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機城。
魚玄機的家鄉,自從名列風華榜江湖力壓群雄被世人冠以道仙之名,魚玄機就很少再回到這個家鄉。
不過城內的百姓大多數都曾經在紫煙上的鹹宜冠見過那時常拿著紙筆冥思苦想的弱齡女冠。
從那個時候魚玄機就已經在潛心研究詩詞了。
所以相較於其他八州永州這個地方不得不說風水極好。
風華榜上四大美人,凰女、道仙都出自永州,還都成了林逍的女人,一個皇后一個皇貴妃,隻說在秦國以世俗老百姓的眼光來看已經沒有再比兩人身份地位更高的女子了。
天邊下著小雪,林逍甩了一馬鞭子,抖了抖身上的雪花看著城門口,回頭打開車廂門朝裡一看,笑道:“就快到咯。”
車廂之中三女,一者魅態天成、一者端莊大氣、便是正在喝酒的言清荷一張童顏與滿身江湖氣也充斥著異樣風情。
三女盤坐在車廂中,聽林逍一說,收起了酒具和撲克牌,穿上狐裘,都戴上了一頂氈帽和面紗遮擋容貌。
隨著林逍下車叫了通關文牒,守城士兵檢查過後沒有為難,輕易的放心了。
林逍趕著馬車看著寬敞的街道,沿街的商販叫賣著自己攤子上的貨物,雖然是寒冬臘月,但是因為臨近年關的緣故,街上依舊熱鬧非凡。
盡管遮擋了姿容,但三女身姿還是引來了不少觸目,不少人羨慕的看著正在和三人說說笑笑的林逍。
估摸著這又是哪家公子哥吃飽了沒事乾帶著美人出遊了。
來到客棧要了兩間客房,接連奔波,婉清和媚兒兩個普通人在馬車中休息的不是很好便早早睡去。
摘掉言清荷的氈帽和面紗,林逍囑咐道:“我要去見一個人,你照看他們兩個。”
“什麽人架子這麽大?還要你去見。”言清荷詫異。
林逍笑道:“那地方是個青樓,怎麽你要和我去?”
“呸!男人就這個德行!居然還要去青樓!”言清荷臉一紅,眼中有些忿忿不平的神色。
怎麽自己三人一同陪你還不夠?
“我是去辦正事可不是玩哦,接下來咱們要在玄機城待一段時間的。”
知道這妮子估計是誤會了自己,林逍笑著解釋,又捉住那雙紅唇好好品嘗了一番,吻得這才女心跳加速說了句早去早回就跑去了婉清兩人的房間。
這混帳玩意兒的手已經不老實了,要是再親下去恐怕都懶得去談事情了。
自己一個人可招架不住。
望著女子落荒而逃林逍得意的笑著離開了房間,出了客棧,步行來到了青花坊,抬腳便走了進去。
“公子裡面請,可有熟識的姑娘?”
青花坊內升起了火爐架起了地暖,龜公熱情的招呼著。大廳中沒幾個人,可能到了晚上又會熱鬧一些。
“我找玉娘。”
扔出一塊金錠,那黃澄澄的金元寶讓龜公樂開了花,連忙說了句公子稍等,接著帶林逍去了雅間,還備上了酒菜。
等待玉娘期間,林逍吃著下酒菜,差不多一炷香的功夫房門被人推開,林逍抬起頭看去。
一身長裙披著白色羽氅的玉娘有些錯愕和驚喜,差點一個沒忍住腿腳發軟就要行禮,林逍咳嗽了一聲這才穩住心思。
連忙對著身後的龜公說道:“去準備兩壺萬年春,讓廚房將最拿手的菜全做出來,速度要快,然後不準打擾。”
龜公見狀心裡一驚,乖乖,這看上去二十五六歲的公子哥是個什麽人物?居然讓自己當家的如此鄭重對待。
關上雅間的房門,眼中帶著一抹揮之不去的幽怨玉娘這才行禮下跪哀愁道:“玉娘參見陛下。
”“你就穿這樣來見打賞十兩金子的恩客?”林逍打趣道。
玉娘抬起頭眉宇間的幽怨更深了:“玉娘可都一年多沒見過什麽恩客了,陛下身邊絕色佳麗伺候著,哪知道枕邊沒人的滋味。”
“過來坐。”
林逍笑著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喝了口酒,玉娘眼中一喜但終究還是沒那個膽子,起身邁步走來坐在了林逍身邊。
拿過酒杯倒了一杯酒給玉娘,林逍問道:“永州這邊你進展的如何了?”
說起正事玉娘也收起了心思,恭恭敬敬道:“回陛下,如今永州三道二十七城二十四城都在玉娘的掌控之中,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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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上麻煩了?”
從進門起林逍就看穿了玉娘體內的傷勢,還不輕,五髒移位是新傷,要知道這顆水蜜桃的修為可不簡單,四品下層。
能傷到她的可不是一般高手了。
“藍江城兩個多月前來了個自稱鎮海蛟的高手,修為遠超過我。將整個藍江城地下勢力一統, 還收攏了其他兩城,勢力人數過千。”
玉娘無奈道:“如果只是這樣還好,畢竟我手下人數眾多不怕和他硬碰硬,關鍵是這人修為遠遠高過於我,兩次交手都讓我吃了大虧。”
“和氣生財,打打殺殺影響了老百姓可就不好了。”林逍沉吟。
鎮海蛟,這名頭可響亮,不過以往並沒聽過這樣一號人啊,能讓玉娘說是修為遠超過起那就得從三品開始往上看了。
房門敲響,是龜公送酒菜來,玉娘親自起身去一一接過擺好又趕走了龜公,關上門後走來喝下林逍倒的那杯酒。
看著林逍,玉娘唉了一聲:“我倒是想談,可他讓奴婢脫光了去他床上談,這奴婢哪敢啊?”
林逍一樂,嘗著酒杯中的萬年春:“沒事,約個時間,我陪你去和他談就是。”
玉娘眼中喜色劃過,喝了杯酒,只是萬年青酒勁極烈,一個沒注意引動了傷勢,咳嗽了幾分。
伸出手將她胸前的系帶解開羽氅滑落,將其拉起坐在了自己大腿上,林逍伸出手摸著那對沉甸甸的胸脯:“傷的可真不輕,來我給你療傷。”
真氣從掌心透發溫養著玉娘的髒腑,酒過半旬,玉娘雙頰生紅,也不知道是酒勁還是被人肆意玩弄的緣故抱著林逍的腰幽怨道:“陛下身上的傷能治,心上的可還沒好的。”
“那朕就給你好好治一治。”
將這熟透的水蜜桃抱到床邊,一層一層剝開,渾身上下皆充斥著異樣的風情,還不等林逍把玩,玉娘就欺身壓上。
早已經急不可耐的湊了上來:“就算陛下怪罪,玉娘今天也要膽大包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