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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我意外進入巨兵長城傳》脫離
  一棟破舊的小木屋前,一個戴著兜帽的鹿族少年敲開了房門,打開門的是一個滿臉不情願的老孔雀。

  老孔雀斜著頭乜著鹿族少年,似乎因為少年打擾了他的午休而感到不滿。那少年率先開口道:“Professor, it's been a long time, but since you left The Emerald Academy, things have been pretty bad for you, huh?(教授,好久不見了,看來離開翡翠學院後,你混得不怎麽樣啊?)”

  老孔雀戲謔地笑了起來,“Professor? Do we know each other?I ain't buying anything.(教授?我們認識嗎?我什麽都不買的。)”

  老孔雀似乎是把這個套近乎的少年當成了上門推銷的人。

  “ah,all right.let's try this again.(啊,好吧。那如果我是這樣的呢。)”少年拽下兜帽,他的臉隨之扭曲起來,伴隨著一陣毛骨悚然的嘎吱聲,少年換了一張臉,“Long time no see, teacher.(好久不見,老師。)”

  老孔雀的表情頓時僵住了,他不可置信地看著眼前的少年:“Kong lu......(鹿曠......)”

  鹿曠突然伸手掐住老孔雀的脖子,推著他走進了屋內,然後揚手將他摔在客廳的桌上,打翻了上面的玻璃瓶瓶罐罐。

  透過窗戶照射進的陽光讓方才被揚起的塵埃更加明顯,讓這間小屋內本就渾濁的空氣更加壓抑。

  鹿曠悠閑地在課堂踱著步,看著亂七八糟的屋子,“You've been a mess since you left Emerald academy. Are you having trouble finding students to clean up for free?(離開翡翠學院後,你過得真是一團糟。是找不到學生來免費幫你打掃衛生了嗎?)”

  老孔雀掙扎著爬了起來,鹿曠剛好踱步到他面前,道:“I guess no more suckers like me to clean up your crap,either.(我猜也不會再有像我這樣的冤大頭來幫你清理垃圾了。)”

  老孔雀突然伸手抓住鹿曠的衣服,但鹿曠卻順勢將老孔雀整個人拉了起來,然後一肘下擊打斷了老孔雀的手,又一腳將他踢倒在沙發上。

  老孔雀頓時痛苦地哀嚎起來:“You, you broke my hand! Ah!(你、你擰斷我的手了!啊!)”

  “sit up, teacher, I need to tell you what happened to me after I went away——I know you can hear me,right?(坐起來,老師,我要告訴你我離開後發生了什麽事,我知道你能聽懂我說的青水話,對吧?)”

  鹿曠雙手插著褲兜,頗有些玩世不恭的味道。他沒有理會老孔雀的哀嚎,自顧自地說了起來:“剛開始確實和你想得差不多......不過後來的發展是我怎麽都想不到的。

被你趕出學院後,我遇上一群壞人,莫名其妙地背上了命案......”  老孔雀捂著折斷的胳膊,強擠出笑容,“Lu,That was two years ago.(鹿,那都是兩年前的事了。)”

  “是三年,我今年二十三了。”鹿曠冷著臉朝老孔雀走來,“他們說我殺了個女人,我努力去想,但是想不起來......於是被指控為謀殺,我被處以絞刑。”

  老孔雀滿臉恐懼地盯著鹿曠,顫抖著說道:“This is so fucking bullshit(這太他媽扯淡了。)”

  鹿曠坐在老孔雀面前,他淡淡地說道:“聽到接下來的事,你肯定會說這更扯了。後來,一個秘密組織把我的死作假,那是一個偽裝成學術研討會的殺手組織,由親王設立的,叫‘翡翠會’。

  他們說要給我第二次機會,我將為流沙王族效力......可他們沒說我會被訓練成一個凶器,被用來除掉那些他們看不順眼的人......他們如今可能還在對其他的少年重複同樣的說辭。

  接到第一次任務前,我在不見天日的地下室裡訓練了六個月。我接受了成為一個煉金術士和殺手所能接受的所有訓練。煉金術,機關術,佔星術,火藥術,蠱術,也許還有些醫術。

  不過現在,我不想再忍下去了。”

  老孔雀依舊害怕地瑟縮著身體,問道:“why?”

  “我見到我想見的人了。”鹿曠低下頭,不再看著老孔雀,此刻他的嘴角竟然浮現出了若有若無的笑意,“雖然現在不是最好的時機,但是小野......他不能遭受我這樣的事。他雖然是狼,和我沒有血緣關系,但他是我的家人。我隻想和他在一起,幫他實現他的夢想。”

  老孔雀見鹿曠不再盯著他,便偷偷地伸手摸向一個手環,手環上鑲嵌著一枚翡翠。

  “但是翡翠會不會允許這樣的事發生。翡翠會很快會查到小野和我的關系,等待小野的,要麽是像我這樣被迫加入翡翠會,要麽是死。為了小野,我不會逃,也不會忍。”

  老孔雀偷偷將手環握在手裡,然後假裝捂著胳膊,問道:“你為什麽要告訴我這些?”

  “我偷了翠玉錄,你知道的,這是翡翠會最重要的東西。他們應該已經反應過來追殺我了。”

  鹿曠俯下身來,看著老孔雀的眼睛道:“我知道他們一直在監視你,因為任何一個人——他在求學時被帶隊的老師壓迫,打罵,否定他所有的成果,然後向他收取高額的學費,用各種理由不教授他知識,逼得他離開後,都很難不產生殺心。他們肯定知道我會來找你的。”

  鹿曠伸手扒開老孔雀的手心,在老孔雀顫栗的注視下拿出那個手環,“沒關系的,我就是要讓他們知道我在這,我要你把這些話都告訴他們。”

  鹿曠一字一頓地說道:“我要向翡翠會,宣戰。”

  “The Emerald Academy has to pay for the damage! I didn't even know the academy was a hit squad?(翡翠學院必須得給我賠償這些損失!我甚至不知道學院原來是一個殺手組織?)”

  一個小時後,翡翠會的牛鯊和惡病趕到了老孔雀居住的小屋,老孔雀對他們抱怨道:“Look at the damage that guy did. This is gonna cost me a fortune(看看那家夥搞的破壞,我不得不花一大筆錢去弄好這些。)”

  惡病——那頭木乃伊狼,將一個木箱擺在地上,然後走進了衛生間。

  牛鯊站在老孔雀面前,問道:“(what did he say?)他說了什麽?”

  “Please, how many times do you have to ask?! I'm getting impatient. Okay!(拜托,你問了多少遍了!我已經不耐煩了好吧!)”

  牛鯊沒有理會老孔雀的抱怨:“I mean his tone of voice, his manner, was he excited or tired? Does he seem stressed and on the verge of breaking down?(我是問他說話的語氣、神態,他是否感到激動或者疲憊?他是否看起來壓力很大瀕臨崩潰?)”

  老孔雀不耐煩道:“I was too scared to care, so please don't do this crap, okay——(我當時嚇得要死根本沒在意這些,拜托你不要搞這些沒用的好嗎——)”

  他話還沒說完,惡病突然從他身後“啪”地將他脖子扭斷,然後朝牛鯊點頭道:“(準備好了。)”

  牛鯊掩著鼻子道:“(我正問他話呢。等我出去再弄,這些酸會損傷我脆弱的電感受器的。)”

  惡病打開木箱,裡面鋪了一層硬海綿,數個裝滿溶液的玻璃瓶被鑲嵌在海綿中固定不動,以免因為碰撞而破碎。

  惡病拿出其中一個玻璃瓶和一個注射針,自顧自地走到老孔雀的屍體前,同時回道:“(別擔心,我會清理掉的。師匠看起來不喜歡這家夥,因為他知道我們會這麽對這家夥。)”

  此刻,鹿曠正在城郊的公墓外。他來到一個無名墓碑前,有些傷感地在那裡佇立著。

  那裡埋著一個翡翠會的成員,他和鹿曠一樣想逃離翡翠會,但是他失敗了,因此被處決了。鹿曠也不知道當時自己是出於什麽心理,冒險調換了一具屍體,然後將那位會員埋葬在了這裡。

  翡翠會的總部,銅長老火急火燎地趕到小白的辦公室,“哲人王,我們找到了!他現在正在葬堂荒野公墓上。”

  “哦?”小白正在翻看著一堆文件,他抬起頭,“師匠有什麽朋友嗎?他去墓地是緬懷誰呢?”

  “不知道,不過根據牛鯊的情報,翠玉錄殘缺的部分就是他偷走的。就是說,他很快就要落網了!”銅長老興奮道:“哲人王,我們這裡的位置要比牛鯊他們更近,請給我一個戴罪立功的機會,讓我帶一個行動小組去把師匠和翠玉錄帶回翡翠會!”

  小白道:“為什麽不激活奪命翡翠直接殺了,這樣拿回石板會更輕松一點。”

  銅長老立馬緊張起來,“是這樣,我們發現無法激活他體內的奪命翡翠......”

  “哦。那等把他帶回來後,有必要改良一下奪命翡翠了。”小白淡淡地說道,“去吧。”

  銅長老剛走到門前,小白似乎想起什麽,道:“對了,行動前先看看師匠的檔案。我記得公墓是他能力發揮的主場。卡朋?”

  辦公室的門已經關上了,也不知道銅長老聽見沒有。小白聳聳肩,拿起通訊法器吩咐道:“牛鯊,師匠現在在葬堂荒野公墓——”

  一輛加長的交通法器車很快趕到了公墓,從車上下來數十個翡翠會的避役殺手。銅長老坐在車中,他打開一個類似牛鯊那樣的階梯式箱子,箱子內部光幕上顯示的一個個紅點表明紅點代表的人能夠對形元作出反應。

  這些殺手由一個代號傘蜥的避役組長帶領,傘蜥貼在頭上的圓盤同樣是一個通訊法器,能和坐在車中的銅長老直接聯絡。

  銅長老對著通訊法器道:“目標未移動,小心,盡量遠距離射殺,因為這裡是公墓——”

  遠處的一個墓碑旁,能看見一個鹿族少年正蹲在那裡。避役們走到離那少年十幾米遠的地方時,舉起火銃便是一陣射擊——

  猛烈的火光和硝煙過後,那鹿族少年倒在地上。

  傘蜥指了一個避役道:“去查看目標是否死亡。”

  被他指到的避役拿起火銃走了過去,見倒在地上的鹿雖然被火銃打得血肉模糊,但見其膚色發青,一股濃烈的屍臭依舊透過硝煙味傳來,顯然已經死去多時了,更何況這頭鹿的臉根本就不是師匠。

  他剛想匯報,那頭鹿突然以一個不可思議的角度躍起,抱住了他。隨後這頭死鹿的四肢用力一夾,竟然將這避役生生斷成三截。

  車裡的銅長老剛想問發生什麽事,他的通訊法器便響起,接通後是牛鯊的聲音:“銅長老,你和師匠對上了?”

  “對,我們已經帶人把他包圍了,不用你操心。”銅長老以為牛鯊要來搶功勞了。

  “靠,快讓你們的人撤走!傘蜥組根本不是師匠的對手,你帶去的人越多就越麻煩!”

  銅長老伸手扶了扶法器,疑惑道:“你在說什麽?師匠的能力是什麽?”

  “你連他的能力都不知道就動手?我——算了算了,他的能力是‘與屍體玩耍的孩子’,就現在的情況來說,他能夠把那些屍體轉化成他的戰力,你帶去的人越多只會增加實力的懸殊對比啊!”

  這些避役的身旁,都各自從地面下伸出一隻手抓住他們的腳踝。有幾個避役迅速掙脫了,而沒能掙脫的避役則那些屍體給擰斷或者咬死。那些倒下的避役們也再次站起來,他們已經死了,但卻舉起火銃對著傘蜥組的人射擊。

  傘蜥大喝道:“撤退,撤退!”

  只聽“當”的一聲響,傘蜥組的火銃突然從他們手裡飛脫了出去——仔細一看,發現那些火銃都被一根鐵絲連接著,在鐵絲的牽引下,這些火銃都朝一個方向飛去,最後在一個鹿族的身邊懸浮著,而鐵絲則連接在鹿的手指上,他手指的第二節指骨變成了一個飛速旋轉的齒輪,而鐵絲正是從那放出的。

  傘蜥扭頭看向那個方向,心道:“好啊,這下你的位置暴露了。”他朝手下們大聲道:“都撤退,注意腳下!”然後便朝那頭鹿跑去。

  鹿曠勾動手指,指骨齒輪飛速旋轉著,懸浮在空中的火銃都指向傘蜥,密集地火彈頓時朝傘蜥射來。傘蜥張開右手,手掌面被紋上一個煉金陣圖,陣圖隨著手的展開浮現出光芒,隨後五六個半透明的傘面懸浮在他四周,包圍著他,而那火彈打到傘面時悉數被擋下,傘面被擊中的部位則如被投入石頭的水面一般出現波紋。

  周圍的地面又爬出幾具屍體,而那些被殺死的避役也朝傘蜥跑來。傘蜥一揮手,那些傘面便四散而開,如圓鋸般輕松將那些屍體斬斷,傘蜥再一揮手,那些傘面便朝鹿曠飛去——

  “永別了,師匠。”傘蜥低語道。

  鹿曠被傘面切成幾截,那些火銃也掉在地上。此時,牛鯊和惡病也從地面鑽了出來,傘蜥下意識地揮手,牛鯊忙擺手道:“自己人!”

  惡病走上前,拿起其中一段嗅了嗅,朝牛鯊和傘蜥喊道:“替身,這不是師匠。”

  傘蜥冷笑道:“牛鯊,可以啊,一個手下的替身就能搞出這麽大的麻煩。”

  牛鯊道:“你們是被卡朋給坑了,這裡是墓地,是最適合他發揮能力的地方!”

  “注意,目標移動了!他往北邊跑去了!”銅長老的聲音從法器裡傳來,牛鯊朝那一歪頭,道:“追啊。”三人便都朝北跑了過去。

  車內,坐在銅長老身旁的鹿曠見代表著牛鯊、傘蜥、惡病三人的紅點都朝北移動,這才伸手關閉了銅長老的通訊法器。而他手指上發出的鐵絲則纏在銅長老的脖子上。

  “做得好啊,卡朋。”

  銅長老深吸一口氣,竭力讓情緒平複下來,“我照你說的做了,你還想怎樣?”

  “你很快就知道。”鹿曠抬手打暈了銅長老,然後開著車跑了。

  銅長老頭上的黑布被一下子揪了下來。他此刻雙手被固定在椅子扶手上,而一根針順著他脖頸後的督脈插了下去——這使他無法使用形元。不過銅長老的形元戰鬥和破壞成分本就少,就算沒有封住形元也不是鹿曠的對手。

  銅長老抬頭環顧四周,發覺自己正在一間黑暗的小屋內。而旁邊,鹿曠推來了一個小櫃台,上面放著一些小刀、剪刀、彎曲的針還有線,以及幾個裝著透明液體的玻璃瓶。

  鹿曠拿起注射器,從玻璃瓶裡抽出液體,然後將注射器針頭朝上,往外推出液體。

  看到注射器針頭滋出的水線,銅長老有些恐慌,他試探道:“這是什麽?吐真劑?”

  “止痛劑。這樣等下我折磨你的時候你就不會昏死過去了。”鹿曠拿著注射器朝銅長老走來,“給我畫出打開學院總部那道秘密大門的陣圖,就是關押黑孔雀給我們人體煉成的那個。”

  “你瘋了,你乾脆殺了我算了!”

  鹿曠捶了銅長老一拳,“我會考慮你這個提議的。”

  “求你了,就算我告訴你了哲人王也會殺了我!”

  “閉嘴!”鹿曠突然拿起刀抵在銅長老的脖頸上,銅長老閉上了眼睛。

  但是鹿曠並沒有下手,只是歎了口氣,“唉,雖然我恨這個翡翠會,但是我的煉金術是你教的......告訴我你沒有殺過人,對吧?”

  銅長老似乎看到一線希望,忙為自己開脫道:“我肯定沒有啊,我只是因為教人的能力強所以才被哲人王找來做銅長老。”

  “但是你教出的都是像我這樣給哲人王差使的凶器,你比牛鯊、鐮刀這樣的殺手還要危險!”

  銅長老又將身體往後縮,他倒吸著涼氣,“拜托了,你的手上也有不少人命啊,你不能因為想單飛了就來嫌棄我們——再說你要去總部的秘密房間做什麽?哲人王沒事的時候就在那,而且那黑孔雀的實力你是知道的,他比哲人王還要強,你想殺他根本不可能的啊!”

  見鹿曠離開了椅子,銅長老又道:“說真的,你是我最得意的學生。不管是什麽煉金還是機關,你只要看一遍就能學會,比我最近遇到的那個什麽林雲忍強多了,同樣是青水來的,差別怎麽這麽大呢......教你的時候總讓我想起以前教書的日子,但你從我這裡畢業後,我才想起翡翠會已經大變樣了......”

  “那我們就一起摧毀他。”鹿曠說道。

  “什麽,哈,哈哈哈——”銅長老不顧自己的處境,竟然笑了起來,“就憑你?你一個人想摧毀翡翠會?”

  “誰說我是一個人了?”

  銅長老望向他,“所以你投靠其他組織了?金銀幫?將神門?旅團,還是黑峰?看來你逃跑是蓄謀已久啊,難怪你能取出體內的奪命翡翠......既然你有這麽強大的後盾,你還要我做什麽?”

  “因為他們也許能搞到我想要的情報,但是你一定可以給我想要的情報。”

  銅長老咽了口口水,“我勸你不要,你知道怎麽開界門對吧?在哲人王下令讓我更換界門的陣圖前,你可以用它逃回到青水,那裡離哲人王很遠,他管不了你......一旦你選擇和翡翠會作對,你就要踩著很多從前同伴的屍體......首當其衝的就是我。”

  鹿曠眯了下眼睛:“我從未將你們當做同伴。”

  “嘭!”

  那間小屋很快就被找到,被打暈的銅長老被牛鯊他們帶回了總部。

  銅長老揉著被打疼的部位,對小白說道:“哲人王,您真該看看他的樣子......六神無主,瀕臨崩潰。”

  此刻辦公室內只有小白、銅長老和牛鯊三人。小白問道:“他有說在為誰賣命嗎?”

  “沒說,但我覺得他是在虛張聲勢,所以我輕松就扭轉了形勢。”

  牛鯊插話道:“扭轉形勢是指他把你打暈之前還是之後啊?你能活下來的唯一原因就是因為他想讓你活著。哲人王,在擺平這件事之前我們必須暫緩所有行動......我知道師匠的本事,他雖然無法直接破壞翡翠會,但是他有能力攪黃翡翠會的每一次行動。這是一個很大的威脅!”

  小白道:“放著資源不用才是威脅。師匠充其量就是個小麻煩。”

  牛鯊道:“可是師匠知道黑劍行動的內容,今晚他一定會來攪局!我們完全可以另外選擇一個時間或者緊急更新方案——”

  “金沙青水會談只有今天了,再制定新方案也來不及了。我不會讓一個小角色妨礙我的計劃,今晚我要和金沙代表團一起參加會談,所有行動照常進行,包括黑劍行動。”

  小白又對牛鯊說道:“你的行動也不變,現在我們知道翠玉錄殘片在師匠手上,你的任務就是抓回師匠。”

  說罷,小白走出了辦公室。

  入夜,瑪瑙酒館外。

  在四名王衛軍的包圍下,一輛車緩緩停在了瑪瑙酒館外的空地處。這四名青水王衛軍分別是喬裝後的冰流、大殼、赤遼和茶羅。

  茶羅吐槽道:“所以這‘二殿下’也太寒酸了吧?隨行的護衛居然只有四個人?冰流啊,要是有人覺得這丟人,可別怪我們啊。”

  冰流面無表情道:“不怪你們,我怪他。”

  易容成望月的平三聽到外面的討論聲,有些愧疚道:“各位,實在不好意思,因為我的錯害你們被連累了......”

  冰流道:“閉嘴,再對一遍台詞。”

  “額,好吧。”平三拿出草稿上的字匆匆掃了一眼,然後閉上眼睛背誦道:“很榮幸代表青水與各位見面,我是......”

  他突然感到脖頸上傳來一陣涼意,便睜開眼,見身邊不知什麽時候坐了一頭鹿,而一根鐵絲正纏在自己脖子上。

  那頭鹿壓低聲音道:“別緊張,我不會傷害你的。”

  “哇啊——”

  聽到尖叫聲傳來,茶羅和大殼忙擔心地走向窗戶,茶羅問道:“衰仔,你怎麽了?”

  “啊,沒事沒事,我就是想到等下見到那麽多身份尊貴的人太緊張了。”平三似乎不想讓他們進來,還關上了窗戶。

  車內,那頭鹿皺眉道:“青水二殿下就這點膽量?”

  但是平三驚叫可不是因為突然旁邊出現一個用鐵絲勒著他脖子的人,而且在之前借著月光,他認出了那人。他強忍著激動的心情,壓低聲音道:“鹿哥,小野在找你,小野在找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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