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身上馬,擁著雪晴向前策馬而去。
魚玄機好奇地看向身邊女子:“他就這樣走了?”
陸婉清莞爾一笑:“仙子為何如此問?”
說著招呼媚兒幾人上馬車。
魚玄機不解:“明明你才是皇后,怎麽著也不合禮製。”
“在他身上從來就見不到什麽禮製。”
掩嘴一笑陸婉清道:“仙子是想問,婉清為何不妒?”
趕著馬車,魚玄機好奇道:“后宮爭寵本就是常態不是?”
有人探出頭來一笑:“仙子此話就俗了,林逍在婉清身上的寵愛,那可是我們誰也沒有的。”
“媚兒姐又說笑了。”
雖是如此說,婉清臉上卻滿是笑意。
前方。
雪晴有些不安道:“會不會不太好?”
“誰敢說三道四?就打得他屁股開花。”林逍輕笑嗅著女子發梢上的香氣低聲道:“解氣了嗎?”
“其實我不想開口。”雪晴嘟著嘴,讓人忍不住想要品嘗。
林逍眯眼:“會有機會的,就怕著大伯聰明起來。”
說完林逍看向一旁騎馬一言不發的荊王,隨口道:“按照輩分我應該稱呼你一聲五叔?”
“陛下免了吧,大伯打了一百五十一杖,輪到臣莫不是要六七百杖?”林冥苦笑。
先前兩人說話可完全沒有避諱的意思,讓他實在有些怕了。
林逍哈哈大笑:“五叔多慮了,朕的手從來只打不聽話的人。”
林冥無奈:“荊州之地本就難以掌控,來了那八萬軍士之後就更是如此了,陛下再這麽一鬧,或許會更加讓本就不忠於陛下的荊州將士更生反心。”
“無所謂,愛如何如何,朕來荊州本就只有兩事,這第一件完成了,第二件做不做的無所謂,本就不是衝著收攏人心來的。”
聽著林逍漫不經心的語氣,林冥不解道:“陛下就放任荊州不管?”
林逍呵呵一笑:“朕連鹹陽都管不了,眼下如何管得了荊州?”
眼前的荊王林冥,林逍曾仔細查看過其事跡,和先帝一樣,給出的評價都是胸無大志,隻想混吃等死,而且是那種裝都裝不出來平庸。
否則也不會讓本該在其掌控之中的兩萬荊州水師變成了林江的心腹,因此林逍在其面前並沒有什麽避諱。
林冥聽著林逍的話沉默了一下,頓了片刻後才歎氣道:“陛下不該入京的。”
“順勢而為而已,還望五叔給朕安排個住所了。”林逍一笑。
林冥道:“臣知道,話說荊州名流士子聽聞陛下要來荊州,早早都準備好了,甚至都求到我的王府,希望陛下能夠屈尊和他們這些文人交流交流詩詞心得。”
“算了算了,朕不會再荊州久留,勞煩五叔幫朕推脫了。”
……
雖說對荊州的掌控力並不強,但林冥好歹是個王爺,安排的住所自然不會差,本打算是讓林逍一行人住進王府的,只不過被後者拒絕了。
因此林冥清出了一處大院,暫時當做了林逍落腳的行宮。
相比其他大臣的又驚又怕,林冥反而和林逍一樣都是無所謂,當晚就請了名流歌姬給林逍一行人接風洗塵。
這反而更讓林逍對這位便宜叔叔高看一眼。
與此同時,刺史府。
全身包裹的如粽子一般的林江行來,旁邊的林滄海淡淡道:“你還是衝動了,本來一開始已經瞞過他了。”
面容平靜,林江聲音中聽不出悲喜:“也算給我長了個記性。”
林滄海一歎:“沒想到魚玄機會跟在她身邊,此女還故意隱藏了氣息,讓你我都栽了個大跟頭。
”“匈涼一戰天下武夫入涼州,想必兩人之所以認識就是在那個時候,暫時別去招惹他就是了。”
強撐著身子,林江道:“叔父,東邊那兒?”
“通道已經打通,對方願意向你臣服,將島嶼讓你駐扎練兵之用。”林滄海點了點頭。
果然人遭受過打擊之後便會發生不少變化,眼前之人就是如此,可惜成了無根之人,否則他林滄海還挺期待其能重登大位。
說到底,也只是用來鉗製林逍的工具人罷了……
寂靜的天空,只因月牙藏在了烏雲之中,顯得夜色格外沉靜。
林逍震散一身酒勁推開門,婉清抬頭,正在下棋的裴月荷和蕭媚兒朝對面屋子揚了揚下巴。
雪寒走來笑道:“陛下可是走錯屋了。”
“我是在想要不要把你也給抓過去。”林逍伸出魔爪。
雪寒嬌笑著躲過:“我可不去。 ”
“別鬧了。”婉清走過來幫著林逍整理了一下衣服:“去吧,她等你好一會兒了。”
心中大受感動,林逍拉住其手,婉清趕忙掙脫,一道慵懶嗓音響起:“要不我陪陛下?”
“妾身也是可以的,陛下答應妾身的事情不如今夜履行了也好。”女子在棋盤上落下一子。
“咳咳咳,媚兒好好休息,月荷也是,等改日朕再來討教。”連忙退出房門,還貼心地關上門。
松了一口氣的林逍聽著裡邊放肆的笑聲隻感覺面上無光。
月荷還好說,那媚兒真是十戰九敗!
走到房門前,林逍輕輕推開門,裡面女子抬起頭臉上閃過一絲羞意。
林逍關上門走進,來到床邊坐下看了看笑道:“雪寒教你的?”
“雪寒姐說她有時間都這樣,說是你喜歡。”
林逍感歎:“這是把十八般武藝都傳授給你了啊。”
雪白牛乳中泡著一雙晶瑩玉足,床鋪上盛放著一襲龍袍,剛合上的林逍和某位床第大宗師一起研究的秘籍。
輕輕抱住林逍,雪寒嬌聲道:“婉清姐說了,再不行,以後她就不讓你過來了。”
林逍哈哈一笑,將女子撲倒:“好晴兒那還等什麽。”
細細輕吻著每一寸勝雪肌膚,無處安放的晶瑩小腳帶著牛乳香氣讓林逍愛不釋手把玩了足足一刻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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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躺下玉足挑去林逍半解衣裳,生澀而刻意不用想都知道是誰教的,帶著些許緊張和期待,雪晴微微閉上眼。
“請,陛下憐愛。”
早就垂涎數月而不得的林逍沒有急躁使出十八般功夫盡情歡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