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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年盛景》第131章:外婆病了
完全黑暗的場景裡,粉包不在夢裡,沒有照明工具。

  既然看不清路,呂安如索性繼續給眼睛蒙起來,避免被突然冒出來的鬼娃娃嚇到。

  同時每步走得比較謹慎,時刻留意腳下,若感覺前面是過軟的泥潭,就得另尋他路。前天還是大前天,她夢到泥地環境,試了下泥光給腳踝陷進去,比較冒死的從泥潭裡走。

  越走越深,泥潭和她熟悉的沙坑還不一樣,沙坑取決於沙子朝下流動的速度,泥潭取決於人的幸運程度。

  要是一腳踩到更深的爛地裡,腳基本很難拔出來。泥潭密度大,人去掙扎只會加速死亡。可以清楚感受到胸腔等器官被四周壓力擠得發痛,宛若隨時可能爆裂。

  呂安如‘榮幸’的體驗過兩次,經歷超級酸爽,到死難忘。

  身後浮起陣陣涼風,反手刺出幾次劍。

  “小姐姐,早告訴過你呀,你耍小聰明沒用。別想用一招讓我總上套,打算逼著我從後面你閃現到你好攻擊的地方啊,我偏不如你願。”

  嘲笑聲飄在空曠的山洞裡,蕩出兩遍回響。

  第三遍多出一聲尖叫,痛苦中滿含詫異。

  “你!你居然刺到我了!”

  呂安如摘掉眼罩,抽回銀滄插入劍鞘,扭身喜笑顏開朝變淡的鬼娃娃擺擺手,歡送:“這叫兵不厭詐,慢走啊。等下次見面了,我給你帶本孫子兵法,你好好學學,太笨了。”

  鬼娃娃氣惱的挑眉瞪眼頓住,消失前文出句莫名其妙的話。

  “小姐姐還想見到我啊?”

  “當然不想了,關鍵由不得我選擇啊。”

  貌似鬼娃娃只聽到當然兩字,煙狀身體徹底消失了。

  呂安如思考過鬼娃娃會纏著她的理由,懷疑過上周她來大姨媽,身體比較弱,被髒東西纏上。

  周末大姨媽結束,照舊在做噩夢,於是她懷疑到鬼娃娃留下的眼淚,扔掉眼淚。

  當天晚上的噩夢尤其恐怖,鬼娃娃幻化出無數個分身,殺得她精疲力盡硬是沒殺到主體。

  隔天她趕在管家安排傭人倒垃圾之前給眼淚找回來,晚上相對夢境合理了點。

  排除掉兩種可能,呂安如苦悶發現,真的是鬼娃娃遺留的怨氣在作祟,眼淚還稍稍能克制點怨氣。

  提早解決掉鬼娃娃的狀態和提前完成作業一致,剩下的時間總算能夢點正常的東西了。

  夢到外婆從老家過來了,帶上她去采購了好多年貨,光好吃的零食買了三大箱。

  嘴角淺淺笑容從睡前延續到醒來,起床洗漱完精神倍棒地來到餐廳。

  望見父母臉上愁思萬千,呂安如聯想起昨晚偷聽到的事情,心裡跟著有些許沉重。

  拿起吐司摸上父親愛吃的花生醬,遞上去,甜甜說:“爸,您吃。”

  “嗯,安如乖。”父親接過,厚唇揚揚。

  笑容雖然有點敷衍吧,但好歹有心思吃飯了。

  再把母親愛吃的藍莓慕斯蛋糕切好,給母親送上,乖巧誇讚:“今天李廚烤得不甜不膩剛剛好,媽您嘗嘗。”

  “好的,媽嘗嘗啊。”

  等母親用叉子分出一小塊蛋糕送入口中,呂安如志得意滿地端起鮮榨石榴汁喝口。

  倏地,眼底多出塊她愛吃的巧克力黑森林蛋糕,視線隨送來的手望向盛冥。

  盛冥用她哄父母的語氣說:“你愛吃的黑森林蛋糕,苦度適中,多吃點。”

  不擅長表達關心的男人表情略微有點生硬,可極力模仿的樣子如同小孩子學步,笨拙中透出認真,逗得在場三人由心笑出聲。

  吃過早飯,父親去公司開會,母親提上李廚早上剛采購的雞蛋、肉、蔬菜也要出門。

  呂安如嘴裡含著巧克力棒,納悶問:“媽,您去做什麽啊?”

  父親吃不慣公司食堂廚師做得飯,若他很忙,晚上留在公司加班,第二天母親偶爾會給他送飯。

  今天父親自己有帶飯啊,母親大清早的著急出門,絕對有重要事情。

  “你外婆生病了。”似瞧出呂安如跟著焦慮的神態,寬慰道:“風寒感冒好幾天,嗓子化膿比較嚴重,說不出話來了。我過去照顧她幾天,你們乖乖在家裡,等外婆感冒好些,我們一起回來過春節。”

  “媽媽,我跟你一起去吧。”反正她假期沒有紙上作業,每天完成限定體能訓練即可。

  說不定到外婆家,環境好、吃得好、玩得好,她從此告別噩夢。

  呂母欣然答應:“好啊,走吧,外婆見到你心情好了,病康復得快。”

  “嗯,我也這麽認為。”

  快步跑回屋子,給必帶東西裝進粉包,朝小欒發出邀請:“一起去我外婆家度假吧。”

  小欒有點不好意思,給居家服翹起的衣角按平,輕聲說:“帽子大人和天大人讓我別去陌生的地方,我對人類好多習性比較陌生,會唐突了人家。”

  “他們還說讓你寸步不離的照顧我呢,”呂安如走上前,箍住小欒的小細胳膊,用艾拉喜歡看得霸總小說男主語氣說:“女人,你休想離開我身邊。”

  小欒半推半就的隨呂安如下樓,她同樣很想多見識點外面世界,礙於喜歡之人的嚴厲警告唯恐給自己多添麻煩。

  打從和呂安如熟悉了,她發現連很厲害的勾陳大人都拿盛家大小姐沒招呢。有呂安如的庇護,她的小私心有點收不住了,想和呂安如一般做點肆意妄為的事情。

  呂安如帶著小欒停在後花園玻璃門前,敲敲,引起在用微機在打電話的男人注意。

  男人幾句話說清楚事情,結束通話拉開玻璃門,上下打量番冬遊裝的呂安如。

  “小冥,一起去外婆家啊。”呂安如熱情相邀。

  盛冥拿過她捏在手裡的羊毛氈帽,幫她戴頭上,無奈晃下手裡微機,說:“臨時有任務,你和媽先過去,我結束去找你。”

  “好吧。”

  呂安如失落地抿緊嘴巴,好想強留住盛冥。她特意把掌機裝進包裡,打算過去和盛冥聯機一起玩冒險遊戲。

  被鬼娃娃折磨了一個多月,難得掌握點應對方式,有精神乾點喜歡的事情了。

  “我回來經過羅娜城,給你買飛爺爺冰淇淋。”

  有討人歡心的好處了,靈動眸子憂鬱散去,豎起四根指頭,特赦洪恩:“好,四種經典味道,我全要。”

  “可以,去吧,別讓媽等太久。”

  呂安如牽上小欒,離開老宅。

  兩個俏麗身影剛走,銀發男子吹著口哨從花園假山漫步而出。

  “學弟,我這麽見不得人嗎?”妖冶的紫眸閃過戲謔。

  盛冥似笑非笑的勾起嘴角,毫不掩飾的說:“有些事情需要學長再配合一段時間,安如近期不能見你,委屈學長了。”

  說得委屈,要求又擺得理所應當,尹伊雙手隨意搭在頭後,陰陽怪氣地說:“委屈倒是不委屈啊,願賭服輸嘛,學弟肯把懲罰減少一次,我心懷感激。”

  盛冥面不改色地接話:“嗯,安如讓我兩次全取消,我認為大大不可。以學長的守信程度,全取消多侮辱學長的人格啊。”

  “是哈,學長幫學弟做見不光的事,學弟幫學長出力完成危險任務。”尹伊眯起眼睛,手搭上盛冥肩頭,分外親昵地說:“如此看來,咱們可真是相親相愛好兄弟啊。”

  “必須。”

  盛冥不顯山不露水地朝旁挪開半步。

  經過三小時路程,呂安如隨母親抵達外婆新農村的住宅。外婆喜歡農村的環境和空氣,父母便遵循老人決定,在外婆祖上老家給她買了塊地。

  呂安如牛氣烘烘地站在五層小洋房門前,大喊聲:“黃瓜,我來了,過來給我開門。”

  一連串的狗叫聲由遠至近傳來,四隻黑狗撒歡跑來,三隻從鐵門底下爬出。不住搖著尾巴,圍繞在呂安如四周,叫兩聲用舌頭舔舔她圓頭小皮鞋。

  最大的老狗非常聰明,咬住老式栓子鎖的頭,使勁側頭給它拽出,再用爪子給大鐵門推開。

  一米多長的老狗撲到呂安如身上,大舌頭一下下舔在她臉上,給臉上乳液、水全舔乾淨才肯罷休。

  “好了,黃瓜,我要先去看外婆,她生病了,下午再和你玩哦。”

  狗子們很通人性,紛紛在帶路。

  進入小洋房,迎面走出個喜笑顏開的農村大娘,“小冰帶著安如回來了,你媽一直惦念你們呢。你們午飯吃了嗎?”

  大娘臉上有兩坨高原紅,隨著熱情的招呼一顫一顫。

  “在車上吃過了,崔姐辛苦您了,馬上過節還勞煩您陪在我媽身邊。”

  呂母朝大娘燦笑下,給賀管家指指廚房位置,賀管家和小欒把隨車帶得東西一件件往裡搬。

  “不辛苦,反正離我近。兒女都忙,我每天過來陪陪老姐姐挺好,有個說話的伴。再說了,我拿工資呢,你們千萬別跟我客套啊,不然我都不好意思拿錢了。”

  崔大娘用黑黜黜的手拉住呂母,把呂母和呂安如拉到沙發上坐下,面紅耳赤地小聲說:“老姐姐在午睡,這邊離臥室近,咱們說話放輕點啊,有個事情需要麻煩你下呢。”

  呂母反握住滿是老繭的手,溫柔應道:“好的,您請說。”

  “用你,我知道我和你媽一輩人,但聽大娘話,怎麽喊舒服怎麽喊。”

  崔大娘固執堅持,呂母點點頭。

  眼尾余光掃到呂安如在無聊地扣著沙發墊,給女兒貼心地說道:“你去玩吧。”

  “沒關系,您們不用管我,我在這裡挺好。”聽農村八卦特別催眠,呂安如願意浪費半小時,換取一下午好睡眠。

  “對,安如一起跟著聽聽,說不定得麻煩到安如頭上呢。”崔大娘不好意思的瞟眼當事人。

  呂安如興趣跟著起來,指指自己問:“和我有關?”

  “對呢,我家後院的桃樹好像有靈了。村東頭的你趙叔家兒子二十多了,沒個對象,不知道誰給你趙叔支了個招,說給家裡移來棵老桃樹能幫子女招姻緣。你趙叔瞧上我家老桃樹,去年給我和老頭子送了幾千塊禮,我們沒同意,養了二十多年的樹啊,早有感情了。”

  呂安如心裡犯起嘀咕,莫不是要給她介紹對象?

  在新紀元超過25歲沒結婚,屬於特大齡剩男剩女。

  “媽媽,您們聊吧,我去院子和黃瓜玩。”

  剛要溜之大吉,被崔大娘按住,憨笑著說:“安如等等哦,大娘說完,你給大娘個準信,大娘好歹心裡有個譜,知道該怎辦啊。”

  呂安如別扭坐著,時刻準備硬著頭皮拒絕相親建議。

  “打那以後,你趙叔晚年得子,寵兒子寵得不行,沒事帶上兒子,提上禮過來看望我和我家老頭子。一二來去弄得我們特別不好意思, 上周松口同意,結果出怪事了。”

  發現事情與拉紅線無關,呂安如好奇問:“什麽怪事?”

  “我們農村熱得早,花草樹木多數發芽了。唯獨那顆桃樹不見有新葉葉子長出,反而有要枯萎的跡象。我和老頭子懷疑莫非我們松土傷到它根基了,隻得告訴老趙過陣子再說。給老趙一說完吧,桃樹沒幾天冒出新葉葉子。老趙上面看到有新葉子,誤當我們舍不得呢,晚上和我家老頭子喝點酒,哭著哀求半天。我家老頭子面子薄,打算第二天找人找車給老趙移過去得了,是死是活看老趙兒子造化了。誰知晚上我和老頭子一起做個怪夢,給我們嚇得至今沒動那棵樹。”

  “夢到什麽呢?”呂安如催促停在精彩地方的大娘,“您快講講。”

  崔大娘怯怯望眼門外,明明空無一人,她卻防備地起身關上大門。

  回來貼近母女兩,又把聲音壓低的幾分,神叨叨地回憶道。

  “我們夢到啊,有個花臉女人坐在院子裡哭。哭得特別傷心,哭著說著我家小孫女前年差點掉到我家大米缸,是她用花枝護住小孫女,那次傷到元氣了,再移根去別家必死無疑,求我們別送走她。本身我們不信這些事情,但她說的時間剛好是我小孫女出事時間,而且從她說完以後,我小孫女就染上風寒,一直沒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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