也就是張商英的大兒子也搭了進去。

  說實話張商英很生氣。

  即使那個張宏霸再不爭氣,那好歹也是自己的兒子還是長子,他本來沒有那麽不堪的好不好?

  都是被你們的瞎指揮亂彈琴給耽誤的!

  以為我張商英培養那麽大一個兒子容易嗎?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才搞出一個來。

  要知道他張商英也不是什麽好脾氣,雖然屢次栽進深坑收斂了一些,但是沒有從根本殺上去掉。

  只要外界一刺激,他可以立刻原地起跳,故態複萌。

  所以他現在也冷靜不下來,心中憋著一口氣,要找出口爆發。

  還有,他覺得他已經預備了二三十年的山鷹戰隊,威力無比,所向無敵,一旦出擊,必定戰之能勝。

  所以,他也沒有深思細慮,悍然出動了山鷹戰隊,這個張家最後底牌,也是他深藏不露的秘密武器。

  第一次碰撞,雙方各有損傷,同時也出了雙方的意外。

  張商英心中震撼,自己的最強大武器,竟然只是和敵人打了個平手?

  可是我怎麽聽宏逵說,那個鋤頭隊並非是嶽飛的最強力量?

  雖然不是他的最強,可是毫無疑問,是我張某的最強!

  這是什麽意思?這豈不是說,我的上駟不過是嶽飛的中駟甚至是下駟?

  這還怎麽打?果然老爸是老糊塗了,平空惹來如此一個大敵。

  而且這次的麻煩,即使我這個官場老手都覺得棘手了。

  那一百被俘的張家子弟能不管嗎?不管,

張家就絕後了。它姥姥的,這算我的帳還是算老爸的帳?  似乎算誰的帳都差不多,後果一樣嚴重。

  難道我再推下去,算我兒子張宏霸的帳?

  即使算他的帳,也得將他弄回來再算吧?

  這個麻煩可真不是一般的大!

  要說這個麻煩大,還不是最大。

  最大的麻煩是將我最後的底牌山鷹戰隊給暴露了!

  這個可實在是後患無窮。

  原來我張某的打算是,山鷹出馬,摧枯拉朽,乾好了,還能消除痕跡。

  可是現在倒好,恰恰事與願違,事情沒乾好,山鷹戰隊還人人都知道了。

  唉,這真是俗話說得好,家有一老,禍害不小啊。

  雖然我不能怨老爸,可是這些麻煩都是老爸製造的這個事實,我也掩蓋不住不是。

  張商英在那裡思前想後浮想聯翩難有定見,嶽飛也沒少開動腦筋。

  首先,他也對山鷹的戰力提起了注意,能和他鋤頭隊打了個勢均力敵,不錯!

  如果歸我所有,我嶽飛可以很快提升他們一個戰力等級,高於鋤頭隊,但是和利器戰隊,還頗有不如。

  也就是說,還沒有利器戰隊那樣重要,還不配受到哪般重視。

  低一等,算王之利器吧,可以為我嶽飛執行特殊任務。

  那也是看他們全都身穿野獸的皮囊,必有和那些野獸相似的能力,那個是一個大可挖掘的方向。

  不過目前看也就這個水平,除非在某些方面有實質性的突破。

  要不說嶽飛人小不怎麽著調呢,人家還和你對立呢,就想著怎麽安排他們了。

  這是早了點,小孩子家沒有準確的時間概念。

  不過,既然能和鋤頭隊打了個勢均力敵,就不能等閑視之,要不我也升一級,讓利器戰隊上?

  兩邊的決策人物還在那裡瞻前顧後地襯度,戰場的兩員戰將卻決定了戰鬥的走向。

  雋義本來就是山地居民的粗獷直接,只要戰鬥,一定是以壓倒對手為目的,何況這次意義重大。

  他可是等了二三十年的實戰機會,一直想為大哥效勞,不為建功立業,就為報答知遇之恩。

  一個以戰鬥為生的山地鄉民,想想憋了三十多年,得憋成什麽樣?

  而湯鬥呢,他本來就是軍人,以前的各種不如意讓他憋屈了多年,心情極度鬱悶。

  現在終於找到一個可以施展才華的位置,遇到今天這個強敵,打起來豈不過癮?

  正是自己表現優異的大好機會,豈能不大打出手?

  這兩個本來敵對的家夥,想法卻不謀而合,不等自己的主將發號施令,大吼一聲,又殺到一起。

  經過了第一回合的試探,對對方的招術都有了一定了解,再交手肯定揚長避短。

  否則,這樣的戰士早就被嚴酷的戰場給淘汰了。

  你死我活的場合那裡容得下笨蛋長久存身?偶然出現一下就算完成了他的歷史使命。

  知道對方亂七八糟服裝的人各個都如同亡命徒一般貼身進擊,湯鬥吩咐,將他們阻擋住,不讓他們近身!

  而雋義也針對鋤頭隊的優點要求他的山鷹隊上去就搶進去,直接刀砍人頭,他鋤頭再長也沒什麽鳥用。

  這次交手,雙方都改進了作戰方式,尤其雋義的一百人,把寬背砍柴刀舞出一團白光,志在貼身!

  湯鬥鋤頭隊的長鋤則左鋤右鏟,或遠或近,吞吞吐吐,總是和那些黑衣人保持一段距離。

  雖然有的時候靠近了人身,可是離開貼身攻擊還差得遠。

  正在糾纏不休,湯鬥忽然大喝一聲:“汗滴禾下土!”

  原來打鬥中,湯鬥發現對方的寬刀護體都是圍繞自己的腦袋轉,卻忽略其它部分,頓時明白了原因。

  一定是他們看到了自己施展的憫農詩第一招鋤禾日當午,都是集中打擊上路,沒有別的方向。

  所以他們誤認為我只有這一招,故此覺得只要護住腦袋,便萬事大吉,高枕無憂。

  這就太好了!有機會不用,天地不容。

  所以,湯鬥果斷變招。

  正在進行上三路糾纏的鋤頭戰隊,聽到號令,自然執行。

  手中的長柄鋤頭陡然反轉,鋤向敵人的雙腳,颯的一聲,當時就把十數人鋤倒在地。

  不得不說,那些山鷹戰鬥確實能力高強,反應確實超人一等。

  如此突然轉換攻擊目標,完全相反的攻擊部位,竟然沒有獲得全功。

  即使被鏟倒的那十幾個人,也沒有受重傷。

  一個原因是他們皮粗肉厚,鋤頭鏟了一下,並沒有出現骨斷筋折後果。

  另一個原因就是他們都很靈活,雖然被突然鏟中,卻也是在躲避過程中中招,只能算刮傷。

  即使如此,也把雋義氣夠嗆,他覺得湯鬥不老實,用欺騙手段讓他吃虧,不講信用。

  直接把湯鬥給說得笑起來。

  雋義不解而且更加氣憤地問:“你笑什麽?有什麽可笑?你不講信用瞎換招,不該給我一個叫代嗎?”

  本來那雋義發音就難以聽懂,一生氣一著急,就更難聽懂了,後來張商英過來翻譯,才讓湯鬥明白。

  湯鬥更覺得好笑,索性不理雋義,直接跟張商英說話,他覺得這個半老的老頭兒還比較懂事。

  卻不知道他實際上乃是張家的頭把交椅,因為那個張仲群已經廢了。

  張商英也是一個妙人,竟然給湯鬥解釋了起來;也許是耽擱時間心裡在憋什麽壞主意。

  知道張商英底細的嶽飛惡意地想,問陳摶道長說:“道長你覺得張商英再憋什麽壞?”

  老道看了嶽飛一眼,心道,這孩子未慮好先慮壞,估計今後吃不了虧。

  回答說:“也不見得就是憋壞,也許正在找台階下,就看你是什麽想法了,可

  可以現在就握手言和?”

  嶽飛來了個抓耳撓腮:“停住不打然後和平相處也不錯,但是似乎不是最佳結果。

  “以後這個程崗村到底是聽他的還是聽我的呢?”

  陳摶來了興趣,這孩子小腦袋裡到底都想的是什麽?我本來就高看他高得離譜了,沒想到他實際上還高。

  這不,高得我老道都快望不到頂了,就今天這通操作,我看至少不比宋太祖黃袍加身那會兒差。

  可是,趙匡胤那時多大了,人高馬大了好不好?

  可是嶽飛這小娃娃才多大,小貓小狗一小隻而已。

  以後是不是我老道要改弦更張了?每天都不離左右,跟虎子學習,一文一武,輔佐他乾大事?

  那麽虎子是武,我是文……嗐,這都哪兒跟哪兒啊!打住,不能和那個最老的老頭兒一樣糊塗。

  反正我決定了,以後離嶽飛近點兒,隨時觀察他的變化,以防一時不察就不見了蹤影。

  於是就開始出主意,也許是餿主意更貼切:“我看啊不如這樣,你動點手腕,先將他的這支獸人隊打服!

  “然後你再這樣,將他們收服,那個張商英嘛,不好搞定,他是朝廷高官,不是山野閑人,夠嗆……”

  嶽飛哈哈笑道:“道長不需擔憂,收不服就不收服,我可以讓他屈服,效果也差不多。”

  陳摶沒有想到:“喔?你還有高招?比我老道還高明?說來聽聽?”

  嶽飛道:“天機不可泄露!道長你看好戲吧!水到渠成,功到自然成也。”

  陳摶哈哈一笑,不再言語,這孩子太讓人震撼。

  心中卻有一絲懷疑,難道小飛真有辦法?不是小孩子不知輕重,胡吹大話吧?

  這時候現場的湯鬥和張商英之間的交流已經結束。

  張商英說:“湯隊長,我很看好你,要不你來我張家,我讓你統帥所有張家的看家護院隊伍。

  “還有,每年我給你一千大洋。”

  別說真給,就這麽說說,張商英都心疼。

  娘的,千金買馬骨果然不便宜,比我張某的俸祿還多。

  湯鬥的心念紋絲不動,說:“謝謝張家主了,我就不便挪動了,還是你過我這邊來。

  “什麽位置我說了不算。但是我可以和小公子推薦,給你安排一個合適的位置。

  “保證你比現在乾得開心。”

  湯鬥已經知道對面這位就是張家的家主,但是不知道他在廟堂的位置。

  當然,當前目下張商英也沒有辦法提那壺,一個被貶竄的官員算什麽?

  說了半天,什麽事情也沒有結果,只是湯鬥明白了為什麽雋義說他不講信用。

  原來那是山地蠻夷人眾的一個習俗,在開戰前說好用什麽招術對戰,打起來不再變動。

  湯鬥表示感謝,但是並不代表他也同意那些蠻夷習俗,事情沒有進展。

  既然說不通,那就繼續打!

  張商英幾步退出,把這個場地讓給他們戰鬥。

  這段時間,雋義也沒有閑置,針對對方的狡猾,他們專門研討了一下對方攻擊下三路防守的訣竅。

  非但如此,雋義還舉一反三,順勢將從左從右的防守也都演練了一回。

  隨著張商英繼續開戰的手勢打出,雋義帶著一百山鷹隊員精神抖擻地衝了出來。

  不但是那些沒有受傷的人,那十幾個受傷的人也都衝了過來。

  原來那些山鷹都帶有療傷特效藥,只要不是物質性的永久損傷,很快就能恢復戰鬥能力。

  這次開戰,湯鬥依然故伎重演,例行公事般地打了兩招鋤禾日當午汗滴禾下土,突然大喝一聲!

  “誰知盤中餐!”

  “粒粒皆辛苦!”

  二丈多長的鋤頭,從左右兩個方向攔腰向山鷹隊員掃了過去。

  那些山鷹隊員早有準備,充分發揮一寸短一寸險的勇猛,將那些長鋤盡數砍了回去!

  還好湯鬥指揮隊員靈活倒退,依然保持安全距離,繼續發揮長柄優勢,給那些進攻者造成威脅。

  使得他們不能接近鋤頭隊,貼身肉搏。

  那些山鷹隊員太凶猛,估計一旦近身,鋤頭隊那些人扛不住。

  就這樣反反覆複,吞吞吐吐地纏鬥了十幾個回合,湯鬥和他的隊員驚異地大叫一聲!

  “啊!”

  原來他們已經沒有退路了,他們的身後就是主屋正房!

  再退就只能進屋了。

  屋裡有沒有地方容納他們另說,即使是可以容納,問題還是一樣,也沒有可退之處。

  這事也出乎湯鬥的意料之外,絕境逼出他的所有凶悍,大吼一聲:“和他們拚了!”

  說吧,大踏步朝前衝去,殺向那些山鷹隊員。

  原來正在一邊抵擋一邊後退的鋤頭隊員,也大吼一聲,跟著衝了過去,義無反顧。

  那些山鷹隊員,一看這些人要拚命,也退避三舍,殺一殺他們的銳氣。

  兩撥人馬再次對陣,你死我活的戰鬥一觸即發。

  就在這時候,虎子的聲音響了起來:“這麽好玩的事情,不等等我虎子的嗎?”

  正是虎子帶領了利器戰隊自己找了過來。

  嶽飛也驚訝了,我沒有給虎子叔叔發號施令啊,他們怎麽就自己來了呢。

  這也來得太是時候了。

  嶽飛確實沒有發號令,但是虎子叔叔卻是嶽飛招來的。

  因為大約一刻鍾之前,嶽飛對那些山鷹隊員生氣的時候,自己跟自己嘟噥過,我一生氣就把利器找過來。

  他那裡無意嘟囔,卻忘了一茬,就是他和虎子叔叔有靈犀一動一點通的神奇聯系。

  當時就被虎子叔叔感知。

  虎子叔叔立馬大喜!

  心道:“還是我虎子叔叔和小公子最好,才離開一小會兒就想叔叔了讓叔叔回去!好,叔叔就回!”

  片刻都沒有耽誤,立刻就帶領利器隊趕回了嶽家大屋。

  到了地頭,正好看到戰鬥情景,虎子能不上去助陣?

  虎子最喜歡的就是打鬥!

  當下大喊一聲:“湯叔叔,讓開!給虎子打一陣過過癮!”

  湯鬥正在那裡麻秸杆打狼兩頭害怕可是又不乾不行,對方害不害怕他不清楚,反正他是真害怕。

  聽到虎子喊叫,如大旱遇到甘霖,簡直都要大笑出聲了。

  口中卻不慌不忙地說:“虎子,我知道你小,可是叔叔的機會也很難得呀,還是讓叔叔打了算了吧?

  “什麽時候都是小讓老才是正道啊。”

  虎子道,糟糕,這老頭不講情面,如何是好?

  忽然眼前一亮,這老頭兒話中有漏洞,我必須抓住,否則大好機會就丟了。

  大聲說道:“不對,唐叔叔!老讓小才是道德模范,這次你沒理,所以還是我打!”

  湯鬥道:“原來如此,你果然有理?那我就大讓小,讓你來打。”

  於是痛快地對自己的鋤頭隊隊員說:“全體都有,讓開正面,佔領兩廂,為虎子保駕護航!”

  眾人心中佩服自己的頭兒聰明絕頂,一聲呼號,唰的一聲讓開正面,去兩廂站立,等待機會。

  這個期間,雋義也沒有搗亂,只是在那裡靜靜看著,不太清楚對手在折騰什麽。

  只有還在受控制的張宏逵在那裡為山鷹隊哀歎。

  你們聰明的話,趕緊趁這個機會跑了吧,算你們命大。

  如果靈活些,找一個借口走人;愚笨的,直接逃跑,總比死在這裡要好。

  他本來想出聲提醒,可是嘴裡還堵著二叔塞的東西呢,沒有二叔的同意誰也不敢給他取出來。

  雖然那個最老的老頭兒不管事了,第二大的管事人張商英也是甚有威嚴的,不能亂動。

  那個山鷹隊長雋義,看了幾眼虎子,沒有太在意,不過也就是和那位湯鬥仿佛,不足為慮。

  張商英雖然對這後來的這一支隊伍有所耳聞據說是最厲害, 但是也沒有足夠重視。

  心裡話,那個鋤頭隊不是讓人談虎色變嗎?見識過以後,也不過如此。都是聞名不如見面。

  就這樣陰差陽錯一耽擱,山鷹隊喪失了他們一瞬即逝的寶貴機會。

  可歎雋義還想學著武林禮儀來個開場白什麽的,可是虎子已經迫不及待了。

  小飛早就通過靈犀一動一點通給他下令,他緊趕慢趕還差點沒有趕上,現在豈能跟你扯淡耽誤功夫?

  一會打完我還要去看小飛呢,我現在才知道什麽叫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我和小飛就是。

  還有,我還要和他說說麻花……也就是他小嬸嬸的事,感謝他的大饅頭……唔,小饅頭……

  有點亂,開打!

  大喝一聲:“烏……壓壓壓壓壓壓壓壓!”

  眾人最喜歡的就是原版正宗,實在是士氣大振:“呀呀呀呀呀呀呀呀!”

  話音未落,所有人都是挺著手中多功能矛,直接一招“長蛇探穴”,直捅過去!

  這前所未有的氣勢和招式,讓雋義以降的所有山鷹隊員頓時傻了!

  他們也學動物叫,各種動物,可是那都是各自叫自己的,沒有組織,沒有規律,就是瞎叫。

  哪有這樣的,二百人統一成一個聲音?

  那簡直就是天雷滾滾、震耳欲聾、令人顫栗、難以自製!

  神魂被震蕩失去穩定以後,一個更大的打擊接踵而來,就是那杆多功能矛!

  那千鈞之重的長矛直刺他們的當胸大穴,扎上以後,不死也給他前後貫通開一個鬥大的窗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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