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記住【新】 ,! 羽晨指的那家夥正是金巴特,他早就感應到了這兩名武王強者實力差距並不大,可以說誰也奈何誰不得,這種情況下是永遠也分不出勝負的。
武王之間的戰鬥並非武靈級別可以比擬的,在實力相對等的條件下,想要殺死對方幾乎是不可能的,除非另一方有著絕對的碾壓優勢。
“唉,最擔心的問題還是來了,如果辛夜國這邊真的有兩名武王強者,外公雙拳也難敵四手呀!”秦天眼中閃過擔憂,即使有羽晨的幫助,以他現在武師三轉的實力,頂天也只能承受住羽晨給予的武靈六轉實力,再多的話恐怕就要把靈脈撐破了。
“不要瞎操心了,憑你的實力能自保已經不錯了,還擔心別人,真是的!”羽晨輕笑了兩聲說道
秦天不好意思地訕笑,而後溜須拍馬道“我自然是沒那能力,但師傅您是何許人也,只要您出手,就沒有您解決不了的事,區區幾位武王何足掛齒,這場戰爭恐怕也只有師傅您才製止的了了,到時候,這些免於戰火的軍民必定對您感恩戴德……”
少年滔滔不絕的奉承聽的羽晨很是享受“別,別,別停,繼續誇我……”
說的口乾舌燥的秦天頓了頓,而後撓了撓後腦尷尬著表情,心裡卻想著自己這個師傅好不要臉。
看著秦天尷尬的神情,羽晨沒好氣地說道
“臭小子,整天油腔滑調,你可別給我戴那麽高的帽子,我可不上你的當。”
眼看羽晨壓根就沒有要幫大寧這邊擊退強敵的意思,秦天長長歎了一口氣說道“對方如果真的有兩位武王強者,而師傅您只是一道魂魄之體,真要打起來也是吉凶難料,換作是誰也不可能逞一時之勇而將性命丟了!”
聞言,羽晨立即暴跳如雷,秦天言中之意無非就是說自己的師傅一個魂魄肯定不是兩名武王的對手,怕被對方給打死了所以不敢隨便參與這場戰爭之中。
“我告訴你臭小子,你師傅我縱橫這飄渺大陸時,就連你外公的外公的外公還不知道在不在娘胎裡面呢,我會怕區區兩名武王?就算現在我只是魂魄之體,想要抹殺他們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羽晨被秦天氣的上氣不接下氣,面紅耳赤一會指著自己,一會又指著秦天滔滔不絕“還吉凶難料?你小子也未免太看不起自己的師傅了吧……”
秦天心裡感到一陣好笑,魚兒已經上鉤,就看這激將法能不能讓羽晨拿出實力幫上柳雲飛一把,如果真的讓柳雲飛以一敵二,定會付出慘重的代價。
少年聳拉著腦袋聆聽著腦海裡不停傳來的訓斥聲,故作一臉無辜的模樣,羽晨在其體內唾沫橫飛,足足說了有半個時辰,無非都是說著他的一些陳年英雄事跡,反正秦天也不知道他以前是一個什麽樣的存在,吹牛在飄渺大陸也不犯罪,就隨他說去吧!
這些天,彤城的上空布上一層陰霾,陽光被遮擋在外,昏暗的天空就像此刻每個人的心情。
山坳的一側山頭已經沒有了以往繁茂的綠植,地面裸露出漆黑難聞的焦土,大大小小的坑窪一片狼藉。
在柳明朔的帶領下,余下的戰士任然堅守在戰場的第一線,這是大哥意志的傳遞,為了彤城,為了千萬人的生命,決不能退縮哪怕半步。
兩山的山坳間,數十個白色人影快速穿梭在寬度不足兩百米凹凸不平的空地上,不一會的功夫就到了對面的山頭,這也是出了彤城以後,玄天宗的人頭一回過來這邊與大寧的戰士碰頭。
那山頂上,秦天洞察著山底下的一切動靜,玄天宗剛剛的行動自然也在他眼皮子底下。
沒過多久,他們來到了山頂與柳明朔等人接了頭。
“明朔將軍……”
當第一眼看到柳明朔的時候,連紀微微錯愣了一下,按之前的布置,前者不應該出現在這裡的,而這裡指揮作戰的應該是柳明宗才對。
“明朔見過連紀長老!”柳明朔拱手抱拳道
“這是怎麽回事?你大哥明宗將軍呢?”連紀長老環顧了一下前者身後的大寧戰士,一個個都有著或多或少的外傷,就連他們的鎧甲都布滿了刀痕,這和身著白色衣袍意氣風發的玄天宗眾人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一直看不到柳明宗的身影,不由得問道。
雙方堅守的山頭相隔甚遠,又一直以信號彈傳遞消息,連紀只知道他們這裡戰鬥慘烈,而不知道柳明宗已經重傷被送往了玄天宗。
柳明朔神色暗淡地搖了搖頭,將前幾天晚上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道了出來。
連紀和一眾弟子聽的心驚動魄,再環顧一下四周,沒人懷疑柳明朔所說的話真實性。
“唉, 那晚我們也注意到了這邊戰況慘烈,本想抽調一半的人馬過來助陣的,可是沒有明宗將軍的軍令,誰敢擅離職守!”連紀長老身邊的慕容傲右拳砸在自己的左手上,神色難過地歎息道。
柳明朔對慕容傲並不感冒,他也聽說了這人將自己的侄兒秦天修為給廢了一事,只是此時此刻強敵當頭大戰在即,這種事情只能先放在一旁。
對於他的歎息,柳明朔隻覺得很是做作,換作他人,不說直接將隊伍拉過來,起碼也會派出一隊人馬過來查看一下情況的,可是玄天宗他們卻隔岸觀火,也不知道他們是沒有想到這一點,還是不想做到這一點。
當初柳明宗就是怕對方聲東擊西,所以才沒有派人通知他們前來救援,兩座山頭,不管是哪一座淪陷,勢必會破壞原定的計劃。
“明朔將軍可知道這個暗中幫助你們的人是誰?”剛剛柳明朔提及了秦天,引起了連紀的注意,隨口問道
當然了,在場的所有人裡,除了盧裕生,沒人知道秦天是何許人也,而盧裕生知道秦天這個人並不簡單,似乎連柳雲飛都在找尋這個人,到得現在,他還一頭霧水,根本沒有明白這個年輕的男子是敵是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