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德志回過神來,聽見是有人來搶親,頓時怒不可遏。
“來人,去把鬧事的帶過來,我要看看到底是什麽人,居然有什麽膽量敢搶我張家的親!”
聞聲,數十位家丁出現領命就要去捉拿薑封。
“不用這麽麻煩!”
聲音再次響起。
眾人看向門口,卻發現門口有一個青年正站在那裡看著他們。
這位青年正是薑封。
“不好意思,沒打招呼就闖進來了。希望張家主不要怪罪,當然你怪罪也沒關系。”
“畢竟我是來搶親的,所以為了各位賓客,還望張家主把擄走的人還給我。”
薑封對著張家主作輯。
“混帳!油嘴滑舌、欺人太甚!和我說話,竟然卻不看著我!來人,把他給亂棍死!”
“是!”
家丁們得到命令,提著手中的長棍將薑封圍住。
而此時薑封卻眉毛上揚,面色古怪的打量著張家家主和自己認為是張家家主的許鶴泉。
“我難道看得不是張家主嗎?這不對啊!雖然沒有見過張家主,但張春紅我倒是經常在路上見到過不少次,哪有女兒長得不像爹像別人的?”
“難道?!”
薑封雙眼瞪大的看著許鶴泉,好似明白了什麽。
許鶴泉見薑封看自己的表情啊奇怪,微微皺眉。
“看來他好像是猜到怎麽回事,那麽就絕對不能留這小子的命了!”
薑封剛想要開口說話,卻不想家丁們已經安耐不住開始揮棍。
七八根棍子直直朝著薑封的腦袋砸去,絲毫沒有留手想法。
薑封見此也沒有手下留情,輕輕往後一躍躲過攻擊。
隨後大步上前,用沙包大的拳頭揍他們。
不消片刻,家丁們就被薑封一人一拳打倒在地,哀嚎不止。
屋內的賓客見到這場景都被嚇得連連後退。
他們都是豪紳,見識比平常百姓要廣,哪裡會不知道眼前的青年是位武者。
張德志也看出來薑封是武者,便有些忌憚起來,可一想到自己有許鶴泉做靠山,再加上自己八品武者的實力,興許能夠拿捏住這小子。
為了快點打敗薑封,同時為了震住在場的賓客,張德志決定自己出手。
只見張德志,一個箭步來到薑封跟前,一個直拳便朝著薑封面門襲來。
哪知薑封抬腳一踢,竟將張德志踹起。
隨後在張德志不可思議的眼神中又是一個飛踢,踢中了張德志的鼻梁骨。
“哢嚓......“
一聲骨裂傳出。
張德志重重的摔在地上,捂著鼻子,滿手都是鮮血。
“爹!”
張春紅驚慌失措的要去扶張德志,但卻被許鶴泉給攔住了。
“許伯伯為何阻止我去扶爹爹?”
許鶴泉小聲的對著張春紅說道:“那家夥只是兩腳就把你爹踢倒,看來應該是個七品武者。”
“什麽?!”
張春紅難以置信的看著打到自己父親的薑封。
他怎麽會是七品武者呢?
以他這年紀就達到七品武者,那未來達到六品武者豈不是板上釘釘!
許鶴泉不在理會震驚的張春紅,而是看著薑封緩緩說道:“想不到這般年紀便有如此實力,我許某佩服。”
“之前多有得罪還望見諒,我這就派人將你的朋友請出來。”
說完,許鶴泉便讓下人去將宇軒帶過來。
薑封什麽也沒做,只是靜靜站著,然後指著地上的張德志說道:“把人帶過去吧!”
張春紅急忙跑來扶起張德志,往回走時還不忘詢問傷勢如何。
薑封看著如此父女情深的二人,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要是薑封沒有猜錯的話,這張春紅並不是張德志的女兒,而是那邊站著的許鶴泉的女兒。
而根據許鶴泉剛剛說話的語氣來看,他應該就是張家坐鎮的七品武者。
也不知道這張德志到底知不知道這張春紅不是自己的女兒。
如果知道的話,那他還真能忍。
如果不知道的話,這帽子還真是綠的可以啊!
就在薑封內心不斷八卦張德志已故亡妻與許鶴泉之間不可告人的秘密的時候,突然想到了一件事。
那就是張德志的哥哥,張祖康之死。
要知道,張德志的哥哥張祖康如果沒有死的話,那麽現在的張家家主就是張祖康的了。
那有沒有一種可能?
是許鶴泉將張祖康給殺了,為的就是讓張德志來當這個張家家主。
如果這麽一想的話,好像一切就都通順了起來。
薑封想到此處不禁吃驚,想不到這張家居然還有這樣一段秘辛。
不多時,宇軒被下人帶了出來。
眾賓客看了宇軒一眼便是挪不開自己的眼睛,世間怎會有如此出塵之人?
宇軒看見站在大堂中央的薑封,便知道是薑封來救自己了。
只是令他感到奇怪的是,為何感知薑封的氣血,像是達到六品武者?
難道突破了?!
“宇軒這邊!”
薑封的聲音讓愣神的宇軒回過神來。
宇軒來到薑封的面前,有些不好意思看著薑封。
要不是自己沒有聽薑封的話,也不會落到這種田地。
薑封看著如此模樣的宇軒,只是笑了笑沒有說話。
此時照顧著父親的張春紅看向宇軒, 她的內心五味雜陳。
要不是自己貪戀“美色”,張家也不會遭到如此挑釁。
“人已經給薑封小兄弟你帶到了,只要你開口,張家力所能及之內必將給你一個滿意賠禮。”許鶴泉對著薑封與宇軒二人說道。
“我只是想要知道,我的朋友被你們抓走到底犯了什麽?”
薑封淡淡說道,他知道是怎麽回事,但還是要問問,說不準有什自己不知道的事呢。
許鶴泉聽了薑封的話,臉上露出了尷尬之色,他沒想到薑封會這麽問。
但很快恢復如常,他知道自己肯定敵不過二人聯手,若是打起來自己肯定會死。
於是許鶴泉便義正言辭的說道:“這都是張家千金的錯,她貪圖這位公子的美色,妄圖想要將公子佔為己有。”
“如若二位想要懲罰她,我希望你們還是懲罰她的父親吧!畢竟她會如此乖張都是張家家主慣出來的。”
張德志聽了倒覺得沒有,但是一旁的賓客卻是覺得不對味。
女兒犯錯,父親可代其受罪,這樣做倒也沒錯。
可是這話也不應該從一個外人的嘴裡說出來啊,要說也得是張德志自己說才對。
宇軒聽著許鶴泉話裡的貪圖美色,覺得實在是難為情,原本冷漠的臉居然時不時的抽起嘴角來。
而薑封卻是一聲不吭的看著許鶴泉,眼神中流露一絲絲寒意。
“許先生真是深明大義啊!真不知道你殺死張家嫡子張祖康的時候,是不是也是這般大義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