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記住【新】 ,! 這已經不是維爾遜一個人丟臉的問題了,而是整個教會都被人打臉了!
“放開我!阮綿,我從沒想過你是這樣不知廉恥、心如蛇蠍的女人!”
被吊起來的維爾遜滿臉憤怒恥辱,他憎恨地罵著阮綿。
當然,他罵一句,嘴巴就被血線狠狠抽一下,等到教皇來的時候,維爾遜的臉都被抽得媽都不認識了!
“啊!教皇大人,求求您救救維爾遜哥哥,阮……準聖女要判出教會,她要殺了我和維爾遜哥哥!”
米莉在看到教皇來了之後,也不裝暈了,衝到教皇腳下哭得慘兮兮的。
阮綿:“……”
早知道她剛剛應該讓大佬把這女人也給吊起來!
還有,傳言她的那個未婚夫,居然還能很感動地看著這女人?
阮綿真的好同情以前的自己,她到底是造了什麽孽才會有這種未婚夫?
可以想象她以前是如何天天心梗的樣子了!
教皇目光銳利地看了一眼米莉,“你閉嘴!”
米莉嚇得一縮,不敢再說話,但看向阮綿的眼神溢滿了恨意!
她一定要這個賤人去死!
居然敢踢她、羞辱她!
阮綿:呵呵,她真的是好怕怕呢!
來呀,傻逼!
不過,此時阮綿也懶得去理會那個腦子有坑的女人,她看著手持權杖,緩緩走來的老者,不知為何,心裡有種難言的酸澀感。
教皇也在看她,向來威嚴的雙目有些紅,他停下腳步,聲音難以掩飾的喜悅,“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面對米莉和維爾遜,阮綿就算失憶了,也能氣勢十足地杠上,但對著眼前滿是善意的老者,她一下子就氣短了。
阮綿無措地看向帝修,不知該如何是好?
帝修抬手,拍了拍她的腦袋,看向教皇,“她之前因傷勢過重,失去了從前的記憶。”
教皇目光落在帝修身上,瞳孔有一瞬的緊縮,握著權杖的手微顫,只是這樣的變化轉瞬即逝。
他神色自然地看著阮綿,歎息,“原來如此,萬幸,你能沒事。”
阮綿抿了抿唇,“讓您擔心了。”
教皇搖頭,溫和道:“要跟老師回教會一趟嗎?”
阮綿還是看向帝修。
男人道:“想去就去。”
阮綿對教皇露出一個笑容,“那我們就叨擾您了。”
教皇見此,忍不住又看了一眼帝修,目光甚複雜。
帝修對教皇微微頷首,算是打了招呼。
這在其他人看起來是無比的傲慢,但阮綿知道這已經是他最好的態度了。
還……真是難得!
而原本以為是救兵來了的維爾遜和米莉:“……”
他們眼睜睜看著,教皇就這樣要帶著阮綿和那個身份不明,卻可怕到極致的男人回教會,對他們卻理都不理,瞬間都急了。
“教皇大人!這男人身份不明,還攻擊紅衣大主教,顯然是對教會有惡意的,他目的不純,您就這樣帶著他回教會,萬一是引狼入室該如何是好?”
維爾遜雖然被吊著,臉都成了豬頭臉,嗯,但他還是個很負責人的紅衣大主教,滿心都在關心教會的一切!
真的好令人……哈哈哈哈!
要笑岔氣了!
教皇目光淡淡地看著維爾遜,從前對他有多滿意,如今就對他有多不屑。
男人風流多情不是什麽大問題,但是如果被一個女人輕易蒙蔽,連一點判斷力都沒有,那就是蠢貨了!
教皇有著這個世界大男人的通病,他會對妻子給予絕對的尊重,但專情……
所以從前,對維爾遜跟米莉糾纏不清,教皇沒覺得有什麽,哪個男人沒有年輕多情的時候?
反正,他的學生會是教會最尊貴的聖女,她手握大權,受萬人仰望,不需要跟個普通女人一樣爭風吃醋。
米莉再有心機,何來膽子敢不敬阮綿?
可教皇還是小看了女人的嫉妒心,也算錯了維爾遜的愚蠢。
所以在這次米莉推阮綿下懸崖,維爾遜還拚命為她求情,教皇就把這個繼承者給踢出名單外了。
真給這種蠢蛋管理教會,血族都要笑醒了!
怕是沒幾年,人族就要成為血族的血庫了。
而且阮綿是教皇一手養大的,就跟他的女兒沒有區別,他也絕不會讓自己的女兒毀在那種蠢貨的手上。
“你還好意思在這大放厥詞?維爾遜,身為紅衣大主教,你不顧平民的安危,當眾使用異能爭鬥,你把教會教條當什麽了?”
“天天標榜自己是教會第一勇士,結果連個普通人都打不過,你可真是出息了,真是給教會長臉了!”
教皇可以說是半點面子都沒有留給維爾遜,直接讓他面子裡子都丟了。
原本因維爾遜擅自鼓動準聖女闖入血族領地救人,教會就很有意見。
畢竟阮綿是百年難得一見的治愈系異能者,有她在,是多少教會成員的性命保證。
後面米莉惡毒地推阮綿跌入懸崖,教皇主張要處置那惡毒女人,維爾遜卻不顧未婚夫妻情意,竟然還護著凶手,簡直就是棒槌!
這時候的維爾遜還不是那個帶領教會攻佔血族領地,將欺壓人族多年的血族打得抱頭鼠竄的大英雄。
個人崇拜主義沒有搞起來,別人在看維爾遜時,自然能夠客觀理智。
但也因此,如今維爾遜的名聲臭了許多, 他原本眾多的支持都表現嫌棄取關。
如今在看他被一個普通人打成這狗樣,簡直……辣眼睛啊!
不知不覺間,維爾遜在教會的名聲地位已經蹭蹭往下直掉。
都不用教皇開口,已經有不少人在心裡打算,等過幾日盛典,就提議教皇多找幾個靠譜的繼承者來考核。
人族的未來可不是兒戲!
阮綿完全不知道,當初她只是想給米莉添堵的舉動,結果就直接讓男主在教會的支持率跌慘了。
她竟是無意間就把男主的事業線給搞掉!?
真·女主是也!
維爾遜臉色……現在已經看不出他的臉色,但他眼裡的怒火和屈辱已經快凝成實質了。
教皇居然敢這麽對他?
枉他一直對教會、對教皇忠心耿耿!
實在是令他太寒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