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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道,她只是小說、電視劇看的多,她覺得豪門大小姐既然都找人盯著對方了,自然不可能白盯,這些證據總不會少的,所以下意識就這麽問了出來,沒想到賀頤然還真有,“不過我也很好奇,你為什麽還要盯著她呀,哪怕你覺得她不對勁兒,應該也不至於到要盯的程度吧。”
最重要的是於朵兒的出現對於賀頤然來講應該沒什麽威脅,更甚至僅僅只是一個過客罷了。
誰知賀頤然此時卻道:“誰讓咱倆是朋友呢,你自己的事兒你不上心,就只能我多上點兒心了,再說可可,可可對你的事兒倒是上心,可她就對你本人的事兒上心,除了你以外的事兒她哪怕想到了,她也不會多做些什麽,所以也就只有我了,我真是為你們倆操碎了心。”
顏可可點了點頭,還真是這樣,這目光又只能放在賀頤然身上了。
梅夢珍再次問道:“所以呢,這倆人聯系到底有什麽事兒嗎?”
說到這兒賀頤然也蹙緊了眉頭,因為從她得到了資料裡看到,這倆人之間還真沒什麽亂七八糟的事情,可就是她瞧了也覺得有些奇怪,“倆人在網上或者手機上就只是聊天,就算是約出去玩,倆人也沒聊過什麽比較特別的話題,就我拿到的資料來看啊,感覺沒什麽問題。”
但肯定也只是感覺沒問題罷了,當初倆人因為梅夢珍也是一個分道揚鑣的狀態,怎麽就突然就這麽好了,並且在梁笑知道於朵兒是那樣的背景的前提下而且倆人還要出去玩、聊天,還能好好相處這本身就是一個很奇怪的問題啊。
說起來賀頤然也有些奇怪,“珍珍,我真是搞不懂了,為什麽你身邊的事情總是那麽多呢,而且還都是猜不透的事情,我現在看誰我都覺得那人滿心的陰謀。”
但這件事兒問她她也不知道啊,“我也搞不懂,總之事情太多我也煩啊,除了這些呢,你還知道一些什麽啊。”
別的還真沒有,賀頤然道:“要是有些什麽對你不好的事情我早就告訴你了,可這倆人聊天的內容裡還真沒有,更甚至於朵兒說話時完全都不會提到你,但戰哥和豪哥倒是經常提到,不過這其中提到的最多的還是天宇哥,反正就是你沒有。”
梅夢珍笑笑,“想找個有錢人這種想法沒錯,可用這種方法就不對,算了,你繼續幫我盯著吧,有什麽再告訴我吧。”
這個不用梅夢珍說,賀頤然也都知道,不過事情還是沒有解決呀,梅夢珍和梁笑之間的關系還是老樣子呀,顏可可問道:“珍珍,你要主動和笑笑聯系嗎?笑笑肯定也看到了網上的帖子,她有主動聯系過你嗎?”
梅夢珍也很苦惱,
她搖了搖頭,“算了吧順其自然吧,身而為人本身就有很多事情身不由己,而且每個階段都會有每個階段的朋友,哪怕是從小一起長大也不一定會一起走到最後,我當然希望能和她當很久很久的好朋友,可有些事情並不是我想就能行的。”
……
學校的這股子風一刮便停不下來了,學校自然趁著這個機會直接懲治了一下學生們的不正之風,貼子依舊沒有刪,但卻是已經被強打了下來,貼子一下來風頭自然就減了很多,她的校園生活的熱度自然也降了很多。
沒多久梅夢珍投資以及拍攝的那部電影便順利殺青了,別人不說,反正梅夢珍就挺開心的,殺青了就代表著能剪輯了,剪輯完了便代表著能上映了,上映了自然就傅著能賺錢了,這是多麽可喜可賀的一件事兒啊,現如今對於梅夢珍來講,賺錢大過一切,她就想向范天宇證明她的眼光是沒有什麽可挑剔的,她說這部電影能賺錢,這部電影就一定能賺錢,毋庸置疑。
10月份的好事到這兒還不算結束,電影殺青算一件,賀頤然家的新樓盤交接又是一件,更甚至就連莊園的定金她們都已經付了過去,就更別提璽園的樓房終於在這個月裡完工了。
璽園的樓房一完工自然也代表著內部也能開始裝修了,別的不說,賀頤然之前找人設計的裝修圖紙梅夢珍就挺喜歡的,按著這個來裝修,璽園的設計肯定是沒的挑的。
可現在又面臨了另外一個問題,她們在檢查璽園的新樓盤時,賀頤然說道:“我沒想到你要發展的這麽多元化,影視出品公司、經濟公司都直接開了,這也就導致了咱們樓層也許可能不太夠用,可可的慈善機構也不一定塞的進來。”
梅夢珍原本就沒想在璽園做辦公室,“你們家隔壁不是有好幾棟寫字樓嘛,賣我們幾層不就行了嗎?或者我們租也行,這樣兩邊的辦公室也就離的不遠了。”
賀頤然道:“你要是不發展的話那公司倒是夠用, 但你……也是你不知道呢,我們家的影視公司或者經濟公司那都是單獨的一棟樓的,但同時人也多,這些要隻為你一個人服務的話,倒真是夠了。”
梅夢珍聽到這話有些懵,“不是,不為我服務就不能隻一層了嗎?我還想著隻我和可可還有茜茜和田莎呢,另外領導的話也就范天宇了,就那麽幾個人需要一棟樓嗎?”
“所以我才說你不發展的話,隻為你一個人服務的話是夠了,可但凡發展一下,你那些都是不夠用的。”
梅夢珍有些煩,公司發不發展的她真不知道,“以後再說吧,實在不行咱再買地蓋樓唄,這又能花多少錢呢。”
賀頤然聽著這話歎了口氣,“所以說你不當家不知道柴米油鹽貴,買地便宜嗎?就算買地花不了多少錢,背後的竟標啥的你以為很容易嗎?但這些都還早,也是,一步一步來唄,說不定你真只是覺得好玩,玩幾天就不想做了的,咱先做好璽園再說吧,這是你的主要經濟來源,你總不會亂玩的。”
梅夢珍抽了抽嘴角,“你真是,我就這麽不可信任嗎?我沒玩,我只是沒想好以後的規劃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