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手拖著一支玉腿仍在地上,女子半死不活癱在地上無法起身。
林逍淡淡道:“滋味如何?”
“一般。”
緊閉雙目,被連續砸入河中百次,渾身早已濕透,玲瓏有致的軀體宛如一道最靚麗的風景線。不敢讓自己有絲毫恨意流露,裴月荷勉力維持著呼吸。
林逍俯下身子:“一般就對了,給你長個記性,我說了護著你,可也從來沒說過不殺你。”
睜開眼睛,看著那張近在咫尺的麵龐,裴月荷笑顏如花伸手環住林逍的腰:“嬸嬸記得了,侄兒好大的力。”
林逍起身攢眉嘖嘖有聲:“這樣都不能讓你眼中產生一絲恐懼,看來裴嶽對你的調教很得當。”
“生不如死的滋味,我早已經體會過,所以才會更怕死。”裴月荷輕笑一聲跪坐起來,伸出手動作輕柔。
足足兩刻鐘,女子蹲在河邊洗完臉隨後趴在林逍身上,“侄兒消氣了?”
“你這媚樣比起我家媚兒差遠了。”林逍平靜道。
裴月荷仰麵一躺拉著林逍的手探向自己的裙底:“那還等什麼?我可是什麼沒穿就來見你了。”
縮回手,林逍伸了個懶腰:“我吃東西從來不會一口吃完,你說那娶了你三年都沒能碰過你,這會兒已經不是男人的太子殿下,要是發現你其實還是處子,會不會氣的自殺。”
心裡一寒,裴月荷冷笑:“報複心可真夠重的!”
“我可從沒說過我是好人。”
看著黃昏斜陽,林逍起身一拍翹臀:“回了,今天就當是利息,但既然和我合作,我就希望你能惜命,不然你這樣的女人我想要,天下多的是,功夫還差了點找幾本春宮圖好好學習一下。”
沒有言語,仍由林逍離去,女子讓自己的心沉浸下來雙腿盤坐左掌擎右掌撼地,頭頂頓生三花五氣流轉。
半晌後才睜開眼唇角上揚:“這想必就是所謂龍元了?送上門的不吃?狗哪有不吃肉的?裴嶽啊裴嶽,你也有看錯人的時候啊。”
舌尖輕舔嘴角,女子起身掠向皇城,速度竟比起以往快上三分。
京城中,林逍眯著眼走在大街上:“移花接木?可怕的功夫。”
不過片刻的功夫自己體內真氣竟然憑空消失了些許,那種消失並非是消耗,而是境界修為的下降,雖然隻是汪洋大海中的一捧水,運轉幾個周天就能彌補回來。
但還是讓林逍感到驚駭,這才是他先前忍住了原因,要是一個克製不住搞不好一身修為真會為他人做嫁衣裳也說不定。
“吃人不吐骨頭啊。”
感歎一句,林逍走回了鎮國王府,守衛都不知道自家王爺什麼時候出去的,一個個摸不著頭腦。
正好趕上晚飯,林逍坐在主位,忽然間多了一個人上桌還真有些不習慣,不過林逍心裡倒是樂開了花。
一個晚餐不停的給四女夾著菜,足足吃了半個時辰才讓下人來收了餐桌。
剔著牙,林逍左看右看。
早已經明白林逍心思的陸婉清就是不走,喝著茶拉著王雪晴請教學問,一旁的蕭媚兒也和雪寒手談棋局對弈黑白。
林逍反而成了那個閒人。
一個個的都不拿老夫當一家之主是吧?
“咳咳。”
“嗓子疼就去吃藥。”婉清蹙眉。
看著那雙不善的目光林逍起身跑到棋局間:“雪寒這不能這樣下,來我幫你。”
“一邊去。”媚兒抬頭嗬斥。
摸了摸鼻尖,林逍隻能轉身繼續剔牙去了,一直注意著他的王雪晴大感驚異,這林逍平日在家裡就是這麼個地位?
這日子真是沒法過了啊,林逍愁眉苦臉唱起了河北民歌:“小白菜啊地裡黃,兩三歲啊沒了娘……”
聲音如狼嚎訴說著自己的哀怨,雪寒聽不下去了戳了戳對弈的媚兒姐。
“你就寵著他吧。”蕭媚兒無奈起身。
林逍眉毛一挑,唱走兩個了,緊著更加賣力了,那催人命的歌聲婉清堅持了足足一炷香,才啪的一聲放下書。
反倒是把王雪晴嚇了一跳,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
林逍立馬收聲吹著口哨看向彆處,陸婉清也走了出去關上房門。
“她們怎麼?”
咳嗽兩聲,林逍正色道:“天色不早了當然是去休息了。”
“是有些不早了,那我也回房了。”女子點了點頭起身。
林逍一笑:“回哪房?這就是你的房間。”
一愕然,王雪晴道:“這可是正妃的屋子。”
“都一樣都一樣。”林逍邪邪一笑走近。
才反應過來的王雪晴緊張的手足無措,小聲道:“會不會不太好。”
聲音中滿是羞意還有些許期待。
“好得很好得很。”
早在河邊就強忍自己的林逍哪裡會放過嬌滴滴的美人,趕著自然是因為家裡還有嬌妻,畢竟哪有狗不吃肉的,何況還是隻上輩子吃不了肉的狗。
在驚呼聲中一把抱起女子閃身入內堂,溫香軟玉燈火葳蕤,女子怯生生的縮在床上抱著雙腿,林逍躺在身側柔聲道:“彆怕我會很小心的。”
王雪晴聽聞左右看了一下才慢慢脫去白襪卻不好意思再動手,而是帶著些許期待看著林逍眼中癡迷:“好看嗎?”
“既有雙峰圓潤又攜唇色顏紅,豐腴得當不輸雪寒。”
平日裡哪裡聽過這些汙言穢語,女子臉一下紅了連忙掀開被子將腳藏起來,林逍哪裡會放過。
等待抬頭之際卻發現餓狼早已清潔溜溜,嚇得魂不守舍連忙叫著不要,連忙掙脫林逍魔爪赤著腳跑出了屋子。
動作之快竟是林逍也沒反應過來。
“沃日!開什麼玩笑!”
林逍氣急單手一抓都快推門跑出去的女子愣是被吸了回來驚恐的看著林逍,眼裡泛起淚花。
“不要、不要林逍救我……”
心頭巨震看著花容失色的女子,林逍暗罵自己一聲,連忙將女子擁入懷中:“彆怕,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