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日之後,倆人終於在夜晚來臨之際,趕到了第一座城池,
其實可以更早一些的,但是薑曉玲不知怎麽非要在一處茶攤休息片刻,為了避免一些麻煩,也就沒有爭執什麽。
入了城之後,也是沒有驚動城裡的人,最終倆人在尋訪多家客棧後,哭笑著入住一家。
一家酒樓客房之中,南宮晩與薑曉玲對視,雙方此刻都淋了一點雨,略顯的尷尬了一些。
“這真是沒想到,這酒樓竟然近乎住滿了人了,隻此一間了。”南宮晩趕忙找了話題說道,再這樣下去,保不齊要發生什麽。
“你難道沒有覺著很熟悉嗎?”薑曉玲答非所問,眼睛顯露著金色,緊盯著南宮晩後面的那面牆,示意了一下。
“嗯?”南宮晩順著視線過去,只能看見牆,轉身用疑惑的眼睛看她。
“你要不過去看看吧。”薑曉玲笑著說道,“等會啊,你就變個聲音過去,裝個店小二,一定會有大驚喜的。”
南宮晩忽然意識到一個不好的猜測,緊忙起了身,推門而出,然後一把將隔壁房門推了開來。
“你們膽子可真的大啊。”
此刻映入眼簾的正是四個嬌滴滴的美人,一個蝴蝶頭型,鼓著小小娃娃臉吃著東西,差異看著自己;一個拿著一張圖不會道研究著什麽,有些惱怒看著自己;還有一個喝著小酒,倒是沒有什麽動作,只是別過了臉頰;最後一個正在梳妝台解著頭髮上的點綴。
最後除了那個喝著酒的全是一臉驚愕,此時剛好有個青年在樓下看見這一幕,還以為是什麽惡霸流氓欺凌四個美人,上樓就要仗義執言一番。
“你怎麽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坐這等苟且之事。”那青年也快,瞬間就上來了,右手手指指著就來。
“哐當”
南宮晩將門關上,也不管那青年,又回到了自己的客房之中,也將自己的房門關上,留著那青年不知所措。
此刻房間裡南宮晚頗具深意看了一眼薑曉玲,本以為那個茶攤只是個南宮家的情報網點,卻沒有想到這還有這麽個意思。
“她們,你知道吧。”
“嗯~我知道啊。怎麽了,這不好嗎?”薑曉玲一臉天真地反問道。
“好,真好!那三個就算了,你讓一個沒有修為的人來什麽情況?”
南宮晩有些小驚喜,但更多的是氣憤,惱怒,“這次出去是幹什麽,旅遊嗎!那TM說得不好聽是送死去,你說你帶著幾個實力不弱的侍女去,也就算了,江蘇楠怎麽能,怎麽敢來的。”
他是前面沒說清楚嗎!?啊。
薑曉玲看著衝著自己發火的南宮晩不由的感到委屈,小聲反抗:“你衝我發什麽火,要不是我帶來的。”
“嘿,你還真敢說,要不是你中途停留,我們能這麽遲嗎!”南宮晩繼續說道。
薑曉玲也不幹了,看著這個無理取鬧的小男人大聲反駁道:“你這話就沒理了,我就算不拖,啊,你難道還能今晚上在不動用特殊關系的情況下出去不成,還不是要等到現在,還不要與她們相遇,我不過就是為了趁一手自己妹妹的人情,你衝我發脾氣,我還不幹了。”
“嘭”
薑曉玲說完,就摔門而出,看著還在試探著要上前敲上一敲那四個侍女的門的青年也是不肯放過:“你算什麽,人家正處著那,你搗什麽亂,自古文人騷客就是事多。”
青年???!
我招誰惹誰了,
不過就是仗義執言啊。 說完便自顧自下了樓,大喊一聲:“小二!給我那客房的大爺上一壺好的醒酒茶湯,可不要酒後傷人傷己了!”
最後出了酒樓不知去了何處。
這聲音自是傳入了兩間別有用心的人的耳中。
南宮晚忽然坐著,眯了眯眼睛,松了一口氣,一改面色,轉身出了客房,沉著臉又進了自家四位侍女的房門。
“嘭”
又一聲,驚醒了還在一旁沉思的青年。
此刻的青年再是愚蠢也是明白了過來,頓時感覺世道變了。捶胸頓足的走下了樓梯。
“說說吧,誰的主意。”南宮晩此刻望著眾人,沉著臉問道。
“我的注意,慕容雲心實施,薑茶負責行動,上官煙抄的近路。”江蘇楠此刻儼然是死豬不怕開水燙,要死大家一起死的心態,一個不落下,怕是希望法不責眾。
“好啊,就你話多,看來我這個少爺當的真的是太仁慈了,都騎到我頭上了。”南宮晩忽然陰森森地說道,看著眾人眼冒光輝。
“那什麽,少爺我還記著欠一壺錢,我去給那老漢給一下”上官煙扣著腦袋一溜煙就自窗戶飛身而出跑了。
薑茶也是順著就走:“我記起了,我看見一首詩,甚好,甚好,我要去摘錄一下。”
“呵呵。”慕容雲心先是一笑,然後立刻閃身就逃,“少爺,我去再買點東西,咱們路上吃。”
江蘇楠本想也逃出去,可是當看見那窗戶離地最少得三米多,一時也是不敢,嘴裡隻得碎念那幾個不講道義。
“你說,現在要是有壞人,你怎麽辦。”南宮晩坐了下來,看著站在窗前的江蘇楠凝重問道,最後幾個字更是一字字緩緩講清楚,“如果似今天這樣,你,怎,麽,辦?”
江蘇楠也是明白,但就是看著南宮晩莫名來氣:“這能怪我,在南宮家已然兩日了,我還不見你所承諾的功法典籍,你現在質問我?”
“你就為這個?”南宮晩不能理解,最後忽然掏出一本功法摔在桌子上,“倒是我看錯你了。”
“你倒是怎麽看我的啊,”江蘇楠看著桌子上秘籍冷笑一聲,“不過就是你南宮晩的玩偶罷了。”
“嘿,你這個人,就非要這樣嗎?”
南宮晩此刻望著那個倔強的女孩突然也不是那麽生氣了,忽然想起了在蔚星的那段時光,再次看著那一雙盯著秘籍的眼睛赫然笑了:“呵呵,拿著吧,這是我的承諾。”
江蘇楠一臉疑惑,小心探手過來,嘴上依舊不饒人:“明明是你的錯,我就過來討個債。”
南宮晩本想著就這麽過去,但是這妮子?於是在江蘇楠探過來的瞬間,一把抓著,扯了過來,摟在懷裡,笑眯眯說道:“把那嘴以後要縫上,不要那麽多話,這對你有好處的。”
江蘇楠繼續掙扎不服道:“我就說話了,怎——嗚嗚嗚”
此刻正要說話的江蘇楠就被南宮晩給吻住了,過了好一會兒,才松口。
“下次再敢亂說就不是這樣了。”南宮晩壞壞一笑,留下江蘇楠一個人手裡拿著秘籍呆呆站在原地。
此刻,客棧屋頂。
慕容雲心氣鼓鼓地吃著東西,一口一個小籠包,煞是可愛。
上官煙直接灌了一口悶酒,也不說話,也不在繼續喝酒。
薑茶與薑曉玲兩人本是打算想著讓這一個人背黑鍋不太好,打算幫上一幫,可是瞅見這一幕,也是難受的要緊。
薑曉玲直接奪了上官煙的酒瓶也喝了一口,躺在樓頂不知想著什麽。
薑茶則面色略顯苦澀,一時之間不知道怎麽表達,手裡的筆杆子被捏斷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