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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京第一美少年》第105章:我不同意
氣氛驟然拉緊。

 其實,觀眾席上的人群頗為期待,早稻田學院今年會演講出什麽玩意兒來,反正絕不可能是戰書,因為大家都已經知道了他們今年放棄了參賽。

 作為日本最高私立學府,早稻田和慶應私塾究竟誰更強?

 這個問題已經爭了一百多年,直到現在都沒有一個明確的答案。

 人們對於早稻田學生的印象大多是【學歷高、言行粗野、不修邊幅】, 活脫脫的鄉野村夫,而與之相對的,慶應私塾裡的學生則是【超級有錢、貴族子弟、廣受歡迎】,天之驕子。

 然而可惜,早稻田在國際上的學院排名是第48位,而慶應私塾連100名內都沒有進去,基於這一點, 世界名人榜上早稻田有30位,而慶應私塾還不到5位。

 因此早稻田的人並不在乎外界的罵聲,你越罵他就越牛逼。

 超級舞台上的森美狐顯然位於此列。

 待到觀眾的神經之弦繃緊到最大程度。

 “我想說的是——”

 “我姐姐森美嫿!!!天下第一!!!”

 森美狐如此大喝道。

 突如其來的反轉,讓氣氛猛地松開。

 “哈哈哈~”

 “噗嗤~”

 觀眾席上頓時爆發出一陣大笑聲。

 坐在台底下的明星們也互視一眼,笑出了聲來。

 東大藝術區域,少年少女們笑亂成一團,森美嫿那張冰山美人的臉上,也浮現出淺淺的笑容。

 弟弟的行為並不逾矩,他知道了自己把演講的機會讓給了羽弦稚生,所以打算用他自己的方式,把自己往上面抬一抬。

 這樣,很多人都會在百日自由競選賽前,記住森美嫿這個名字。

 “倒是真有早稻田的風格啊。”澤野和樹邊笑邊說。

 超級舞台上的森美狐拍了拍話筒,神色平靜,認真了下來:“大家好,我是森美狐,我也有個故事想要講給大家聽。”

 “在我小的時候,有一次, 我打電話給我的姐姐,問了她一個問題:姐姐, 你覺得什麽,才算是勝利者?”

 慶應私塾的人愣住了。

 這小子在模仿神繪靈的演講?這是個什麽路數?

 神繪靈的粉絲們不願意了,剛聽一句就準備開罵。

 “我的姐姐在電話一端沉默了一會兒,啊不不不,是我,是我沉默了一會兒,啊不不不,還沒輪到我沉默呢,總之,這樣又那樣之後,我聽見姐姐說,你是不是有病?”

 “我沉默了一會兒。”

 “然後我說,是的,我有病。”

 國立競技體育館驟然爆發出一陣山呼海嘯的罵聲。

 慶應私塾的人臉色變得極其難看。

 早稻田這幫人破罐子破摔了,什麽陰陽怪氣都敢用出來了!

 這是赤裸裸地罵人啊!

 這少年太狂妄無禮了,不怕遭到封殺麽!

 話說不怕你姐姐受到影響麽?

 看森美狐那一臉傲氣又賤兮兮的表情,似乎還真的不怕自家姐姐受到影響, 喜歡神繪靈的女人們很多,但討厭他的男人們也不少,森美嫿本就是位列東京排行榜前一百名之列的存在,實力水準在這裡擺著,更何況還是個冰山美人,這幫男人們就是她的粉絲群體。

 森美嫿的受眾范圍,本來就跟神繪靈的粉絲不是一個路數,所以幾乎受不到什麽影響,反倒是在這種極端情況下,會收獲一批新粉絲。

 但不得不說,這家夥膽子真的太大了。

 敢當著東京全媒體的面,對神繪靈開炮。

 神繪靈撐著下巴,饒有興致地看著森美狐的表演,臉色平靜無怒。

 ......

 超級舞台上的森美狐還在繼續發癲:“當然,這並不是我想要表達的主題。”

 “我要講的故事比那個好玩多了,從前啊,有一個小屁孩,他娘們唧唧的,整天說人間不值得人間不值得,我這樣的人活著有什麽意思呢?”

 “有一天,他找到了一位智者,智者交給他一塊石頭,說——小娘炮,你拿著這塊石頭去市場上去賣,不論別人出多少錢,絕對都不能賣!”

 “第二天,小娘炮蹲在市場角落,一開始沒人搭理他,後來大家都過去圍觀,因為無論別人出什麽價格買這塊石頭,小娘炮都不賣。”

 “價格越來越高,越來越高,小娘炮興奮地去找智者,說我可以賣個好價格啦!智者說,你的舞台不在這裡,你要去更大的地方,然後小娘炮就去了更大的古董市場。”

 “這次居然出的價格更為離譜。”

 “接著智者又讓他去了拍賣會上,沒想到這塊石頭居然拍出了天價。由於小娘炮怎麽都不肯賣,最後這塊石頭被傳為稀世珍寶。”

 “小娘炮美滋滋地去找智者,智者說,你看到了吧,生命的價值就像是這塊石頭一樣,不同的環境下就會有不同的意義,一塊不起眼的石頭,由於你的珍惜而變得具有了價值,只要你看重你自己,生命就會變得有價值。”

 “然後智者就被精神病院拉走了。”

 “從那以後,小娘炮懂得了一個道理,原來哪怕是一塊石頭,只要你堅持不賣,那就會有傻逼主動來上當,那群傻逼會自動腦補你這塊石頭的優秀,往你的臉上貼金,讓全世界都知道你這個娘炮是珍世奇寶。”

 ......

 “警力不夠了!請求警力支援!請求支援!”

 國立競技體育館外已經鬧成了一團,居然有女人拿著菜刀想要往內場衝,看那眼眸通紅的架勢,似乎要把超級舞台上的森美狐給劈成兩半。

 可為什麽要生氣呢?

 森美狐就只是講一個故事而已,沒指名沒道姓的,是不是你想多了?

 但他媽的誰敢想少啊!

 森美狐的諷刺絕對是諷刺我家的靈寶啊!

 更何況,這一通小故事可不止罵神繪靈一個人,而是連慶應私塾也一塊罵了,甚至連粉絲群體都一塊罵成了傻逼。

 如果再往深處想,神繪靈的背後是日本四大娛樂財團的鼎力支持,那這個故事中的智者被精神病院帶走,豈不是連四大娛樂財團都一塊罵了麽!

 這家夥,猖狂的沒邊了啊!

 東大藝術區域。

 “......”赤木涼介都已經震驚了說不出話來了。

 大槐義勇的鼻涕都流淌出來了。

 剛才他們兩個還想替東大藝術旗下的女孩們出氣,現在想想,沒有出手真是明智的選擇,誰能遭受的了這一通狠罵諷刺啊!

 “厲害。”黑木瞳欣賞道。

 “確實牛逼。”羽弦稚生讚歎。

 不愧是早稻田學院的代表領袖,玩的就是刺激,玩的就是心跳。

 超級舞台下的明星們面色各不相同,有的沉穩如山,有的看熱鬧不嫌事兒大,有的則是打起了電話,要求電視台立刻插播廣告,來把這一段給蒙混過關。

 但電視台顯然已經高興地合不攏嘴了。

 後台顯示的收視率正在以驚人的速度攀升著,每次刷新都是一個大跨越,看樣子光是今天一晚上的收視率,就能刷新以往所有節目的記錄。

 觀眾席上幾乎發生了暴動,。

 不少女人們聽出了其中的諷刺意味,個個都不願意了。

 而有的人,沒有文化水平,壓根都沒能聽懂森美狐的諷刺,但看著別人鬧,也跟著一起瞎哄哄地鬧,跟個腦殘一樣跟在後面叫。

 “早稻田的少年不好惹啊。”澤野和樹評價道。

 “四大娛樂財團都敢罵,這少年膽子真是大的沒邊。”櫻下古井女士歎氣。

 “會被封殺的吧?”大和田光壽笑著說。

 慶應私塾背後的支撐是日本四大娛樂財團。

 東大藝術由自家的集團單獨支撐。

 早稻田學院作為東京的老牌學院,但卻沒有任何勢力在背後做支撐。

 日本四大娛樂財團要是發起火來,想要封殺一個少年,讓他徹底社會性死亡,簡直像是捏死一隻螞蟻般簡單。

 ......

 日本四大娛樂財團所在的包廂。

 紅酒杯的碎片炸裂開來,酒水灑落一地。

 東京映畫株式會社的董事長——小林寶塚,猛地拍起了桌子,熊熊的憤怒在心裡燃燒。

 他沒想到早稻田學院的人居然敢如此行事,簡直不把自己這群人放在眼裡。

 “開幕式過後,準備好輿論手段,把早稻田的那個蠢貨給送進地獄!”小林寶塚憤怒地咆哮道。

 其它三個大財團的董事長,紛紛表示同意。

 “我讚同。”aexv財團董事長舉手。

 “唉......附議。”宏川傳媒財團董事長點頭。

 “要趕緊了,趁著輿論還沒有發酵起來。”三井會董事長低聲道,“神繪靈是我們一手造就的神明,這張王牌無論如何都不能受到侮辱。”

 “我不同意。”

 這群人的背後忽然響起一道幽幽的聲音,這聲音溫柔,帶著令人沉迷的氣息。

 你不同意?!你是誰啊?!

 哪個不長眼的工作人員敢在這裡出聲,不想活了是吧?

 東京映畫的董事小林寶塚猛地轉過身來,剛準備咆哮喝罵,卻瞬間被嚇得臉色蒼白,嘴唇也說不出來話了,嗒嗒嗒直抖。

 年輕男子溫柔地笑著,翹著二郎腿。

 他身穿簡單的西裝,渾身上下沒有一點裝飾,唯獨臉上戴著一副金絲邊的眼鏡,眼鏡片反光,誰也看不清楚他的眼神。

 沒人知道他是什麽時候進來的,就像是突然出現的鬼魅。

 aexv財團董事長起身鞠躬、宏川傳媒財團董事長也趕緊站起身來鞠躬,三井會的董事長咬牙切齒,也站起來一同鞠躬。

 “大家沒必要這麽客氣,我就是來看看後輩們玩的開不開心。”年輕男子說,“看樣子玩的很開心呀,你們覺得呢?”

 屈辱,強烈的屈辱。

 四大娛樂財團的董事卻不得不承受這一份屈辱。

 因為站在他們面前的是手握東京最大輿論權利的男人——【文學社】的現任領袖安山治。

 這個文學社可不是早稻田裡的那個文學社,而是真正意義上能與國卿會、源家並列的第三者存在,受到全東京所有幫派的敬仰敬重,所有違逆他們的人,都將被他們手裡的諷刺之刃給片成刺身,連活下去的希望都不會再有。

 國卿會曾經是有六位大禦官的,如今只剩下五位,曾經有一位大禦官就是不信邪,非要去招惹文學社,揚言要把文學社從歷史中抹除。

 結果就是,他被抹除了。

 那位大禦官這短暫一生所有的負面消息都被挖了出來,經過東京日報媒體的推廣,讓全日本都看到了他過往的醜態,大到包養情人,小到小學三年級的時候搶同學的棒棒糖。

 文學社的恐怖就在於此,哪怕是搶棒棒糖這種小破事,經過文學社手下那幫文人們口誅筆伐的渲染,都七繞八繞上升到社會暴力這種程度。

 跟文學社比玩輿論。

 日本四大娛樂財團根本起不來鬥爭的心思。

 兩者都不在一個級別上。

 一方是賺錢的商人,一方是統領輿論界的王權,你拿什麽跟那幫能用筆殺人的文人們玩?

 幾篇諷刺文捅到你身上,那可是比用真刀捅都要劇痛的存在。

 你不要臉,但你的家人要臉。

 你孤身一人,但鄰居們要臉。

 哪怕逃到國外,文學社也能動用關系讓大使館給你送回來,文學社的恐怖就在於不動用暴力,卻能讓人真正意義上的社會性死亡,上天入地皆無可逃之處。

 就像是跳河自殺的那位大禦官一樣。

 安山治看起來就是個瘦削的文化人,身上的西裝並不是什麽名貴貨色,卻熨燙的一絲不苟,頭髮梳理的精致,笑起來的時候,大概能讓一大片喜歡文學的少女為之傾倒。

 簡簡單單的男子,清淡如水。

 “大家坐啊。”

 安山治淡淡地說,“真的不用緊張,我是從早稻田大學畢業的嘛,所以來看看自己的後輩演講,大家最近都在為了最高文學賞而奮鬥,沒人陪那孩子來嘛。”

 言外之意就是那孩子是我罩著的。

 “我們失禮了。”小林寶塚低頭道。

 “談不上失禮,既然是後輩們的競爭,還是讓他們自己玩比較好。”安山治起身,微微頷首,“演講結束了,也沒什麽事情了,這邊先行告退,打擾大家了。”

 他的確是孤身一人前來的。

 超級舞台上的森美狐已經跳下了台,屁顛顛地往後台跑,顯然是裝了逼就想走,打開專屬的工作人員通道,早稻田天才少年俱樂部的學員們都在等他。

 觀眾席上的騷亂依然毫不停歇。

 慶應私塾的人面色如同吃了蒼蠅。

 主持人走上台去,繼續用著職業微笑:“那麽下一位是東大藝術的戰書環節!”

 “您不接著看下去麽?”包廂裡的小林寶塚一邊鞠躬一邊送客。

 “阿狐的演講很有意思,別人的沒必要看下去了。”安山治頭也不回地揮了揮手,“今年東大藝術的演講者,還是他的姐姐森美嫿吧?”

 “應該是,去年也是她。”小林寶塚陪著笑。

 ......

 東大藝術區域,羽弦稚生站起身來,緩緩地走上台去。

 這種走紅毯他已經過於習以為常了,順便連手都插進了口袋,就像是陳奕迅唱的那首歌來著——有人拍照記得插袋。

 觀眾席的視線都凝聚在了他的身上。

 遠距離看,居然是短袖加大褲衩的組合。

 未等她們笑出聲來,直搖機械臂上的主鏡頭,就拍攝到了羽弦稚生的臉,並瞬間呈現在超級舞台的大屏幕上。

 女人們瞬間鴉雀無聲。

 安山治停下了腳步,回頭望了過去。

 位於後台的森美狐,尚未離去,他的目光翹望著正朝著舞台走去的少年, 臉上的表情漸漸猥瑣,直至扭曲成變態。

 剛剛那波演講,既搞了慶應私塾的人,又給東大藝術挖了個巨坑,觀眾席已經亂了起來,這個時候誰也沒有心情再聽你的學院戰書了。

 更何況東大藝術買來的演講稿,他早就看過了,滿篇殺意,小家子氣,念出來絕對會被噴死的哈哈哈!

 他要的就是這個。

 我跑了,觀眾們的怒火不就到你身上去了麽?娛樂圈可不是你想的那般好混的,神繪靈的狂熱粉絲可是不講道理的,隨便找個發泄的口子就能撲上去咬。

 移花接木,一石二鳥!

 你不是敢招惹我姐姐麽?

 真當我好脾氣啊?

 這場子已經攪亂了,你小子鎮的住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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