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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笑傲之我是田伯光》第一十六章 田伯光入衡山
  “你們青城派惡觀慣滿盈,為了林家的辟邪劍譜,竟然不惜滅門林家幾十口,濫殺無辜,草菅人命,我田伯光今天要做俠義之事,為武林除害。”

  田伯光說著,拳打腳踢之間,幾個青城派的弟子已經刀槍亂飛,滿地翻滾了。

  對付這幾塊料,田伯光當然不屑用刀。

  “好你個淫賊!”羅人傑勃然大怒,擺劍就刺。

  田伯光的刀赫然出鞘,狂風刀法如疾風驟雨一般,弄得羅仁傑眼花繚亂。

  突然羅人傑的身子一震,不動了。

  眾人這才看清,原來田伯光的刀鋒,已經沒入了羅人傑的胸口,鮮血狂飆。

  “老子剛說過,不要再罵我淫賊,去死吧!”田伯光說著飛起一腳,把羅人傑踹飛到樓下。

  正好這個地方是方才林平之跳下之地方。

  撲通一聲,羅人傑摔倒在血泊之中,早已是絕氣身亡。只有他那身獨特的川西漢子的打扮,還能夠證明他的身份。

  青城派其余的幾個弟子驚恐萬狀,跟頭骨碌地從樓上跑下來了,然後抬起羅人傑的屍體就跑。

  緊接著田伯光大搖大擺的從樓梯上走了下來。

  這一幕,躲在一棵樹後的林平之和不遠處的天松、遲百城叔侄看得清清楚楚。

  林平之看著落荒而去的青城派,又看向大搖大擺下樓的田伯光,心中升起了無限的敬意,田大俠,我林平之算記下了這份恩情!

  此時在林平之的心中方才對田伯光的罵和恨已經無影無蹤,唯有感恩。

  林平之轉身也消失了。

  樓上的令狐衝、儀琳,還有魔教的祖孫二人,以及樓下泰山派的弟子,再看田伯光的眼神已經不同了……

  衡山城,衡山客棧。

  貴客盈門,各路英雄絡繹不絕。

  劉正風這幾天也忙活壞了,當然是忙著迎接各門各派的英雄光顧。

  接完了華山派的嶽不群,然後接北約恆山派的一群尼姑,再接青春派的余滄海,然後是泰山派的天門道長,卻遲遲不見嵩山派的人來。

  他早已經發下請帖,在他的金盆洗手大會上邀請五嶽劍派的盟主左冷禪參加並主持這一盛大的儀式。

  然後他劉正風就算金盆洗手退出江湖了,從此江湖上的打打殺殺和各門各派的恩恩怨怨都與他無關了。

  畢竟他劉正風是衡山派的二號人物,這也算是五嶽劍派的一件大事吧,當然五嶽劍派的盟主得來。

  即便是左盟主瑣事繁忙不能親臨,嵩山派來代表參加也可以,帶著左盟主的令旗,因為見令旗如見盟主。

  這是五嶽劍派各派掌門共同定下的規矩,各派均須遵守,以示五嶽劍派有同氣連枝之盟好,平時五嶽劍派的弟子們見面,都是以師兄弟、師兄妹相稱。

  可是嵩山派一直是音信皆無,按照時間早就該來了。

  就連劉正風的掌門師兄莫大先生也不跟他照面,他們兩個人有隙已經被傳到江湖上,那些愛八卦添油加醋,無中生有,說他們兩個明爭暗鬥,在爭掌門之位。

  眼看金盆洗手的日子臨近了,嵩山派的人仍然沒有露面,劉正風心中隱隱有些不安。

  他隻好來到師父的祠堂。

  中間的牆壁上掛著一巨幅圖像,上面畫的正是莫大和劉正風的師傅衡山道人。

  上面畫的人物栩栩如生。

  衡山道人盤膝而坐,體態安然,金冠束發,頜下長須,懷中抱著他標志性的樂器——胡琴。

  在這幅畫前,還供奉著一把胡琴。

  據說這一把琴,是衡山道人生前闖蕩江湖,拉琴賣藝隨身攜帶之物。

  紅燭高燒,煙霧繚繞。

  劉正風焚上了三支香,恭恭敬敬的對著畫像拜了三拜。

  “弟子劉正風叩拜師祖。”

  “請師父請體諒弟子厭倦了江湖中的武林爭鬥,不願意傷害生靈的苦衷,求您保佑弟子金盆洗手,全身退隱。”

  正說到這裡,門一響,從外面進了一人。

  此人身形銷瘦,頭髮蓬亂,落魄如乞丐,手裡提著一把胡琴,正是衡山派的掌門人莫大先生。

  “師兄。”

  劉正風趕緊起身施禮。

  莫大根本不理他,把胡琴往供桌上一放,也開始對著畫像焚香。

  這時外面走廊上來了兩個人,正是相約而至的華山派大弟子令狐衝和萬裡獨行俠田伯光。

  現在二人已經成了朋友。

  田伯光讚同令狐衝的為人。

  令狐衝更欣賞田伯光的俠義和言而有信,此時令狐衝又對田伯光多了一份欣賞,那就是他的膽識。

  他田伯光一個人敢進衡山腹地,無疑於單槍匹馬闖龍潭虎穴。

  令狐衝背著寶劍。

  田伯光挎著刀,還背著一個本屬於令狐衝的行頭——曲洋托人帶給劉正風的那把古琴。

  自從那日回雁樓一別,這是他們兩個第三次會面了。

  兩個人已經商定了送琴計劃,為了避免正派中的令狐衝結交魔教,而受到師父嶽不群的責罰和其他名門正派借口的擠兌,改由田伯光送琴。

  但又由於田伯光未參加金盆洗手大會,惡名未除,在武林之中,他還是采花大盜、武林中的陰賊敗類形象。

  害怕引起劉正風的誤會,由令狐衝出面作證。

  這是事先已經商定好的。

  然而田伯光的打算可不只是為令狐衝洗白,主要還是為了自己參加金盆洗手大會做鋪墊。

  借送琴化敵為友結識衡山派,才是田伯光這次衡山之行的主要目的。

  一個臭名昭著的采花大盜、江湖中人所不齒的大淫賊,想改邪歸正重新做人,得到大家的認可,站穩腳跟,可不是容易的事。

  江湖凶險,人心叵測。

  好在田伯光已經做好了準備,早已經成竹在胸。

  這時裡面傳出莫大蒼老的聲音,“師父遺囑,要我和師弟將衡山派武學發揚光大,今日師弟要退出武林,皆因我做師兄的不仁而起啊,請師傅責罰。”

  莫大說著就跪下了。

  劉正風趕緊也跪下了,對著畫像施禮道:“師父,自您仙逝以來,師兄待我恩重如山,今日劉正風金盆洗手,皆是我一人之所為,與師兄毫無乾系。”

  “師父哇,弟子年事已高,體弱多病,師弟正值壯年,論才論德,皆高於我,弟子今日就把這掌門之位傳於師弟。”

  “不……”

  這師兄弟二人就在師父的遺像面前爭了起來。

  田伯光一看,該自己出面了,讓令狐衝先躲起來,擇機而出,他則朗聲大笑……

  暗處的令狐衝一看田兄這是嫌事小啊,別忘了,你現在采花大盜淫賊的惡名尚未摘除,這可是衡山,如此張揚一會兒不可收場了,豈不糟糕?

  你把寶押到了我令狐衝身上,豈不知我令狐衝在他二人面前僅是一晚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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