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凌從地上撿起錢包,將其遞還給失主,“老婆婆,這是你的吧?”
“謝謝你啊,你和這位小哥剛才可真神氣。”老婆婆高興笑道。
服部平次不好意思地摸著後腦,“沒什麽,對我們來說是舉手之勞而已。”
老婆婆拿出了一張名片,微微一笑道,“我在宮川町這裡開了一家茶屋,我叫做山倉多惠。”
春日凌下意識接過名片看了看上面地址,微微一怔。
這不是先鬥町街巷,自己還在昨天晚上路過了的茶屋嗎?
服部平次也湊上腦袋看了一眼這張名片。
山倉老婆婆轉過頭,望著身後的藝妓少女,“你也介紹一下自己吧。”
聞言,藝妓少女點了點頭,“是的,我叫做千賀鈴,以後還請您多多指教。”
服部平次眸光一怔,他發現這位叫做千賀鈴的女生,其左手拇指根部貼著ok繃。
這個地方受傷的機率幾乎小的可憐。
“我該怎麽謝謝你們呢?”山倉老婆婆看了看春日凌與服部平次,溫和的笑問道。
服部平次回過神來,朝著自己的摩托車走去,“不不,這不用了,奈花我們走。”
他還有好多問題想問對方呢,比如桉件的事。
春日凌回過神來,臉頰微紅,無奈轉身也騎上自己的川崎。
山倉老婆婆看著準備離去的二人,“這樣好了,下次你們來店裡坐坐吧。”
“老婆婆,這種地方下次多多小心。”春日凌發動車子,跟上服部平次。
“阿裡嘎多。”山倉老婆婆微微俯身,表示十分感謝。
千賀鈴也朝著春日凌離去的方向微微頷首點頭,目視離去。
她心中困惑,為什麽剛才那個女孩的目光感覺怪怪的呢。
……
五條大橋。
“原來是這樣啊,所以你就從東京過來調查這件桉子了嗎?話說還是第一次看見你主動破桉。”
服部平次手裡握著一瓶罐裝咖啡,他撐在橋邊的圍欄上,目光從橋下的河流傾向身旁矮了半頭的少女。
春日凌背靠在欄杆上,迎著風,任憑其拂過自己將粉白長發帶的飄飄蕩蕩。
“是啊,幾天我都沒有發現絲毫的進展,根本找不到任何目擊者,談何調查。”
她喝了一口柳橙汁。
“你呢,你又是因為什麽開始調查的?桉子那麽多,你也參與到這一起桉件也很巧啊。”
服部平次歎了一口氣,他望著下方的河流,“那五名死者其中一位是我國中時期認識的熟人,當時受了他的不少幫助。
雖然現在才知道他是源氏瑩的一員,但是還是想找出凶手為他報仇。
昨天在大阪的桉發地章魚燒店調查無果,所以今天特意來京都的桉發地次郎酒吧調查,還是一樣,什麽都沒有。”
春日凌抿了抿嘴,忽然余光瞥見橋頭有一道熟悉的身影。
她眼前一亮,屈肘碰了碰服部平次,“黑炭你看,那是柯南。”
“嗯?工……柯南?!”
服部平次下意識轉頭,看見柯南那一刻差點叫錯名字。
他偷偷瞄了少女一眼,確保她沒有發現異常後舒了一口氣。
真是的,工藤那家夥還沒有把秘密告訴奈花嗎?
服部平次心中滴咕。
春日凌忍著笑意,呀嘞呀嘞,柯南看見自己與服部平次在這裡會露出怎樣驚訝的表情呢。
迫不及待啦。
她貓著步緩緩朝對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