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全在式“秋風掃落葉”的時候,其實留有余地。
對方最後一擊的擎虎奪命,陳全並隻用不到半成力。
“小子,怎麽樣?”
陳全收了收拳,背對著手。
此時的對方已經不在硬氣,低頭直稱道:“大爺,還望你手下留情,饒了小的一命。”
陳全擺了擺手,只見對方手腳並用地走去。
旁邊的阿林連連稱讚,“公子,你這也太牛了吧!”
“你知道你剛才是把誰打敗了嗎?”
阿林問著陳全,有些佩服,但也有些擔心。
“怎麽?”
“他是誰重要嗎?”
陳全不懈的一撇,覺得剛才只不過是一個手下敗將而已,他也沒太多的在乎對方是誰。
剛才敗走的人,陳全不知道,但習武二十幾年的阿林一定清楚。
剛才被打敗的正是東方俊“”,是著名大師東方朔的後人。
阿林看著陳全不在意的樣子,向其解釋著。
“這個東方俊,可是火龍真人的徒弟,也就是與張三豐師出同門。”
陳全聽到這裡,才有些幡然醒悟,他知道張三豐,可是在威震武林的高人。
現在聽到阿林說剛才的東方俊,居然是與張三豐師出同門。
頃刻間,陳全覺得自己有些闖了禍一般。
這一行,他只是為了尋找放火的凶手,覺得全然沒有必要得罪人。
可是今天,他才發現這一下子把張三豐的師弟東方俊給打了個半死。
日落西山。
從陳莊出發到現在,兩人不是趕路,就是在趕路的路上。
陳全知道剛才把東方俊給得罪了,但也全無辦法。
接著還是把重心放在尋找放火之人。
“阿林,我們現在距離吳地還有多遠?”
夜色降臨。
不再適合繼續趕路,陳全停了下來。
“公子,我們現在還沒有走到一半,距離吳地大概還有三百裡的路程。”
“三百裡,明天后天在沒有突發情況的話,都要趕三四天。”
“阿林,我看前面有個莊子,我們去看看能否借宿一晚,明天在繼續趕路。”
說完,陳全在前面走著,阿林在後面牽著馬。
來到莊子裡借區,陳全和阿林談論著。
“公子,你剛才為什麽不問吳貴的下落,或許他們跟吳貴有關系呢?”
陳全也知道,把對方打敗了,是一個文吳貴下落的好時機。
可是換而一想,簡簡單單地冒昧詢問,不免讓人打草驚蛇。
“剛才我跟他們一夥人交手,各個都是高手,覺得對方不是等閑之輩。”
“我想,對方一定是有高人在指點。”
“比如,就以剛才那個使著青杠劍的人來說,按著常理來說,他騰躍而上,理應該拿著劍從天上飛躍下來,可是他卻是把劍拋向天上,自己卻從側面攻過來。”
“以這樣武器與人分離的形式,使人產生錯覺。”
“習武之人,一般講究的是兵器不離身,而對方卻是反其道而行之,給人意想不到,先讓連離身,讓後在劍人和一。”
“這樣的方式,確實讓人琢磨不透。”
阿林聽到陳全的分析,覺得全然在理,如果不是自己提醒公子,或許他就自己屍首分離了。
“那公子,我們接下來是繼續尋找,還是等一段時間去。”
陳全略作沉思,接著說道。
“我們還是要去找,而且繼續尋著車輪痕跡和馬的印記。”
“這次尋找放火人的下落,你要記住,我們繼續保持著秘密尋找的形式,不要絲毫暴露行蹤和是找吳貴的事情。”
第二日。
陳全和阿林繼續往前趕著路。
兩人依然按著痕跡尋找。
讓人意想不到的是,他們走到一個名叫“鷹嘴凹”的地方時,出現了兩條路。
如果痕跡都是一條路的倒還好說,可是萬萬沒有想到的是,痕跡到了這裡,也是分為兩地。
“公子,現在有兩條路。”
“痕跡在這裡也一分為二了,我們應該走哪個方向?”
陳全看著地上的痕跡,發現地上的痕跡確實是一分為二,而且兩邊的痕跡都幾乎是相等的。
“阿林,看來我們是被人所發現了,他們知道我們人不多,一分為二,讓我們散開。”
“如果我們不散開的話,可能會走錯的一條路。”
阿林聽著陳全的分析,覺得對方確實是這個理,埋頭疑慮著。
此刻,陳全並沒有亂。
他彎下腰去,對兩邊的痕跡進行分析。
陳全發現著,雖說兩邊的痕跡數量幾乎相等,可是仔細比對,又有不同之處。
一方全是馬蹄的痕跡,而另一方既有馬蹄的痕跡,也有車輪的痕跡。
陳全知道,在昨日他劈了一輛馬車,可是還有一輛馬車。
現在他看到一方既有馬車的痕跡, 又有馬蹄的痕跡,料想在馬車一方,一定是主要目標。
他把分析的情況和阿林說了,阿林也覺得是如此。
阿林繼而又想,吳貴家也是在有車輪痕跡的方向,更加堅信這條路的正確。
兩人沒有分為兩路,卻是都向有馬車痕跡的一路同去。
揮鞭策馬,趕了兩天的路程,他們終於來到了吳地。
阿林憑借著印象,找到了吳貴的家。
門是鎖的,阿林撬開了門,發現屋子裡什麽都沒有,仿佛被洗劫一空般。
“公子,這……”
阿林指著床,覺得像是有剛來一樣。
陳全來到走近一看,看到床上有著一條手絹。
他知道這條手絹,正是丫鬟荔枝的手絹。
陳全把被子掀起,讓他一驚的是,床上還有點滴血跡。
血跡只是一點點,新鮮帶著腥氣。
這是……
陳全大致能判斷出血跡的來源。
因為再沒穿越來前,他總是看到女生宿舍的人提著一個黑塑料袋,這塑料袋多是裝著她們所謂的“姨媽巾”。
每天早上陳全從宿舍垃圾箱裡走過時,總是看到有著那麽一些羞怯的女生,把黑色的塑料袋遠遠一扔。
黑色的塑料袋中,有著那麽一些帶著血跡的姨媽巾灑落出來,空中影影約約地飄散著腥氣。
現在,陳全看到被子上帶著腥氣的血跡,判斷著對方一定沒有有多遠。
心裡謾罵著:
“吳貴這狗東西,真他瑪不是家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