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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憤怒吧!宿命之子》第21章 元吉大橋救楚龍 秦嶺之上斬大蛇
  卻說任贏走後,大雨繼續下個不停,直播中的王楚龍站在元吉大橋之上,靜靜的凝視著前方的霸河。

  任贏自回長安已有半月,時節也到了立夏,卻說這晚上又是丁巳日,陰陽之氣交變,煞氣湧現,最易影響人的情緒。

  王楚龍站於百丈高的橋柱之上,心如死灰,大雨好像也沒有改變他求死的意志,天空中驚雷滾滾,響徹著巨大的雷聲。

  “轟隆~轟隆~”

  巨大的雷聲都沒有讓王楚龍身形搖晃,可見是個心智堅定的人,也或許是受了煞氣影響吧。

  大雨天自也不好飛行,故任贏只能坐車前往,這金杓居在長安的西南方向,元吉大橋在長安東南方向,兩者間隔在五十裡上下。

  行進了十幾分鍾後,老林說道:“任公子,前面戒嚴了。”

  任贏聽完,說道:“謝謝林管家,你先回去吧,我便不回去了。”

  此刻金杓居中,四美人看著直播中王楚龍動了,像是站累了,又像要跳河的節奏。

  “要跳就跳,一個大男子尋死,真是丟盡了臉。”金瑤惡狠狠的說道。

  “金瑤妹妹,別這樣說,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他或許遇到難事了。”如心說道。

  如心的話被李乾坤聽了去,笑意濃濃。

  思君和玄琴緊緊的盯著直播,等待著小相公的出現。

  思君道:“這半小時過去了,小相公怎麽還沒有出現?”

  卻聽直播中王楚龍笑著說道:“哈哈~這濁世,汙如爛泥,髒如糞坑,我王楚龍下輩子再也不來了。”

  說完,王楚龍一躍而下,思君感慨說道:“這小相公怕是白去了。”

  卻說任贏到了大橋邊看著離有三百米的橋柱,沒有直接去救王楚龍,只是藏於草叢之中觀察,直到王楚龍一躍而下。

  就在即將落水的時候,任贏用精神催動了乾坤戒,一把抱住王楚龍,隨後藏於橋底,幾個跳躍消失的無影無蹤。

  任贏知道這種神技是不能讓人看到的,古語有言:匹夫無罪,懷璧其罪,這個道理他是明白的。

  鳳雀閣中,二人都是濕漉漉的,任贏還好,因為修習到了靈見境,精神意識凝聚,普通的雨水根本傷害不到他。

  王楚龍卻是渾身發燙,熱的不行,看見任贏的絕美臉龐,說道:“你是……我死了嗎?”

  任贏看著王楚龍說道:“死什麽死,我救了你,活得好好的。”

  王楚龍熱極返冷、回光返照,說道:“恩人,我——冷、我好冷呀!”

  王楚龍邊說身體邊開始蜷縮起來,瑟瑟發抖,隨後又翻滾起來,像是承受著巨大的痛苦一般。

  任贏見狀,把手按在了王楚龍的身上,然後意隨心轉,想了一些美好的畫面,王楚龍好像感覺到了這份溫暖,舒服了很多,昏迷睡了過去。

  任贏看著他濕漉漉的衣服,找了一套漢服給他換上。

  金杓居中,思君幾人見最後小相公也沒出現就下王楚龍,感歎起來。

  如心說道:“小相公也許被事耽擱了,或者路上堵呢?”

  金瑤道:“小相公沒救他也沒有錯的,是他自己跳的。”

  這時老林回來了,任贏卻不在,思君問道:“老林叔,小相公呢?”

  老林說道:“任公子說了讓我不要等他了,我後來就回來給老爺報告了。”

  老林說完,思君的電話響了起來,思君見是任贏打的,問道:“小相公,你在哪裡呢?”

  任贏說道:“思君,

我回了鳳雀閣,想讓你聯系一下佑神醫,讓他來給這王楚龍治治病。”  思君聽完,心情一下激動起來,問道:“小相公,那人被你救下來了呀!我們不是看他跳河了嗎?”

  任贏說道:“這個回來告訴你們,你先幫我聯系佑神醫吧!”

  思君聽完,掛了電話,說道:“林管家,你去請一下佑神醫,讓他去我那鳳雀養生閣一趟。”

  思君說完,李乾坤點頭後,老林又出去了。

  三人見思君這麽高興,問道:“思君姐姐,那人真的被小相公救了嗎?”

  思君點頭回應。

  話說回鳳雀閣中,任贏一陣忙活,終於算是幫王楚龍換了衣服,只等著佑神醫的到來。

  任贏看著王楚龍開始思考起來,天下沒有無緣無故的愛,自然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救人,這點上他是不如除塵祖師的,祖師救人從來不求任何回報,更是悉心教授每個人本領。

  任贏救王楚龍藏有私心,便是彈幕中看到了王楚龍竟然是搞軟件開發的,自己又在研製青銅球,剛好需要對三進製有足夠了解的人,便救了王楚龍。

  深夜中,佑逢春姍姍來遲,看著任贏生龍活虎的樣子,說道:“任公子,你現在的精氣神真是好呀!隱隱有超越老夫之像。”

  任贏答道:“佑神醫年近七旬,還是這麽神采奕奕,才是真正的養生家。”

  二人寒暄後,來到了王楚龍的面前。

  佑逢春看去,王楚龍皮膚發白,嘴唇乾裂,呼吸微弱,說道:“任公子,他這是淋了大雨,心智鬱結,生出求死之心,才發這般的高溫,卻又被人拖拽,陰陽之氣逆行,生出了乾坤顛倒之像。”

  任贏聽去,對佑逢春生出了佩服之心,說道:“佑神醫果如料事如神,我見他淋的濕漉漉的,便替他換了衣服。”

  佑逢春聽完,說道:“任公子,他現在氣息微弱,銀針之效甚微,需得去找一味毒蕈,用以調節他的神經系統,再輔以丁香、附子兩味藥調理即可。”

  任贏聽完,問道:“佑神醫,這毒蕈是何物?”

  佑逢春道:“這毒蕈乃是西南常見的真菌蘑菇,雖有毒性,卻可入藥,這巫蠱之術便常以毒蕈養蟲,用以刺激和調節他的神經有妙用。”

  任贏聽完,懂了許多藥理,說道:“我這便去尋這毒蕈。”

  佑逢春繼續道:“你這樣去,多浪費時間,你到那山上,見那有枯木、山野刨坑的地方,便有這味毒蕈。”

  任贏聽完,心中記下了佑逢春提醒的話。

  次日的秦嶺大山中,風和日麗、陽光明媚,林間初夏之風吹拂在臉上,和煦溫柔。

  山谷間,鹮鶻吟唱著悅耳動聽的聲音,像極了那詩中絕句:黃鸝鳴翠柳,白鷺上青天。

  高林茂密,枝繁葉茂,又與長安的喧囂別樣不同,其間的空氣清新靜謐,精神上自覺灑脫自在。

  昨夜的一襲大雨過後,秦嶺山上的路泥濘難行,任贏、玄琴二人裹著粗布麻衣,穿著水鞋踱步於其中,悠悠慢行,像極了那些苦修的行腳道士。

  玄琴問道:“小相公,我這些日子總是憂鬱,心間雜念從生不似以前那般清靜。”

  任贏聽去,一頭霧水,問道:“玄琴姐姐怎麽了?是不舒服嗎?”

  “不是的,小相公,這些日子的經歷,我有了一些感悟,那姬橫寐、王楚龍,他們最後都走了絕路,若是有人幫助他們,或許不會如此。”玄琴把這些天的疑慮說了出來。

  任贏聽完,想著玄琴內心應該有所決定,問道:“玄琴姐姐,是有什麽想法嗎?”

  玄琴看向任贏道:“小相公,我想一個人出去走走,用我的琴音去治愈一些人,像你三年前一樣,去尋一些答案,解開我心中的迷惑,也去真正的幫助一些人。”

  “我這三年,小相公不在身邊,很多事都是姬橫寐幫我打點,心中自也還是感激他一二分的,最後他卻因我走火入魔。”

  任贏道:“玄琴姐姐,若是你想去尋找答案,我自不攔你,但你得等我一個月,那青銅球研製出來了,我送你一個帶著,比我這乾坤戒差一些,但是迷惑別人卻足夠了。”

  玄琴聽完,開心起來,說道:“就知道小相公會同意的,我也著實困惑,那姬橫寐對我竟有那般癡迷,那晚見你被打,我又很是心痛,前幾日我問金瑤妹妹,說那姬橫寐已經瘋了,被送入了精神病院去了。”

  任贏聽完也很是震撼,說道:“玄琴姐姐的面容冠絕長安,又有這琴音絕技,男人為你癡迷很是正常,那姬橫寐也是自作自受,算是活該吧!”

  玄琴道:“話是這麽說,但是你不知道,他也確實可憐。”

  二人邊走邊聊,到了一處山凹之地,周圍枯木腐枝,一地的敗落場景,玄琴被土坑陷了一下,說道:“小相公,你看那是什麽?”

  任贏看去,只見得那毒蕈顏色鮮紅、色彩迷人,引得人垂涎欲滴。

  玄琴高興的說道:“小相公,這毒蕈好漂亮呀!真是惹人喜歡,若是吃上一口,定然腹欲滿滿。”

  任贏聽完,說道:“玄琴姐姐,這個是毒蕈,可吃不得,我們采集一些便可。”

  就在二人討論毒蕈之時,卻不知道後面有一條大蛇逼近,直到近時,任贏聽見了樹葉的沙沙之音,警覺的朝後面看去,刹那間被嚇了一大跳,見得一條數十米長的巨蛇就在身後,二人被嚇的心魂失守。

  玄琴驚恐大叫說道:“蛇——好大的蛇。”

  大蛇說著就朝二人裹束而來,玄琴發愣,被大蛇一下纏繞住。

  任贏看著這條大蛇,大覺反感,其全身皆是深褐色的花斑,醜陋至極,看起來甚是惡心,肚腹上又是白色,褶皺的蛇紋,看得甚是嚇人,心神一陣慌亂,大蛇瞳孔甚黑,嘴裡吐著信子,盯著任贏。

  任贏也是第一次見到如此大的真蛇,隻覺兩腳發軟,半步不能移動,眼神也發愣起來。

  玄琴被蛇身裹住,不能動彈,隻感覺身體像是被繩子不斷捆束著,大聲喊道:“小相公,救我……”

  玄琴的聲音一下子激醒了任贏,他回過神來,心念一動,飛起來便要救下玄琴,卻見大蛇頭尾甚是靈活,一直死死盯著任贏,吐著信子。

  任贏見沒有空隙,厲聲說道:“你個孽畜,還不放了玄琴姐姐。”

  見大蛇不為所動,任贏心中不由得浮現了漢天子斬蛇的典故,說道:“也罷,既然你找死,我送你一程。”

  任贏說完,心念溝通乾坤戒,頓時一把長劍持於手中,一劍朝著蛇頭砍去,刹時蛇頭落地。

  蛇頭落地,這龐大的蛇身仿似沒有覺察一般,繼續用力的裹著玄琴。

  任贏見狀,朝著蛇身亂七八糟的砍去,想要救出玄琴。

  卻在這時,斷了的蛇頭,一躍飛起,朝著任贏咬來,玄琴喊道:“小相公,小心。”

  任贏也在瞬間感覺到了危機,下意識的一劍朝著危險劃去,只見蛇頭被一劍劃成兩半,甚是驚恐嚇人,他嘴裡不禁嘟囔道:“真是好險,這斷了的頭竟然還會攻擊。”

  卻說這蛇頭雖被斬成兩半,那眼睛卻不見閉下,死死的盯著任贏。

  任贏看著蛇頭說道:“你這兩棲爬蟲族,真是醜陋不堪,死了還要盯著我,是死不瞑目嗎?”

  任贏說完,心中凝神想出了一團火,瞬間感覺到手指被燒烤,大聲喊道:“好疼呀,我是叫你烤它。”

  任贏沒成想玩火不成,差點還燒了自己。

  玄琴看著任贏手掌突然著火,說道:“小相公,你沒事吧,為何自燃了?”

  任贏道:“玄琴姐姐,沒事,我看那蛇頭死不瞑目,本想直接將她烤熟,送它去見了它家祖宗。”

  任贏說完,手持長劍又朝著蛇身一頓亂砍,終於這大蛇被砍成了無數段。

  玄琴爬了出來,精神萎靡的說道:“小相公,我好累,剛才我被勒的好疼。”

  任贏看著玄琴,又看了蛇頭, 幻化出長劍,又是一頓亂砍,把蛇頭跺個粉碎,隨後想起了蛇身上有蛇膽,是大補之物,開始尋找起來。

  一會之後,大蛇被開膛破肚,任贏從中撈出蛇膽,用手握著溫養,這次再不像剛才那麽莽撞,隻一會蛇膽便熟了,任贏喂到玄琴嘴邊,讓玄琴吞服下去。

  玄琴吞服蛇膽之後,不一會兒就醒了過來,精神也好了很多。

  傍晚,任贏背著玄琴回到了鳳雀閣,思君三人問道:“小相公,玄琴怎麽了?”

  任贏敘述了一下今日所遭遇的經過,聽得三人臉上掛滿了驚愕惶恐的表情,說道:“小相公真是命大,這般還砍殺了大蛇,佑神醫就在裡面,你趕緊背去讓讓他看看。”

  佑逢春看著玄琴精神萎靡的樣子,說道:“無甚大事,只是驚嚇過度,身體有些發虛,多燉點公雞湯補補就可以了。”

  幾人聽完,放心下來。

  佑神醫拿到了毒蕈,用完藥後,那王楚龍神奇的醒了過來。

  王楚龍睜眼看了一眼四周的風景,乃是女子閨房,又見得幾名絕世美人,問道:“我這是在哪?”

  王楚龍說完,精神昏昏沉沉的,恍惚間聽得思君說道:“這是我的閨閣,幸得你遇上了小相公,救了你的性命。”

  佑神醫診治完說道:“李佳人,這小夥子還有些體虛,得再靜養幾日,便可痊愈了。”

  思君聽完,謝說道:“真感謝了您,佑神醫,我送你回去。”

  三日後,玄琴和王楚龍都好了起來,幾人圍著聽王楚龍講起了自己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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