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記住【新】 ,! 梁笑有些不太懂梅夢珍話裡的意思,可梅夢珍心裡明白,前世那個女孩的流言就是梁千金傳出去的,但那名女孩又什麽時候招惹她了嗎?根本沒有,倆人連話都沒怎麽說過,就更不會得罪梁千金了,所以就是梁千金人品問題。
“行了,咱高三了,好好讀書考個好大學,離這人遠遠的,就她那成績,呵呵。”
不過說到考大學,梅夢珍還真是要替梁笑操心了,“笑笑。”
梁笑擦了擦眼淚詢問道:“怎麽了。”
梅夢珍看了看周圍人不多,便小心的問道:“我問你一個問題,你成績這麽好,梁千金成績又那樣,你們又長的一樣,萬一你媽讓你把通知書讓給梁千金怎麽辦。”
“不會的,不,……,不……。”梁笑看向梅夢珍,半天不不出後續來,“這種事兒怎麽能做呢,萬一被發現了呢。”
“你和梁千金怎麽可能會被發現,你們倆連痣的位置都長的一樣。”前世就沒有被發現啊,畢竟到了一個新的環境裡誰都不認識誰,誰又知道原來梁笑還有個雙胞胎姐姐呢,當初梁千金頂替梁笑去念大學,又因為辛苦軍訓了一個月後回來就和梁母哭訴軍訓辛苦,梁母后悔不已還道:“應該讓笑笑替你軍訓完了再讓你直接去上學的,可我這不是怕她一去你哪還能去呢。”所以辛苦只能自己受了。
因為軍訓的事兒母女倆在家好一通抱怨再次備考的梁笑。
“我,我。”
“梁笑,有些事情不得不防。”
說到這兒梁笑有些泄了氣,“防又有什麽用呢,到時候我家裡人不給錢我念大學,我不一樣念不了。”
“不一樣啊,你傻不傻啊,我有錢啊,你上學的學費和生活費都不是問題,但關鍵是你媽提出這個要求你該怎麽辦,我不是躥使你們母女離心,但你媽真做的出來這種事兒。”
梁笑又何嘗不知道呢,“就算讓梁千金考,她到時候的學校不好還不是要和我交換啊。”
“如果你倆能有些不同就好了。”最直觀的自然就是臉了,“咱們到時候想想辦法,但你記得,我永遠都是你的後盾,錢什麽的都不是問題,你要考慮的從來就不是這些知道嗎?”
……
年一過完春天便到了,大家脫下了厚重的外套,穿起了薄衣,沒過多久梅夢珍的生日也到了。
她的生日是3月2號,不過不巧,這天正好是周二,晚上簡單的慶祝了一下後,到了周末范天宇便帶著她去所裡辦身份證。
一是為了高考。
二是成年了也該辦身份證了。
直到身份證拿到了手裡,梅夢珍才真真正正的感受到了她只有18歲的真實感,這簡直是一種太美妙的感覺了。
也就是在生日這天,梅夢珍突然發現她的空間商城升級了,沒錯,升級後的空間商城多了一個功能,叫做隔空投送。
這個功能在07年聽起來可能比較陌生,但在後世哪怕沒有用過水果手機,也在短視頻上看到過這個功能。
她空間商城的隔空投送和這個就有些大同小異,只需要她人到指定的地方親自定位後,無論她人在哪兒都能用意識將東西投送到定位過後的地方。
當然,前提是她需要將投放的所有物資全都收進空間商城的儲物櫃裡才可以使用這個功能。
這個功能一開通,梅夢珍欣喜的不行,畢竟她再也不用擔心送貨的問題了,然而這個功能開通後便利遠不僅僅止於此,就算是她以後去了江城上學,隔著一個城市,只要范天宇想繼續賣菜,她都能繼續提供貨品,這樣一來她還能有一份穩定的收,簡直不要太好了。
梅夢珍心滿意足覺得老天厚待她,不僅讓她重生了還給她這麽粗大的金手指,實用且方便。
這邊正暢享美好未來呢,那邊梁笑請假了一連還請了三天,梅夢珍察覺出了有些不對勁兒,便去梁笑家瞧了瞧,誰知便看到房間裡梁笑包裹的嚴嚴實實的臉,心臟瞬間突突直跳動。
她敏銳的覺得梁笑的臉傷的太巧了,當下就有了一個不好的想法,剛開學的時候她就感慨倆人的臉能有些不一樣就好了,現在梁笑的臉包成了這樣,一定傷的不淺,那可不就是不一樣了麻。
梅夢珍淚如雨下,心疼,她是真心疼梁笑,不到萬不得已梁笑不會選擇在這個時候將臉傷成這樣。
梁笑卻是十分堅強拍了拍梅夢珍的肩膀,還安慰了起來,“沒什麽的,這樣挺好的,傷的這麽重,我倆的區別一下就顯現出來了。”
梁笑的臉和額頭全都用繃帶包裹了起來,梅夢珍瞧不見傷,只能問道:“我只是說說我也沒讓你這麽區別啊,你到底傷哪兒了,怎麽全包起來了。”
“額頭正中間,還有左邊臉劃了一條很明顯的劃痕。”
“你為什麽突然……。”
“不突然。”梁笑是真覺得梅夢珍很聰明,還真就猜中了梁母打的這些主意,梅夢珍一開始跟她說的時候她是沒有不高興的,可這樣的話她也沒放在心上,梅夢珍在開學的時候又一次提醒了她,同一個話題提過兩次,那麽梁笑就不得不重視起來了,這段時間她有意無意的注意家裡人的談話,還真就讓她聽出了一些事兒。
因為梁母還真有讓她和梁千金交換身份的打算,並且十分自然的說道,“誰讓這倆人長的一樣呢,要怪就怪她自己,沒事兒頂著一張和千金一樣的臉,可不就是為咱家千金做後盾的嘛。”
梁笑在恨梁母的同時也恨著自己的這張臉, 劃傷它不僅不能讓梁千金頂著她的學籍念書了,還可以泄掉她心裡的怒氣。
你要問她後悔嗎?
她並不後悔,只是怨恨自己為什麽會生在這樣的家庭。
梁千金的大學夢因為梁笑的臉全碎了,所以這段時間梁家人對梁笑的態度自然就更差了。
梁笑問道:“珍珍,你真的可以供我上大學嗎?我會還你錢的,但可能需要一段時間。”
可能在她的心裡上大學是她最後的支撐了,也是她擺脫這個家庭的底氣了。
“我什麽時候騙過你。”
“有的,之前你明明偷牽過梁興懷的小手,我都看到了,你死不承認。”
梅夢珍一愣,眼淚也沒再流了,“梁興懷是誰?”
“就是幼兒園你前桌。”
梅夢珍無語,“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