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義廳,木屋中。
幾個凶神惡煞的男子,圍著一團火,喝著烈酒,吃著烤肉。炭火上架著的鹿肉,烤的滋滋直響,香氣誘人。
燕赤行這一腳踢開了聚義廳的大門。
圍著篝火坐的幾個惡匪,豁然站起,他們目光齊刷刷的盯向了燕赤行的所在。
匪首是一個穿著黑色熊皮大衣的黑臉漢子,他一聲暴喝如雷:“什麽野貓野狗,也敢闖入我北邙山寨,真不知道你吃了熊心,還是豹子膽。”
“大當家,他是我那日說的捕快,他竟然敢孤身一人來了,今日定要他有來無回。”火焰腿趙方言道,他的手中還有一個酒杯,他酒杯中酒還沒有喝完。
“哼,原來是六扇門的鷹犬!”韓開山回過頭,向旁邊一個面有刀疤的男子,文鄒鄒的抱拳:“邵老大,讓你見笑了,我收拾了這個朝廷鷹犬,再好好的給你接風!”
“好說,好說,今天還沒吃上大餐,先來看上一場好戲。”那面有刀疤的男子,猙獰一笑,一副色欲急不可耐的道:“速戰速決,這邊的小美人,還等我寵幸呢。”
那個雙手綁在後背的女子,一對妙目凝視著燕赤行,她既對燕赤行的到來有些驚喜的期盼,又有些擔憂陷入賊窟的燕赤行。
這時,早有幾個惡匪嘍囉,抄起家夥,將燕赤行團團圍住。
他們也不等山大王發話,紛紛將手中的家夥,往燕赤行的要害上招呼。
燕赤行也不多話,身形一閃,踏著七星幻月步,讓那些嘍囉的攻擊落到空出。
與此同時,一道刀光,在空中分出幾道光影,先後不一的擊在了那些嘍囉的身上。
“當啷當啷。”
金屬武器掉落地上木板的聲音,此起彼伏的響起。
這幾個攻擊燕赤行,窮凶極惡的惡匪嘍囉,一個個呲牙咧嘴,倒在了地上。每個人身上都留下了可怕的傷勢。
“老三,你怎麽死了!”窮凶極惡的惡匪嘍囉中,一人看到倒在一旁的長胡子惡匪氣息全無,又驚又怒,悲慟交加。
“三哥,三哥,你快醒醒!”另一個匪徒,也是在地上骨碌到那長胡子惡匪身前,他搖晃長胡子惡匪的身體,卻見那長胡子惡匪始終不動,他最終接受了長胡子惡匪身亡的事實,他面上現出悲痛的神情,雙手卻還不停的搖晃長胡子惡匪的身體:“老大,三哥死了,給他報仇!”
從燕赤行一腳踢開聚義廳的大門,到這幾個惡匪圍攻燕赤行,再到落敗。
只不過是兔起鶻落之間的事情。
這個時候,火焰腿趙方剛把酒中的酒喝乾淨,而看到剛剛發生的這一幕,他驚得差點把還沒落入肚中的酒噴出來!
“短短幾日,你武功變強到這種程度!未免太過誇張了!”
火焰腿趙方震驚失色。
匪首韓開山怒道極點,他也不拿什麽兵器,赤手空拳的衝向了燕赤行。
“我兄弟眾人,和你往日無仇,近日無怨,你竟然在我山寨中,大下殺手,我今日饒你不得!”
“我是官,你是賊,官捉賊,自古以來都是天經地義之事,北邙山山匪作惡多端,惡貫滿盈,全都是死有余辜之輩!我今日既來,就為那些無辜而死的百姓,伸冤雪恨!”
“少逞口舌之利!人殺野獸,野獸殺人,都是大自然的法則,我北邙山山匪,為了活命打家劫舍,這有什麽不妥!”匪首韓開山話音如同疾風暴雨,語速極快,一口氣不停的說了出來:“我們是強盜,
只不過沒穿了你們一身官衣,你們穿了一身官衣,暗地裡乾著勾當,比我們這些強盜還不如。該死的是你們!” “當官的有好人,也有壞人,但是你這種強盜,只有四個字,死有余辜!”
匪首韓盛雖然什麽武器都沒拿,但是他赤手空拳卻比那些拿著武器的嘍囉,更加的可怕。
他一衝一撲,儼然如同一個黑色的熊羆。
揮動的手掌,更像是熊羆的鐵掌。蘊含莫大的威能。
這一掌拍到實處,鋼筋鐵骨也能拍成兩半!
“砰砰砰。”
一對如同鐵掌的手掌,接二連三的拍在那血月斬魔刀刀背刀身。一股龐然的大力,順著血月斬魔刀的刀身,傳到燕赤行的手掌,蔓延到燕赤行的小臂,繼而行到大臂。 燕赤行隻覺手臂微微有些發麻。持刀也微微有些不穩。
這匪首的實力,比火焰腿趙方,高了不止一籌。
他的力道太過強勁,不能硬拚!
火焰腿趙方將手中酒杯一扔,雙腳原地一點,加入了戰團。他的雙腳連環踢出,仿佛驚濤駭浪,一腳快似一腳:“大當家的,我也來祝你一臂之力。”
兩人一左一右圍攻燕赤行,兩人同氣連枝,精通合擊之術,配合極為的默契,可謂是心有靈犀。
韓開山的大掌劈過的空隙,趙方的腿就踢來了。
趙方的腿法落在了空處,露出了破綻,那韓開山見山開山,見石裂石的掌法就到了。
兩人一左一右,一前一後的夾擊,令燕赤行非常的被動。
如果不是因為晉升了初級武者,以燕赤行之前的實力,燕赤行早就敗下了。
雖然局面有些被動,但是燕赤行卻是不慌不亂,他還分出一部分精力,留意著刀疤臉漢子的舉動。
無論是韓開山的掌法也好,還是趙方的腿法也好,兩人給燕赤行的壓力,都沒有那個色鬼刀疤臉男子帶來的壓力大。
刀疤臉男子他的注意力根本沒在燕赤行的身上,他上下打量著那妙齡女子,捏著妙齡女子吹彈可破的臉頰,色迷迷的道:“小美人,我今天準保讓你體驗到什麽叫欲仙欲死的滋味。”
“可惡,流氓。”妙齡女子不看刀疤臉男子,臉蛋扭向了另一側。
“好有骨氣的小美人,我最喜歡你這個倔強的小表情了。”刀疤臉男子色授魂與,精蟲上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