辻村公江看見桂木幸子的一瞬間,臉色頓時沉了下來。
“你怎麽會在這裡?!”
辻村貴善從幸子身後走出,一隻手搭載了她肩膀上。
“是我叫她來的,我是看爸爸一直不願意跟幸子見面,所以我逼著爸爸答應的,看樣子爸爸從剛才就一直沒有離開書房哦。”
桂木幸子微微一笑,然後輕聲問道:“對了,媽媽這幾位客人是你的朋友嗎?”
“是不是都跟你沒有關系,還有我不認為你現在有什麽身份可以直接對我媽長媽短的。”
辻村公江絲毫不給她好臉色,語氣咄咄逼人。
桂木幸子表情有些難過,連忙低頭道歉,“對……對不起。”
教訓完,辻村公江回身望著一眼毛利大叔,“嘛,各位,請隨我來。”
眾人跟著辻村公江一起走上二樓。
辻村貴善有些不滿的看著辻村公江背影,暗暗咬牙切齒道。
“什麽嘛,一個續弦有什麽了不起的?”
剛上樓梯,忽然有一老人從二樓過來。
辻村公江微微一愣。
“怎麽,爸爸,你還沒有出去啊。”
老人訥訥回應道:“你在胡說什麽啊,我正想要把我釣的這條魚拿去給你看一看呢。”
他從身後拿出一張畫著魚的紙張。
“看看,這條魚是不是很大啊!”
辻村公江乾笑兩聲,“呃……確實是蠻大的,我馬上就過去了,就請你先到和室那邊等我。”
“好。”老人點點頭。
來到二樓書房門口,一陣歌劇傳入春日凌的耳旁。
辻村公江敲了敲門。
“老公,毛利先生已經到了。”
等了幾秒裡面還是沒有回應,辻村公江便直接從包裡翻出鑰匙將門打開。
一開門,歌劇的聲音便更清晰了,一個中年男人正坐在書桌位置上,一隻手撐著下巴好似睡著一般。
辻村公江朝男人緩緩走過,嘴裡還碎碎嘀咕道。
“真是的,都睡著了音響還開這麽大。”
柯南與服部平次都不約而同的走到音響旁,十分的好奇。
“居然是歌劇誒。”
就在這時。
本是睡著一般的那個男人忽然重重摔倒在地。
辻村公江瞳孔驟縮,連連慌亂的搖晃他的身體。
“老公,老公!你怎麽了?!”
服部平次跑了過去在男人身旁,他將手搭在了男人脖子上。
“沒有用了,他已經死了。”
春日凌見到這一幕,心中樂開了花。
奶思!
老琴布置的任務完成!
一旁毛利大叔指揮小蘭去報警,而服部平次與柯南開始了對周圍以及屍體的觀察。
柯南心中思索著。
死者身上還有余溫,而且他的嘴唇還正在漸漸變紫。
在他髮根的地方有個小小的紅點。
難道說?
想到這裡,柯南連忙在地上觀察,果然就在邊上桌子底下發現了一根細小的銀針。
他趴在地上爬過去,然而服部平次也發現了這個。
“咚!”
二人腦袋碰撞在一起,不約而同失聲道:“好痛,痛死了!”
緩過來,服部平次直接提起柯南,憤憤對小蘭道。
“這個小鬼怎麽會在這個地方呢?”
此刻小蘭已經報警結束,望著生氣的服部平次有些不知所措。
“都是因為你沒有好好照顧他的原故,
真是的,怎麽可以讓一個小孩子看這種屍體呢?” 一邊抱怨,服部平次將柯南丟給小蘭。
……
過了十幾分鍾,警方趕到現場。
目暮警官沉聲說道:“死者名為達村勳,今年54歲,而且屍體被發現的現場正好就有一位偵探在現場。”
他看向站在一邊的毛利小五郎。
毛利小五郎依舊是老樣子,一隻手抬起敬禮笑呵呵道:“沒錯,就是我毛利小五郎。”
目暮警官不禁感到一陣無奈。
“那麽,這是一起謀殺案件咯,毛利老弟。”
聞言,毛利小五郎乾笑著摸著後腦,“那個,我看他沒有明顯的外傷,搞不好……”
毛利話沒說完就被打斷了。
“你把屍體看仔細……”柯南剛開口。
“這是一起謀殺,而且過程太小兒科了,簡單的我都不想提醒你們,要是工藤在的話,我相信他也發現了。”
春日凌雙手插兜緩緩說道,順便提了一下工藤新一。
“黑羽老妹!難道,你已經知道了真相?”目暮警官瞪大眼睛,表情十分震驚。
柯南歪了歪頭:“???”
什麽情況,奈花你這麽相信我的嗎?
“怎麽可能!”
服部平次第一個不相信,怎麽可能會有人將自己完全碾壓。
春日凌低頭一笑,隨後抬眸。
不裝了,我知道劇情我攤牌了!
“大阪黑炭,你要記住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嘛,我雖然知道了真相,但是我並不想這麽快就揭露出來。
所以我給你們半個小時自己推理,我所能給的情報就是死者是被毒死的,還是一種幾乎即死的劇毒,而且,犯人就在我們當中。”
目暮警官剛想詢問為什麽,然後便發現了站在對面的服部平次。
立即轉身詢問道:“喂喂毛利老弟, 這個年輕人到底是誰啊?”
毛利大叔撇了撇嘴,“他叫做服部平次,一個狂妄的少年偵探啦。”
“哦!服部平次,原來就是你啊!你就是大阪警署現任署長服部半藏正在讀高中的兒子吧!”
瞬間他就有些神采飛揚起來。
如果自己沒有認錯的話,剛剛黑羽老妹是對那個關西偵探講的吧?!
哈哈哈,這麽看來還是我們關東更勝一籌啊!
已知黑羽老妹大於服部平次。
黑羽老妹等於工藤老弟。
所以工藤老弟也比服部平次厲害!
小蘭有些失神,看著正思考的服部平次,她心中不禁感歎。
這家夥,好像新一啊。
忽然,柯南又打了個噴嚏,他隻感覺到自己感冒好像越來越嚴重了。
既然黑羽奈花選擇暫時不揭露,目暮警官也只能去繼續調查。
他轉過身,來到其他人身邊。
“書房裡所有的窗戶都是從房間裡面反鎖的,要從外面進出那是根本不可能,這麽說來唯一的出入口就是那扇門了。
所以現在最有可能的就是你們這個家中,握有這個房間鑰匙的人了。
辻村夫人,這個房間應該有好幾副鑰匙,對吧?”
聞言,辻村公江搖了搖頭。
“沒有,這裡只有兩把鑰匙,一把就是我手上這一把,另一把在我先生身上。”
“你先生身上?”目暮警官眼前一亮。
“對,他平常都習慣把它放在褲子的口袋裡面。”辻村公江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