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身體當然是會維持你進來前的姿勢一直站在原地咯,所以你下次最好選個比較隱蔽的地方,在公園這種公共場合你很容易被人抗走的好吧”
聲音在空間裡回蕩卻不見蘇曉兮的人出現
趙白臉上閃過一絲狡黠,對著空氣小聲說道:“那你說我如果被一個美女扛走了你會不會吃醋啊”
“誰會吃醋啊,我又不是你媽,行了你自己練吧,我睡覺去了,別!再!找!我!了!”說罷蘇曉兮的聲音便消失了,任憑趙白怎麽呼喊也不再回話
趙白撇了撇嘴道:“切,調戲一下都不行,真是小氣”說罷便默念了一聲“退出”,整個人消失在了星河空間中
再次睜開眼睛,趙白發現自己還站在原來的位置傷,身邊的大爺大媽們也都沒有停止自己的步伐,太極的太極,拉腿的拉腿,趙白這個年輕人夾在在他們中間中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伸展了一下身子,趙白便向著家的方向走去,剛才蘇曉兮給他的建議也不無道理,他想趕快回家下單一些吸音棉貼滿一個屋子,這樣既可以維系良好的鄰裡關系,還可以鍛煉自己的言能,一舉兩得
與此同時,京都言師戰略防禦局陽區分部會議室
一個嚴肅的中年男人站在會議桌中間,看著底下的同事們大聲呵斥道:“你看看你們都幹了些什麽,我早說了,第一時間拯救市民,難道在你們的眼裡自己同胞的人命沒有所謂的虛名重要嗎?啊?回答我!”
一個帶著眼睛的女人顫抖著舉起右手弱弱的說道:“彭指導,優先拯救外籍人員是上級下的命令,我們也只是照做而已啊”
彭天一拍桌子,對著女人大聲吼道:“老子不管什麽狗屁上級,咱的同胞犧牲了兩百萬啊,這還是在咱做足了準備的情況下,你給我說上級?上級算個屁,上級有咱們同胞的命重要嗎,我告訴你們,誰的命令也得先拯救咱們國家的人,非我族類,其心必異懂嗎?懂嗎!”
桌子旁邊站的下屬們沒有一個敢回話,全都低著頭當啞巴
彭天憤憤的看著這一群不爭氣的飯桶,剛準備繼續訓話,會議室的門突然打開,一個身材修長,面容清秀的男人走了進來
彭天一見來人馬上站的板正,敬了個禮,大聲喊道:“歡迎沈領導蒞臨指導”
沈聖擺了擺手,示意彭天和一眾下屬先坐下,待所有人落座,沈聖捂著嘴咳了兩聲後道:“各位同志們辛苦了,剛在外面聽見彭指導好像對我們的工作有些不滿意啊”
彭天尷尬的搓了搓手,苦笑著對沈聖說道:“咱的同胞們這次的犧牲太大了,我這不也是一時激動所以才...”
沈聖輕笑一聲道:“彭指導體恤百姓的心情我都理解,我們上級也在積極做這方面的工作,只是時間太少了,我們不能全面的在每一個角落開展工作,我們自己可不能先急了,現在的犧牲是歷史,我們能抓住的只有未來”
彭天低下了頭,像一個做錯了事情的小孩一般小聲嘀咕道:“知道了”
沈聖看著委屈的彭天微笑著點了點頭,接著看向彭天的下屬們繼續說道:“接上級指示,現在我要拍給你們一些任務,任務內容務必保密,叫到名字的留下,其他人去後勤部門報道”
辦公室裡頓時響起一片不滿的質疑聲,這個新成立的言師戰略防禦局不僅活兒不多,工資福利待遇還好,任誰來了都不願意輕易離開,更別說還有很大一部分官二代要靠這個崗位鍍金了
彭天劇烈的咳嗽了幾聲也沒有製止得了他們,
隻得眼神帶著歉意看向沈聖,沈聖只是笑著擺了擺手讓他不要在意 一個黃色頭髮,滿臉青春痘的青年一臉憤怒的看著沈聖罵道:“你這什麽狗屁領導,你知道我爹是誰嘛,我爹可是黃福...”
話還沒說完,青年突然感覺眼前一黑,全場鴉雀無聲,所有人都一臉不敢置信的看著這個和藹的領導,包括久經沙場的彭天也是如此
沈聖淡笑著道:“你們有什麽意見嗎?”
彭天咽了口吐沫,顫抖的看著沈聖道:“那個,沈...沈領導,這...未經...未經允許,不...不太好吧”
沈聖帶著和藹的笑容看向彭天疑惑道:“哦?難道彭領導覺得我的處理不太合適, 想要指導指導我?”
彭天連連擺手道:“不是不是,我沒這意思,沈領導您說了算”說罷便同下屬們一樣,低下了頭開始裝鴕鳥
沈聖滿意的點了點頭道:“看來大家都沒有意見啊,那麽接下來叫到名字的人出列”
“彭天,出列”
“愛梅,出列”
“司馬空,出列”
...
一個個聲音從會議桌旁走出,站到了沈聖的身邊,就連彭天也不例外,當整個會議室中將近一半的人集中在了沈聖身邊後,沈聖便停下了點名,笑看著剩下的人
沒被點到名的人此刻也不敢有什麽異議,戰戰兢兢的站在原地等待著沈聖的指示
沈聖滿意的點了點頭道:“不錯,大家都很守規矩嘛,我有點餓了,今天吃一部分好了,明天再吃剩下的,希望你們能讓我感受到進食的愉悅感”
話音剛落,原本也就一米多身高的沈聖突然暴漲到三米,身上開始出現細密的黑色毛發,指甲也不斷延伸變得更加鋒利
彭天站在沈聖身後,恐懼的看著沈聖的背影,大喊道:“你是,元素...”
可惜最後那個字還沒說出口就歩了黃發青年的後塵,身體從中間被平整的切成了兩半
沈聖舔了舔沾滿血汙的爪子,一臉惋惜道:“真是可惜,本來還說,讓你來管理帶回去的能量罐呢,可惜你不識抬舉啊”
在場的眾人也知道現在不是閑聊的時候,都開始悄悄向著門口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