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秦天的心思,羽晨笑了笑說道“小子,你還別不信,使用這飛行武技消耗的靈氣可是個無底洞,和敵人戰鬥起來這可是一個軟肋,除了能讓你飛起來基本上沒啥用處,所以我才說它用來代步或者逃生才有點價值。”
秦天對飛行武技根本就是一知半解,一時半會也無言以對,但是它的價值是可以肯定的。
不說別的,能用它來逃生就是一個最吸引人的特點。
兩者對決,如果敵不過對方還能說走就走,不至於丟了性命。
可是沒有這飛行武技,那麽談何逃走,就這麽一個特點足以讓無數的武靈強者為之瘋狂。
“七萬。”
在秦天分神的一會功夫價格已經飆升到了七萬,而其他人仍然在出價,一樓的修煉者們只能靜靜地看著二樓的土豪們的表演,每當聽到一個個響亮的數字,他們都是驚愕的一起嘩然。
劉伯然看向自己的父親,劉一刀給了他一個肯定的眼神,隨後劉伯然喊道“十萬。”
劉伯然開出價格以後一樓一片嘩然,從七萬就直接飆升到了十萬,這可是大手筆啊,怎能讓人不驚愕。
“劉兄,你也太著急了吧,這麽快就按耐不住了?”
不遠處的覃錫側過頭看向劉伯然說道,心裡也是想著如何打壓他一番。
這飛行武技固然重要,但是能成為拍賣會最璀璨的焦點他倒也很樂意,風頭被他人搶奪可不附和他的做事風格。
“我這人做事就是這樣,要麽不出手,一出手絕對是不同凡響。”劉伯然交叉著雙臂站了起來,高傲的看著覃錫說道“如果覃兄也對這飛行武技有興趣大可以開價,友誼第一,競爭第二嘛!”
“哈哈哈哈,一刀,虎父無犬子呀,你這兒子性格還真是繼承了你。”覃琛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劉一刀笑著回了一聲“呵呵,哪裡哪裡,這小子平日裡給我寵壞了,若有得罪的地方還請多多包涵啊!”
“十五萬!”
正在他們幾人說話的時候,謝銘舉起了手喊出了讓人大跌眼鏡的價格,七萬到十萬,再到十五萬,這眨眼的時間直接漲了一倍不止。
頓時,一樓和二樓所有人的目光全部定格在了謝銘的身上,從此刻開始他成為了眾人矚目的那顆最亮的星。
二樓除了這三大家族以外還有許多各地的富商權貴,即便他們見過不少的大風大浪,可卻從未遇到過這樣競價的人,一下子又嚇退了不少人。
聰明人眼裡都看得出來,這謝、覃、劉三家的競價大戰才剛剛開始,而這開始也成為了大部分人可望而不可及的高度。
“喲,謝兄好大手筆呀,看不出來你也能有這個氣魄直接加了五萬錠金子。”劉伯然拍著手誇張的表情看向謝銘說道
“這點小錢何足掛齒。”謝銘冷笑著回應道
“沒這實力就別湊這個熱鬧,這飛行武技就算給了你也是白瞎。”覃錫嘲諷道
“你……”謝銘猛的從椅子上站起來,強忍著心裡的怒火說道“本少爺樂意,你能怎麽樣?”
“哼,跳梁小醜。”覃錫不屑的撇了謝銘一眼不再說話。
劉一刀和覃琛看著自家的兒子和謝銘爭鋒相對始終保持著沉默,為了自身的利益寸步不讓可是他們從小教導的原則。
孩子終歸會長大,如何為人處世他們做父親的早已經不再多做干涉,況且三家之間平時沒有什麽往來,只是名聲在外,見面時寒暄幾句必不可少。
真要到了謀取利益的時候,他們也是不會退讓半步的。
“十六萬……”
“十七萬……”
除了這三大巨頭,依然有著財力雄厚的其他家族競價,可當劉一刀和覃琛冷眸撇過以後,他們的脖子不由得縮了縮,明顯這是警告他們不要隨便插手孩子們的事情,否則後果可不是誰都能承受的住的。
即此,礙於劉家和覃家兩家主的武王實力,余下幾家有實力的競爭對手權衡之後決定放棄後面的競價。
沒人傻到去得罪兩名武王強者,在這個強者為尊的時代一切的弱者都只能低頭仰望,嶄露頭角者只會自取滅亡。
雖說這個國家有著嚴明的法則,還有著能壓製武王強者的力量,可明槍易躲暗箭難防,時刻被武王強者惦記著可不是一件好事。
“二十萬!”劉伯然趾高氣揚伸出了兩根手指頭,眼角有意無意瞥向謝銘那裡,挑釁的味道十足,只見他淡淡的說道“這飛行武技今天我是要定了,誰要繼續本少爺隨時奉陪!”
劉一刀一臉笑容,很是欣慰的看著自己的寶貝兒子震懾全場,別的不說,這劉伯然豪橫的氣勢拿捏的死死的,有著金錢做為堅強的後盾,他有恃無恐。
一樓的人聽到這個數字以後瞬間炸開了鍋。
眾所周知,這劉家富甲一方家財萬貫,二十萬錠金子對劉家來說只不過是九牛一毛,可這對於其他人來說那可是一個天文數字。
別說二十萬錠金子了,在場絕大多數人連一萬錠金子都沒有親眼見過。
謝銘臉色鐵青,現在他手裡只有三十萬金錠,想要穩壓劉伯然一頭還是有些困難的。
從劉伯然喊出二十萬的高價連眼睛都不眨一下就能知道,這一次可能真的要栽在他手裡了。
拍賣台上的拍賣師已經笑得合不攏嘴,單單這二十萬金錠抽取的傭金足以讓他以後吃香喝辣的了。
而現在還僅僅是開始,看這情形應該還會有人繼續加價的。
果不其然,覃錫已經耐不住寂寞,從他嘴裡喊出了一個新的高度“二十三萬!”
劉伯然抬了抬眼皮看向覃錫,而後臉色有些難看回頭看向自己的父親。
劉一刀拿起桌子上的茶杯輕抿了一口,然後看向劉伯然,說道“還記得我以前跟你說過的嗎?錢我劉家有的是,去做你自己喜歡做的事,為父在後面幫你撐著。”
聽完父親的一席話,劉伯然難看的臉色瞬間蕩然無存,舉著手大喊道“二十七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