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化版光劍,具有強大的破壞力,只是在能源上有些缺陷。內置產能裝置,可以自主充能,充滿能量需要十個小時,但續航極差,一次只能持續使用八分鍾。”
“謔。”方子虛眼睛一亮。
“怎麽了?”葉森岩見著方子虛的表情,連忙問道。
“好東西,正兒八經的光劍,就是一次只能用八分鍾,有十個小時的冷卻。”方子虛說道。
“牛哇子虛。”葉森岩也是一陣驚歎。方子虛這能力,怎麽會這麽強?和他一比較,自己奶媽的能力突然很撈。
“我製作靈物,能量基本上幾天能做一個。等級高的要稍微久一點。”方子虛笑道。
“森岩子虛,快出來,又有個老人走丟了!”這個時候,左霆突然打電話過來了。方子虛和葉森岩對視一眼,立刻出了門。
葉森岩只是感覺有點不對,而方子虛皺著眉頭。這老人走丟的頻率越來越高了,以前還是個把月走丟一個,現在隔兩天就有一個。說這是巧合,說給狗狗都不信。老人走丟,不出事其實也還好,嚴重的是頻率變高的原因。
如果是人為的,那就說明那人做什麽事情到了一個很關鍵的時間段,如果跨過了這個時間段,那人會不會變得更強更危險?
審核任務還是次要的,關鍵是有這麽一個危險人物,民眾也會陷入危險中。
現在只是傷害幾個老人,之後會不會變本加厲,變得更有傷害或者擴大人群呢?
方子虛沒有車,不過好在這裡靠近商場,打車很快。兩人打了個車,就朝著左霆定位的地點趕去了。那是一個城南的村子,左霆和張觀海查了一天沒什麽頭緒,結果就在要走的時候看見村口有個老人空手朝村外走去。
本來就在調查這個事情,兩人就有些上心。稍微留意了一下,就是這個時候,左霆發現了有些不對勁。老人的神情太過木訥,很僵硬。當即下車,走到了老人跟前。結果沒想到,老人的雙眸都是一種渾濁的狀態。
但是左霆試探著一開口,拍了拍老人的肩膀,老人眼睛便慢慢恢復了清晰,隨後一臉茫然地看著左霆。
左霆一詢問,老人也摸不著頭腦。
“我不是在回家的路上嗎?我怎麽走到馬路上來了?”
左霆和張觀海對視一眼,有些欣喜。這算是找到線索了。當即,張觀海停了車,從車裡拿了兩包煙出來,分給老人,問著一些情況。老人雖然迷惑,但是看在煙的份上,倒是並不排斥地回答著二人的問題。
只是老人印象裡就是下午在老年活動室打麻將,打完後走回家,結果一個激靈就看到了兩人。更多的線索,兩人也問不出來了。
左霆當即給方子虛二人打了電話。而老人也不知道更多的內容了,就自己回家了。左霆二人就在村口等待了,十幾分鍾後,方子虛二人趕到了這裡。
“確定了,一定是個精神側的靈人乾的。”左霆肯定地說道。
“怎麽說?”方子虛挨個發了煙過去,等著左霆繼續說。
“所有老人,都是打麻將或者是坐在哪裡和別人聊天,結束後要回家,就走丟了。可以查查附近這幾個村子裡的人……不對,有沒有上了年紀但是還沒走丟過的老人?我們跟著走一趟。”左霆說道。
“有,”張觀海說道,“這附近的村子裡已經有不少老人走丟過了,但是這幾個村的老年活動室是一起的,老人聚在一起玩,不愁找不到伴。
我們不用跟著哪個老人,我們蹲一下老年活動室。” “好。”幾人應道。晚上老年活動室就關了,怕的就是老人大晚上回家不安全。幾人只有等明天了,但是有些頭緒,比什麽都好。
有些振奮地等了一夜。在小城市發生的審核任務確實簡單。人少地小,需要勘察的范圍小。而且張觀海和方子虛就是本地人,尤其是張觀海,還是一名受害人的孫子。在信息上,小隊省下了太多的時間。
更重要的,幕後那人急了。如果依舊是以前那樣一個月走丟一個老人的頻率,那麽幾人還真不容易那麽輕松找到線索。偏偏最近幾乎每天都有老人走丟,只是找回來比較快。但就是這個原因,有太多得到線索的機會了。
次日,張觀海過來帶著三人去了幾個村的老年活動室。方子虛三人留在了車裡,而張觀海和周圍的居民都認識,來這裡倒也不會引起別人的懷疑。
“喲,這不觀海嗎?”張觀海走進老年活動室,馬上就有同村的大爺認出了張觀海。這世道,大家對有錢人都會比較關注,而張觀海年輕,家裡有錢,人長得還帥,人還很懂事。周圍不少大爺大媽都挺中意這孩子的。
“哎三爺爺。”張觀海熱情回應道。
“你爺爺好點沒?”那人和張觀海爺爺關系很好,張觀海也就喊一聲三爺爺。
“還行,就是有點擦傷,人在醫院呢。休養一下就能回家了。”張觀海笑道。
“那就好,”三爺爺也是松了口氣,“高亭哥一把年紀了,得虧這身子骨不錯,不然就出大事了。”
“對了三爺爺,我爺爺說他皮夾子丟了,一直喊著自己的皮夾子。我也不知道掉哪兒了,那天他不是從這裡打麻將回去的嗎?我來找找,這有沒有個皮夾子。”張觀海笑道。
昨天他去醫院,從爺爺那邊拿來了皮夾子,清洗了一下,然後昨晚上連夜丟進了老年活動室裡。老年活動室也沒專人打掃,一般都是誰看著有空,騰出手掃一下,就行了。
“哎喲那這個你得自己找了。 桌上肯定是沒有的,有的話我們打麻將肯定看得著。但是在地上你就自己看看,年紀大了玩不下腰。”三爺爺說道。
“你們接著玩唄,我也不急,也就是我爺爺一直念叨著我來找一下,真找不到就算了。”張觀海笑了笑。
三爺爺聽著也點了點頭,自己找人打麻將去了。而張觀海則是還在這裡四處走。錢包丟在哪兒他當然清楚,他還專門扔到了角落裡。只是借著這個機會,張觀海也在打量著周圍的人。
絕大多數都是老人,也有中年的。不過都是些老熟人了,應該也沒什麽問題。
倒是有個三十來歲的男人站在那兒看別人打麻將,有些顯眼。
那一桌,正好有幾個張觀海認識的老人在。走到角落撿起了錢包,張觀海就自然地朝著那桌走去,抱著胳膊看起了他們打麻將。旁邊那男人也站著。
兜裡手機響了一下,張觀海伸手掏手機,結果不小心將口袋裡的打火機帶了出來,掉到了地上,落在那男人腳邊。
那男人見了,張觀海還沒反應,他就蹲下身子撿起了打火機,遞給了張觀海。
“謝謝兄弟啊。”張觀海笑了笑。
“不客氣。”那男人用一口很標準的普通話說道。
“哎,兄弟不是剡縣人?”張觀海臉上有些驚訝地說道。剡縣人,年輕人普通話倒是不錯,不過會帶比較重的習慣語氣,很輕松就能聽出是剡縣人。年紀大的更不用說了,滿嘴方言的感覺。這突然一口標準的普通話,很明顯了。
“嗯,江南那邊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