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娜!你聽見外面的尖叫了嗎?好像是從神使大人那兒傳來的。”
身著藍色燕尾服的蘇西帶著笑意,撥弄著自家姐妹,
“哦!杜娜,你的點心可真軟,像是一團棉花,
不,棉花可沒你那裡有彈性,我就這麽輕輕一碰,
你瞧,都蕩起了波瀾。”
方才丘大寶看到的兩位姑娘,正站在旁邊的帳篷裡準備著接下來的午餐,
披著白色鏤空長裙的杜娜輕輕撥開自家姐妹那不安分的小手,繼續專心做著眼前的點心。
“蘇西,別鬧了,我們還得為川哥和蒼耳大人準備好午膳。”
“哦!杜娜,你顯然是忘掉一個人。你這樣他可是會傷心的。”
蘇西拍了拍杜娜的翹臀,那雙潔白的手腕搭在杜娜的肩膀上,朝著她的耳垂吹著氣,
“你可是不知道,那家夥色眯眯的眼神,直直的盯著你。
他要是知道你這麽軟,這麽有彈性,還不得立馬撲過來,把你給吃落。”
“別鬧了,我們可是川哥的人。那家夥雖然長得不錯,但是怎麽能和川哥比呢?”杜娜將耳垂輕輕挪開,她覺著有點癢。
蘇西不依不饒,肩膀上的手一挪,環上了杜娜的腰,
杜娜下意識想要反抗,但蘇西卻率先咬住杜娜的粉嫩的耳朵,輕輕吸了一口,吹著熱氣,
杜娜渾身麻了,酥麻酥麻,隻得往後一躺,二人倒在柔軟的地毯之上。
過了一陣子,蘇西喘息道:“話說的沒錯,可是你瞧川哥根本沒有動我們的意思。”
“那不正隨了你的意。”杜娜掙脫出來,她的臉頰仍有紅暈留存,胸前多了一抹顯眼的紅色。
來到鏡子前,她整理了一番凌亂的衣裳,發現衣裳沒法遮住那抹紅,嗔斥道:“瞧瞧你乾的好事,這要我怎麽去見人。”
蘇西展開笑顏,從小盒裡抽出一條潔白的絲帶,走到杜娜的身後,輕聲道:“來,將我給你買的白色絲帶往這裡一圍,不就看不見了。”
完了,自顧自的打量起來,得意道:“瞧,多美的人兒。”
杜娜害羞起來,抬腳欲踢蘇西,卻被抓住腳腕,朝著旁邊的床鋪一倒,差點又滾了幾圈。
鬧了一會,杜娜望著仲玉川所在的的帳篷,疑惑道:
“你說,那邊是遇到什麽事情了?剛才的尖叫,聽上去應當是為女子。
好好的,怎會多出一位女子跑到川哥的帳篷裡面去呢?”
蘇西聳聳肩,漫不經心道:“管他呢,大人物有大人物的樂趣,我們隻管做好分內的事情就好。”
“那咱倆不過去看了?”
“萬一川哥和神使大人在玩什麽新花樣,咱倆過去豈不是掃興。
放心吧,真要有什麽事情,神使會知會一聲的。”
“好吧,那等一會我們把.....
唔唔唔....啊啊啊.....蘇西....別....鬧......別撓我癢”
“嘿嘿......”
........
“喂,老馬,你說尊神大人那邊是不是出什麽事情了。”
穿著寬松大衣的利偉烏臉上掛著一絲疑惑,朝著眼前躺在椅子上,拿著煙杆,正吧唧嘴的老馬喊道,
“咱要不過去看看,萬一尊神大人遇到了危險。”
老馬輕抿一口煙嘴,吐出煙圈,呵呵笑道:“真有事情蒼耳那小子不會通知我們?既然沒有通知,
那便不是大事。” 他掃了一眼面前的眾人,擺擺手,道:“都散落吧,沒啥事別瞎起哄。”
很顯然,這支隊伍裡的人都聽到了方才的尖叫聲,紛紛跑出自己帳篷,
但由於沒有得到蒼耳的指令,也不好直接衝過去,一時間都匯聚在了帳篷圈起的空地上,看著這位面色泛黃的老人。
待老人說到無需理會後,便又有說有笑,各自散去了。
唯有利偉烏湊到老人跟前,小聲道:“老馬,沒聽錯的話,剛才那是女人的叫聲吧。你說尊神大人在幹啥呢?”
老馬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我知道你小子看著老實,實際上心眼多著咧。
但有一句,別怪我沒提醒你:凡事都是明白裡面裝糊塗。有些事呀,咱不能知道,也不需要咱知道,
懂嗎?”
“我知道您老人家是為了我好,但那可是真神啊!”利偉烏搓搓手,憨厚的笑道,
“您別說是我了,那些個家夥,哪個不想著湊到祂面前露露臉,沾個光什麽的。”
老馬氣笑了,拿起煙杆子就是一敲:“你啊你,你以為自己能摸清神靈的喜好?”
“難不成那不是女子的叫聲?”利偉烏捂著頭,若有所思道,“我倒是聽說過,有些男子甚至比女子還要出色。”
“咳咳咳。”老馬一口煙圈沒吐出來,硬生生咳嗽了好一陣。
等他緩過來,起身對著利偉烏就是一頓胖揍,利偉烏也不還手,只是捂著頭挨打。
他看著鼻青臉腫的利偉烏,突然歎息一聲:“罷了,你也不必拐彎抹角的打探消息。老頭子告訴你就是。
從昨兒晚上,我在這守夜開始,那頂帳篷除了杜娜和蘇西進去又出來後,再沒看見第二個女子進去過。”
“沒有女子進去?”利偉烏一驚,“那怎麽會有女人的叫聲呢!”
“你這麽聰明,又何必來問我呢。”老馬回到躺椅上,繼續拿著煙杆,吧唧著嘴。
“依著您老的實力,能無聲無息進入帳篷的人可不多......”利偉烏瞪大眼睛看著老馬,“可要不是人呢!”
老馬沒有說話,他就這麽安安靜靜的躺在曬太陽,時不時的抿一下煙嘴,愜意啊。
利偉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他朝老馬鞠身一拜,匆匆離開了。
看著利偉烏遠處的身影,老馬微微搖頭,有些無奈,卻又無可奈何,
算了,也不能總這麽護著,有時候讓他在自己的小聰明上吃點虧,也許就長記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