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怎麽會鬧成這個地步。”佳玲斥責道“你們這次可是捅了天大的簍子了,以前時常告誡你們不可在天水府井胡來,城主立下的規矩你們又不是不知道,只要破壞了他的規矩,那就只能有一種結果了……”
現在雄哥雖然在恢復著,可是還需要一段時間才能完全康復。
事情迫在眉睫,急需要一個人帶頭去解決,而除了雄哥最佳人選就是佳玲,她在這個隊伍中的實力是毋庸置疑的,大家也都樂意聽從她的命令。
“佳玲,你現在說他們也沒用了,事情都已經發生,我看我們還是從長計議一下吧。”
“事關大家夥的生死,是要從長計議才行。”
兩個女人也是巾幗不讓須眉,雖然內心是懼怕城主的,可同伴的性命危在旦夕,如果連她們都不敢去救,那小虎他們就只有等死的份了。
“你們幾個人勢單力薄去了也只是白白送死。”秦天站了起來緩緩說道
佳玲等人看了看處在昏厥中的雄哥,現在他是指望不上的了,就算他完全康復也不可能是城主的對手,連陳鐵那關他都過不了,更別說對抗一名武師五轉強者了。
佳玲看向秦天,說道“人生在世有所為有所不為,有些事情是死亡也阻止不了的,只要能救出我的同伴,我願意做任何的事情。”
佳玲的勇氣和氣魄讓秦天很是佩服,不過這種勇氣在他看來是十分愚蠢的,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這不是一個明智的人該做的事情。
當一個人實力有限的時候就應該想方設法先讓自己變得強大起來,然後再去做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貿然將自己置之險地無疑會悔恨終身。
可佳玲也說了,人生在世有所為有所不為,可能在她看來,苟且偷生罔顧同伴的性命的人或許連禽獸都不如。
人之所以立於天地之間,就應該有著自己的信仰和堅持的事情,一旦失去這些,那就是一具沒有靈魂的行屍走肉,活著亦同等死去了一般沒有任何意義。
人的思想不同,所做的事情也會截然相反,這或許就是佳玲她們對於生命的定義。
秦天說道“既然你們下定了決心,那秦天願意跟你們一同前去,不知佳玲姐歡迎不?”
“秦天,你可要想清楚了,我們這一去凶多吉少,你的實力的確強,有你在我們也能多添幾分信心,但是從氣息上判斷你依舊不是城主的對手,我不想把你也牽扯進裡面,這件事不是你想的那麽簡單,這是會死人的!”佳玲黛眉微微皺起,看著秦天認真的說道
秦天不以為意,只要這土城之內沒有武靈強者,以他本身的實力足以在這裡橫著走,隨即說道“我相信事情並沒有你們想的那麽糟糕,任何事情都有許多解決的辦法和途徑。”
“好吧,既然你堅持,那我就先在此替大夥先謝過你了。”
留下狗蛋一個人照顧雄哥,秦天則跟著三個女人一同前往天水府井的方向。
據她們所說,天水府井駐守著許多士兵,那裡還有城主的弟弟外號‘土霸王’坐鎮。
在土城這個巴掌大點的地方,除了城主就屬他弟弟的修為最高,而陳鐵和這土霸王交情甚好,以至於整個土城被他們幾個人拿捏的死死的,任何的反抗都顯得那麽微不足道。
天水府井裡面,十幾個士兵整齊的跪在地上,他們的正前方高坐著一名男子,那樣子看起來約摸三十多歲,白皙的皮膚與其他人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一看就知道是一位養尊處優高貴之人。
不難猜測,這人就是城主的弟弟,也就是人送外號‘土霸王’的家夥,光是聽他這個外號就知道這人在土城是一個十分霸道之人。
一腳將墊腳的凳子踢翻在地,跪在地上的十幾名士兵瞬間噤若寒蟬,得知這麽一大幫人連狗蛋都抓不回來男子大發雷霆之怒,怒斥道“一群廢物,連一個人都抓不回來,我養你們有何用!”
“大人饒命,大人饒命……並非屬下無能,實在是對方太強大了,小的不是對方啊!”
尖嘴猴腮的士兵一邊磕著腦袋一邊求饒著,他深知土霸王的脾氣,一旦辦不好他的差事或者搞砸了交代的事情,輕者斷筋斷骨,重者命喪黃泉。
“強大?你這是為你的失職找借口?”土霸王怒目一瞪武師三轉的威壓之力直接撞在了士兵的身上,頓時,那尖嘴猴腮的士兵倒飛出去,嘴裡狂噴著鮮紅的甜液。
掙扎著從地上爬起,顧不上身體傳來的疼痛,繼續解釋道“大人饒命啊,小的無能,小的該死,對方有一名武師在那,我們實在沒有辦法呀!”
“武師?你指的是那個憨雄?”土霸王一步步走向他問道,跪在前面的十幾名士兵趕緊挪動著膝蓋讓出一條道。
“不, 不是,這人小的在土城從未見過,應該不是在土城生活的人!”
“哼,就算那人真的是武師強者,你也應該給我死磕到底,而不應該這樣灰溜溜的跑回來,我養著你可是要水要糧的,廢物我可不需要。”
土霸王有力的手掌直接抓在那尖嘴猴腮的士兵腦袋上,這一舉動嚇得對方把褲子都尿濕了,身體哆嗦著,臉色被嚇的煞白一片“小的再也不敢了,求大人放過小的這一次,下次……”
沒等他把話說完,土霸王摁住他的腦袋用力一抓,而後往上用力一提,頓時,那士兵的腦袋活生生被擰了下來,脖子上的傷口參差不齊,大量腥臭的鮮血像噴泉一樣噴出,濺的土霸王一臉的鮮血。
將那失去身體的腦袋抓在手裡緩緩平舉在身前,與那臨死前驚恐不定的眼神對視著。
下一秒,土霸王做出來所有人欲嘔的事情,只見他長長的舌尖伸出嘴巴,在舌頭所及之處舔食著臉上那熱乎乎的液體,而後對著那死人頭咧嘴一笑,樣子極其詭異恐怖,看者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