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警的秦安感覺到不對勁,他小心翼翼慢慢經過走道想要走到下一節車廂去,他更加不敢觸碰那些旅客,不管是在軍營中的訓練還是多年的工作經驗都告訴他自己可能遇到很大的麻煩。
剛走到一半的時候,秦安看一個旅客的腿伸到過道上,腿上的褲子看著質感很好,鞋子卻是一雙做工不是很好的布鞋。
秦安忍不住停下來看看那個旅客,發現旅客竟然邪氣的衝自己笑,頭髮很長披在肩頭,可是臉卻很粗獷看起來像個男人。
故作淡定的秦安看看旅客他在思考要怎麽應對。
“小夥子,我的鞋子不見了你能幫我找回來嗎?”旅客的聲音竟然是個溫柔的女聲,秦安皺眉這場景讓他感覺到詭異。
“那能告訴我你的鞋子有什麽特製嗎?”秦安偷偷的作出防禦的準備,他不知道這個旅客安的什麽心,肯定不是正常的旅客。
“一雙紅色的高跟鞋,上面有一圈白色的珍珠,是我最喜歡的鞋子,你要是能幫我找回來我會報答你的。”旅客說著伸手抓住秦安的手,秦安隻感覺自己好像被鉤子給勾住肉一樣疼,怎麽掙脫都掙不開。
秦安有點心慌,按照正常的情況下就算他被人攻擊也不會這麽容易就失去抵抗力的。
接著他感覺到自己的頭好像被電擊一樣疼痛欲裂。
“歡迎來到奇異火車,這是一輛充滿無限可能的車,你的目的是找到女友和好友,現在只需要完成隨機任務就可以獲得一條有用的線索。”秦安突然聽到這些話,他馬上去看那個旅客卻發現她壓根就沒有說話。
“誰?誰在說話?有種出來不要畏畏縮縮的。”秦安警惕的看著四周,這次他竟然很輕易的就擺脫了那旅客的手,再低頭看旅客竟然歪在一邊的座椅上不知道是昏迷還是睡著了。
秦安伸手晃了一下她沒有反應,再伸手試探鼻息和脈搏都還有,秦安才放心的繼續四處觀察。
“一個任務的時間是十二小時,作為對新手的鼓勵,送了一塊表給你,還有一件可保你二十四小時的皮衣,祝你好運!”聲音再次響起的時候,秦安明顯感覺到自己手腕上有東西,低頭就看到一塊有點破舊的機械表。
他再看自己身上的衣服果然多了一件灰色的皮衣,看款式還比較潮流。
面對突然發生的事情,秦安一肚子疑問,他也知道現在唯一有效的做法就是先去幫這個旅客找到紅色高跟鞋,只要完成這個任務就獲得一條有效線索。
他大概也知道了這火車要麽是被人提前控制了,小米和雷歐湊巧上了這輛車子,要麽就是小米或者雷歐和這車有什麽不能說的關系。
不然自己怎麽可能到這車子上?
既然來了那就按照遊戲規則進行下去。
作為一個現代信息技術骨乾秦安相信自己的能力。
再次低頭看看手表剛好是晚上七點整,到明天早上七點他必須要完成任務。
整了整身上的皮衣,秦安大步的繼續往前走,打開車廂的門準備往另一個車廂走的時候,剛好看到一個和自己穿著同樣皮衣的男人。
“你是誰?”秦安警惕的後退一步看著男人問。
“你又是誰?”男人看看秦安倒比較平靜。
“秦安,壽陽人,過來找女友和朋友。”秦安倒是誠實的回答了。
“張震,不記得是哪裡人了,在這車子上五十多年混日子。”男人幽幽的回答,讓秦安感覺他在騙自己。
“那你到車子上的目的是什麽還記得嗎?”秦安頓了一下接著問。
“我本來是這車子的司機,後來犯了一點小錯,為了重新回到駕駛室我努力的完成一個又一個任務,也見過一個又一個你這樣的年輕人,不過現在我也算是看開了,回不回駕駛室已經不重要了,只要車子還在我應該就可以一直存在下去。”張震說完後探口氣,拿出自己身上的一包煙遞給秦安。
秦安下意識的就拒絕,因為他壓根就不會抽煙。
不過張震的話秦安也認真的聽了,他暫時分辨不出真假,不過權當真的來聽就好。
看著張震和自己差不多年紀的外貌,秦安覺得也許他在車子上一直待下去是正確的,畢竟下車後會發生什麽也說不準。
“張大哥,你有沒有看到過這兩個人?”秦安拿出手機給他看小米和雷歐的照片。
“小兄弟, 你可真天真,任務要是這麽容易完成還叫任務嗎?記住我給你的提醒,這車子可比你想象的還要神奇,你看到的不一定是真實的,還有車子不停下的時候千萬不要下車或者被推下車,後果會很嚴重。”張震說完這些就直接走開,秦安還想要問什麽也隻好忍住。
看到張震經過那些旅客面前時堅定又快速的步伐,秦安知道接下來的路自己要打起萬分的精神來,小米和雷歐不知道會遇到什麽情況,只要他快點找到他們那危險就會少一些。
秦安轉身準備繼續往前走的時候,剛把目光轉到前面才發現面前的場景已經不是車廂的樣子,而是黝黑又充滿濕氣的好像山洞的地方。
“滴答滴答”像是水滴落在石頭上的聲音,秦安看不太清楚,他拿出手機想要打開手電筒看清楚,卻發現手機竟然沒電了。
站在原地不敢亂動的秦安裹緊了皮衣,抬腕想要看看手表有沒有夜光功能時,發現手腕上空空的手表不見了。
秦安眨眨眼睛他覺得眼前的場景應該是自己的幻覺,畢竟張震說看到的不一定是真實的。
就在他努力的想要讓眼睛放松的時候,遠處傳來撲棱的聲音,從聲音和頻率判斷應該是帶翅膀的飛鳥大量的往這邊飛行發出來的聲音。
不過幾秒的時間,秦安就感覺到強烈的壓迫感,氣流帶著腥臭味撲面而來,頭皮開始發麻,本能使他快速的蹲下,接著一大群黑乎乎的蝙蝠從他頭頂飛過去,還有的挨著他頭髮稍飛過,那強勁的氣流讓他感覺自己頭皮就快被削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