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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年盛景》第304章:新型藥
勃利每每想到大夏在近些年突飛猛進的科技發展,以及漩天擁有的特殊部隊,通過這兩樣大夏在整個星際掌握絕對的話語權。

 而讓漩天擁有這兩樣東西的基因正在他眼前,他很難做到心如止水。

 呂安如將茶杯放回桌面,雙手托腮,天真爛漫地問:“如果我們乖乖聽話,您能給我們什麽好處呢?”

 一聽有門,勃利當即拿出哄最心愛女兒的口吻,誘騙道:“以後你和盛少爺就是我的親女兒、親兒子,漩天要敢動你們,我拚了這條老命也和他抗爭到底。我的乖乖哦,我王位都能留給你們,其他榮華富貴不過隨口小事。”

 呂安如拍拍扒在桌邊的老手,嬌嗔道:“我和小冥聽此類話聽過太多了,沒誠意哦,不如你說些遠超於夏國所給的實際好處吧,我和您一樣,不喜歡聽人畫大餅。”

 含沙射影的暗示隨著奶糯聲音飄入耳中,立馬勾起別有用心之人的記憶。在不久之前,漩天要把太子妃的位置給呂安如。估計呂安如不喜歡寧光,隻對自己童養夫有興趣,關系瞬間鬧掰了。

 勃利腦子線索猛地捋順了,本以為漩天強迫呂安如和盛冥配合實驗,這般看來兩小孩相當單純。好處給到位,似乎並不難控制。

 “我知道俗物入不了你們的眼,盛家和暗派經濟實力可比我歐堅舉國。你們這是在大夏受了委屈,叔叔會幫你們出氣的,以後一家人了,遇到什麽麻煩、刁難,全可以過來找叔叔哦。”

 勃利彎起眼眸,笑得如同街口賣菜老伯般親切。

 呂安如搭在勃利胳膊上的手微微抬起,重重拍下新的一巴掌,撒嬌地剜眼老黃瓜,哼道:“還幫我們出氣呢,連小小結盟協議都不樂意簽,叔叔好會騙人哦。”

 “哎呀,無非簽個字嘛,叔叔說過以後一家人。小事,來來叔叔現在給你們簽啊。”

 勃利拿起鋼筆,撥開筆帽,讓助手把文件翻到簽字頁。

 呂安如嘴角保持甜蜜笑容,心早突突狂跳,盯著老黃瓜寫下自己名字的第一個英文,筆停在第二個英文上了。

 忽高忽低的心情好生折磨人,但距離拿到想要東西只差一步,呂安如有耐心繼續哄哄惡心人的大叔。

 有老黃瓜在,胃裡抽抽變得小兒科多了。

 “叔叔?”

 呂安如甜甜喚聲。

 老黃瓜聽著奶糯的嬌吟虎軀一震,連著答應兩聲:“誒、誒,叔叔在呢。”

 “您這又舍不得為我們這兩外人簽名了?”呂安如用開玩笑的口吻揭穿。

 “哪會。”

 勃利脫口否決,隨之面露難色地說道:“叔叔特別想幫助你們,關鍵啊,歐堅不單只有叔叔一個人是吧。有很多王權貴族對叔叔的位置虎視眈眈呢,叔叔保證不強留你們,你們有麻煩了,叔叔也會立刻幫忙,但你們起碼得讓叔叔拿回去點東西交差是吧?”

 呂安如嘴角發酸,摸透了老黃瓜的打算,老黃瓜準備放長線釣大魚呢。先和他們拉近關系,慢慢索取。

 犧牲一管血換份合同,再讓蓮花給合同下咒?等逼老狗退位,再偷偷毀掉老黃瓜的研究所。

 乍看這個選擇不算太虧,無非等量換取。可細想感覺不是那麽回事,留出隱患等於進入新的惡性循環,萬一老黃瓜找到個天才醫學家,在短短一年內突破融合問題,那她和盛冥會變成千古罪人,親手培養個漩天二號。

 抬眸望向盛冥,用眼神詢問:要不先給?騙著老黃瓜簽下協議,在老黃瓜回去的路上進行破壞?

 設想比較小兒科,而且容易自留罪名。以後只能靠著蓮花控制老黃瓜,風險性較大,但呂安如想不出新的好辦法。

 勃利見她不回話,旁敲側擊地表述自己不容易:“哎,要是沒有國家重臣約束就好了,我絕對立刻簽字。我記得安如和鳳夢交好啊,想必鳳夢給你提過歐堅不擇手段的權臣好多呢,很多事情我也迫於無奈啊。不然我把我親衛軍借給你們,我個人擁有調動他們的權利。”

 呂安如強壓住想打人衝動,雲鳳夢說過老黃瓜的經典事跡,此人在歐堅從來心狠手辣,不會容忍有私心的權臣壯大。

 事跡換到他自己嘴裡,倒把自己說得足夠可憐。

 盛冥不給眼神回應,呂安如快速權衡過,惟有采取尚算可行的方案。

 “嗯,”

 下話未說完,被盛冥打斷:“嗯,您與其繼續在陰溝裡搞非法研究,不如光明正大的取代漩天位置,當救世主吧。”

 呂安如和勃利瞪大眼睛,同時定定望向盛冥。

 盛冥從兜裡取出一個透明瓶,推到勃利眼下桌面,淡然介紹:“pr3y最新款解藥,你簽字並履行條約便可拿走藥。”

 勃利褪去偽裝,抓起藥瓶迎著光細看其中淡藍色小藥珠,眼中溢滿貪婪。

 “我怎麽分辨這藥真假呢?”

 盛冥關切看眼呂安如,得到代表【身體還好】的點頭,抽空應句:“讓被實驗的人過來服用,一試便知。”

 “OK。”勃利不墨跡,斜眼身後秘書。

 秘書立馬拿出微機,安排人去醫院接病患。

 半小時後,拉有病患的救護車抵達飛船外,勃利找了一個快死的重症來試驗。

 漩天手中的藥最多治愈初級感染者,亦如盛冥所說,藥一試便知效果,同時能檢驗出0號活樣本的價值。

 勃利親自來到插著氧氣管、在輸液的病人身前,用萬能主神般的慈愛目光凝望著垂死之人,親手將藥喂入對方口中。

 他一動不動守在監護儀旁,死盯數據變化。

 僅僅十分鍾,病人的心跳頻率從虛弱變得有力多了,各項指標跟著上升。

 漩天進行藥物臨床試驗時,幾個盟友首腦全到場了,他見過漩天手裡藥給重症服用的狀態,根本沒有效果。

 他握緊藥瓶,揣進衣服內側口袋,轉身回到飛船內,在協議上一筆連貫地簽完名字。

 重重握住盛冥手,親切呼喚:“小冥啊,叔的字簽完了,你把藥品配方給叔吧。”

 “給你可以。”

 盛冥爽快答應,下秒語調驟變,沉聲說道:“不過你知道漩天在無限進行實驗,我的藥再多經不住用,我們得從根源杜絕這事。只有先停止實驗,留下可統計的病人了,你這個救世主才存在意義。”

 “你說得對,你需要叔怎麽配合你呢?”

 勃利似變了個人,拿出救世主的擔當。

 “靠你我、歐堅、暗派的力量不足以對抗漩天,我們需要更多的人加入反侵略聯盟。可是我和安如,”

 盛冥說著,眸光逐漸變得沉重,聲音中充滿愧疚。

 勃利了然抬手拍拍胸脯,包攬所有:“不用說了,叔知道你們現在的困境,別的聯盟由叔幫你們去協商。給叔半個月,叔保證完成這件偉大的目標。”

 “好的,辛苦您了。”

 盛冥恭敬說道,重新用回您這個稱呼。

 送走勃利,呂安如趴在洗手間乾嘔了將近十來分鍾,稍稍舒服點被盛冥扶著折返會議室。

 盛冥拉著她坐到自己腿上,反正在場全是自己人,她便沒搞矯情裝模作樣那套,靠在舒服的懷抱聽大夥複盤。

 盛冥將大概過程講給不在場的昭霽族和火狐族,大夥認真聽完,蓮花三姨帶頭讚賞。

 “有你和小呂在,我們特別踏實。”

 艾拉和盛冥相對熟悉點,跟著吹吹彩虹屁,提出有漏洞的地方:“萬一老黃瓜公報私囊,打著幫我們簽署聯盟的幌子,換掉協議,反而自己拉攏個新的組織出來。那樣豈非夏國很危險啊?”

 “他總要記錄別國簽署協議的過程,我們收到協議即可。”

 盛冥看向蓮花,蓮花胸有成竹地保證:“嗯,收到簽署名字的協議即可,我有辦法讓他們履行協議。”

 “耶,太好啦。”艾拉振臂歡呼。

 飛船啟航回西智,在愉快的氛圍中複盤會議結束了。

 呂安如疲憊躺回床上,腦子有很多疑惑,但沒力氣問,想著睡起來徹底問清楚。

 一覺睡到隔天,睜眼看到自己換了個房間,從飛船上換到孫竹家臥室。

 醒來首先感覺餓了,想吃的東西老四樣,麻辣三樣外加冰淇淋。

 鬼娃娃很熱衷於這些東西,用她的嘴在解饞呢。

 輕輕握住盛冥摟在腰間的手,慢慢往床上移動。

 “安如,醒了?”

 詢問從頭頂傳來,呂安如小聲應道:“嗯,你再睡會,我餓了,去吃點東西。”

 “我去給你做,老師家傭人生活比較規律,沒人守夜。”

 盛冥手捏捏眼角驅散睡意,坐起身披件衣服來到呂安如這邊床前。

 “沒關系,我等到七點吃早餐,我們再睡會吧。”

 呂安如體貼建議,話音剛落肚子咕咕咕叫起來。俏麗小臉紅透了,聽到盛冥爽朗的笑聲,她脖子跟著變紅了。

 手搭在肚子上,語重心長地教育孩子:“娃娃,你爸爸好辛苦呢,他最近都沒休息好。再透支身體會得重病呢,得了病就沒有力氣保護咱們了。漂亮的女孩子都有一個大特權,坐在爸爸肩頭玩耍,你不想失去這個特權吧?”

 可能是心理暗示起效果,也可能鬼娃娃真聽懂了,折磨人的嘴饞感覺消失了。

 “我不餓了,娃娃很懂事吧?”

 呂安如燦笑著仰起頭,等誇獎。

 溫馨的一幕比烈日耀眼,刺得盛冥眼眸濕潤,卻不願錯過呂安如每一個小神態變化。

 他橫抱起呂安如,離開房間走向餐廳。

 “我餓了,安如陪我吃點,吃完我們繼續休息,起來再去找莫哥接虎虎它們。”

 “好。”

 呂安如乖巧依偎在盛冥懷裡,幸福聽著為她變亂的心跳聲。

 美美吃過老四樣,她放下筷子,再次進行胎教:“娃娃哦,這世上美食有好多呢。媽媽知道你光吃過這些東西,所以覺得它們很好吃,媽媽和你申請下,後面的日子裡媽媽多嘗些美食,給娃娃過過嘴癮可以嗎?”

 熟悉的惡心感再來,呂安如給吃的多半東西吐光,迫不得已進行今日第三次胎教,告訴小娃娃以後回應沒必要采用太激烈的方式。

 “咳咳咳,安如如我起來了。”

 艾拉牌燈泡站在餐廳門口發光十多分鍾,讓甜蜜情景膩得倒牙,關鍵始終沒人發現她的存在,忍不住發聲提醒。

 呂安如羞得無地自容,牽上盛冥手逃回臥室。

 門一關上,微機震動不休。

 從兜裡摸出,看到艾拉氣憤的刷屏:你居然為狗男人拋棄我?

 呂安如單手扇扇風,單手詳細列出曾經艾拉為李墨所做的重色輕友事件。

 輸入一半考慮到艾拉近期心情,全數刪了,光回個從尹伊那偷來的害羞表情。

 劃拉著熟悉表情,呂安如睹物思人,有些思念尹伊了。

 近期她收到很多人的關心詢問,唯獨沒收到尹伊和黃齊特的信息。縱使知道兩人位置不適合多聯系他們,但她依舊有點小失落。

 “小冥,學長找過你嗎?”

 呂安如靠在盛冥懷裡,決定從心愛之人身上尋求安慰。尹伊應該聯系過盛冥,否則新款藥從何而來,尹伊可是最接近老狗實驗核心的人。

 “沒有。”

 盛冥淡淡答出兩字。

 呂安如仰頭望向有點小胡渣的下顎,納悶問:“學長沒聯系你,你從哪裡得到的藥啊?”

 “安如,你有沒想過是誰把藥給艾拉父親,讓他拿去救人?”

 白潔問過一樣的問題,呂安如當時沒想通,後來進入亡命天涯的生活,更沒時間想了。

 停止整理思緒,她直接問道:“誰?”

 盛冥能提及這事,代表盛冥知道答案。

 “是媽媽啊。”

 包含思念的稱呼在此刻化作千斤巨石,壓得呂安如喘不上氣。

 她一手捂住嘴,很想壓住呼之欲出的酸澀聲音,可終究還是小瞧了悲慟的侵蝕力。她早想到初代醫藥公司成員是最大的可能性,而母親向來心善,當然不忍看數以萬計的平民受苦。只是呂安如不願承受是母親這個結果,始終在逃避,把可能性推給他人。

 “小冥,媽媽還好嗎?”

 她同樣早該想到盛冥很多秉性遺傳母親,他們都屬於寧可委屈自己、自己一力承擔所有、不會讓心愛之人擔憂的性子。

 母親不回信息代表沒法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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