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記住【新】 ,! 阮綿:“啊?這麽快的嗎?”
尹樺:“他們在羊城還有工作,也不能留太久。”
阮綿點點頭,但見她哥就沒下文了,她有點急。
“哥!”
“怎麽了?”
阮綿:“……”
你還問我怎麽?我能怎麽了?
信不信我不理了?
反正娶不到老婆的又不是她!
尹樺輕笑一聲,“這麽對我沒信心嗎?”
阮綿癟嘴:“是是是,你最厲害了!”
尹樺捏了一下她的手指,“晚上回去跟他們吃飯。”
阮綿“哦”了一聲,但卻掩飾不住臉上的笑意。
她知道,她爸肯定是被說服了。
看著她的笑容,尹樺眸中染上點點細碎的柔光。
……
晚上,尹樺親自下廚,給阮家爸媽,咳,未來的嶽父嶽母做了一頓踐行飯。
看著這對小年輕親親蜜蜜地挨坐在一起,阮業這可老父親的心是酸澀酸澀的。
既有孩子長大的欣慰,也有孩子也要擁有自己的家庭,離開他們的心酸,老父親又差點流下淚水了。
為了不在孩子們面前丟失形象,阮業隻好借酒消愁,抓著尹樺喝,想娶他的女兒是那麽容易的嗎?
楊芳對自己多愁善感又幼稚的丈夫搖搖頭,不過也不阻止他。
尹樺也很是給未來的嶽丈面子,陪著他喝。
阮綿看著他們一杯接著一杯,像是在較勁似的。
她有點擔心,畢竟自家老爹年紀有了,喝多了總是不好的。
楊芳安撫女兒,“你爸心裡還有點別扭,讓他去吧,小樺廚房裡已經準備好了醒酒湯,沒事的。”
說起這個未來女婿,楊芳就十分滿意。
他是他們夫妻養大的,品行是完全信得過的。
能力強,前途一片大好,關鍵這孩子從沒因自己的成就而自負過,沉穩得不像是年輕人。
才二十歲出頭就能成為國家核心研究員,可想未來的成就。
最重要的是,這孩子對他們女兒的用心……
雖說未來如何誰都不知道,但就現在,像女兒說的,再沒有比尹樺更好的對象了。
做人父母的,要求很簡單,只要孩子能好就行。
阮綿知道老父親跟自己一樣,咳,有點傻,這些年一心把尹樺當成親兒子,哪兒會想到有一日,他會把自己的女兒給拱了?
也因此,縱然接受了尹樺對寶貝女兒的心思,還是免不了有點氣。
不讓他把氣出了,積累下去總是不好。
阮綿想想便也就不管了,跟自家母上大人吃自己的。
就跟她爸說的,那是他們男人的戰場!
最後,阮業喝趴下了,楊芳把人給扶回了房間,吩咐女兒,“綿綿,小樺也喝了不多,你照顧他一下。”
阮綿點點頭,“媽,爸沒事吧?”
楊芳很淡定,“沒事,睡一覺就行了,反正也是明天晚上的飛機,不著急。”
阮綿:“……”
阮綿轉頭,見她哥從容地坐在椅子上,臉上除了有點紅,半點都看不出醉酒的樣子。
但如果他沒醉,此時他早起來去幫楊芳把阮綿父親扶回房間了。
而且,對他再熟悉不過的阮綿哪兒沒看出?
她哥只是看著眼神清明,其實壓根就沒有焦點。
她抿唇一笑,走過去戳戳他的臉,“哥,還記得我是誰嗎?”
尹樺抓住她的手,放在唇邊吻了吻,一雙幽深的眸子定定地看著她,眼底炙熱的情緒燒得阮綿雙頰通紅,看著她才是醉酒的那個。
阮綿想縮回手,卻被他抓得緊緊。
尹樺聲音低沉,“別想跑。”
阮綿解釋,“我沒想跑,我只是想扶你回房。”
“回房?”
尹樺挑眉,倏而站了起來,“嗯,回房。”
他頗為矜持地對阮綿伸手,意思就是讓她跟他一起回了。
阮綿輕咬一下唇瓣,但還是握住他的手,跟著他一起走進房間裡。
說他醉酒,好像也不太像,這人進門後居然還記得去鎖門。
就是鎖完門,他眸光蛇精病蛇精病地看著她,“鎖起來,你就跑不了了。”
阮綿:“……”
醉酒都還不忘蛇精病的!
阮綿又對他強調了一遍,“我沒想跑的。”
尹樺將她壓在床上,眸光鎖著她,“小騙子!”
阮綿不敢推開他,但嘴上卻反駁:“我沒有!”
尹樺薄唇微抿,“你敢說你當初追著要讓我當你的兄長,不是準備著以後你離開家後,好讓我代替你照顧你的父母?”
阮綿呼吸一窒,雙眸幾乎是震驚地看著他。
這個念頭,她也就只是在腦子裡想想而已,從未敢表現出半分,可他卻知道了……
也對,他可是尹樺啊!
尹樺繼續揭她的老底,“蔣英摯對你應該有什麽特殊意義是嗎?讓你一直都想要到他身邊去?”
尹樺眸色冷冰冰的,語氣狠戾殘暴,“那就別怪我讓他消失在這個世上,死人,你總不會還想要吧?”
阮綿頭皮發麻,差點哭了,她哥這已經不是蛇精病了吧?
這儼然就是要毀天滅地的大反派啊!
尹樺似在無奈的歎息,實則是一種上位者的冷漠殘酷,視人命為草芥。
“宰了他不難,不過,萬一讓你記一輩子呢?”
所以他換了個方式,一點一點毀掉蔣英摯,讓他最後變成一堆她看都不願看一眼的垃圾。
“你看,你現在是不是就不會再惦記他了?”
阮綿隻想大喊一聲:臥槽!
她哥到底是什麽時候進化成如此恐怖的究極大反派的?
阮綿壓根不敢深想他話裡的信息, 那絕對會在瞬間摧毀她的三觀的。
不過,“哥,之前那個u盤的事情是不是也是在你的操控之下?”
這次尹樺不回答了。
阮綿:“……”
你都自爆那麽多了,多說一件也沒什麽吧?
尹樺將頭埋在她的頸窩處,輕輕吻著她白皙修長的脖子。
阮綿聲音有點不穩,“哥!”
尹樺這次用咬了。
雖然沒真咬傷她,但那種感覺真的無法描述。
阮綿投降了,“好了,好了,我不問了,不問了還不行嗎?”
腰側的衣鏈被拉下,阮綿哆嗦一下,“哥,我不是不問了嗎?”
尹樺眸色變態變態地看她,“你欠教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