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過身去。”
裴月荷冷聲道,林逍撇著嘴轉過去,從在皇宮的時候他就感覺到一股高手神念在觀察自己,只是當時無法確定是誰的。
先前出城本意是來尋歡作樂的,卻沒想到在這發現了裴月荷,本來林逍也沒有在意湧出了囚天困地的手段,雖然對功力損耗不小,但滿足自己女人的要求林逍還是很樂意的。
結果沒想到在這期間,裴月荷這家夥居然出手妄想打碎林逍禁錮的天地。
這種別人洞房你敲門的行徑,無異於是在挑釁自己,因而將媚兒送回王府之後,林逍就折身返回要看看這裴月荷葫蘆裡買什麽藥。
沒想到這家夥竟然還是個深藏不露的三品巔峰高手。
雖說揩了油,但挨了一腳還是讓其心中有些鬱悶,只顧著用話語激怒對方,有些得意忘形了。
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林逍轉過身去,就見這會兒裴月荷也不再遮擋身上少的可憐的布片,眉毛一挑盡管所見的絕美女子不少。
但林逍還是不由得多看了兩眼,畢竟又便宜不佔王八蛋嗎。
身段玲瓏有致,正如林逍先前的評價,和自己的三個女人相比眼前的裴月荷每個地方都差了一絲絲,但整體一看卻又是不輸三女的風情。
“好看嗎?”
裴月荷語氣輕佻,竟有一絲媚態,林逍咳嗽一聲看向別處:“還行。”
這女人變臉比狗還快,一會兒一個樣,眼下看似誘惑但林逍也不會就此陷進去。
“就只是還行?”又換上了一副幽怨的模樣,雙眸之中好似有淚水盈眶而出。
林逍走上前去滿眼心疼將其摟在懷裡:“很美,來讓我好好疼疼你。”
然後就挨了一拳,女子滑溜的從懷裡掏出,林逍有些可惜的咂咂嘴看著自己的手,差一點就能把那裹胸布給掀了。
“果然是個好色如命的登徒子。”裴月荷捂著胸口冷笑。
林逍翻白眼:“你這就沒意思了,要演戲我也陪著你演了,還要我怎樣?長得好看就能為所欲為?像你這麽好看女人小爺家裡有三個呢。”
裴月荷忽而一笑,林逍那好看二字讓其很滿意,開口問道:“你如今的修為究竟多高?”
“不高不高二品上層而已,你找我就是為了知道我修為?”林逍心中暗襯。
這裴月荷實力還在裴紅妝之上,隱藏這麽久卻在自己面前暴露出來,顯然是有所求,那麽這事會不會又是那隻白狐狸設下的圈套?
“二品上層!”
心神一震,裴月荷似是不敢相信一般,林逍不以為意:“有什麽好驚訝的,有個女子年齡和你我差不多,已經是一品巔峰了,即便是天下第三的魚玄機也稍遜一籌。”
“天下之大果然能人輩出。”裴月荷歎了一口氣。
林逍懶洋洋道:“你再不說我就走了啊,再有一個多時辰天也該明朗了,我可沒閑功夫。”
聽到這話裴月荷聲音驕慵:“也沒什麽事,你登上帝位之後,后宮我要一個位置。”
“什麽意思?”林逍有些錯愕。
裴月荷走近柔聲道:“什麽意思你不明白,侄兒不是想嬸嬸為你寬衣解帶嘛?只要你答應咱們現在也可以去上面的。”
裴月荷指了指上空,那是林逍先前尋歡作樂的地方。
抓住那隻偷襲的手,林逍無奈的搖搖頭,這女人偷襲上癮了啊,隨後呵呵一笑:“你?憑什麽?”
“憑我這完璧之身還不行嗎?”
譏笑一聲,裴月荷掙脫林逍的束縛:“如何?”
“我耐心快沒了,演戲演一次就夠了。”林逍淡淡道。
“無趣的男人。”
裴月荷身形一躍跳上樹枝坐下:“很簡單,太子失勢之後,我的任務也就到頭了,到時候也就成了無用之人,所以我需要你的庇護。”
“無用之人?”林逍皺眉:“好歹你距離小宗師也只差一線,怎會是無用之人。”
裴月荷自嘲一笑:“小宗師,這天地下有幾個像你這樣的武道,天才,我的天賦比起裴紅妝也不如,這一身三品修為外力而來的。”
“還有這種修煉方法。”林逍像是發現了新大陸足尖一點也躍上樹梢,讓其仔細說說。
裴月荷神色淡漠:“你覺得我嫁給太子進宮是為了什麽?”
“無非是監視我那傻大伯罷了,畢竟是用他來搪塞燕王,只要燕王覺得這傻瓜能坐上皇位,那麽燕王造反的時間就會一拖再拖,畢竟當今陛下和太子,選一個做對手,燕王自然是挑選太子了。”
“然而又怕太子這傻蛋做出什麽無法掌控的昏事,所以需要一個貼身之人引導監視,讓太子按照你們想要的方向去當這個太子。”
雙眸之中閃過一絲異色,裴月荷壓下心中驚顫,隨後開口:“這只是其一。”
“還有其二?”林逍估摸著這第二就是裴月荷找自己的目的了。
語氣平靜,裴月荷道:“我所學的功法,乃是接運化氣,太子雖然草包但當了二三十年的儲君早已經和大秦國運息息相關互為牽連,這三年我便是他身邊偷偷吸取這份國運,三年前我不過八品修為而已。”
“三年跨五品!”
林逍一驚,裴月荷嗤笑一聲:“不過是為他人作嫁衣裳而已,有何值得驚訝的。”
“怎麽說?”林逍聽出話中的隱情。
裴月荷眼中罕見的劃過一絲恨意:“這份修為是為了裴紅妝準備的,按照原先計劃等到裴紅妝踹了你返回京城之後,裴嶽會以手段將這份修為轉移給裴紅妝幫助其突破一品界限,只是沒想到事情突變,裴紅妝被你一掌廢了,這事也就拖到現在了。”
“聽起來你怨氣不小啊,你不是她姐姐?”林逍愕然,沒想到其中還有這種隱情。
裴月荷哈哈一笑,指著自己的臉:“你看不出來嗎?”
林逍皺著眉終於有所發現,無論是裴嶽還是裴紅妝,這兩個林逍的見過的人,能夠一眼認出其就是父女。
但這裴月荷與這兩人絲毫不像!
“你!”
“我是裴嶽的義女,他給親生女兒準備的鼎爐。”
身形突然一撲,兩人同時墜向地面,林逍本想反抗雙手卻本能環住對方,仔細體會著那雙冰冷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