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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我們一起去冒險?》二.病名為愛
  “所以這就是你闖入地府,把那孩子姓名劃掉的理由?”聽了這個故事之後,沉默了良久的冥先生開了口。

  眼前之人,仿佛在告訴我:他若成佛,天下無魔;他若成魔,佛耐他何。

  他犯下的種種罪行原因卻更令人意外:心動至上。

  歐陽覺他們已經走了兩天了,而我每天要做的事情就是給小黑小白當鏟屎官。

  而就在幾個小時前,我準備去卜易居,開始我新的一天鏟屎官的工作之際。

  卜易居的門口站著一黑一白兩人,乍一看我還以為他倆是黑白無常轉世,但其實他倆氣質完全不一樣。

  那黑衣服其實身穿一件黑紫色的裘皮大衣,大衣裝飾部位都是用銀色絲線盤和而成,盤扣上面點綴著赤色的瑪瑙。

  他身軀凜凜,三千白絲在身後,兩鬢還有幾縷白絲垂在胸前。

  黑衣的臉上戴著黑色的面具,面具下窄上寬,在眼睛部位還有展開的長角,像是惡鬼的耳朵。

  凶惡的惡鬼是類似白銀的裝飾有點發黑,惡鬼爬上他頭頂分開的冠冕上。

  在冠冕之上還纏繞著幾條金色的盤龍,頭頂分開的兩縷的旒是用金色質地,它們很短,是兩個相扣的環,環下面是金色的鐵鏈,上面串著綠色的珠寶。

  正中間的惡鬼的下巴擋住他的鼻子,惡鬼的下巴上的有一個凹槽,似乎掉了一顆珠子。整張面具遮蔽了他大半張臉,只能看見他的櫻唇和修長的下巴。

  我再仔細看上旁邊白色西裝男人,他白皙的脖頸處被深黑色的鎖鏈栓住。

  而鎖鏈另一頭則是這個黑紫裘皮大衣的骨節修長的手。

  白色西裝倒也不在意,他黑眸慵懶地看著我,臉上鐫刻著精妙絕倫的五官,一雙劍眉之下卻是勾魂的丹鳳眼,眼尾輕輕上翹。

  明明身上有著濃厚的文化底蘊,臉上卻掛著痞氣的笑容,隨性從容的氣度撐開了眼前白色西裝的拘束。

  這一黑一白就默默看著我,我也愣著神看著他們。

  幾秒後,我終於看清黑紫色面具下面的眼睛,那紫眸宛如銀河之中最璀璨的星辰。“小姐,你是卜易居的人嗎?”

  被我盯著看了半天那戴著面具男人終於說話了。

  他聲音低沉渾厚,像是陳釀多年的酒發出誘人的香氣,讓人墜入無邊的泥潭。

  “我有點喜歡你了。”旁邊白色西裝的男人丹鳳眼裡藏著若隱若現欣喜的微光。

  不等他接下來的話,黑色的裘皮大衣直接拽起了他脖頸上的鎖鏈。

  黑衣服那陰寒之氣逼近之時,我都嚇得不寒而栗,而白色西裝卻不為所動,相反他微微一笑,“冥公子的人動不得,不用這麽緊張。”

  那位被叫做冥公子這才收斂了一些他身上的煞氣。

  我連忙打開門,把這倆位神仙迎了進去。

  一開門,小黑和小白以及那隻貓又就不知道從哪躥了出來,它們衝著冥公子“喵喵”叫喚,那場面看著就像是大型動物聚會。

  說來也奇怪,冥公子先是摸摸貓又的小腦袋,她很乖巧地蹭了蹭冥公子,冥公子語氣親和地說:“辛苦你了。”

  “小七,你過得挺好啊,那就行。”接著冥公子又看向一旁的小白。

  “小八,你說她割了你的蛋?你現在身份是一隻貓,現在人類流行給貓絕育,哪怕不割你也不能繁育哦。”眼前冥公子很有耐心的教導著小黑。

  這我就不樂意了,我叉著腰說到:“敢情你倆變貓打我小報告呢?”

  他們居然被我來勢洶洶的氣勢嚇了一跳,

就連那貓又也一溜煙逃走了,  半晌之後,大家圍著古桌坐下,白色西裝也不隱瞞什麽,冥公子問他什麽他就回答什麽。

  當問及他選擇那孩子原因的時,他講述了前面那個故事。

  故事被他說的很輕巧,就好像是幾件很平常的事情,可是聽起來卻讓人毛骨悚然。

  他可以因為自己為所欲為去決定任何人的生命,甚至毫無原則可言嗎?

  他似乎很擅長用自己方法去誘惑他人,看那人的自我滅亡過程,似乎是他的樂趣。

  倘若那人並未如他所願方式,他也會想辦法讓其遂了自己的心願,哪怕是去地府劃掉其姓名。

  思索再三,我總結了三個字:“你有病。”

  白色西裝倒也不生氣,點了點頭承認了我這中肯的總結。

  任誰都摸不清白色西裝的脾氣,或許他上一秒表現對你絕對忠誠,下一秒就直接一刀捅入你的體內。

  “要不你帶他看心理醫生去?”我又給身邊的冥公子一個中肯的建議。

  冥公子那面具之下的臉也不知道什麽表情,他嘴唇微動,欲言又止。

  想了一會,他唇上綻開一個漂亮弧度,他說:“這便是你做為卜易居新主人的第一個顧客了。”

  在我面前突然漂浮出一張白紙和一支筆,那白紙上冒出一大堆的地府文字,那字就像是螞蟻一般爬滿了整張紙,看起來像是某種協議。

  我甚至還沒看清楚條約內容,我的手竟然不受我控制的在紙上熟練簽上我的名字,我旁邊的欲也幾乎是被強製性的按上了手印,這是什麽霸王條款啊?

  欲倒也不在乎這些,他半蹲在地上,左手捂著胸口,右手牽著我的手。

  那雙溫暖的雙唇附在我的手背上,他輕柔地對我說著:“我的主人,欲願隨時為你效命。”

  他滿含柔光,就好像我是一件稀世珍寶。

  “我還是很期待被製裁的喲。”後面這句話一出口,欲幽幽地眸子裡透出一股殺意。

  我真想冥公子把眼前這個瘋子帶走,這顧客我都不接待他了。

  我轉頭望向冥公子的位置,坐在藤木椅上的雍容華貴的男人早已消失不見。

  我咳了一聲,把眼前西裝男人拉了起來。

  欲脖頸上的鐵鏈化為紋身,這紋身倒也特別,只不過不知道還能不能發揮原來的功效。

  他用手指撥弄著那一處紋身,似乎想掙脫鎖鏈的束縛。

  而紋身竟如同繩索般,嵌入了欲的脖頸。

  欲慢悠悠地舉起手來,那紋身才恢復原樣,就好像在警告他:別想輕舉妄動。

  “主人,我們去溜溜彎。”欲說完便拽住了我。

  任憑後面的我如何反抗,他就是不松手,最後隻得作罷。

  欲奇怪的打扮,引得路人頻頻側目,路上有幾個女孩子還找他討要自拍。

  他就好像根本不會拒絕人一般,點頭同意了,他們甚至交換了“mechat”。

  對方傳來的照片裡,欲露出高露潔牙膏廣告裡一般潔白的牙齒。

  他毫不顧忌對著鏡頭邪魅笑著,引得那幾個小女生頻頻尖叫。

  結果欲磨磨唧唧,居然帶我來到了我家,也不知道他葫蘆裡賣的什麽藥。

  我媽還對這個西裝革履的家夥投以奇怪目光,我連忙解釋是歐陽覺的親戚,來家裡拿點洗漱用品。

  天知道我為什麽要給我媽撒謊。

  我媽半疑半信的叫我注意點,這人看起來就不像個好人。

  欲對我倆嘀嘀咕咕也毫不在意,甚至很有禮貌對我媽打起招呼:“阿姨您好,您今天是不是噴了可可小姐?”

  我媽疑惑地點了點頭,問他:“怎麽了?不好聞?”

  “其實像您這樣一名知性、獨立且真我的女性,如同阿瑪尼迷情摯愛那般,從不隨波逐流、又難以捉摸。您的獨特氣息,才是您的個人標簽。”

  聽完欲這一記彩虹屁,我心想我媽才不會理會你那張小甜嘴。

  誰知道我媽不知道著什麽魔了,竟然喜笑顏開的把欲迎進屋中。

  我媽不僅請他喝高檔的茶,還使喚我給欲擺上果盤。

  我撇著嘴看著我媽,心想:真是妖言惑眾啊!他竟然讓我那經垂百煉的媽媽都折腰了。

  他倆從香水一直聊到護膚品,最後還聊到最近八卦,我媽對欲的喜歡已經欲罷不能,甚至還要把他留在家中過夜。

  想想這人殺人於無形之中,我怕我一睜眼他就拿一把刀把我家給屠了。

  直到我把欲拖出家門口,我媽才戀戀不舍和他告別了,甚至給我塞了一堆高級的洗護用品。

  走在路上,欲還不忘點評我媽:“阿姨挺精致的。”

  我心想,那你倒是誇我幾句啊,是我已經平平無奇到沒有優點了?

  一路上,欲都沒和我交談幾句,就好像我身上沒有他想挖掘的閃光點。

  站在路口的時候,欲突然停住了腳步,我一頭栽入他筆挺西裝中,深邃眼眸盯著某樣東西露出異樣的目光。

  迎著他的目光,那是一位女性。

  那女人戴著黑色的面罩,看不清臉,那雙鮮豔的紅唇旁點綴著一顆黑痣。

  她隔著馬路朝著我們展露著笑容,那笑容像是一位慈愛的母親看著自己寵溺的孩子。

  只是眨眼的功夫,那女人已經站在了我們的面前,我甚至都不知道她怎麽越過那熙熙攘攘的馬路。

  欲手指朝後一點,我便倒退到他身後五米開外位置。

  女人身上壓倒性的氣勢,哪怕五米之外的我也能感受到。

  我甚至連大氣都不敢出,真的是太可怕了,明明臉上帶著母親般的笑容,散發出來的氣息卻帶著莫名的殺意。

  “寶貝,這鐵鏈是誰給你鎖上的?”她說話的語氣讓人宛如落入冰窖。

  欲竟然毫無防備地跪倒在地,他很痛苦地捂住心臟,扯住那女人一襲黑裙。

  看來女人似乎能讓毫無知覺的欲感受到無上的疼痛。

  女人一襲哥特式的打扮,手上拿著黑色的洋傘,整體打扮就像是去奔喪的。

  黑色的裙子緊貼著地面,長裙下擺設計的非常寬大,而緊致的腰線也勾勒出她姣好的身材。

  她頭上戴著黑色花朵點綴而成的帽子,從帽沿垂落的黑色面紗遮住了她大半張臉。

  欲痛苦地躺倒在地,看著背影,他抬頭仰望著女人。

  我看不清女人臉上的表情,只聽她幽幽地說:“呵,你還簽下了契約?欲,你不喜歡媽媽了嗎?”

  本以為欲想結束這場痛苦,會搖頭。

  但沒想到這個瘋子,他居然點了點頭,那心臟似乎更疼了,欲捂著胸口的力道更大了。

  看見他痛苦掙扎的樣子,實在叫人於心不忍,剛想上去幫忙,卻看見他手偷偷朝我擺了擺。

  他在搞什麽鬼?看他的樣子也不像是演戲啊。

  就在這個時候,那女人竟俯下身去,抱住痛苦萬分的欲。

  “可是,我的兒子,媽媽,愛你呀。”她的聲音很悲切。

  女人把欲深深擁入她的胸懷之中,就在我還感歎母子深情之際,她抽動了那把洋傘的傘柄,那居然是一把小匕首。

  “既然你不愛我了,還是個沒多大作用的廢物,去死吧!”

  話音剛落,女人手裡的匕首猛然朝欲刺去……

  欲反應也極快,直接兩根手指接住了匕首。

  “華胥,我可從沒承認過你這個媽媽。”他直接折斷了那把匕首,在對方愣神功夫悠然地站起了身,拍了拍西裝上的灰塵。

  女人竟然笑出聲來,那笑聲響徹天空,引得路人頻頻注視,但即使是路人也能感覺到兩人的殺機,沒有人敢停下來駐足,他們紛紛低下頭,小跑似的離開了這裡。

  “欲,真的不考慮一下組織?”華胥這個時候居然松了口,開始循循善誘眼前的男子。

  欲也露出了一個很好看的笑容,他答道:“華胥,你方才說我是廢物。”

  女人笑容在臉上凝固了,她陰森白牙咬住那張嬌豔欲滴地唇,她憤憤地說:“組織待你們都不薄,為什麽你們都要背叛媽媽?”

  欲從懷裡掏出一塊黑色的項鏈朝女人扔去趁著女人接住那項鏈之際,他朝著我的方向猛然躥去。

  他一把抱住了我,“咻”的一聲,我竟然被他帶到了六層樓的頂樓!

  欲朝女人丟了一的飛吻:“華胥,你不覺得你的愛很扭曲嗎?伏羲,早就死了!”

  下面的女人聽到這話,她的嘴裡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欲趁著這個機會,也不由分說拽著我直接逃離了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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