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白陵感到驚訝,雖然圍牆不高,那是怎麽邁過去的?
趙奇令思考了一會,便跟我和白陵說道:“咱們三個試試?”
我來了性質,便對他倆說道:“我先試試。”說著,我後退幾步,看準圍牆上端,加速衝過去,離圍牆快近的時候,我右腳墊在牆上,雙手扒住圍牆上,然後翻過去,趙奇令搖搖頭:“不對,不是這樣上的。”
趙奇令指著牆上的腳印:“你看,這腳印很明顯,說明凶手在翻過這道圍牆時用的力氣很大,他只是墊著翻過去的,沒有用手。”
“這不可能吧,不用手翻過去,這不是輕工了?”我問道。
白陵讓我倆上一邊去,他也試一試,我讓他小心點,年紀大了別晃到腰,白陵鄙視了我一眼:“你太不相信我了。”
說著,猛的加速衝過去,可能他低估了自己的能力,踹了一腳牆被反彈回來,他重重的呼了一口氣:“好吧,不是很簡單。”
周圍有很多枯葉,踩一腳就不停的發出聲響,趙奇令思考道:“這個咱先不研究了,除了幽靈應該沒人可以,凶手翻牆過去之後,肯定繞後進入的房間將三名受害者殺害,不是從玻璃窗口進去的。”
最後經過三人的仔細觀察,符合趙奇令所說的,門窗完好,房間內也沒有打鬥痕跡,作案時間是在夜晚,當時兩名員工都關掉了攝像頭,凶手趁夜色將三人殺害。
現在該找的線索也找了,具體細節也八九不離十,但我們還是沒有凶手的蹤跡。
我們回到警局,趙奇令,白陵,張馨月還有我四人默不作聲,實在想不出下一步的辦法,這時,局長走了進來,他大汗淋漓,我們趕到怪異:“局長,怎麽了?”
局長坐在沙發上,喝了一杯水,把衣服的扣子打來:“工地有一夥人為了誰先用車打起來了,場面挺混亂的,幾個警察過去調解沒成功,你們又忙著破案,我就沒跟你們說,我隻好和副局過去,總算是好了。”
白陵深思著,他說了一句話:“凶手會不會是一名乾工地的?”
我們看向白陵:“怎麽說?”
白陵分析道:“凶手有著異於常人的彈跳能力,也能輕易的讓三名死者內髒出血,除了練格鬥拳擊的,只要力氣大的,也可以做到。”
趙奇令這時候一拍大腿:“對了,我忘了跟你們說了,幽靈昨晚搜尋了,沒有喜歡養貓的格鬥手和拳擊手。”
白陵很肯定的回道:“走,去工地看看。”
在海邊,這裡是一大片娛樂海灘,曾經遊客爆滿,門票也便宜,坐在夏日的木椅上,享受著海風的涼爽,聽著大海波濤的聲音,周圍的水果門店,飲料門店遊客爆滿,曾經,這是一片藍天。
當地政府為了更好的展覽遊客,便打算在這裡建一棟豪華的娛樂設施,旁邊的一家養殖場也面臨換地方的壓力,可哪裡適合養殖?政府也多次與養殖場老板商量換地方問題,可最後還是不歡而散。
我們來到工地,這座工地不大,一些工人正熱火朝天的乾著,工部部在不遠處,我們來到一間板房前,上面寫著“經理辦公室”。
裡面坐著一人,這是甲方的宣傳幹部,也是負責工程人員名單的,我們表明來意,看看有沒有哪位工人符合凶手的條件。
趙奇令拿出凶手的體型,身高大約一米七多,體重一百二十斤左右,宣傳幹部瀏覽人員名單後,並沒有發現此人,就在我們準備放棄的時候,
宣傳幹部說了一件事。 宣傳幹部說道:“上個星期有個民工不知道為什麽,一直待在宿舍,包工頭怎麽叫他乾活他也不做,有次包工頭比較生氣,就跟這個民工吵了起來,好在一些工友在附近,才沒導致兩人打架。”
白陵問道:“那這個民工為啥會這樣?”
宣傳幹部說道:“好像是他養的一隻貓死了,聽說他養的那隻貓很貴,是個純種貓,他來工地並不長時間,來工地的時候就帶著這隻貓,那隻貓很聽話,沒事就在宿舍裡。”
宣傳幹部接著說道:“那家夥自從貓死後就悶悶不樂,乾活也心不在焉,直到新聞上說美食街發生大批死貓後,這家夥就不知道去哪了。”
白陵問道:“那你們就不給他打電話啥的?”
宣傳幹部搖搖頭:“他才來一個多星期,當時人員名單沒有記錄他的信息。”
白陵:“那他叫什麽?”
“好像叫……不知道,別人都叫他貓哥。”宣傳幹部說道。
經過一下午的時間,我們在各大街道找到了這個叫貓哥的人,他最後一次出現在一處公園裡,這公園位置偏僻,只有假期才有人來玩,白陵決定去這處公園尋找凶手。
天黑了,孤獨的靈魂遊蕩在城市中。
偏僻的公園沒有行人,只有路燈照亮著黑夜,白陵打頭陣,趙奇令在一旁,張馨月摟著我的胳膊,四人默不作聲的往公園深處走去,公園有一片小湖,湖水旁有個亭子,亭子是有門的,而且很大,湖水悠悠的蕩著,拍打的聲音在黑夜裡顯得格外孤單。
趙奇令在一旁拿著手機,他神情慌張:“他怎麽不回話啊?”
“誰啊?”我問道。
“幽靈。”趙奇令說著:“萬一跟凶手碰面,就咱這些人也打不過啊,那純純白給。”
正說著,白陵讓我們別說話,抬頭望去,橋上站著一人,這人一動不動,張馨月驚恐的說道:“是凶手嗎?”
微風吹過,看不清那人的臉,身後好像有張布在飄搖,仔細一看才發現,那人穿著一件黑色披風,而且帶著一張黑色的貓臉面具,有點的感覺,也有一點DC黑暗英雄的樣子。
我們離此人約二十米的距離,白陵韓了一聲,那人瞬間朝我們扔了一個東西,我們不知道是什麽,便往後退,那人衝我們說道:“這是一張紙條,撿起來。”
白陵小心翼翼的撿了起來,打開紙條一看,確定此人就是凶手,紙條上寫著那句:
“下一秒,我會消失在黑夜中,下一秒,爪子便會布滿鮮血,下一秒,不再回頭。””
那人緩緩的朝我們走來,從身後拿出一把長刀,我們四人有點害怕,手無寸鐵的我們怎麽和拿著凶殺的人打架,那人一邊說著一邊走來,如果拍成電影的話,這副場景有點尷尬且幼稚。
他嘴裡說著:“我是個孤獨的人。”
說著,雙方越來越近,張馨月閉著眼緊靠著我,白陵有點慌,趙奇令瞞著汗,大聲喊著“你快出來啊!”就在千鈞一發之際,只聽見兩聲鐵摩擦的聲音,還有一聲“啊”的聲音,我們緩過神來,定睛一看,凶手倒在地上,地上還有兩支飛鏢,凶手捂著腹部,血留了出來。
趙奇令看向我們身後,月光下,假山上半蹲著一名黑衣人,月亮在他的背後,仔細看去,像日本忍者,但穿的衣服很高科技,同樣看不清他的臉,引人注目的是他臉上有兩條呼吸燈,很像科幻電影裡的主角,這就是幽靈。
趙奇令興奮的喊到:“嚇死我了,你終於來了!”說著,他撿起地上的飛鏢,扔給幽靈:“你怎知道我們在這?”
幽靈沒有說話,擺了個手勢便走了,趙奇令好像很明白,也回了一個手勢。
案情結束,凶手被抓。
無論在做什麽事情,始終保持一個人的畫面,難免會枯燥無味,人生道路漫漫,難免會孤單。
我們三人臨走前局長安排了送別酒席,趙奇令坐在我的旁邊,第二天,我們托著喝多的白陵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