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柔嘻嘻哈哈的笑著。
“原來你是這樣的師尊,噗哈哈。再讓我笑一會”寧柔。
夏流也是老臉一紅,該死的禿驢,害我威名掃地。
又跑了一會,在大路的附近,找了個小樹林,重新點燃了篝火。
寧柔也是不怕師尊了,好奇的問著夏流的過去。
被煩的沒辦法,就把從小到大的事情說了一遍,隱去了夏老。
聽的寧柔鼻涕一把眼淚一把的,有點同病相憐的感覺。
她有些後悔拜夏流為師了,她感覺他更像是大哥一樣。
也許女孩子更加感性一點,好想抱抱他,給他一絲寬慰。
休息了差不多,直接趕路避免夜長夢多。
雪域城,經過城門口的簡單排查,二人進入了一間酒店,距離收徒大典的廣場很近。
好在二人來的早,再過幾天估計附近都不會有地方。
房間緊張,讓徒弟在床上休息,自己在地下找個位子直接坐下。
心神沉浸在頓悟空間,繼續研究隱蔽氣息之法。
經過半個月的努力,終於創造出一套完美的隱匿之法。
哪怕是比他修為高幾個境界也不會發現他此時的境界。
將此法傳授給徒弟,小寧不愧是天靈根弟子,領悟力真是沒話說。
不到三天就完全掌握了,這也是讓夏流又高興又惆悵。
高興的是此女的天賦,惆悵的是怕自己誤人子弟。
用不了多少年都可以追上自己,甚至是超過自己,這老臉放哪裡?
夏流更加拚命的修煉,還有領悟功法術法。
寧柔比較無聊,自己在雪域城裡四處逛逛。
等寧柔回來的時候,她不知道自己被人跟蹤了。
時間一天天的過去,到了祝國寺收徒的日子。
二人早早的來到了廣場,人山人海數萬人,十分的嘈雜熱鬧。
看著人們洋溢的笑臉,相熟之人相互探討的此次大會。
二人擠到了前面,想近距離的觀察此次盛會。
不大一會兒,廣場上出現了幾位僧人,為首的是一位築基期的老和尚。
行了一個佛禮,說了一聲佛號。
“此次又到了幾年一度的收徒,讓諸位久等了,年紀在15至20歲,想參加收徒典禮的上前排好隊,查看大家是否有慧根”老和尚激情澎湃的說道。
只見老和尚身後的幾位年輕僧人,排成五列人手一塊測靈石。
就這?夏流此時有點無聊,還以為是怎麽個測試法?
靈根優異者直接站在了老僧人身後,多數雙靈根和三靈根。
至於四靈根,五靈根站在了另一側,據說這些人還要參加其他測試。
大會持續了三天,那些失敗者還在觀望。
靈根比較差一些的,參加雜役弟子測試,來測驗心性等一些測試。
淘汰了大部分人,這時從天而降兩位和尚,兩位年長一些,一位小和尚。
夏流此時認出了那位小和尚,這不是那個什麽歡喜中的小色胚嗎?
看著這倆貨也不像什麽好人,果然聽到那年長的和尚開口。
“祝國寺也不過如此,這不是還有些好苗子嗎?就這麽放棄了?”
他們這是來蠱惑人心的?夏流疑惑的想到。
祝國寺的老和尚臉色不太好看,不過也沒有說什麽,畢竟此人也是築基期修為。
攔住後面想反駁的年輕和尚,衲了一聲佛號,
帶著選中的眾人離去。 夏流沒有,隨著小部分人群散去,他都想看看這倆和尚到底要幹嘛?
只聽這位年長的和尚說道:“諸位有慧根者,可願到我歡喜宗修行”。
人群出現了一些騷動,他們十分願意。
夏流卻看見了此人的眼神,直勾勾的盯著那些年輕漂亮的女人。
恐怕全部收入門下,只是個幌子,男弟子不是挖礦的雜役苦力,就是一些其他的倒霉事情。
至於女修哪怕入宗門修煉,恐怕也不是什麽好事情?雙修爐鼎?還是些什麽?
下流不是聖人,管不了天下人,撇撇嘴就要帶著寧柔離去。
正好被小和尚看見,俯身在領頭和尚的耳邊說著什麽。
領頭和尚吩咐後邊的和尚,帶著眾位弟子離去。
自己帶著小和尚尾隨的夏流二人,看著二人進入了酒樓,轉身離去。
夏流感覺到了,好像有人在跟著自己,沒有表現出來。
帶著寧柔回到了酒樓,到了晚上趁著天黑,二人離開了雪域城。
走出了幾十裡遠,感受到後面有人跟蹤,貌似不止一波。
裝作若無其事的繼續往前走,路過一片樹林就鑽了進去。
寧柔本來想問什麽,夏流給了她一個眼色。
兩夥人紛紛現身,一個中年道士打扮, 兩個和尚一的一老一小。
兩撥人互相看了一眼,繼續追著夏流而去。
此時夏流轉過身來,正等待著幾人。
小和尚他知道是什麽原因,那個身穿道袍的是什麽情況?
沒等眾人說話,那個中年道士打扮的人十分的激動。
“你們這對奸夫**,終於讓我逮到了你們,還我兒命來”道人打扮的人說道。
說完就要掐訣念咒,被老和尚打斷。
“這位道友,此子與我徒兒有仇,可否讓貧僧擊殺?”
夏流很是無語呀,這是搶著來殺自己?就這麽自信嗎?
寧柔在一旁很是緊張,夏流給了他一個寬慰的眼神。
那邊道士打扮的人,不用問肯定是孫家族長。
“不行,此子殺了我兒,屠我家族此仇此恨,必須親手來報”孫家主。
兩位和尚對視了一眼,老和尚說道:“你擊殺也可以但是東西得歸我”。
“不行,那兩個人搶了我們家傳功法我必須奪回”孫家主。
老和尚也沒有想那麽多:“除了此功法,其他物品歸我們”。
孫家主同意了,實在不敵還可以請他們幫忙。
“臭小子,敢殺我孫明遠的兒子,屠我族人,今天就要了你的命”孫明遠。
“小柔,退後”夏流。
沒有過多的花哨動作,也不掐訣念咒,直接喚出板磚,直愣愣的衝向張明遠。
老和尚和張明遠都是一愣,這小子莫不是腦子不好?
毫無修為,不去逃跑,反而衝了過來?