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青樓可不是和火鍋店一樣隨隨便便就能開起來的,最重要的一點就是人。
青樓生意好不好,就要看你的姑娘美不美,能不能留得住客人,隻說這一樓林逍所看見的女子的確是不輸百花樓裡的姑娘。
並且緊跟潮流,每個女子身上都能看見自己內衣店裡的貨物,這春水樓內少說一百五十姑娘,能夠在短短半個月就集齊這麽多人。
林逍可不信對方是臨時起意的,所以這隴郡他要來一趟,自然也有看看那個引起隴郡萬人空巷的花魁是個什麽天仙人物。
“公子看了許久就不打算上手玩玩?”一直緊跟著林逍的龜公見林逍停步立馬湊上前來。
林逍笑道:“我對賭可不感興趣,就是奔著你們這的花魁來得,銀瓶姑娘何時現身?”
龜公撇了撇嘴隱藏著眼中的不屑,表面上堆笑道:“公子問了,那小人自然知無不言,咱們銀瓶姑娘出場的費用可不低啊,就算是先前和公子一起來的趙奎李銘二位公子,這些花了幾萬兩也不過見了一面而已,連酒都沒喝上一杯,恐怕要讓公子失望了。”
“哦?這麽說只要荷包夠厚,還是有機會見到銀瓶姑娘的?”林逍問。
龜公笑著點頭。
林逍笑:“那我得試試手氣了,贏它十幾萬兩應該能讓銀瓶姑娘賞臉喝杯酒吧?”
龜公還沒說話,旁邊有人嗤笑一聲:“鄉下窮小子兜裡沒子兒也學人附庸風雅逛窯子喝花酒?”
林逍看去,是個富家翁打扮的胖商人,正一隻手放在旁邊姑娘的衣服內取暖。
“賭桌上可不管窮富。”林逍挑眉。
富家翁一愣隨即哈哈一笑:“有點意思,咱們來賭一把?我這桌面上有白銀三百兩千兩銀票一張,看你小子有沒有本事贏去了。”
“那我就卻之不恭了,清個台子。”
林逍意味深長的一笑。
賭場之中客人自己對賭的事情不算什麽新鮮事,春水樓的人很快也就給兩人擺出一張台子。
富家翁笑眯眯的看著林逍左手,指了指自己桌上的銀子銀票:“窮小子,我的賭本在這了,你的呢?”
“你都說我是窮小子了,自然是沒有賭本的,不過。”林逍話鋒一轉揚起了自己的雙手:“這雙手還值個一兩銀子吧。”
“嘖嘖遇上賭鬼了啊,這是。”有人笑了一聲。
“一雙手一兩銀子倒也值!”
富家翁嘿嘿笑著:“就按照你說的一雙手一兩銀子,玩什麽?”
“我都行,你來挑我坐莊,輸了雙手奉上。”林逍笑著坐下。
對面的人溫香軟玉,自己這顯得有些可憐,連酒水都沒有一杯。
“那就骰子吧,簡單還快,那個誰去廚房給我找把刀來,要快一點的。”富家翁冷笑一聲。
拿著骰盅,林逍只是胡亂搖了幾下一抬手:“下注吧。”
和一個二品巔峰的高手賭錢,這世上百分九十九的人都要輸,林逍也樂得陪著對方玩玩。
富家翁手一捏邪笑著問旁邊的女子:“美人,你看咱們下大還是小?”
女子嬌嗔一聲眉眼滿是春意的看了林逍一眼,隻道自己不敢做主,對面那俊俏小哥可比身邊這頭油膩肥豬順眼太多了。
胸脯上那隻肆意揉捏的手換做是這公子該多好?
富家翁大手一揮:“美人隻管下注,輸贏都算在我這就是。”
女子撿出一兩銀子扔在了小上,林逍打開骰盅不出意外的,大。
“喲小子運氣不錯啊!”富家翁沒有在意。
林逍掂量著那顆瞧著就喜慶的銀錠咧嘴一笑:“得,
是這位姐姐小手丟的巧。”富家翁臉色微變,身邊女子也嗔怒的看了林逍一眼,就聽這不知死活的窮小子再道:“這把賭什麽?老頭你要不要坐莊?”
富家翁冷哼一聲:“做什麽莊?一兩銀子賭一雙手老子輸得起,繼續!”
看這兩人掐上火,好事者頓時圍了過來,接連十把,林逍身前多了十兩銀子,富家翁冷哼一聲:“小子,你不會出老千吧?”
“老話說捉奸捉雙捉賊捉贓,老頭你可不要血口噴人啊。”
輕蔑一笑,林逍一指對方身邊女子,“既然你覺得我出錢那就讓這位姐姐搖骰你我下注就是如何?”
富家翁一眯眼沉思了一秒鍾:“可以,這下我看你怎麽贏!”
女子素手搖骰,骰子落定之後嬌媚開口:“兩位下注吧。”
富家翁哈哈一笑,扔出一兩銀子:“小子我繼續押小!”
“確定?”兩手拿起十兩銀子重重壓在了三個六上。
周圍人頓時色變,一人嗤笑道:“一賠三十六?這小子還真敢押啊!”
“爺們縱橫賭場這麽多年可還沒見過三個六的豹子,這小子是瘋了還是傻了?”
“沒辦法先前連開了十把大,這下差不多該小了,這梁老板贏面不小。”
被人叫做身份,梁老板樂呵呵道:“小子你長了三十六隻手不成?。”
林逍還不在意:“沒這麽多手,用命也可以嘛,但我要是贏了梁老板可就得吐出三百六十兩了。”
“就你,當自己是賭神?美人,把骰子開出來,他娘的刀呢?半天沒送來!”梁老板鼻腔一哼站了起來。
女子深吸一口氣打開骰盅。
“這不可能!”看清骰子點數,梁老板一愣隨後驚叫起來。
旁邊人也都吸氣:“娘列真讓這小子押中了!一賠三十六!”
“不會是出千吧?”
“你特麽瞎啊,骰子又不是他搖的,只能是姓梁的的確倒霉,豹子都遇上了!”
聽著身邊人的議論,梁老板憤怒一哼將銀子推出:“算你小子狠。”
說罷惡狠狠地看了一眼先前口中還親昵不斷的美人:“還杵著幹嘛,都是你個掃把星。”
女子也很委屈,但又能如何?只能老老實實走了過去,就在這時候林逍狷狂一笑:“怎麽?梁老板輸不起了?要跑路了?”
本已經打算離開的梁老板猛地轉頭:“小子你還要做什麽!”
林逍將桌上的銀子一推,放到了三個六上:“沒什麽,要賭自然就得賭到底兒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