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記住【新】 ,! 帝修側了側頭,讓她吸得更加順暢,輕撫著她柔順的青絲,低低笑道:“你怕什麽?我不想死,誰也奈何不了。”
阮綿:信你個鬼哦?
人不收,還有天收呢!
看看他之前好幾次就差點狗帶了。
帝修笑得囂張,沒告訴她,就算當時她不出手,那個聖器也殺不了他的。
只是沒想到,她會那麽緊張,硬生生突破自己的潛能,將原本溫順的輔助能力逼成恐怖的殺器。
就那麽愛他嗎?
阮綿:我沒有,我不是,你別胡說!
帝修:算了,以後不嫌棄你是個傻子了!
阮綿:有本事你嫌棄啊!
啊呸,她才不是傻子,狗男人,咬死你!
就是不知道,她又哪兒觸發了他的禽獸屬性,越咬他越興奮,最後……
阮綿覺得把棺材蓋合起來吧,她要長眠地下了。
丫的那個大變態!
……
“走開啦!”
阮綿拍開那隻又煩又賤賤的手,抱著男人寬大的袍子翻了個身,繼續睡。
帝修挑眉,但看到她身上,都兩天了還沒徹底消失的痕跡,他頓了頓。
小傻子之前異能耗費過度了?
還是喝他的血太少了?
怎麽恢復能力這麽不行的?
反正大公是絕對不會承認自己太過禽獸的!
帝修將那團暖暖的軟綿抱入懷中,見她熟練地在自己懷裡找了個位置繼續安睡,他眉眼間多了一絲自己都沒發現的細碎溫柔。
就是,男人就算溫柔,也直男得令人抓狂,捏著她的臉騷擾她睡覺,看了看自己的手指,覺得手感不錯,繼續捏!
阮綿氣得直接抓住他的手就是咬。
帝修輕拍她的臉頰,“放開,想要磨牙,我給你找其他磨牙棒。”
阮綿:“……”
誰要磨牙棒了?
當她是小狗呢!
阮綿抓起袍子再次蓋住自己的臉,直接不理他了。
帝修:“行吧,你繼續睡,我命血蝠把教會的人給趕出去。”
什麽?
教會的人!
阮綿拉開袍子,睡意也沒了,“是老師來了?”
男人特別狗地將袍子又給她蓋回去,“管這麽多作甚?繼續睡!”
阮綿:……睡p啊!
阮綿伸手吊在他的脖子上,不是那麽熟練地撒嬌:“我要去見老師,大人,你就帶我去吧!”
帝修幽深的眸子覷了她一會兒,“不睡了?”
阮綿睜著漂亮的大眼睛,“睡飽了。”
帝修:“那麽想見教會的人?你別忘了你現在是血族。”
對男人的囉嗦,阮綿好敷衍地嗯嗯了兩聲。
她知道她是血族啦,快點帶她去見老師啊!
帝修:“……”
這小東西真是越來越放肆了。
不滿是這樣不滿的,但最後,男人還不是冷著臉帶她回曼陀山莊見教皇。
“老師!”
阮綿見到教皇,高興地跑了過去。
對這位不管是在劇情裡,還是現實,都對她掏心掏肺的長輩,阮綿是很感激敬愛的。
教皇怔了一下,對上阮綿熟悉孺慕的眸光,臉上浮現喜色,“綿綿,你恢復記憶了?”
阮綿乖巧地笑著點頭,“是,讓老師為我擔憂了。”
教皇拍了拍她的肩膀,“你沒事就好。”
然後,教皇發現自己的手有點發冷,一抬頭,就見那位恐怖的血族始祖淡淡地移開目光。
教皇:“……”
有必要嗎?
不過,教皇恭恭敬敬地對帝修行了一禮,“大公。”
帝修慵懶地坐在上首,“來作甚?”
教皇略帶了一點不安和愧疚,“大公,是我失約失職了,沒能好好看住聖器,竟是讓維爾遜給偷了,還讓他帶人跑到大公領地來撒野,是我的責任。”
帝修是半點客氣都沒有,“你知道就好!”
阮綿:“……”
明明就是這個狗男人一手導演的好戲碼!
他又想搞什麽壞主意?
不過,阮綿只是站在一旁,什麽都沒說。
她知道帝修不會真的去為難教皇的!
最重要,額,腦子不夠,這些種族之間的博弈,她還是不參與了,省得當豬隊友!
但是,教皇不知道啊,他臉色有些嚴峻。
畢竟任誰險些被殺,還是一位上位者,都不會輕易善罷甘休的。
教皇姿態放低,“此次給大公造成的損失,教會都會一力承當,維爾遜永遠除名教會,他和入侵的其他人,一並交由大公來處置,大公若有什麽要求也可以提,教會都會盡力達成。”
帝修嗤笑,“你們敢不交人嗎?我什麽沒有,需要你們那點破東西?”
教皇額頭冒出冷汗,每次跟這位祖宗說話,他都壓力無限大。
捉摸不透,喜怒無常!
誰都不知道他下一秒會做什麽?
其他都好商量,就怕這祖宗一氣之下直接去屠殺教會,甚至是整個人族。
如果維爾遜現在在這,教皇絕對要把那蠢貨的皮給剝了。
“大公……”
帝修看向阮綿,“誰都知道千萬年來我隻轉化了這麽一個後代,她若高興,此次我就不追究了。”
阮綿:“?”
怎麽還有她的戲份呢?
教皇怔愣住,隨即他慈愛地笑了,仿佛女兒嫁了一個真正的好女婿,下半輩子他再也無需擔憂她過得不好了。
阮綿:“……”
馬噠,那個心機男!
最後,教皇囑咐阮綿好好聽帝修的話,就欣慰又高興地離開了。
阮綿差點爾康手:不是,老師,您聽我說啊!
她怒視帝修,“你幹嘛?”
沒事搞什麽秀恩愛的戲碼?
帝修淡淡看了他一眼,“怎麽?你還想他天天跑到血族來看你。”
阮綿:“……哪有這麽誇張?”
帝修:“別以為我不知道,他一直想把你帶回人族去。”
阮綿:“怎麽可能?我已經是血族, 老師知道我留在這兒才是最好的。”
帝修:“呵!”
阮綿:“……”
這男人又在犯什麽病?
而且就算嫁人了,也沒必要跟娘家人斷了來往呀?
男人奇奇怪怪的心情又好了,“以後,每年帶你回去看他一兩次。”
阮綿:“……”
行叭!
總好比老死不相往來!
而且,她一個血族,一直去找教皇也不好。
只要知道教皇過得安康,那就足夠了。
阮綿抿唇一笑,眉眼生花。
帝修轉眸看她,薄唇漸漸地也勾起一個溫和的弧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