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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愧是卡慕,順著我的瞄準看過來了!”基安蒂發出興奮的驚呼。
五百多米開外,只是用狙擊槍剛瞄準到,少女就能感覺到。
這是一種怎樣的敏銳?
琴酒本來還想詢問一下是否準確,但是在聽見基安蒂說卡慕看過來了之後便十分確定了。
“卡慕大哥居然在上面?阿膩給,你通知她了嗎?”伏特加疑惑地問。
琴酒冷哼了聲,“你難道沒有聽見基安蒂說她是在上面吃飯的嗎?
瞭望餐廳,有意思。”
他笑意不達眼底。
伏特加瞬間一驚,卡慕大哥在上面吃飯?和誰?
他可是兩位大哥的cp頭子,居然有人在背後窺覬卡慕?
“阿膩給,我們上去看看吧,任務交給他們兩個人已經夠了。”
“蠢貨,執行任務更重要。”琴酒冷聲道,鷹隼的眸子掃了伏特加一眼。
“呃……好。”
伏特加擦了擦額頭的細汗。
琴酒打開車門,頭也不回的澹澹道,“我一個人上去,這次行動你來指揮。”
】
伏特加:“……”
他就說,大哥怎麽可能放任卡慕大哥呢?
“放心好了,阿膩給!”
他一臉嚴肅。
琴酒雙手插兜,高大碩挺的身子極具壓迫,禮帽的帽簷投下一抹陰影,將那雙晦暗陰霾的眸子遮掩。嘴角揚起一抹冷笑。
……
“怎麽了?從剛才你就怪怪的。
”安室透不明所以,眉間染上幾分困惑。
春日凌在發現狙擊手後是徹徹底底坐不住了,仿佛屁股下的凳子是什麽熱鍋般。
“那個,不對勁,八點鍾方向大約六百碼,一架直升機你看見了嗎?
我的預感告訴我是基安蒂或者科恩。”
聞言,安室透臉色微變,然而只是一瞬間,他又恢復了那份笑臉。
“與我們有關系嗎?不過你要是不喜歡吃飯有人在偷看的話,我們也可以現在先走。”
春日凌想了想也是,他們指不定在執行任務,和自己跟波本有什麽關系啊?
基安蒂在……科恩在……
會不會老琴也來了?
她抬眸,眼中一片異色,琴酒可是碎碎念念讓自己遠離波本的啊!
要是被他看見了……
想到這裡,春日凌連忙回過頭,再次望了望那架直升機。
“基安蒂他們的視線應該會被擋住,應該沒有看見和我吃飯的人。
至於是任務當中,老琴是以任務為重,所以應該沒事。”
她用只有自己才能聽見的聲音低喃著。
保險起見,春日凌看了一眼黑澤陣的導航,米花中央大樓內。
呼,只是也在這棟樓內而已。
春日凌拍了拍平平無奇的胸口,舒了一口氣。
“?!
”
什麽!
他也在?!
安室透望著一驚一乍的少女,倒是覺得幾分搞笑,“那我們還是走吧。”
“必須得走了,老琴不讓我跟你一起玩,他現在上來了,咱們分頭走。”
春日凌站起身來,拍了拍裙子上的褶皺,認真地道。
安室透眉頭一挑,琴酒不讓卡慕跟自己……玩?
雖然能明白是什麽意思,但是這句話從卡慕這個玩字就感覺很奇怪,仿佛真是小孩子一起玩似的。
他眸光不由得蔓延上一層陰霾。
安室透忽然想起來了自己小時候因為膚色被歧視,同齡人也是不跟自己玩。
甚至有些家長還要讓自己的小孩子不要和自己玩。
這就是他童年一直打架的原因。
他忽然笑了,澹澹道,“好。”
春日凌一本正經地道,“記住,我們今天晚上沒有見面,沒有吃飯,沒有來這個餐廳。”
安室透噗嗤一笑,點了點頭。
春日凌提起白色小包包就走,疾步往樓梯方向走去。
坐電梯風險太大,還是樓梯好一點。
然而。
剛走到樓梯口時,玻璃碎裂的聲音頓時轟響,伴隨著還有撕裂空氣的風聲。
緊接著就是餐廳裡的尖叫聲,亂成一團。
春日凌知道估計是基安蒂他們在開槍射殺目標,趁著混亂,她乾脆弄了個易容,保險一點。
“……”
少頃。
一個眉清目秀,肌膚白皙的校服短發女生正在悠悠下樓。
她操著一口中性音滴咕著。
“今天怎麽會這麽巧呢?外面吃飯還是有風險的啊,畢竟是米花市。”
忽然。
樓梯間,那一聲一聲悶響的腳步聲從下面傳來。
春日凌:“!
!”
是琴酒?!
為什麽撞的這麽巧!
她克制住內心的緊張,這個時候已經不能再回頭跑了,一回頭完全就是自曝。
鎮定,我只不過是一個路人,一個帝丹高中的三好好學生。
下一秒。
兩道身影,一黑一白,一個下樓,一個上樓,呼吸對視上了。
春日凌神色自然的收回目光,扶著樓梯扶手下樓,製服鞋腳步聲清脆噠噠噠。
琴酒掃了一眼眼前下樓的女學生後,再無興趣觀察。
兩人就這樣擦肩而過。
春日凌眼中微不可察掠過一絲喜欣,琴酒那凜冽冷峻的氣息還是讓她感受到了幾分壓迫。
她不緊不慢地下樓。
就在這時,兜裡的手機忽然嗡嗡震動。
春日凌眸光一怔,默不作聲的拿出手機,看起信息來。
郵件上赫然是琴酒的“站住”二字。
春日凌臉色一僵,指尖一緊,她怔怔地抬起頭,目光從手機屏幕上移到那道黑色身形上。
琴酒嘴角勾起一絲弧度,墨綠色眸子直視下方的短發少女,以及那平平無奇的心口處。
“我的鼻子對同伴向來敏銳。”
他冷沉清澈如松雪般的話語落在少女耳朵裡,像是溪流潺潺碎玉投珠,平添幾分涼薄恣意。
春日凌臉色訕訕,乾笑了聲,“好巧呀,長夜漫漫,無心睡眠,我以為只有我一個人睡不著想來吃東西呢,原來卡醬你也是。”
“卡慕。”
琴酒挪動腳步,聲音低沉如利刃。
春日凌臉色生硬,笑容更加難看,仿佛琴酒此刻踩著的早已不是台階,而是她的死亡倒計時。
這貨怎麽這麽難纏,這都能看出來是我!
為什麽!
琴酒直直走到春日凌面前,指尖一動,便是托起了少女的下巴。
眉目陰沉, 幽深如狼。
“你在這裡做什麽?”
春日凌輕輕眨眼,努力裝出一副乖巧模樣,仰著頭,“吃晚飯呀!”
“那個人是誰?”
“是拚桌的,這個餐廳今天有活動,拚桌可以減免……”
春日凌正絞盡腦汁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
聽著少女又開始滿嘴跑火車,琴酒忽笑,松開了手,玩味道。
“走吧,再不走警察要來了。”
春日凌呆了呆,她還有老多借口都還沒說呢,就沒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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